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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瑶走进内院,才看见十来个人跪在院子当郑
公主上吊却没死成,皇上赦免的消息已经通传下去。所以这些人看见花瑶回来并没有见了鬼似的惊恐。
但一个个低头跪着稳如泰山是几个意思?
花瑶一手背在身后,从几个人身前走过,将所有人都打量一番。
两个嬷嬷都板着脸,比容嬷嬷不差分毫。
四个大丫鬟闷不吭声,对花瑶没有半分热情,看着就不是贴心的。
四个内侍厮看着比旁边的石凳就多了一口气而已。
花瑶心知是原主作妖,平时喜怒无常又蛮横任性,非打即骂的把下人都吓怕了。
这样倒是不容易收拢人心,以后还得多做计较。
花瑶的脚步在每个人面前都停了一下,然后转身进屋。留下一句:“跪的都挺好,那就跪着吧。想明白了,再起来。”
不是训斥呼喝就能立威的,也没有哪个忠心的仆佣是打骂出来的。
花瑶这样不怒不罚的做法,反而让一群人都心里没底,猜不着公主在想什么。
原主的卧房真是大,花窗用锦绣的薄烟纱糊着,地板是火焰纹的金不换。
紫檀木的衣柜箱笼,还用金丝螺钿妆点镶嵌,绘出了牡丹与喜鹊。
雕花的瑶床,层层叠叠的床纱帐幔,蚕丝锦被软的能埋住半个身子。
花瑶躺下去感觉身子疼痛又虚弱,也总算有空把脑子里的记忆全部消化整理一遍。
可越分析,越觉得原主作死的最大原因是脑袋少根筋。
暂且不谋权篡位的事情有多么忤逆不道,单单是策划的过程就不够周密精细。
诸多疑点暴露不,拉拢的几个心腹也没多少忠心。一个个只会阿谀奉承,却没有真才实学,和这些臭皮匠一起能谋划出大事才怪。
事出之后更是树倒猢狲散,那些所谓的谋士为求自保,顺带着墙倒众人推,皇上稍加审问就一五一十的把原主推出去承担罪责。
要原主也死的有点冤枉,还没到十恶不赦,就纯粹被猪队友给坑杀了。
抛开原主谋反的记忆不再去想,反正花瑶也不想继续篡位。
倒是另一个细节让花瑶心中一惊:原主与驸马成亲近一年,竟然还未圆房。
这段记忆模模糊糊的也不清晰,不清是原主不愿意,还是驸马有什么问题。
但花瑶已经明白,驸马和原主肯定不是一条心了。
何况驸马身份特殊,堂堂沐阳王府的世子,断然不甘愿被软禁在皇都做质子。
不定这位草包公主走上歧途,还是驸马所乐见的。只等公主一死,他落得个逍遥自在。
想到这里,花瑶勾了勾嘴角,心道:你想独善其身,我偏要拉你下水。
今皇上的态度很明显,对这位世子是在意的。
沐阳王也算是个靠山,自己霸占着他儿子,不占点便宜实在不过去。
想到这里,花瑶清清嗓子叫了一声:“来人,点灯。”
四个大丫鬟战战兢兢的进来,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花瑶微微挑眉,指了指门外的红纱宫灯,哑声:“点灯,招驸马。”
绿衣的丫鬟叫春分,是四人中的管事,上前声:“公主,还未黑。”
“点。”花瑶的口气是不容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