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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低头看了看把自己牢牢依靠住的花瑶,浅浅勾唇。
这位公主不是刁蛮草包吗?
虽哭的难看零,但一句句的话都在点子上,戳在自己脖子上的发钗也是实打实的见了血。
看来死过一次的草包公主,倒是与之前大不一样了。
也……有趣了。
终于,楚珣这个布景板也开口:“公主真的是一时糊涂。如今死而复生,那是上恩戴,恳请皇上收回皇命吧。”
有人打圆场,皇上叹了一口气:“瑶儿,既然驸马也为你求情,那朕暂且信你一次。但禁足公主府,罚俸禄三年。若让朕知道你再有野心,定不轻饶。”
赐死已经够重了,还不轻饶是哪样?
花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已经乖巧的谢恩了。
皇上甩甩袖子,摆驾回宫。
余皇后纵使愤愤不平,恨意难消,却只能回头瞪了花瑶一眼。
花瑶很想告诉她:这咬牙切齿又不能干掉自己的模样,实在比故作的贤良温婉好看太多了。
直到皇上和皇后走远,花瑶才舒了一口气,身子慢慢放软。
“公主,可以放开我了吗?”楚珣着,修长的手指搭上了花瑶的手腕。
看似毫不用力的轻轻一捏,已经迫使花瑶松开了手,发钗“叮当”掉在霖上。
花瑶只觉得从手腕到整条胳膊都麻了一下。
花瑶知道,这美貌倾城、如玉似花的驸马只是表象。他不仅身份非常,暗藏的功夫也着实不简单。
真是前有虎狼、后有追兵,进退维谷。
皇宫就是吃蓉,她若不强,谁替她去死?
见花瑶愣神的功夫,楚珣挑了挑眉梢,对她这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很受用。
对嘛,这才是草包公主应该有的样子,刚才完全是拼命自保时候的机灵。
“驸马,我累了,跪安吧。”花瑶回过神来,气派的挥了挥手。
楚珣抿嘴,眼角瞄了瞄地下断掉的一丈红,问:“公主还想在这里歇着?”
花瑶的心拧了一下。这屋里终究是死过一个人,虽然那个人就是自己,可还是有些别扭。
出门的时候,花瑶扶着门框才迈过高高的门槛。看来上吊的后遗症不轻,意志再强,终究抵不过身子虚弱。
可楚珣自始至终都在花瑶身后跟着,既没有上前安慰、也没有伸手扶一把的意思。
更奇怪的是不见一个仆人、丫鬟过来。哪怕是有人问候一句也好吧?
“公主在找什么?”楚珣看花瑶四处张望,:“是我吩咐下人不必伺候了。”
花瑶半眯着眼睛看他,冷笑:“对,本宫自缒样子并不好看。好在……我又活了。”完转身朝着记忆里的卧房走去。
楚珣身为驸马却连公主的意思都不顾,府里的下人随意就遣走。看来往后的日子不仅仅是要提防,还要把权力收一收了。
公主和驸马并不住在一处。按规矩,要公主点了宫灯才是招驸马侍寝。
所以跟到另一层院子,楚珣就止步了。
花瑶也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的提裙摆迈过月亮门走了。
看着花瑶纤瘦的背影远去,楚珣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