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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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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御医,您快给娘娘看看,娘娘是不是没事了?”

这话的时候那丫头带着股子哭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受了大的委屈和惊吓似的。

于是梁风乐又被这这那那的折腾了一番,这群人轮番给她诊脉,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皇后娘娘洪福齐,已无大碍。

片刻后,年轻女子将一众御医送了出去,梁风乐躺着缓了好一会后终于感觉头不那么晕了,她才慢悠悠地撑着重又坐了起来。

年轻女子见梁风乐坐起身,她一脸惊慌地上前扶着梁风乐道:“娘娘,你怎么起来了?你快躺下来。”

闻言,梁风乐伸手一把将年轻女子的手给抓住了。

“你是谁?”

此话一出,那女子当即怔在了原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聊秘密似的,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抖着嗓子结巴着:“娘娘,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的,梁风乐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要是记得那才有鬼了,她唯一知道的是,八九不离十,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看这情形,好像她的身份还挺尊贵,这丫头可是叫她皇后娘娘呢。

或许旁的人遇到这种事心中还挺担忧,可梁风乐却完全不会,因为她是个孤儿,听院长,三岁那年,她是被院长在一个湖边捡到的,后来她就在孤儿院长大了,可惜的是,二十岁的时候她被检查出身患重疾,没几年好活,不过这对于梁风乐来其实并算不得什么值得她太过挂念的大事。

在梁风乐的念头里,生死有命,该怎么舒坦怎么活,是以她从未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担忧过多,反正她也没什么家人,唯一养她长大的院长也在前几年去世了,她一个人乐得无牵无挂,遂干出了不少荒唐事。

尽管死神并没有如期降临,可终于还是来了。

但梁风乐觉得,死神大概是偏爱她的,她不过在医院一闭眼,等她再醒来,她竟然回到了古代,虽然她还弄不清这究竟是什么年代,可这样的体验对于梁风乐来无疑是新奇且刺激的。

既来之则安之——梁风乐。

梁皇后因为落水生了场大病差点死掉,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没救了,谁知后来竟又奇迹般好起来了,不过却失忆了。

这件事不管是在皇宫还是在民间都广为流传,梁丞相为梁皇后请了巫师做法,以旁人性命为介,以皇后娘娘前二十年记忆为媒,给皇后娘娘续了命。

父爱女儿,什么事都做得出。

一时间,两年前就被架空丞相之权的梁丞相和他入宫为后的女儿梁皇后又成了龙楚国百姓戳脊梁的对象。

当然,至于这样荒唐的流言究竟是谁出去的,梁风乐实在是一问三不知。

自从那日她醒来后,连着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她这个凤栖宫里除了侍奉她的宫女太监外,竟是再无旁人踏足,更别提传中的她的夫君,龙楚国的皇帝陛下了。

当然,趁着这点时间,梁风乐一点一点的总算将自己如今的身份背景弄清楚了。

穿越而来的她和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有着一样的名字和样貌,可命运却是不一样的,至少她如今栖身的这位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好爹,当然了,是曾经位高权重。

据她从女婢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她是梁丞相的老来得女,梁丞相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三年前十七岁的梁风乐嫁入皇宫成为了龙楚国的皇后,只是皇帝夜凌似乎并不大喜欢她这个皇后,三年来主动到凤栖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就是,我是个被打入冷宫的皇后咯?”

婢女名叫青枝,是梁风乐进宫后皇帝派过来伺候她的其中的一人。

青枝一听梁风乐提起冷宫二字,她倏地站起身来,神情严肃地同梁风乐道:“娘娘,您怎么能这话呢?您是千金之躯,丞相之女,还是我龙楚国的皇后,掌管着后宫凤印,您...您怎么能把自己跟冷宫的那些人相比呢?”

青枝一席话的十分愤慨,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梁风乐忽而觉得这个婢女有点儿好玩,于是她不话,就这么用一副不冷不淡的神色一直盯着青枝看,大抵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以上犯下了,青枝忽而跪清新一头磕在霖上,同梁风乐道:“娘娘,奴婢无意冒犯,一时口快,请娘娘责罚。”

见着青枝似乎被自己吓得不轻,梁风乐连忙上前想要将人扶起来,在她的意识里,可没有要人给自己瞎磕头这事儿,这不折寿呢吗?

“你你你......你话就话,你别给我动不动就跪,听到没有,起来起来快起来。”

梁风乐话都结巴了,显然她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这些她算了算,青枝这丫头已经给她磕过五次头了,当然,不准跪这种话她也了好多回了,可并没有什么用处。

哦,忘了了,梁风乐的凤栖宫现在统共也就她和青枝两个人,虽不是冷宫,却也胜似冷宫了。

梁风乐从来不是个着急的人,虽她来此处已经有些时日,心里也颇有些想法,可在她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时,她是不会轻易行动的。

就在梁风乐以为自己大概是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传中的皇帝,即她的夫君时,她的凤栖宫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正是因为这个不速之客,她的命运也由此改变了。

凤栖宫外。

“娘娘,您真的要进去看望皇后娘娘吗?”

问这话的是当今最受宠的莲妃娘娘的贴身侍女阿秀。

闻言,华丽富贵的轿撵内传出来好听的女声。

“本宫都好久没找姐姐话了,既然今儿个路过了,就进去看看吧。”

“是,娘娘。”

正是初夏的,虽气算不得太热,可这日光也已经开始灼人了,莲妃进来的时候梁风乐正挽起裤腿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下的石桌旁喝凉白开,一旁的青枝给她打着扇子。

原本梁风乐让青枝歇着,别整这一套,可青枝偏偏什么尊卑有别,主仆有别,万万不能逾越了规矩,梁风乐最头疼听到这些东西了,她知道自己那些二十一世纪的思想意识在在这里根本不好使,是以她便也懒得加以阻拦了。

两人有一搭没没一搭的聊着,炎炎夏日,就在主仆两人都昏昏好看睡之际,门口莲妃随身的太监一声尖细的“莲妃娘娘”嫁到,将梁风乐一个激灵吓得差点从石凳上摔下来。

青枝和她过莲妃,莲妃真名沈灼染,是龙威将军的掌上明珠,家里头三个哥哥,个个英勇无敌文武双全,不过沈家人为人却都很低调,就在两年前,龙威将军替新皇扫除登基障碍后便拒绝了新皇的一切封赏,告老还乡了,坊间传闻,龙威将军是怕自己功高震主,引起新皇不安猜忌,是以十分聪明的在最适合的时候退了,而莲妃极沈灼染本人则是当今皇帝心尖上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全下最幸福的女人,新皇为了她,连每三年的选秀制都废除了。

当梁风乐听青枝起沈灼染时从她口不要中流露出来的羡慕之意时,梁风乐不以为然地瘪瘪嘴。

虽乍一听这皇帝对莲妃的确宠爱,可自古真正多情重爱的君王又有几个?一切不过是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罢了。

一听莲妃二字,梁风乐就打从心底里觉得对方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情,哦,不对,就她现在的这个处境,今日换了谁来梁风乐都觉得对方来者不善,必定是来找她茬的。

莲妃就站在门口,带着点微微的笑意就这么盯着梁风乐看。

尽管梁风乐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可她还是觉得这个笑容令她不舒服极了。

人都讲眼缘,而梁风乐见莲妃的第一眼她就不喜欢对方,当然了,对方肯定也是不喜欢她的。

于是梁风乐很快从莲妃身上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她转而将目光挪到了莲妃身边的太监身上,随即问道:“来就来了,本宫又不是瞎子看不见,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要本宫自来迎你吗?”

尽管梁风乐这话是对着莲妃身边的太监的,可明眼人一听就晓得梁风乐分明就是针对莲妃的,莲妃又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只见她冲太监摆摆手示意人退下,随后她便嘴角带着抹淡淡的笑意朝梁风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

梁风乐见她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本想着能叫这莲妃打消了进院的念头,但如今看来,她这个念头落空了,对方显然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瞥见梁风乐的动作,莲妃从心底里感到一丝高兴,她看见梁风乐往后退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位龙楚国的皇后娘娘其实也是害怕她的,不是吗?毕竟她如今六宫宠爱于一身,这下,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包括那皇后之位。

想到这莲妃的神色愈发雀跃了几分,她在距离梁风乐几米远的地方站定,随即她微微同梁风乐伏下腰身,款款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奴才不懂事,还望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不要计较才好。”

实话,这是梁风乐自从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见到凤栖宫以外的人,而且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还是她的情敌,哦,不对,她又不喜欢皇帝,是以莲妃算不得她的情担

就在梁风乐暗自观察着莲妃的一举一动时,忽地,一道不容人忽视的阴影从她背后宫殿的屋顶上一跃而下,气势冲冲地朝着莲妃直奔而去,来人穿一声黑衣,蒙面,手持亮堂堂的剑器,着实将莲妃吓到了。

那刺客顷刻间就到了莲妃跟前,如果不是有宫人替莲妃挡着,方才那一剑下去,莲妃这会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莲妃被吓得花容失色,高声叫着屋外的人抓刺客,梁风乐也害怕,她和青枝两个人紧紧抱着彼此躲在了一旁的石桌下。

事发突然,虽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梁风乐心知肚明,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如果她猜的不错,她怕是要倒霉了。

而事实证明,她猜测的的确不错,莲妃在被刺客山胳膊后终于被冲进来的禁军抓住,他们将刺客的面纱揭下,让他跪在莲妃面前,然后问:“,为何要刺杀莲妃娘娘?”

那刺客转头看了眼梁风乐,梁风乐眸光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里迅速炸开,果不其然,还没等她一个字出来,那刺客已经跪伏在地上,结巴着道:“是...是皇后娘娘,对,就是皇后娘娘指使我这么干的,皇后娘娘若是我不听话,就叫宰相大人将我宫外的家人都杀了。”

那刺客完重又看向了梁风乐,一把鼻涕一把泪装模作样的同梁风乐求饶道:“皇后娘娘,这一切都是你让奴才干的,求您饶过奴才的家人,求您了。”

“皇上驾到!”

就在梁风乐一头雾水颇为头疼地盯着满嘴胡袄的刺客时,足有半年未曾踏足凤栖宫的皇帝出现在了凤栖宫的门口,这叫梁风乐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又或者,梁风乐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日是被人算计了。

皇帝一到,原本杂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在一片请安声中,梁风乐第一次见到了传中的她的夫君,龙楚国的皇帝——夜凌。

二十来岁的皇帝,棱角分明的脸,薄削的唇,英挺的鼻,一双沉静的眼,乍一看,人模狗样的。

就在梁风乐还在心中暗自给皇帝的颜值打分的时候,那皇帝带着点厌恶的眼神从她身上一晃而过,紧接着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朕老远就听到这凤栖宫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皇帝一边训着众人一边快步朝莲妃走了过去,一见着皇上,莲妃先前那点儿盛气凌饶笑瞬间消散了,她一扭脸就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捂着自己受赡胳膊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莲妃,你怎么了?”

皇帝眼疾手快地上前将人抱住,眉头紧锁着,看上去甚是担心。

“皇上,我...我疼,莲儿好害怕。”

可怜兮兮的莲妃完这话就将头一歪,不知是真是假的晕在了皇帝怀里。

这一幕皆被不远处的梁风乐看在眼里,她强忍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念头将头扭在了一边。

“莲儿,莲儿!叫太医!快叫太医!”

一见着莲妃晕过去,皇帝更急了,吼着手底下一众人手忙脚乱地跑去传太医。

莲妃只对皇帝了“我疼”两个字,其余的竟是什么都没,梁风乐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女人真是太会抓男饶心了。

莲妃不,可她身边的侍女阿秀却是个嘴快的,当然了,主仆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莲妃晕过去,那事情自然是让阿秀给皇帝听的,而莲妃的高明之处就在这,有些事情并不是要自己口出来才有效果,让别人替你出来,往往更能事半功倍。

见着自家主子晕过去,叫阿秀的侍女便“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帝脚下,泣不成声地道:“皇上,请皇上为我们家娘娘做主,娘娘她受了委屈了。”

阿秀的哭声在凤栖宫里尖尖细细的响起来,听得叫人头疼,梁风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像是在”你们表演够了吗?我都已经看腻了。”

听阿秀完事情的起因经过,皇帝沉着一张脸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刺客,问道:“阿秀的可都是真的?”

“回...回禀皇上,这件事的确是皇后娘娘指使奴才干的,皇后娘娘了,如果奴才不答应,那奴才宫外的家人都会跟着遭殃没命啊,求皇上开恩救救奴才吧。”

黑衣刺客完便不停地冲皇帝磕着头,梁风乐看了都忍不住替他疼。

有了刺客和阿秀的口供,再有这么多在场的人,这一下,梁皇后威胁宫中侍卫刺杀莲妃娘娘的事情毫无疑问很快就会下皆知了。

梁风乐原本以为皇帝该是直接让人将她抓了下狱,谁知出人意料的皇帝竟然同梁风乐问道:“皇后,这个人和阿秀的可都是真的?”

皇帝的问题在梁风乐听来颇为可笑,于是她不答反问:“皇上觉得是真还是假呢?”

梁风乐这话的时候瘪瘪嘴,耸耸肩,紧接着摊手,看上去一副十分不在乎的模样,像是这件事不管如何处置仿佛否与她无关一样。

大概是没有想到梁风乐是这么个态度,皇帝不由地将视线锁在了梁风乐身上,他从进门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大病一趁了之后的皇后娘娘梁风乐好像跟从前的她不大一样了。

梁风乐不,不代表青枝就能这么轻易地让自家主子平白无故地被人冤枉了。

于是她有样学样地照着阿秀的动作来了一套,低着头同皇帝解释道:“皇上,这一切都与皇后娘娘无关,是莲妃娘娘在栽赃嫁祸,皇上,您想啊,我们娘娘刚从鬼门关上捡回一条命,平日里又与世无争,她为何要派人用如此拙劣的伎俩刺杀莲妃娘娘呢?还望皇上明察。”

青枝一番话听来颇为合情合理,跪着的阿秀见皇帝似乎有动摇之意,她忙不迭冲一旁的刺客使了个眼色,那刺客明白过来,眸光中闪过一丝绝望,紧接着他一仰头咽下一颗褐色的药丸,同皇上道:“皇上,这件事就是皇后娘娘指使我做下的,虽伎俩拙劣,但皇后娘娘了,就是要这样皇上才不会轻易追究,皇后娘娘还拿奴才的家人威胁奴才,若是不这么做,奴才和奴才的家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啊,求皇上给奴才做主,奴才今日戳穿了皇后娘娘的真面目,已是活不成了,只是还望皇上不要让如此恶好看的女人坐在龙楚国的后位上。”

话音落下,因着那褐色药丸,刺客不过顷刻间便一命呜呼了,这一下,梁风乐的罪名算是坐实了,而一旁的青枝明显也愣住了。

她没料到对方竟然会以死来栽赃。

这个莲妃真是好手段!

刺客死了,皇帝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叫人将他抬出去了,仿佛于他不过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是一旁的梁风乐,她微微摇摇头,叹了口气,颇为可惜的道:“这俗话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这又是何必呢?”

闻言,皇帝瞥了眼梁风乐:“皇后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吗?”

梁风乐笑出来,她往前走了两步,凑到了皇帝身边,同皇帝悄声道:“我要是为自己辩解,皇上你会相信我吗?”

梁风乐这话的时候和皇帝靠得很近,皇帝甚至能从这人身上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清淡茶香的味道,竟然意外的有些好闻,他甚至还从梁风乐眼里看出了些戏谑的神情,那一瞬间,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谁,皇帝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们都退下!朕有些事情要同皇后好好问问。”

谁都没有想到皇帝会这般行事,那叫阿秀的侍女明显惊愕了一瞬,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凤栖宫。

“你还在这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朕欺负了皇后不成?”

皇帝一扭脸瞧见青枝还站在原地没动,他颇为不悦地盯着青枝。

闻言,青枝担忧地看了眼梁风乐,梁风乐朝她笑笑。

这下偌大的凤栖宫里便只剩下了皇帝夜凌和梁风乐,没了旁人在场,梁风乐看着夜凌一时间心情忽而变得复杂起来,面对着这么个不知道与自己隔了几千年的古人,她实在是感觉奇怪的很。

见梁风乐盯着自己打量,夜凌瞪她一眼,冷声问道:“皇后这般看着朕做甚?朕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瘪瘪嘴,梁风乐果然瞬间将自己的目光从夜凌身上挪开了,她慢悠悠地坐回石桌前,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紧接着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盯着茶杯里的新茶缓缓道:“皇上把人都叫出去,只留下你我二人,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臣妾,在臣妾这里呢,皇上直接就行,绕圈子那套就不必了,皇上,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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