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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陈院长愣了愣。
想到当初叶医生刚刚嫁给傅先生的光景,那会儿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他讨厌叶医生。
现在傅先生这口吻听起来却是宠得不校
陈院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行,行,行,当然校您和叶医生结婚这么久,确实也该度度蜜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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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时下了楼,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吴嫂正在准备早餐。
许如意拿了一管针筒递给吴嫂,“把这个注入到叶长桉喝的汤里。”
吴嫂放下手中的汤勺回头,看了看那针筒里装着暗红色的东西,“这是什么?”
“血液。”许如意,“带有艾滋病毒的血液。”
“……”
“这次我非要置叶长桉这个贱蹄子于死地。”
“……”
“一招致命,看她还敢不敢跟我抢儿子。”
“……”
“死贱人,我非弄死她不可。”
吴嫂惊得脸色大变,“夫人,这么做是犯法的。我下不去手,前些你让我放些拉肚子的药,我还勉强可以接受。你要是非得逼我,我真的得辞职了。”
“你想你女儿在设计行业混不下去?”许如意又拿这招来威胁吴嫂。
吴嫂主意已定,“那我就去告诉傅先生。”
“你敢。”许如意恶狠狠道,“你要是敢这么做,我要你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业城立足。”
傅易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以为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心眼一点,但不至于手段这么狠。
听到这些傅易时实在不敢相信。
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竟然是和自己生活了三十二年的母亲。
他大步走上去,从背后抢了许如意手中的针筒。
“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许如意转身回头时,背脊一片寒凉,“儿,儿子?”
“我吩咐过你不要再对长桉那么苛刻。你竟然还买这种血液来害长桉,你是想让我亲自送你进监狱?”
“不是,儿子,我也是怕那贱蹄子迷了你的心智,怕她害了你,害了我们傅家,不得已才想到这么个蠢法子的。我还不是为了……”
“够了!”
傅易时咬着后牙槽,扬了扬手中的针筒。
那管血液占了针筒三分之二的位置。
他扬起手臂的时候,针筒里的血液晃了晃。
一想到里面全是艾滋病传染病毒,傅易时就一阵后怕。
要是长桉被感染,那他得悔死。
悔当初自己没有擦亮眼睛,好好调查清楚事实真相。
悔自己是愚孝,只知道尊重自己的母亲,而不知道疼一疼长桉。
“从长桉嫁进傅家开始,你就在变着法地折磨她。”
“……”
“老鼠,蟑螂,蛇。”
“……”
“堵她的气车尾气,涂改她的车牌号码,害她被扣分。”
“……”
“给她的饭菜下拉肚子的药。”
“……”
“现在又是艾滋病病毒,这一桩桩的……我竟然能容忍你到现在。”
许如意急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去抢傅易时手中的针筒。
傅易时却把手臂扬得更高。
饶是许如意努力地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儿子,你听我解释。”
“够了。你对长桉做这么多,长桉却从来没有到我面前告过状。”
“……”
“一直都是我错怪了长桉。”
“……”
“看来我应该把你送去老房子,让你独自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你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长辈。”
“儿子,我……我不要去老房子一个人住。那贱蹄子到底是对你做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对我?”
傅易时咬了咬后牙槽,“别如此为老不尊。”
“儿子,我可是你妈。为了那个贱蹄子,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对待你妈吗?”
傅易时铁青着脸,“都是你自找的。”
许如意先是一脸痛苦和害怕,然后又嘲讽地笑了笑,一边笑一边后退,“这就是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就敢忤逆我,呵呵……呵呵……”
“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傅易时吩咐道,“吴嫂,让许伯过来,把夫人送去老房子。谁也不许伺候她,让她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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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桉一觉睡到下午。
如果不是电话吵醒了她,她还不会醒过来。
听闻铃声她翻了个身,拿着手机懒洋洋地看了一眼。
腰实在是酸得很,也困得很,所以没有立即去接这通电话,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但缓了几秒钟,脑海里陆锦淑的名字让她登时没了睡意。
她立即睁开眼睛又看了看。
来电显示上果然是陆锦淑的名字。
已经有大半年没有陆锦淑的消息了。
她赶紧划开接听键,精神了起来,“锦淑,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半年你去哪里了?我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回来了。”
陆锦淑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
但后半句,陆锦淑又似乎很欣慰和高兴,“叶医生,你的采访报道我看了。你真的很不了起。前段我也感染了菲典病毒,是因为吃了你研究出来的药,我才从隔离室里放出来的。”
叶长桉有些担忧地坐起来,“那你康复完了吗,你现在在哪,来我医院一躺,我给你全身做个检查。”
“都好了。”陆锦淑,“叶医生,我们见个面吧,还是在以前那家咖啡厅。”
“好。”
一想到要见陆锦淑,叶长桉心中阵阵喜悦。
明明认识陆锦淑不久。
她却像是要去见一个深交多年的故友。
四十分钟后,叶长桉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正要进咖啡厅,叶长桉看到一个女人迎面走出来。
那是前两,总是问她相不相信命阅怪人。
见到她,叶长桉蹙眉,“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许如意派来的人?”
“你真的不相信命运吗?”对方的声音依旧温婉。
“我不管你是不是许如意的人,反正我不会和傅易时分开。”
对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声音却始终温婉,“离开傅易时,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她朝咖啡厅里望了望,陆锦淑已经等在那里了。
叶长桉了一句休想,匆匆忙忙进去了。
陆锦淑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了,她戴着一块黑色的口罩,口罩很大,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见到叶长桉后陆锦淑就从沙发上起了身,然后从位置里走出来,上前两步,直接抬起纤细的双臂抱住了叶长桉。
“叶医生,好久不见了。”
叶长桉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震了震。
但是她很快就适应了陆锦淑的拥抱,抬起手臂来拍了拍陆锦淑的后背,“你终于又回来了。”
本来她以为陆锦淑很快就会松开她。
但陆锦淑没樱
陆锦淑抱着她时,身子在瑟瑟发抖。
叶长桉察觉到了异样,想抬头看一看陆锦淑,但陆锦淑不让。
缓了好一会儿,陆锦淑才慢慢地松开她。
叶长桉看了看她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有迷散的雾气。
“太久没见到你了。”陆锦淑擦了擦眼角,自圆其,“我太激动了,都激动哭了。”
“锦淑,你怎么了?”叶长桉站在那里,有些担忧。
陆锦淑拉着她坐下,又坐到了她的对面,“没怎么啊,就是太久太见没有见你,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