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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跟娘,这两在王府过得怎么样?太妃对你好吗?”
“过得还不错,“安念浅笑道,眼睛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您女儿这么好,太妃自然是喜欢我。”
“哪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凤倾城觑她一眼,嗔怪道,“在王府,你得好好收收你那张牙舞爪的性子。”
“娘,我这爪子可老老实实的在这呢,”安念摊开了手,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将她给望着,扁了扁嘴道,“太妃让嬷嬷教我打理王府上下的事物,别伸爪子了,我连伸指甲盖的功夫都没樱”
“你以后是要做当家主母的,自然要学会打理上下,”凤倾城欣慰地摸着安念的头?,“我们的念儿,总算长大了。”
“娘,我可没长大,”安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但我这灵盖,倒是大了不少。”
“王府偌大的家业,是要累了些。”
“不过,娘,”安念用手捻着头发丝,犹豫道,“开垦岭南之事,王府出了一大笔钱,加上这次大婚,也是抽了不少血。”
她抿了抿唇,迟疑了一瞬,给凤倾城捏着肩道,“娘,女儿想把嫁妆…换几处铺子…”
“您看…行吗?”
“那是你的嫁妆,”凤倾城好笑地看着她,“又不是娘的,你问我干什么?”
“我怕您不同意嘛,”安念给她揉肩的力道又多了几分,“娘,“这力道,您喜欢吗?”
“不错,再给娘敲敲背,”凤倾城享受地闭了眼,满目柔和,笑问道,“你也想做点生意?”
“娘,我算好了,女儿的嫁妆,就能在西木街买六个铺子,一年得赚不少钱。”
“真是个傻姑娘,你嫁的是王爷,王府的钱是花不完的,”凤倾城拨了拨头上的钗子,朱唇映得眼尾尤为媚人,“你现在才初学掌家,王府自然不会把账本都塞给你。”
“娘…您是,王府可能有很多账本?”
“咱们将军府,各类事夷账目就不下十本,更何况王府?”她凑近安念的耳朵,压低声音道,“王府的财力和权利,你是想不到的。”
“娘,”安念一下子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您,是,我,我现在是,是富婆了?”
“你个傻丫头,凤倾城弹她一个脑瓜崩儿,又捏着她的脸,叮嘱道,“你心里还没数。”
“娘,女儿有数,有数。”
“那你还要开铺子吗?”
“自然要开的,“安念笑开了花,一副贪婪的财迷神色,”人怎么能嫌钱多呢?”
凤倾城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那这事,你跟太妃了?”
“母妃十分支持我,她王府不是把女人禁锢在家里的迂腐人家,让我想做什么就去做。”
“太妃还真是通情达理,”凤倾城欣慰地点零头,“念儿,那你可想好买哪处的铺子了?”
“目前选了一处,在刘记熟食的对面,女儿要开一处成衣铺。”
“为什么选在那儿?”
安念笑眯眯地捻着袖子,乐呵呵道,“刘记熟食也算是西木街最火的一家熟食店了,每的顾客排队能排一条街,她们吃累了,自然会想去成衣铺逛逛。”
“反正女儿每次吃完都会在附近找几处店铺溜溜食。”
“理倒是有理,”凤倾城见她满脸得意,尾巴都快摇了起来,便揪着安念的耳朵,戳她的心窝子,“不过,谁能像你,恨不得将餐馆给吃空了。”
“娘,我哪有?”安念收敛了一瞬,又开始摇尾巴,“娘,等哪,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铺子和衣样?”
“娘还是不去了,你这些日子好好跟王府的嬷嬷学习,最好别出去,”凤倾城突然想起那遇到的百里赤渊,眼光闪躲道,“这几,外面不安生。”
“放心吧,娘,“安念想了一会儿,“王爷明日去看师父,等他回来,让他在后面保护咱们娘俩,怎么样?”
“好。”
冬日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安念和母亲聊了会,又跟安琪玩了会儿,色便暗了。
按规矩,归宁之日,新婚的夫妻不可入住娘家,用过晚饭,安念与慕容轩便赶回了王府。
“王爷,您要在含元虚待多久?“安念翻箱倒柜,给他打理明日的细软。
他看着满满当当三大包袱的行礼,嘴角微抽,收拾这么多,是打算不让他回来了?
慕容轩强行让自己保持平静,“我在那待半日,便回。”
“好歹也得住些日子,”安念像看个不孝子一样看着他,埋怨道,“师父对咱们多好,你还真就只看一眼?”
“那你打算让我住…”慕容轩看着又一个鼓鼓囊囊的细软被打好,转了转桌上的青瓷杯,疑惑道,“一年?”
“一年倒也不至于,您还得操心国事呢,”安念将衣柜的衣服一件一件向外扯着,恨不得将屋子给搬空,“要不,三四日?”
“从这到含元虚来回不到半月,你准备这么多衣物,打算让我一换三套?”
“什么?”安念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望了望自己刚刚的杰作,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那个,是有点多啊…”
慕容轩默了默,“我就拿一件换洗的…”
“那怎么行?“安念一票否决了他,”现在正是数九寒冬,万一下了大雪,你连保暖的都没樱”
慕容轩还想挽救一下,耐心地解释道,“我从八岁开始去含元虚,一次都是带一件…”
“要不带四件?”
“一件。”
“三件?”
“一件。”
“好,那就两件。”
慕容轩:“…”
“你别像受了委屈似的,”安念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还得再把衣服放回去呢。”
“明日让丫鬟做。”
“也好,累死我了,”安念把柜子一合,三步两步跳上了床,抱着被子,“太舒服了。”
“安念。”
“干嘛?”
“我们要给孩子使唤吧。”
“什么…”安念被吓得一愣,抱着棉被向后退,“现在?”
慕容轩笑了笑,朝她靠了几步,“那你想什么时候?”
“明…明…”
“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