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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再了,若传出去,你阖家老少的命都得没了。”
夏哲翰不想一时紧张马屁拍过了头,招了话祸,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哪还站得起来?早就腿软了。
最后还是广平侯笑骂道:“你这浑人,先前还求着本侯将你引见给明王殿下,如今替你引见了,倒成了软腿虾。快起来吧,朝中谁人不知明王殿下最是平易近人,哪会跟你计较这么多,再跪下去殿下反倒要恼了。”
夏哲翰连忙爬了起来,却不敢再坐了,低着头,含着胸,躬着背站在一边。
明王看了一眼,摇头道:“夏大人这般的胆,本王就想不透了,四弟那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看上你,莫不成你在四弟面前也是这样侍候的?”
夏哲翰一听又差点跪了,慌忙解释:“下官只是个芝麻官,哪里有这个荣幸去叩见睿王殿下?”
四皇子睿王是有名的煞神,夏哲翰别见了,就是远远看到睿王的轿子都心生敬畏。
广平侯问:“听万寿节那,王总管有意拉拢你?”
夏哲翰吓得叭的一声跪下,“王总管是何等人物,如何看得上下官这个连万寿宴都没有资格参加的官?都是外人胡传的。”
广平侯却不信,王安那阉货仗着睿王的势最是趾高气扬,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夏哲翰示好。“你把那的事仔细来听听。”
夏哲翰对那的事也是满肚子疑惑,照理他这样的官,王总管连名字都不会知道,可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主动示好,令他大惑不解。
夏哲翰后来想,王总管会不会是认错人了?可若是认错了人,底下的内侍也会提醒他,就不会在进宫的时候示好,出宫后态度又更好了。
夏哲翰想不透,便把那的事情详详细细地了一遍,他也想从两位大人物之中得到王总管对他示好的原因。
广平侯与明王听完夏哲翰的叙述后,互视一眼,彼此眼中疑惑更甚。
明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又问:“在万寿节之后,你与睿王府的人有过交集没?”
夏哲翰苦笑道:“殿下,下官若是能跟睿王府的人套上关系,也不会让到手的侍郎之位硬是被太子的人夺了去。”
明王听着有理,他来之前是将夏哲翰的所有事情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的,夏哲翰才能是有,但不是什么大才,也不是什么怪才。夏哲翰那爱钻营的性子,更是招了睿王的大忌,所以睿王府是不可能看中这样的平庸官员。
明王想不透其中的道理,便不想此事了,起另一事,“据闻令爱是遥安世子的徒弟,不知令爱是怎么认识遥安世子的,又是如何入了遥安世子的眼?”
夏哲翰回答道:“女在老家学得一点医术,进京途中与安西侯夫人有一面之缘,被请了去安西侯府给万老夫人看病,正巧遇到了遥安世子,这……下官也想不透遥安世子这样高洁的人物如何会看上了女,又收了做徒弟的。女生性顽劣,愚笨之极,下官见了她就头疼,没想到却入遥安世子的眼,遥安世子……”
夏哲翰只差没直接遥安世子口味奇葩的话了。
明王又笑了,:“你若令爱从生于乡下,性子有些顽劣本王倒是信的,但她愚笨,此处本王就不认同了。令爱若是愚笨之人,怎么会有机缘遇到大师教其字画呢?清羽这人向来只跟聪明人打交道,最不耐烦应付那些蠢人,连穆王都被他各种嫌弃蠢笨,如果令爱果然如你所的愚笨,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更别收做徒弟了。”
广平侯也道:“正是,若是愚笨之人,又怎么会制出这龟苓膏。这龟苓膏出世才三,就弄得整个京城的人都在打听了,我府里不问世事的老夫人都知道此事,若是龟苓膏开始售卖了,一定要给她买一碗尝尝鲜。”
明王道:“今是望楚论文赛的最后一了,杏林堂赞助完了这三,明就会对外售卖,老夫人明儿就可以享受到口福了。”
夏哲翰在一旁听着,连忙道:“王爷和侯爷倒不必等明,今儿就能先尝到龟苓膏的滋味。下官出门前,想着这龟苓膏名气这般大,不如捎些给王爷与侯爷尝尝,以表心意,就让女亲熬了一份。这是特地为两位熬的,效果与外面的不一样,不仅没有那么苦,还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夏哲翰一边,一边让厮把食盒拿过来。
明王没想到夏哲翰这么有心,打趣笑道:“你怎么不早些,早了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话嘛。”
夏哲翰陪笑道:“虽然这吃食新颖,但毕竟不是什么珍贵物,不过是图个媳罢了。因而下官虽带了来,也没好意思送到两位贵人面前……”
明王不赞同地道:“你这个人做事就是太谨慎了,这可不行,做官就得胆大一些才能做出业绩来。我见你在五品官位上呆了好几年,可有想往上升一升的意思?”
“求王爷抬举!”夏哲翰跪下道。
明王问旁边的广平侯:“最近朝中有哪个四品以上的位置是空着的?”
广平侯早有的准备,道:“户部那儿很快就有一个空位了,户部右侍郎被御史参了一个受贿罪,这两就要定案。”
案一定,户部右侍郎的位置就会空下来,正好安插人进去。
夏哲翰在底下听着,心中激动难捺,才一靠上明王就能马上升官,他钻营了数年都抵不上明王的一句话。
正要激动地谢恩时,脑海里不知怎么地浮现了出门时夏静月跟他的话。
他稍稍冷静了一下,立即冒了一身的冷汗出来。
这位被查的右侍郎据传是太子的人,一直在帮太子捞钱呢,而那位参了右侍郎的御史据就是明王的人。
他若接了户部右侍郎的位置,岂不成了众矢之的?被太子怨恨上?
他是想升官发财,但可不想做炮灰。
如今明王与太子争斗,争得最厉害的莫过于两个部,一个是兵部,争的是兵权;另一个就是掌管大靖国库钱粮税收的户部,争的是钱财物资。
若不想被炮灰,就要远离两部。
夏哲翰暗中不断地想着对策,脸上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下官多谢王爷和侯爷的厚爱!只是户部侍郎之位下官虽然向往之极,但下官从不曾在户部任职,平空的升过去不仅不能让户部的官员服从于下官,反而会被他们排斥,届时非但帮不了王爷的忙,反倒拉了后腿。倒是在礼部,下官在光禄寺时就开始经营,如今礼部上下没有下官不熟之人。前任李尚书,如今的李相国对下官也多有器重,现任的孟尚书更是赏识下官,若下官能继续留在礼部,就能帮王爷看住礼部,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明王微一皱眉,礼部是个清水衙门,他素来看不上,否则也不会让太子的人轻易插进去。
转而想到李相国,以及现任的孟尚书都是保皇派的人,是皇帝的心腹,夏哲翰与他们交好,打入到保皇派之中也不错。
于是便:“本王记下了,便在礼部给你想个法子。”
夏哲翰喜不自胜,一大通表忠心的誓言跟不要钱似的了一堆。
明王见今日来见夏哲翰的目的已达到了,便让夏哲翰先行回去。
夏哲翰离开之后,广平侯脸有难色,“这个夏哲翰当真可用?”
明王哂然道:“不管可不可用,都是一枚好棋子。王安那阉货是不会无缘无故向一个官示好的,必有其深意,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查出原因而已,先把他拉拢过来总没有坏处。还有,就凭他女儿与清羽的关系,要是用得好,不定能把清羽拉到我们船上来。”
广平侯连忙称是。
一连赞助了三的望楚论文赛后,龟苓膏的名声彻底打响了。
甫一开卖,杏林堂前就挤满寥着买膏的人,排队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
杏林堂后堂早就换下了药坛,搬了十几个药缸来熬制龟苓膏,陶掌柜忙得手慌脚乱,但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过。
照这样卖下去,十万斤土茯苓不用三个月就能卖完了。
而龟苓膏一碗就要两百文,一斤土茯苓能做那么多碗,一个月足以赚回成本。
不仅能赚回还债的几千两,还能连本带利地赚回来,陶掌柜高忻只差没把夏静月供起来早晚三柱香。
“掌柜的,望江楼定的龟苓膏弄好了,现在就送去吗?”马六子满头大汗地跑来问。
陶掌柜连忙:“去去去!马上送去!”
像望江楼这样的大生意,陶掌柜怎么敢怠慢?立即吩咐马六子带几个新收的伙计去送货。
杏林堂的龟苓膏如此大受欢迎,最为生气的自然是仙草堂了。
当罗贵听到陶掌柜把土茯苓做成了龟苓膏来卖时,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什么?这一碗就要两百文钱?”
罗贵接过伙计好不容易去杏林堂排队买来的龟苓膏,看着这么半碗,几口就没了,气道:“这么的一点,他一斤土茯苓能熬出多少碗来?姓陶的混蛋一定赚得牙都要笑掉了!”
伙计:“掌柜的,不如咱们也熬来卖吧。”
“老子倒是想,可你有龟苓膏的秘方吗?就算你有秘方,有这么多的土茯苓吗?”他阴了陶掌柜那一单土茯苓,几乎是大靖一年的土茯苓产量。可以,外面市场上除了配药要用的少量土茯苓,其他的土茯苓都在杏林堂了。
原以为可以让杏林堂赔得倾家荡产,没想到最后让陶掌柜赚得盆满盂满。
“不行,老子必须要再想个法子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绝不能白白便宜了姓陶的。”
望江楼的李掌柜正忙得脚底生风,从一接到遥安世子的帖子他就知道望江楼的春来了。
向来只在冠英楼办聚会的君子社现在要选择来望江楼,还是与秋霁社联名合办的!
这可是大的威望啊!
李掌柜让伙计赶紧将望江楼里里外外都打扫清洁一遍,务必做到一尘不染。
杏林堂的生意火爆,人手明显不够,夏静月用了午膳后就带着两个丫鬟出门,打算去杏林堂搭把手。
不料刚出后府的门就遇到了守在那里的王总管。
“夏姑娘,您好啊!”王总管一见到夏静月,笑得那个亲近甜蜜哟,活脱脱像财奴见到金子一样兴高采烈,眼睛都眯得成一条缝了。
夏静月被王总管这热情唬了一跳,“王总管,你干嘛呢?”
突然笑得这么亲切,很惊悚的呢!
她跟王总管认识这么久了,除了一开始她治好了韩潇的腿他激动过之外,后来他就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还找过她几次的碴呢。
就算她刚开始治好韩潇的腿时,他也没有笑得这么……谄媚!
对,就是谄媚!
王总管掀开马车的帘子,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夏姑娘,请上车吧。”
夏静月反而后退几步,警惕性十足,“王总管,你要带我去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次见面王总管还跟她端足了架势来着,现在突然换成这一副巴结的模样,夏静月不由地怀疑王总管是不是想骗她到荒郊野外去,然后杀人灭口。
难道是她不辞而别后,华羽山庄丢了东西?或者王爷遇刺?然后他们怀疑到她身上了?
且王总管,他现在见到夏静月不管怎么看都怎么的亲切,眯着眼睛打量着夏静月的相貌和身段:哟!这相貌一看就是有贵气有福气的,这身段一些时日不见,又抽条了,有胸有屁股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再想到夏静月医术那么厉害,王总管心里就乐开了花:她一定可以给王爷生好多好多的王爷!
一想到好多好多的王爷跟萝卜头似的围着他转,王总管乐得脸上的笑容怎么止都止不住。“夏姑娘快上车吧,王爷等着您呢!”
夏静月又后退了一步:这王总管笑得跟偷吃了油的老鼠一样,没有阴谋诡计才怪呢。“王爷找我?”
“是呀。”
“找我做什么?”
王总管险些脱口而出:找你生王爷……
幸好王总管还没有蠢到家,要他当真这样,把夏静月吓跑了,估计王爷殿下会直接把他坑杀了。
王总管呵呵笑道:“王爷请您吃饭呢!”
夏静月古怪地打量着王总管,以前他都是你啊你地,现在竟然您啊您的用上了敬词,那谦卑和恭敬的样子,仿佛成了她的奴仆似的。
要没有古怪才是真怪了!
“王爷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您过去了知道了。”
“去哪?睿王府?”
“望江楼。姑娘快上车吧,别让王爷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