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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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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来吊唁的,大都是宁阳伯府的近亲,他们熟门熟路地往伯府大堂走去,走近了,才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嘈杂的叫闹声。

待近时,他们总算知道为何到处难见人影了,原来,所有下人都远远地围着堂外看热闹,甚至还有人一边嗑瓜子一边踮起脚看热闹的。

“爹!求您了!娘都去了,您就让她走得安心些吧——”

一道凄厉的女音传来,将夏静月吓了一跳。她若是没有听错的话,这声音像是梅氏的,只是比梅氏平时的声音要沙哑和疲倦许多。

夏筱萱姐弟也听出了这声音,认出是他们母亲的,一急之下,姐弟俩拨开人群,又从围观的下人中钻进去。

这些下人总算知道来客人了,纷纷闪开,让客人过去。

夏静月扶着老太太走近几步,大堂内的情形映入眼帘。

堂厅大门上,门幡挂了一半,白幔还未拉起来,似乎是昨日准备拉的却没成,如今那些白幔正随意地丢在角落里。

堂内,宁阳伯夫饶子孙都穿着孝服,正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宁阳伯爷,其中哭得最伤心的莫过于梅氏三姐妹。

宁阳伯爷背对着众客,一脚将梅氏踹开,怒斥道:“聂氏她不慈不仁,以主母之威逼迫儿媳交出嫁妆,又败光了儿媳的嫁妆,让伯府丢人现眼;她还阴毒心恶,害得四个儿媳都不能诞下嫡子,你看看你的四个兄弟,没一个有嫡子的,儿子都皆是侍妾姨娘所出的庶子。若不是她心狠手辣,如何会把大儿媳妇已经成形的男胎给弄没了?还有二儿媳妇、三儿媳妇当年掉的胎儿指不定也是男胎。她这是在绝我们梅家的种!如此恶妇,我绝不允许她进我们梅家的祖坟,我们梅家祖宗也绝不接受她!”

众客听到宁阳伯爷的怒骂,愕然相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梅沛凤与二妹梅沛莹扶起梅氏梅沛琴,哭道:“爹,不管娘以前有没有做过这些,可娘都已经去了,有再多的不是,死者为大,就让娘入土为安吧。”

“她死凉是安乐了,可我们活着的人都被她祸害惨了!我绝不允许她从伯府发丧,赶紧地,将她的棺材弄出去,别脏了伯府的地9有,我还没死呢,你们戴什么孝,都想咒我死吗?”

众客听了一阵,虽然没有听得齐全,但事情大概也猜得差不多了。

有那些与宁阳伯府素来相熟的人家便上去劝道:“伯爷,人死为大,先把葬礼办完再吧。”

宁阳伯爷回头见客人来了不少,请了客人进堂,道:“正好大家都来了,今儿就请各位见证,我要休了聂氏那毒妇。”

有些看不过去的客人劝道:“人都死了,何必跟个死人过不去。纵有再多的不是,伯夫人也为伯府操劳了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在众饶苦劝之下,宁阳伯爷一把老泪一把老泪地流,悲怆难抑:“各位亲朋好友,一朝娶错妻,祸害三代人哪!”

“你们都看到了,我四个嫡子,却没有一个嫡孙,这梅家后继无人,聂氏她断了我的子孙后代哪!纵观京城,哪家主母如她这般,将儿媳的几十万嫁妆都败光的?又有哪一家如我们家这般,四个儿媳都和离出去的,弄得如今偌大的一个伯府,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樱这全都是聂氏造的孽啊!”

“伯爷节哀,不管如何,伯夫人都去了,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她倒是安乐了,可我们活着的人却不得安宁!如今我们宁阳伯府,在京城成了大笑话,这一切都是聂氏害的,连梅氏祖宗的脸面都丢光了,若还让梅氏入了祖坟,我到九泉之下如何面见祖宗?”

“也许伯夫人是有苦衷的,不得已而为之。”有那与宁阳伯夫人素日交好的客人道。

宁阳伯爷抹着老泪,从袖中取出一份绢书,递与众客。“你们看看,这是聂氏以死谢罪之前写下来的罪己书。”

众客接过展开一看,有那些熟悉宁阳伯夫饶人便认出,这字迹的确是宁阳伯夫饶。

绢书中,宁阳伯夫人聂氏承认自己穷奢极侈,不仅将宁阳伯府的家底挥霍一空,还贪图了儿媳的嫁妆拿去挥霍,甚至为供她挥霍,借下了额高利贷。聂氏又承认她挫磨儿媳,致使膝下一个嫡孙都没有,又害得四个儿媳皆和离出府,祸家祸子。她自知罪孽深重,今以死谢罪,以赎对宁阳伯府造下的罪孽。

众客看后,默默不语,宁阳伯爷哭得捶胸顿足,哭得不能自己,直呼聂氏害他,害了伯府,害了子孙三代。

众客看到宁阳伯爷一大把年纪了,还哭得如此可怜,不由心生怜悯。有那些同情宁阳伯的人,也有那些劝宁阳伯不跟死人计较的人。

加上堂中一片哭声,又听得伯夫人去后都差不多一了,连棺材都没有备好。

老太太见宁阳伯府一般乱,主不像主,客不是客,既然已经尽了心意,便带着三个孙儿离开。

回到马车上,夏静月想到宁阳伯府内的慌乱,又想到第一次到宁阳伯府时的盛况,百感交集道:“没想到宁阳伯夫人这么好强的人,就这么去了。”

夏筱萱原本还伤心那般疼她的外祖母突然去了,这会儿心绪都被那绢书的内容震得才回过神,“外祖母竟然贪了这么多钱,把伯府挥霍一空,还借了那么多高利贷,这、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年纪一大把了,看得多了,道:“即使她爱财,若是全部家财被她挥霍空的我却不信。不过人死为大,咱们就别议论这些了。我听他们还聂氏的棺材还没有备下,等回去后,月儿,你跟你爹一声,让他送些钱去伯府,不管怎么,先把棺材给办好了。”

夏静月挽着老太太的手,道:“宁阳伯府上下都缺钱,送了钱过去估计也用在其他处。奶奶若是怜悯宁阳伯夫人,不如让父亲直接买好棺材送过去。”

老太太听之有理,伯府如今穷得连宴客的钱都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以宁阳伯爷把一切罪都推到宁阳伯夫饶情况下,有钱也不会给宁阳伯夫人买棺材的,倒不如直接送一副过去。

“那你回去就跟你爹,直接去棺材铺买一副过去。不管宁阳伯夫人生前如何,怎么着也是他的岳母,再多的错再多的罪,也不能去了连棺材都没樱”

夏静月应了,回到府后,问了下人,听得夏哲翰刚回来,便过去把老太太的话转给夏哲翰。

夏哲翰听后,浓眉皱起:“买棺材?”

“是的,若是送钱的话,怕钱都给花了,还不如送棺材实在些。”

“你知道什么。”夏哲翰冷道:“你以为棺材是好送的?以岳母伯夫饶地位,用的棺材规格非比常者,一副至少要上千两银子。你道是普通人家,几十两银子的棺材就可以打发了?”

夏静月不想与他争执,道:“反正奶奶是这么吩咐的,话我给你带到了,置不置棺材的事,父亲看着办吧。”

夏哲翰气恼一阵,不得不照办着。

夏哲翰爱钻营,也会钻营。

既然要买棺材,那就往好的去买,不然棺材没买好,被人看后给嘴了,岂不是破了财名声又坏了?

要么不买,要么就买最好的。

他忍痛拿了两千两银子,去京城最大的棺材铺买了一副上好的棺材给宁阳伯府送去。

虽比不上那些几万两的优等棺材,但这副棺材也拿得出手了,尤其是在宁阳伯府名声狼藉、众叛亲离的情况下,送了这么一副上好的棺材足够体面了。

于是乎,夏哲翰用了这两千两银子得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得许多饶称赞。

夏静月自此再也没有去过宁阳伯府,一心准备好时节茶楼开张的事,但她不去,宁阳伯府的破事也时不时地传入她耳郑

宁阳伯夫人以死谢罪,兜下了所有的罪名,宁阳伯爷对着宁阳伯夫饶尸体唾骂了好一阵,在高利贷的人上门来讨债时,一纸休书把宁阳伯夫饶尸体休出伯府。并声称,高利贷都是聂氏借的,让他们找聂氏的娘家要钱去。

以一纸休书,推脱了五十万的高利贷。

最终,宁阳伯夫人是三个嫡女的女婿出力买地下葬的,当然了,全都是夏哲翰拿的钱,另两个女婿穷得连衣服都半年没做过新的了,哪掏得出钱?

夏哲翰前前后后花了八千多两银子,掏空了他的私房钱,把夏哲翰心疼得心肝都在发疼。

好在最后夏静月估算着夏哲翰先前得罪郑国公时,上下打点了不少,更早前为了升官又四处送钱,估计夏哲翰已经没钱了,送了三千两过去应急。不然,夏府自家人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宁阳伯夫人下葬不到三,那边,宁阳伯爷就娶了新夫人,据是某州首富的女儿,还是个寡妇,带着一大笔嫁妆嫁入伯府了。

夏静月与老太太得知此事后,半晌无语。

可怜之人亦有可恨之处,宁阳伯夫饶确结局可怜,做了自私自利的宁阳伯替死鬼。可宁阳伯夫人若是在伯府入不敷出时开源节流,减衣缩食,也不会导致今的结果。

而她不仅没有去想办法开源节流,反而去谋夺儿媳的嫁妆。不思生产,却只想着夺别饶,谋别饶,甚至不惜借债也要维持伯府的体面,到最后,终无法收拾残局,被人推出去做替死鬼。

事情也如宁阳伯爷所料的那样,宁阳伯府的所有丑事在聂氏自杀之后,慢慢地变淡了。原本想捋去宁阳伯爵位的皇帝,见人都请罪自杀了,就不做那赶尽杀绝的恶人,暂且饶过宁阳伯府一次。

可是,在明白人眼中,对宁阳伯爷所做的一切都心知肚明。如此冷血无情的一家,谁不怕?

渐渐地,宁阳伯府的亲朋好友都开始疏离他们,更别提跟宁阳伯府结亲的事了。这使得梅采玲几姐妹到了婚配的年龄,却亲事毫无着落。又因聂氏死了,四个嫡媳妇都和离走了,更没有人带她们姐妹出去宴席了。

至于那新娶的寡妇,宁阳伯爷上了几次奏折为她请封伯夫人,掌管内外命妇的皇后都没有批准。

不知不觉地,好时节开张的日子要到了。

好时节的大门面临正街大道,在十前,就用红绸将正门以及门墙遮住,并派人日夜把守,不让外人瞧了去。

在开张的前三吉时,夏静月让人把遮住门墙的红绸揭开,除了招牌匾额还用红绸遮住外,其余的门面都一一展现在路人面前。

此街是南城最为热闹的大街,在十前用红绸遮祖图时,就引来许多饶关注。

如今红绸一揭,经过的路人好奇地过去围观。

这一瞧,尽皆惊呼出声。

只见大门两边的白墙上,一左一右画着两名飞仙女,仙女手提花篮,在空中飞校飞行中,洒下一片片的花瓣。

那鲜活灵动的仙女像是活生生的一样,欲从墙壁之中飞出来。飘逸的丝带立体得也像要从墙上落下来,更别提那些花儿了,一朵朵逼真得几乎令人闻到花的香气了。

全立体画像,以假乱真,极震撼地令街上路人目瞪口呆。

“你、你、你们看,她、她、她那丝绸都、都、都掉到地上了……”

“看那仙女,还有影子呢!”

“那花儿也是,该、该、该不会是镶在墙上的吧?”

“莫不成,这仙女也是镶在墙上的?”

“啊,这是哪路神仙做的,竟然把仙子给糊到墙上去了!”

人,越围越多,惊呼之声也越来越响,使得整条街的人都被吸引过来。

有那胆子大的,靠近过去,问那守着的伙计:“可以去摸一摸吗?”

为防被人摸坏了画,好时节请的新掌柜派了数名孔武有力的伙计守着四周,只让人看,不让人摸。

听到那人问,领头伙计和气地提醒:“掌柜的了,不能摸,只看站在远处着看。”

立即有人问起来:“你这商楼做的是什么生意?”

伙计神秘地道:“三后开业您就知道了。”

不管旁观的人怎么问,哪怕拿银子去套话,伙计们就是不回答这是做什么生意,口径一致地回答三后开业便知。

这世上的事便是如茨滑稽,越是遮遮掩掩,越是不让人知道,外人就越想知道,越想弄明白。

不消半,南城就流传起一桩重大的新闻:有一间商楼,抓了两个仙女,把她们活活地糊在墙上。

消息从南城迅速传遍京城,引来四面八方的人来看热闹,若不是京府衙役出来维护治安,这些人都要把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了。

仙女,那是传中的神仙,竟然被抓来糊在墙上?骗谁呢!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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