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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灵魂体内的能量已经饱和,听白从冥想中醒来,看见了还在自己身边飘着的蓝蛋,伸出手摸了摸,“有这么无聊吗?”
糯糯委屈巴巴地动了动自己的蛋身,表示点头,“真的无聊。姐姐,现在我们可以做任务了吗?”
“怎么,你很想写作业吗?”听白笑了笑,糯糯这个样子太萌了,她很喜欢逗它。
糯糯不话,只是蛋壳表面浮现出淡淡的紫色。
不再逗它,“好了,进入世界吧。”
一阵熟悉的晕眩,场景变换,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来不及仔细观察,只能匆匆确认是个安全的地方,便闭上了眼睛,缓解脑部的酸胀。
开始接收记忆。
原主是阮家的大姐,阮听白。从生活在边缘,默默无闻,为人孤僻,不喜与他人交流。
阮老爷有一个正妻,三房姨太太,五个子女。大儿子阮觅海,二十岁,二姨太所出。为人孤僻,和原主差不多,但因为是男孩,又是长子,比原主有更多的关注,但因为性格原因,不得阮父喜爱。
大姐便是原主,十八岁,正房所出,因为没法给阮家诞下男嗣,大夫人心中愧疚,长居祠堂,为阮家祈福,这是官方的法。大夫人多年来没有踏出祠堂半步,原主自出生起直到现在,也只见过几面她。
二少爷阮煜城,十七岁,二姨太所出。年纪虽,但极为擅长商场生意,性格圆滑,会做人,懂处事,比起同胞兄长,更得阮父喜爱。虽和大少爷阮觅海一母同胞,但和他关系并不亲近,反而和三少爷更亲密。
二姐阮渺,十六岁,三姨太所出。性格温婉,听话懂事,阮父挺喜欢她的。至于三少爷阮安初,十五岁,四姨太所出,性格单纯,行事过于真,但是,阮父对他倒是挺喜爱的。
将这家人分析了一下,听白发现就原主一个人被排除在外,其他四人即便再怎么不得阮父喜爱,但该有的关心都不会少,只有原主,只要她不,没有人会主动问她,关心她。
【糯糯,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我看一下。】过了一会,【原主的愿望是,活在世人眼下。】
听见这话,听白思考了一下。这个愿望和上一个世界的有些相似。一个是寻找人生意义,听白选择学医,探讨新技术,治病救人,得世人尊重,算是以另一种方式完成了原主的愿望。
而这个世界,活在世人眼下,是不甘心被这么忽略下去么?
按照她的记忆里,现在这个世界是乱世,所以,好搞事情喽?
将事情差不多搞明白了,听白从床上起来。现在有了心思观察周围,发现,周围还挺古色古香的。只是,看了看原主的衣服,现在应该是类似于民国的时代。
换了衣服,来到大厅。
阮父有个特殊的习惯,就是只要是他在家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到大厅来,一起用膳,三餐都是如此,除了不在府里不能来的,每个人都不能缺席。情况特殊的大夫人除外。
因为接受记忆的时间耽搁,听白来到大厅的时间刚好是掐着点,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只剩下听白。听白模仿往日的模样,给长辈请安,顺便赔罪。
轻轻揭过,听白坐在了餐桌上。
对面坐的是阮渺,朝她笑了笑,旁边坐的是阮安初,轻轻碰了她的手肘,都是示好的表现,听白像往常一样,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不再理会。
现在,还不是表现出和原主不一样性格的时候,越孤僻越不容易暴露。
只是,听白看了一眼斜对面的阮煜城,他看起来似乎对阮安初对她的示好很不满。
一顿饭在安安静静中吃完。
听白过了几很闲的日子,不用二十四时开机待命,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当然,也不是完全闲着无事,听白每都会挑着时间在街上逛一逛,总得好好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
乱世嘛,来钱最快的不乏就是那几样,军火,粮食,棉布。受时代影响,还包括了牙鸟片,赌场,码头,船运。
军火,牙鸟片,赌场,码头,船运,依她现在的人脉和能力是不可能碰上聊,暂时只能考虑棉布和粮食。
阮家坐的是粮食铺,成衣店,酒楼这样的买卖,除了粮食这样不容易亏本的生意,像成衣店、酒楼这样的,每年收入都在下降。
阮父没有经商的赋,却又不甘心守成,每每想要做出些成就,证明自己的能力,取得的都是相反的成果。
和大多数的父母相似,自己做不到的,总是寄希望于自己的子女能够做到。在对长子毫无经商赋表示失望之后,才会对儿子表现出的才能予以那样的重视。
在阮煜城的精心经营下,阮家的家业慢慢开始转亏为盈,家底有所积攒。
大树底下好乘凉,阮家重新富起来之后,原主的月钱也多了不少。
和街边闲着的贩聊了一会,大概了解了一下现今的形式。看来,在不久的将来,战争就要蔓延到这片土地上了。
想要在簇发展,暂时是没有可能了。
日常在下午从后门回到阮家,却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看着惊慌失措的阮安初,听白默。
阮安初可怜兮兮地抓着听白的衣角,“大姐,你可要救我。”
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听白默默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角,转身离开,却又被阮安初拦住了。
“大姐,我真的,我做错事,惹二哥生气了,你可要帮弟躲着点。”泪眼汪汪,看起来,啧,还真是想欺负一下,听白有些恶趣味地想。
“他是你二哥,不会对你怎么样。”平时就跟连体婴一样,做错一点事,哪里舍得和他生气?
用PP想想就知道,肯定是这个傻弟弟又被耍了。
这么浅显的道理,连刚来没几的听白都知道,偏偏这个傻子还郑重其事,严肃得不得了。
“真的吗?”阮·傻子·安初刚刚相信一会,又犹豫了,“不行,大姐,你给我想个办法,让二哥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