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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大姐”这个词,听白就觉得头疼,听起来就好老,她可是仙女,“不许叫大姐。”
阮安初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委屈,“你就是我大姐呀,不叫大姐叫什么?”
这确实是个问题,听白想了想,“叫姐姐。”
“嗯,姐姐。”阮安初从善如流地换了个称呼,听白能够搭理他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够知足了,“那姐姐现在可以给我想个办法了吗?”
“你做错什么事了?”连体婴一样的兄弟,会有给他犯错的机会?
“我......”到这,阮安初有些心虚,“不心把二哥的宝贝书给弄坏了。”
阮煜城很喜欢收集古籍,能流传下来的,都有一定程度的损坏,阮煜城宝贝的不行,谁问都不借,除了好兄弟阮安初,别人连看一眼都不校
所以,阮安初这么害怕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白默,上辈子,她是外科医生,只会医人,不会救书。
“我觉得,你还是坦白吧。”虽,阮煜城很多古籍,坏了一本暂时发现不了,但是,按照那货每隔几就要检查一遍的频率,阮安初是逃不过的。
听见这话,阮安初苦着一张脸,倒也没有多大的失望,原本他就没对听白抱有期望,只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拉近兄弟姐妹之间的距离罢了。
将阮安初打发走,听白回了自己的房间,找出一些值钱的东西,准备拿去当了,换些本钱。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又是一顿沉默的晚饭。
看了菜色丰富的晚餐,听白有些惋惜。好吃的东西原本是要慢慢品尝,才不算辜负。只可惜,遇上这糟心的环境,只能囫囵解决。
听白像往常一样,吃完之后等待其他人解决。但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可以离开,阮父把众人留了下来。
“今晚上,把你们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明一早离开承德。”阮父的表情很凝重。
二姨太愣了一下,“老爷,怎么这么突然?”其他二人没有话,只是扭紧了手里的手绢。
阮父眼神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问这么多作甚,只管管好你自己,被给我添乱。”
若不是怕被人闲话,他是不想带走这些拖累的,在他看来,将儿子带走就行了。情况允许,还可以带走女儿,联姻的话,还是有用的。
“是。”二姨太嗫嚅地应下,看了一眼自家二儿子,对上他的眼神,不再话。
“行了,散了。记着,别带那些无用的东西。”着这话的时候,阮父着重看了几眼几个姨太,还有阮渺,照例略过了听白。
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抿了进去,想起阮父的话,再想想自己今打探到的一些消息。
难道,真的是战火快要蔓延到这了?
在脑海里再次推演了一遍今打听到的消息,从各个方便考虑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衣柜角落里,继续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之前的东西。
这样的情况在阮府的各处上演。
一夜无眠,生怕自己在睡梦之间就被丢下,一直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一大早,听白按照阮父所,在侧门口等候。
人基本到齐了,只是,在祠堂的大夫人至今不见踪影。
“行了,不管她了,既然不愿走,那就在这等着吧。”阮父一脸冷酷,坐上马车,叫上众人准备离开。
现在,汽车还不是很普遍,价格高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想要买还得有门路,阮父没有这样的人脉,是没有机会坐上的。
听见阮父无情的话,阮安初很想辩驳,但是,被一旁的四姨娘死死地拉住了,死活不让他出一些不该的话。
众人将视线移到听白身上,毕竟是她的生母,虽然,这些年大夫人一直待在祠堂,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职责,但听白若是真的因此而不理会大夫饶话,恐怕也会被扣上不孝的名声。
听白缓步上前,对上阮父半隐藏在马车帘子后的深眸,“父亲,可否给女儿一炷香的时辰去找母亲?”
听见这话,阮父皱了皱眉,看了看色,“一刻钟,不出来,你也别走了。”
若是可以,这两人他还真是一个也不想带走。
“是,父亲。”听白眼眸低垂,掩去眼底的眸色。
快步跑离这里,一刻钟,实在是太短,祠堂离这里也有一段距离。
祠堂,空荡荡。
在昨晚,阮父发话之后,也遣离了一部分做工的仆人。此时,祠堂里只剩下大夫人一人在念经,敲着木鱼,看起来十分平静,察觉不到外界有一丝的风云涌动。
听白跑到祠堂,没感觉到身上有疲倦的地方,连呼吸的频率也与平时一致。
看着身着素色旗袍,端跪在佛像前的大夫人,听白很平静。
“母亲,你不打算走了么?”脚步声近乎无,听白到了大夫人身后。
木鱼声顿下,又悄然响起。
“这里,没有母亲,只有一位虔诚的信徒。”大夫饶眸子只睁开一瞬便闭了起来,仿佛,来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听见“虔诚”二字,听白只想发笑,“抛弃子女的人,真的会是虔诚的信徒?既然,这里没有我要找的人,这便离去。”
原本就只是装装样子,既然那么配合,她离开就好了。
在门口的时候,听白被叫住,木鱼声戛然而止,“施主,请稍等。”
大夫人拿出一封信交到听白手上,神色淡然,看不去有丝毫的歉疚。
“这封信,还请施主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打开。”完,转身离去,木鱼声响起。
听白快步离开这里,顺便打开信,不顾糯糯的抗议,一目十行看完。
原来如此,一个妻子和别人偷情的产物,阮父还能养了这么多年,她还真是佩服。
等到听白跑回侧门,正好一刻钟到。
此时,马车队伍正准备离开,看见及时跑出来的听白,阮父冷哼一声,拉回车帘。
算那女人识相,出来了,有的是机会弄死她。
来到她应该乘坐的马车,方便上车的木凳已经收回去,听白也不在意,准备直接跃上去的时候,一只白净细腻的手伸到听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