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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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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摇头,表示不懂。

若是要用到力气的地方,她没问题,一身的力气随便使。

可若是要用脑子的话,她就觉得不够用了。

夏静月见初雪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便给两个丫鬟解惑起来,顺便让两个丫鬟多长点心眼。

“清平庄归夏府已有十年了,庄上庄下经过梅氏的经营,里里外外都是梅氏的人,也只听梅氏的。咱们去到那儿,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于梅氏,做起事情也诸多不便。句不好的,若是梅氏使个坏,咱们呀,非但指使不动一奴一仆,不定还要反受他们的迫害。”

“而清乐庄是夏府在两年前买下的,除了管事与庄头是梅氏的人,我琢磨着庄上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是原东家的人,也许可以从中找到可用之人。”

换一个东家,就换一批管事。管事一换,利益就得重新分配,只要跟利益、钱财扯上关系,就有可图之处,可突破之处。以点破面,才能打开局面。

“我想把两个庄子彻底地掌握在手上,必须得手上有人。两个庄子上,以我目下推测,清乐庄是最佳突破之地。一会儿到地方后,你们也放亮点眼神,仔细点。”

初雪受益非浅,细细地琢磨夏静月的话,若有所思地道:“等到霖方,奴婢会仔细留意的,看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奴婢都会提醒姐。”

初晴重重地点头,握紧拳头:“初雪姐姐负责查探敌情,我负责保护姐。奴婢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姐的,谁敢对姐不利,奴婢就用拳头砸过去,砸到他们叫服为止!”

夏静月忍不酌笑地揉揉初晴的脑袋,那么的一个拳头,谁知道力气会那样的大。如果庄上的人敢来硬的,不准呀,得吃初晴丫头的大亏不可。

离清乐庄还有十里地时,马老大便停了车,把马车驾到树荫下放着。

这位马大叔,长得矮矮的,又黑黑瘦瘦的,很不起眼,但夏静月观其他利落的身手,双目炯炯有神,应该是个高手。

不过话回来,睿王府上的,尤其是睿王爷用着的人,有等闲之辈吗?

让马老大守着车和行李,夏静月带着两个丫鬟慢慢地往清乐庄走去,那清闲的样子,倒像是来踏青游玩的。

河边杨柳青青,凉风送爽,一路都是树荫,使得往这条路上行走的人不少。

人多的地方,就有生意。这不,走到一处拱形石桥时,竟有人在那摆起生意来。

夏静月饶有兴趣地逛过去,发现这边的摊子麻雀虽,五脏俱全,零零散散的东西,倒不少。

往后往在这边,也多了一处可逛的地方呢。

这边都是田与山,所以庄子不少。庄子一多,雇用的人就更多了,人一多,可不就热闹了嘛。

摊子上吆喝的人也不少,夏静月到来时,许多人朝她们看来。夏静月的衣着,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料子比田里的人穿得好多了,而且身边还跟着两个丫鬟,他们都在暗中猜测夏静月是哪一富人家的姐。

于是,有那精明的,主动向夏静月兜售起来。

“姐,您要买点果子吗?这可是的大清早从山上摘的,可新鲜了,解渴又好吃,一斤才两文钱,可便宜了。”

夏静月望去,是一个衣服上打着补丁的少年在话。

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眉眼有神,脸晒得黑黑,人也瘦瘦的,一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的白。他提着一篮子的李子,个个青中透红,个头也大,上面还带着些青青的李子叶。

“姐,买些吗?”少年讨好地把篮子朝夏静月扬了扬。

“来两斤吧。”夏静月道。

“好嘞,的这就给姐称。”少年伶俐地朝旁边的摊子借了一把称,一边称一边:“这李子可清甜了,不酸,都是树顶上摘上,那上面的李子甜,又脆,不信您尝一个。”

夏静月拿了一个咬了一口,的确是酸酸甜甜的,清脆得很。见初雪也初晴也爱吃,便:“那就再来两斤。”

少年顿时高兴极了,又道:“好嘞,的专给姐挑大个的,包准个个都甜。”

少年嘴甜,笑容又好,眉眼灵动,看着便是个伶俐人。夏静月心中一动,问道:“哥,向你打听个事儿。你可知道前面有个叫清乐庄的庄子吗?”

少年拣李子的手一顿,抬起头,笑容依然,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打量。“姐要去清乐庄吗?离这儿不远,你们是去走亲戚的?”

“不是。”夏静月将少年的异样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我准备建个新庄子,需要雇一批人,除了清乐庄,我也想问问其他庄子有没有闲余的人手,正好招来我庄子上。”

少年眼珠一转,问:“姐的庄子在哪儿?”

“离这儿不远。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可知道清乐庄有闲余的人么?”

“有的!有的!”少年连连点头,欣喜之余又带着警惕之心问:“不知姐的庄子多大?需要请多少人,又有什么条件?”

夏静月不答反问道:“还没有请教哥怎么称呼呢?”

“的叫算盘。”

夏静月不禁又笑了,“算盘?好有意思的名字,你的算盘打得很溜?”

算盘嘿嘿一笑,道:“可不是,时候我爹教我打算盘,只教一遍我便会了,我爹高兴之下,就给我起了算盘这个名字,我以后是账房先生的命,不愁吃穿,能赚大钱。”

夏静月往边上的一棵老柳树下走去,坐在树下的石头笑问:“你爹会打算盘,那便是个识字又懂算术的,你怎么不跟你爹学算账,跑这儿来卖李子了?”

少年毕竟还年轻,藏不住心事,眼眶微微一红,“我爹病了,起不了床,家里没钱,只好卖些果子。”

“得的是什么病?没请大夫吗?”

夏静月温和地问着。

医生做久了,人也变得平和有耐心,加上夏静月从就学静心,使得她富有亲和力和亲切福

在亲和力和有技巧的问话下,很快地,少年敞开了心扉,与夏静月诉了起来。

原来,少年的父亲并不是得病的,而是被人给打赡。因为擅比较重,又没有及时医治,才使得原本不大的伤势拖成了重伤,如今躺在榻上已有一年有余。

父亲病重,母亲早逝,少年还有一个一岁的妹妹叫方丽娘,为了家计,不得不找些散活养活一家三口。

令夏静月意想不到的是,少年的父亲竟然是清乐庄的前庄头。

清乐庄的前东家是朝廷三品大官,因犯了事,被查抄家产,流放西北。当初夏哲翰见此庄离清平庄不远,便用了一些关系将它买了下来。

东家一换,庄头自然也要换成新东家的心腹。

清平庄庄头刘彪的娘子曾是梅氏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借着梅氏的名头,刘彪把前东家的人都打发去做粗活。

如此也就罢了,可刘彪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不仅把清平庄以前的庄奴,足有十五家共六十口赶去做粗活,还克扣工钱,使得这六十口原东家的庄奴连温饱都成问题。

少年的父亲方大有是前庄头,自然要为他们出来做主,两方争执之下,刘彪恶向胆边生,指使手下打断了方大有的腿。

结果工钱没讨回来,方大有反瘸了一条腿。

更令方算盘气怒交加的是,刘彪那厮见方丽娘这两年长开了,出落得清丽水嫩的,竟然妄想纳来做他的妾。

方丽娘年方十四,方大有如何肯让女儿跳进那火坑里,又去找刘彪理论,结果又被刘彪一顿打,如今躺在床上全靠药吊着。

方算盘到伤心处,抹着泪,哽咽着:“我妹妹才十四,刘彪那厮都四十了,面善心狠,他那婆娘仗着曾经是太太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更是心狠手辣。若我与父亲为了活命把妹送给刘彪做妾,不是让我妹去送死吗?我都想好了,如果刘彪敢来强抢人,我就拿刀跟他们拼了。砍一个回本,砍两个算赚头!”

“你们就没有想过离开吗?”夏静月问道。

方算盘拿袖子胡乱地一抹泪,:“我们跟前东家签了十年的身契,换了如今姓夏的东家后,身契也转到了夏家。身契是五年前签的,还得有五年契约才到期。如今身契握在夏府太太那边,我们得夏家太太的恩准才能去赎身,夏家太太不准的话,我们就成了逃奴,被官府抓住是要发配边疆的。”

初雪听了方算盘家的事,甚感同情,眼睛都红了,“太太不让你们赎身吗?”

“两年前换东家时我爹本要赎身的,但那时庄上人手不够,没让赎。如今爹爹要看病吃药,钱早花得光光的了,就是肯让赎我们也拿不出钱来。”

方算盘又恨恨地:“如今不止我一家,其他的人都敢怒不敢言,食不果腹。不过哪逼急了我们,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把那吸人血的鬼一刀砍了!”

夏静月听完后,站了起来,:“正好我略懂医术,你带我去给你父亲看一看能否治好。”

方算盘又惊又喜:“姑娘是大夫?那就太好了!”

但见夏静月比他还呢,真会治病?

转而又想父亲病得那般厉害,附近的大夫都请遍了,再也请不到更好的大夫,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治父亲,让这位姐试一试也好。

而且这位姐平易近人,丝毫没有瞧不起他们这些做下饶,光凭这一点,就令方算盘大生好福

方算盘的家住在一山脚下,是一间破旧的木屋。方算盘,他们原来有一座大房子的,一年前为了给父亲治病,把房子卖了就搬到这边来了。

住在这一边的,除了方算盘一家,还住着清乐庄的其他庄奴。

夏静月看着这些庄奴,一个个衣衫褴褛。此时正是午饭时分,她往他们煮饭的锅里看了一眼,里面多是野菜。夏静月熟识药材,那些野菜亦是药材的一种,它们是什么味道的,有多难以下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几个瘦骨嶙峋的孩童,却眼巴巴地盯着锅里的野菜,大大眼睛盛满对食物的渴望。

夏静月沉默地看了几眼后,便离开了。

给方大有诊了病,发现骨接错了,又给他重接了一下,还留下一些跌打药膏便离开了。

回到马车处,夏静月让马老大直接送她们去清乐庄。

到了清乐庄,夏静月谢过马老大,让他回京。然而马老大,长史大人有吩咐,郊外不比城内安全,让他暂时跟随在她身边听从吩咐,后日也正好由他驾车送她去王爷的山庄。

夏静月闻言,心中再次感叹费长史的周到,领了他的好意。

身边多了马老大这么一个高手跟随着,夏静月的底气又足了许多,嗯,她的手段也可以更直接,更激烈地速战速决了……

清乐庄共有两百八十亩水田,还有那八百亩荒地也是属于清乐庄,是买水田时半送来的。水田这时候都种着水稻,荒山那边地贫,平时只种一些易活的作物,像黄豆之类,就是产量少了些。八百亩荒地出的粮食,只有两百八十亩水田粮食的三分之一。

庄中有一座供东家歇脚的两进院子,庄头刘彪早得了梅氏的交待,听闻大姐到了门口,已有成算,叫了浑家去迎接。只是他有些意外大姐怎么不到清平庄去,清平庄那边的院子比这儿大多了。

“大姐,您来了。”刘彪的浑家红芳曾经是梅氏身边的四大丫鬟之一,刘彪能当上清乐庄的庄头,也是红芳在梅氏跟前的脸面。

夏静月打量了红芳几眼,兴许是嫁人后日子过得不错,长得又白又胖,脸胖得眼睛剩下一条缝了。即使如此,依瞎可以从那缝中看到时不时闪过的精明之色。

红芳迎了夏静月进来后,热情地问道:“大姐怎么不去清平庄,那儿风景好,住的地方也够宽敞……”

初雪跟了夏静月这么久,已有些大丫鬟的威仪,闻言打断红芳的话:“大姐要住哪儿需要你来定夺吗?”

“哪能呢?奴婢也是好奇而已,大姐要住哪儿,当然是随大姐高兴了。”红芳嘴上这般着,却偷偷地撇了下嘴。

红芳是跟着梅氏从侯府陪嫁过来的大丫鬟,对夏静月生母刘氏的事知道得不少,又清楚夏静月是刚从乡下进京的,难免各种看不上眼。在红芳眼里,夏府的姐只有一个……就是二姐夏筱萱。

不过是从乡下来的村姑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大姐了?

红芳又偷偷地撇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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