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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爷不太明白。
陆锦淑也不能太多,怕有人听墙角,而且事情也非常复杂。
她只淡淡地提了一下,“爷爷。我爸是死于非命,这件事情我会查下去。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我能办的一定竭尽全力。”
“后面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锦淑,其实我们可以找傅先生帮忙的。你爸死的蹊跷,我也怀疑。”
“不。”陆锦淑,“不麻烦傅易时了。”
傅易时现在娶妻了。
她不能让叶医生误会。
就算叶医生不会误会,她也不想和傅易时走得那么近。
陆锦淑的眼里有伤感,也有坚定:
“我爸走了。以后遇上任何事情我都得靠我自己了。自己强大起来,比求谁都强。”
秦爷爷老泪纵横:“锦淑,你这股子倔强和独立的性子,真的太像你爸了。”
“因为我是我爸的女儿。”一提到她像陆渊,陆锦淑很自豪。
可是心痛无法忍,扯心扯肝的痛。
痛得她脸色也一片惨白。
可她就是倔强得不肯流一滴眼泪。
-
两后。
叶长桉在一家咖啡厅约见了陆锦淑。
午后的阳光,照在窗外斑驳的马路上。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
对面的陆锦淑化了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在叶长桉来之前,陆锦淑已经先到了。
陆锦淑没有发现叶长桉之时,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呆呆的发着呆。
那目光像是深山里挂在山头的一轮沧月,看起来苍凉极了。
直到陆锦淑见到叶长桉,才迅速收起那沧桑的目光。
叶长桉是心疼的。
她把一个U盘和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这些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陆锦淑立即蹙眉。
叶长桉又,“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份急诊手术报告做得太漂亮了,漂亮得找不到一丝漏洞,就越证明它有问题。”
陆锦淑若有所思。
“锦淑。”叶长桉又,“让傅易时帮你吧,你去找他比我去找他更管用。”
“……”
“虽然你们陆家也是家大业大,但你涉事未深,我担心你……”
陆锦淑斩钉截铁,“叶医生,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事情没有严重到要请傅易时帮忙的地步。”
“锦淑……”
“你别担心我,未来的路总得我自己去走,我知道该怎么做。”
着,陆锦淑就拎着包包起了身。
叶长桉也跟着起身。
陆锦淑冲她淡淡地笑了笑,“相信我,我可以的。我马上要赶去机场,下次再陪你喝水果茶。我记得你也喜欢百香果味,下次我请。”
“锦淑……”叶长桉一开口,陆锦淑又打断,“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走啦,拜~”
叶长桉看着陆锦淑走远,还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那纤细的身板也是挺得笔直。
完全看不出她刚刚丧了亲。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姑娘。
-
陆锦淑一走就是一个月。
叶长桉也忙。
有时候出于担心而联系她,问她一句‘你还好吗?’。
陆锦淑回过来的微信,都是简短的‘嗯,我很好’或者是‘挺好的呀。’
真的,叶长桉怪想念陆锦淑的。
她问陆锦淑什么时候能回国,她只还要等一阵子。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间业城已入了秋。
气凉飕飕的。
到了夜晚,寒气特别的重。
叶长桉还是睡在傅易时床边的睡榻上。
傅易时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也不绅士。
眼见着她感冒了,也半点没有要把床让给她睡的意思。
她洗了个热水澡。
鼻子还是塞塞。
从洗浴间出去的时候,傅易时依旧半躺在床头,看似安静又专注地看着一本书。
她在床边走来走去。
一会儿拿纸巾擦擦鼻涕,一会儿吃药,一会儿扔垃圾。
傅易时却视若无睹。
果真是把她当空气了呢!
吃过药后,叶长桉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
脑袋里像是装着一块巨石一样,重重的,没有精神。
连眼皮也睁不开。
身子也冰冰凉凉的。
她自己去煮了一杯姜汤,喝下肚后又觉得身子微微冒汗。
也许又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体温骤升。
衣袖被她微微捞起。
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三颗。
凉风送来,似乎舒服多了。
空气中的清柠之香,清冽而好闻。
叶长桉看了看床头坐着的傅易时,他依旧不打算跟她有任何的交流。
好想在生病的时候,他能抱一抱她。
其实她很乖。
如果他太忙的话,她不会打扰他,只要能靠在他的身边感受着他的气息,她就会很满足的。
“傅易时。”叶长桉站在床边,倦倦地抬了抬眼皮看着他。
傅易时没有理会。
依旧垂头于书页间,丝毫不被干扰。
“傅易时。”她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我生病了。”
“你不是医生吗?”
“医生就不能生病吗?”
叶长桉可能是因为难受,这句话的时候还带着委屈和不满的口吻。
垂头书页间的傅易时蹙眉道,“自己给自己开点药。”
“你……”
叶长桉气得鼓了鼓腮帮子。
算了。
不跟他计较。
她盘腿坐下,顺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头。
嘶……
饶是纸巾再柔软,但鼻尖碰一碰就疼。
她又去抽纸巾,抽了个空,纸巾没了。
抬眼倦倦地看了看傅易时床头柜的纸巾海
“傅易时。”
傅易时抬眸,用“干嘛”的眼神看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你身边的纸巾。”
她等了一两秒。
傅易时拿着纸巾盒扔过来,不冷不热的了一句,“感冒了就多喝点水。”
叶长桉看了看砸落在身前的纸巾盒,又看了看垂头于书页间的傅易时,不由勾了唇角笑了笑。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关心我吗?”
傅易时浏览在字与行间的目光停了下来,停留在某个字眼上顿了顿。
他蹙眉,似在思索着什么,目光似寒潭般深沉。
过了两三秒,他才抬起眸来看了看叶长桉。
她的唇角还挂着笑意,笑得清甜。
也许是她发着烧的缘故,双唇红得有些娇艳,勾唇微笑时那弯弯的弧度实在是让人欲得不校
傅易时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间却似有流窜的火苗在炙热燃烧。
加上她脸烧得红扑颇,衣领又微微敞开,若隐若现间让傅易时突然烦燥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