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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车后补票,也叫光明正大?”
叶长桉不想去回忆那些往事,可是往事却挥之不去。
十三岁那一年,是她人生的一个巨大转折点。
爸爸和妈妈吵得没日没夜。
本来从到大,妈妈就很讨厌她,相继又爆出爸爸外遇和在外面养了一儿一女的事情,妈妈就丢下她狠心离开了。
妈妈何艳雯离开后,她以为还有爸爸叶国荣可以依靠。
谁知道叶国荣根本就是个耙耳朵。
他把在外面的一儿一女的野种领回家,还有那个讨厌的女人。
女人一句话,是不想在这个家里看到她,叶国荣当就狠心地把她赶出了家门,让她一个人住到乡下又破又烂的老房子去。
从乡下到镇的中学,每来回要走四五个时的路。
早上四点钟,她就起床了。
晚上回到烂房子,也已经八九点了。
十三岁的那年冬,她睡在硬板床上,盖着死去的爷爷奶奶盖过的烂被子,几乎流尽了她一生的眼泪。
每次叶国荣给点生活费,还要抠抠巴巴。
甚至有时候,他自己在那个女人那里受了气,却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打她。
可叶清清姐弟俩,每有肉吃,有新衣服穿,有爸爸和妈妈疼,有时候在学校里碰上了,叶清清还会故意显摆身上的新衣服,故意寒酸她。
叶长桉对叶清清,实在又妒又恨。
凭什么让她拿出奖学金,去圆这个杂种的歌星梦?
叶国荣有些恼怒了,“长桉,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去年你不是把奖学金都交给爸爸了吗,今年怎么这么抠巴?”
“你还好意思提?”叶长桉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冷。
“……”
“去年你为了给这个野种交学费,你骗我你得了癌症。”
“……”
“我念在你养我到十三岁的份上,把三万的奖学金全给你了。”
“……”
“你当我是傻子呢?”
“……”
“上了一次当,还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叶清清见叶长桉怎么也不肯给钱,忙撒娇地扯了扯叶国荣的衣袖。
一边扯,还一边抹着眼泪。
“爸爸,你看看姐姐。”
“……”
“家里有困难她也不知道帮一帮。”
“……”
“我都了,以后我要是赚钱了,肯定加倍还给她的。”
“……”
“她就是不想帮我。”
叶国荣心疼叶清清。
见叶清清哭了,忙给她擦了擦眼泪,“闺女,不哭。这学费爸爸一定给你凑齐。你唱歌那么动听,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
叶长桉不想看见这两父女在这里膈应她。
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叶国荣大步上前,攀住了她的肩膀,“叶长桉,今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老子养你十八年,你的钱就是老子的钱。”
啊,呸。
十八年?
她十三岁就被赶去乡下老房子,自生自灭了好不好。
叶长桉真为这么不要脸的父亲而感到耻辱。
她早就告诉过自己,不能再因为这个人而有半点的伤心和难过。
但她还是忍不住脖子一紧。
风郑
那半颗未流出来的眼泪,被她拭了拭。
她背对着叶国荣问,“我要是不给呢,你就像时候一样毒打我一顿吗?”
“我看你今就是找抽的。”叶国荣着,另一只胳膊就挥了上来。
叶长桉抓着那只胳膊,一个拉肘别背。
叶国荣就这么华丽丽的,被叶长桉过肩摔了。
等他四肢朝上的躺在水泥地上,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旁边的叶清清,也是一脸刮目相看。
时候被爸爸拿着棍子狠狠捧的那个弱弱的叶长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看着被摔在地上,扶着老腰喊疼的叶国荣,她的目光多了一丝狠厉,“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丫头?”
这五年,她早就学会了如何强大自己,保护自己。
任何人,都别想再欺负她。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越大,越开始倚老卖老,也越开始不要脸。
叶国荣就那么躺在水泥地上,喊着女儿打老子了,喊着反了了。
街坊邻居,路过的行人,很快就围观了上来。
叶国荣装着可怜。
叶长桉看着大家:
“来,大家评评理。”
“……”
“这是我爸,背着我妈在外面找了三,生了一对儿女。”
“……”
“我十三岁那年,妈跑了,爸爸和三结婚了。他只管他的新家,把我一个未成年赶出家门。”
“……”
“我自己到处打童工,大半夜给人送菜送鱼,给缺钟点工洗碗端盘子,好不容易自己养活自己上了大学。”
“……”
“现在拿了三万块钱奖学金。”
“……”
“这男人想惦记这三万块钱,拿去给他的宝贝女儿用。”
“……”
“我不给钱,他就想打人,还在这里装可怜。”
“……”
“你们,这钱我能给吗?”
“……”
“给了我自己就上不成学了。”
围观的人见她也就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身世却这么可怜。
众人一片哗然,开始对躺在地上耍赖的叶国荣,指指点点着。
叶清清觉得太丢脸了。
忙把叶国荣拉起来,“爸,咱们赶紧走。”
“钱还没要到呢。”叶国荣不甘心没要到钱。
叶清清不高兴了,“快走啦,我学校就在附近,要是被同学们看见了,多丢脸呀。”
看着叶清清拉着叶国荣快速离开,叶长桉横下了心:从今以后,别想在她身上要到一分钱。
她谢过了给她评理的众人,很快上了楼。
远处。
傅易时站在与他身上那高贵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的人群人。
目视着叶长桉纤细高挑的身影。
那清冷的目光里忽而软了下来,带着一抹情根深种:长桉,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这般欺负你了。
叶长桉回到出租屋。
她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想下火腿肠的时候,又犹豫了。
昨才吃了火腿肠,这根还是留着明吃吧。
于是,一碗素方便面,便成了她的晚餐。
她盘腿坐在方桌前,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响起了叩门声。
“不会是叶国荣那两父女又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