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叶长桉勾着唇角,笑得极为满足。
“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了。放心,我会多喝水的。”
傅易时很快抽回目光,垂眸于书页间冷冰冰地抬了抬薄唇,“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传染给我。”
闻言,叶长桉有些不开心地努了努嘴。
她声嘀咕,“句关心的话会死呀,非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高冷。”
她也懒得跟他计较,本来人就疲倦得很,吃过药,又喝过一大杯热水之后,她倒头就睡了。
床头的傅易时虽是垂眸于书页间,心思却不在书里。
他蹙了眉,竖着耳朵听了听。
听闻床边传来叶长桉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轻而浅,平而缓,他这才缓缓舒展了紧蹙的眉头。
他拿上了手中的书本,放在床头,又俯身去看了看叶长桉,她蜷缩在被窝里,果然是睡着了。
浅浅的灯光映着她红通通的脸。
灯光照得她每一根眼睫毛都十分的清晰,长长的睫毛又在红通通的脸颊上落下浅影。
那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
傅易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不校
这是烧了有多少度?
傅易时爬起来,找了一张退烧贴撕开,又心翼翼地拂开她额间的空气刘海,这才轻轻地贴上去。
叶长桉倦得不行,睡下去后就再也没有醒。
只是在他为她贴退烧贴时,她侧了侧身换了个睡姿,然后枕着自己的手臂继续睡着。
如此侧身而睡的姿势,正好露出一只漂亮的左耳来。
耳垂也是烧得红扑颇,一颗黑痣跃然于上,那样迷人。
看着她耳垂边上的黑痣,看着她红扑颇脸,看着她沉睡时均匀地呼吸着。
傅易时移不开目。
其实,这张脸蛮好看的。
-
隔清晨。
叶长桉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有一些晕。
但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没那么烫了,爬起来时傅易时已经不在了。
他的被子理得整整齐齐的。
整齐得像是他没有来过一样。
不过能闻到只属于他的淡淡的青柠味的香气。
只要能闻着这阵香气,叶长桉就心满意足了。
她爬起来去洗涮的时候,傅易时又把她摆上去的情侣牙刷给扔了,只留下“老婆款”的。
她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
这已经被扔的第七十三次了。
接下来还有七十四次。
七百四十次。
七千四百次……
人生三万来,剩下的日子她每都会把“老公”“老婆”的情侣用品摆上去。
她就不信,傅易时真的能一辈子都不接受她。
挤好牙膏要刷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处贴着一张退烧贴。
蓝色的,摸着还冰冰凉凉的。
傅易时贴的?
肯定是傅易时贴的!
叶长桉勾了勾唇,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有进步了嘛,竟然还会偷偷给我贴退烧贴。嗯,离希望越来越近了。”
她其实已经退烧了。
可是洗涮后,她却把这张退烧贴一直贴着。
到了医院,医生护士见到她跟她打招呼。
“叶医生,感冒了呀?”
她笑得合不拢嘴,“是呀,感冒了。”
等她从同事们身边走近,仿佛有一阵愉快的轻风拂过。
护士A纳闷了,“叶医生今怎么了,感冒发烧了还能这么高兴。”
护士B:“是呀,像热恋中的女生。”
到了门诊部。
叶长桉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她想起傅易时昨晚过的话,让她要多喝点水。
现在回想起来,那话听着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温情,可是现在心里却暖暖的。
她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嗯,要乖乖地听傅易时的话,多喝一些水感冒才好得快。
温开水从唇齿间,一路流淌到喉咙和胃里。
明明是白开水味,喝着却比蜜糖还要糖。
叶长桉又喝了一口。
这好像是人生二十九个春夏秋冬里,她所喝过的最最最好喝的水了。
琳琳进诊室的时候,见她脸上正挂着幸福洋溢的笑容,“叶医生,什么事能让你这么开心。”
“我感冒了呀。”
叶长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尤其是摸到那块冰冰凉凉的退烧贴时,笑得更开怀,“还发烧了。”
“感冒发烧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琳琳也是纳闷了。
今叶医生怪怪的呢。
琳琳不由大步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试了试叶长桉的脸颊。
“叶医生,你没发烧呀,你还贴什么退烧贴?”
叶长桉又摸了摸额头,旋即勾唇笑了笑。
琳琳确认她是真的没有发烧。
可她头上的退烧贴,贴了一整。
下班的时候,琳琳,“叶医生,退烧贴的效果只管四个时。你是不是早该撕了?”
“哦。”叶长桉,“忙忘了。”
她摸着额头,却迟迟不肯撕掉。
琳琳觉得怪怪的,“叶医生,你是不是恋爱了?”
“我早过了恋爱期了。”叶长桉。
琳琳又,“可我觉得你脸上的笑容,只有恋爱的女生才有的。”
“是吗?”叶长桉笑了笑。
恋爱了,也许吧?
也许不久后的未来,她会比恋爱了还要幸福的。
叶长桉因此觉得,身心轻松。
这种轻松的心情一直维持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医院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严肃。
院长也是神色凝重:
“这次流行性病毒可通过空气传翻病源体,简称菲典病毒。
接到上面通知,我院被选为病毒研究中心。
各大医院会派人前来协助。
叶医生被选为这次病毒研究组的组长,叶医生,有信心吗?”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叶长桉的身上。
叶长桉看着院长,神色凝重地点零头,“我会全力以赴的。”
院长:“科室的工作先放一放,我会安排人暂时顶替你。你肩上的任务更重了,辛苦你了。”
研究组当成立。
叶长桉和组里的工作人员,连夜开了一整夜的会。
早上回到摘月居,叶长桉有些疲惫。
上了二楼后她连澡都没有洗,直接就倒在了傅易时的床上。
倦意促使,她睡了。
又睡得不沉。
以至于身上有东西盖过来时,她猛然地睁开了眼睛。
见到傅易时就在床边,她立即坐起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睡你的床的。我就是太累了。”
傅易时松开手中还没有替她盖好的被子,直起腰来看了看她有些疲倦的脸,不由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