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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在一片漆黑中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眼前乍然明亮,一双大手将她给拉了出来。
“王爷,你没受伤吧?”安念将慕容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扫了好几遍,担忧道,“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子脚下动手。”
“是向问的侄子,向询,这一次,应该是所有的余孽都来了。”
“你怎么知道对方没留后手?”安念拂了拂裙摆的尘土,一抬眼,刚好与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对上,她反应半晌,“你,你早就知道?”
慕容轩递给她一个“什么能瞒过本王之眼”的眼神。
安念揉捻着手指,推测道,“向问死后,尚有一堆余孽未清,必会寻找机会,比如…”
“比如归宁之日,应轻衣简装,不能带太多的人去娘家?”
慕容轩奖给她一个欣慰的目光,“对。”
“王爷,那这么,咱们以后——便不会再遭这些人埋伏了吧。”
安念含笑地看着她,一双弯弯的眼睛,好像浩瀚宇宙中闪亮的星辰,樱唇若有若无地翘起来,灵动非常。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慕容轩的视线定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看上去竟莫名有些发怔。
安念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胡乱蹭了两把,“王爷,你看什么呢?”
慕容轩眯着一双内窄外宽的凤眼,眉毛向上一挑,笑道,“你啊。”
安念咯咯地笑起来,笑出了八颗贝齿,“您是不是突然觉得本王妃特别可爱,能娶回家特别的幸运?”
慕容轩略略有些发愣,感慨她怎么能笑得如此有感染力,又暗暗觉得她厉害,怎么能将自己的魂给勾走而不自知。
她继续笑着,像是风铃散了四月的风,继续胡搅蛮缠道,“王爷,您娶我是不是觉得特别幸运?”
慕容轩咳了一声,不置一词。
“王爷?”他别过脸去,安念也像个牛皮糖似的粘追过去,像哄孩子似的道,“出来开心开心嘛。”
他嘴角抽了一下,用手挡着安念期待的目光,“作为女孩子家,你能不能矜持点?”
“好,我矜持,”安念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身子一端,纤纤玉手捏着帕子,刚好露出一双月牙弯弯的眼睛,“王爷,您觉得,女子如何?”
慕容轩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番,最后落在她的袖前,“你袖口有灰。”
“袖子?”安念将手臂抬起,左看右看,半晌没找到,正当她抬眼问时,一只大手将她给提溜了过去。
“…王,王爷…”
“王爷…我错了…”
……
“王爷,将军府到了。”
马车停下,慕容轩心满意足地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将束冠摆正,对着同样衣着凌乱,却一脸哀怨紧紧瞪着她的安念道,“要不,本王帮你?”
“我谢谢您啊,”安念咬着压根,“在马车上…您可真有胆子。”
“这世上,还没什么我不敢的事,”他这话时,眉毛与眼睛都带着一股自然的神气,至高无上,仿佛生来就是万物的掌控者。
安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爷,您能低调点吗?”
“既然有这个实力,干嘛要藏着掖着。”慕容轩笑了一声,阳光撒进来,给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安念揉了揉酸疼的腰背,都是眼前这家伙的杰作,她咬了咬后槽牙,索性不理他,整理了一番头发与衣摆,气哄哄的下了马车。
慕容轩紧跟其后。
“妹…”安蔷也正好自另一辆马车下来,迟疑了片刻,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问安礼,“皇嫂。”
“姐姐,你可别这么叫我,”安念还是头一次见安蔷在自己面前低头,连忙赶过去扶着,“咱们不客气。”
安蔷不置可否,“该有的礼数总是要有的。”
慕容轩从后面过来。
“皇叔。”安蔷又是一拜。
慕容轩颔首示意。
“姐姐,太子呢?”
“他一会才能过来,”安蔷捏了捏帕子,后怕道,“我们刚刚遇到了刺客。”
慕容轩眉头一皱,周身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急问道,“什么刺客?”
“有一群蒙面人埋伏我们,当时情况紧急,太子让手下护着我先走,”安蔷眼里有些湿润,哽咽道,“好在刚刚侍卫来报,已经将埋伏者都处理了。”
慕容轩面色稍霁,继续问道,“那些蒙面者可是农夫一样的装扮?”
安蔷用帕子试了试泪,“是。”
他思虑片刻,沉沉道,“太子无碍便好,咱们在这等一会儿吧。”
过了一会儿,太子骑马赶到府门前。
“太子。”安蔷跑过去迎他,脸色担忧,“你怎么样?可山哪了?”
“没有,放心吧“慕容晨抚了抚她的头发,对着安念二人笑道,”皇叔,皇嫂,久等了。”
慕容轩见他果真无碍,脸色便恢复成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面孔,淡淡道,“此事先莫要声张,我知道他们的底细,那些剩下的,一律处死。”
“处死?”慕容晨的嘴角动了动,还是大着胆子,“皇叔,他们可能是受人教唆,也不必如此…”
“藐视皇威,杀无赦。”
话语一出,周边的空气都停滞了一瞬。
“晨儿明白。”
“那个,时辰也不早了,“安念不想归宁的日子变成慕容轩普及皇威的现场,提着命在两人之间打圆场,”王爷,太子,咱们进去吧。”
“好。
……
两位姑爷同时回来,将军府自然是大摆宴席,奇珍异宝都被端上了桌。
安念捏了捏腰间隐隐闪现出的肉,提了口气,在心里苦下决心道,吃完这顿…吃完这顿就减肥!
一家人围成了一大桌,?虽然是女儿们归宁,但一个王爷,一个太子,外带一个大将军,几人了几句家常便将话题移到了政事上。
安念听得云里雾里,一堆绕嘴无聊的官员名称叫人直打哈欠,她好不容易挨到散了席,便和母亲去房里些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