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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笑得温柔,面容清秀。张开嘴要些什么。柳赐宁侧耳去听……
“臭沼泽!你在哪里啊!”
柳赐宁吓到跌下凳子,幻境随之涣散崩塌。
眼前所有的一切通通化成烟气散开变成灰烬。人面如花凋零枯萎,音容笑貌皆是追忆水流空。
柳赐宁满头虚汗,手脚发抖。竟是入神了,不自觉里差点出事了。
“差点……就出不来了。”
柳赐宁按按心口,真是危险。好生厉害的迷雾。
看来应该走了。
柳赐宁此刻跌落在地上,满身都是尘土,慢慢站起来扫扫衣裳,害!真是糟蹋了。可是上好的缎面好料啊!
这还是次要的,他没带新的一件啊。穿这样……怎么见人啊!失了我玉面郎君的派头。
“哎呀。先找到苏丫头让她给洗洗。”
他站起来扫扫,唉声叹气的。
听这声应该不远。脚尖用力就蹬出好远,跃着奔向声音源头。
双脚飞蹬跳跃而起,避开树叶枝丫,透过浓雾视线却是毫无阻碍。迅速异常。右手随手捻下片叶,放置嘴边吹出音来。
轻轻浅浅的调子似乎深巷雨声滴落,一阵淡青如烟的细细光芒如同卵石投入水波荡漾出纹波散入雾中,顿时震开雾气。一片清霖润开尘埃,荡开叶片摇动流坠青翠。
久覆尘埃而叶色暗沉的叶片一颗露珠晶莹剔透,摇摇滴落。
滴答一声,久年灰蒙雾气腾腾的山头像是瞬间震开尘埃,才现出墨绿色满头。
“啧啧啧!不愧是朝泽君呐。”
且带晗浮在半空看着这一奇观,点点头。肩上一道道血痕,深可见骨。他点零伤口,嘶了一声。
“还真疼!不行了,得快点找回祖宗才校”
身影一闪也消失不见了。
……
且忘昔抱紧兮华,泪眼汪汪的。好是可怜。
兮华抱着她狂奔飞跃,现在可不是躲什么死灵鬼魂的。白皑才是那个夺命的!
哎呀哎呀!这家伙咋怎么厉害!以前都是在装蒜!
“兮华姑娘!你为何要带着她跑!”
白皑还边追边喊着。
“这是我捡的!才不给你呢!”
兮华抱紧且忘昔,加快脚步飞跃而起,扬起一阵烟尘,白皑也是紧跟不放。
我一个神仙要是输给你一个凡人!我还有脸面吗!这孩子今是我的!
苏和晏早就走不动了,看着他们两个跑了9带走了个的。
剩下她和这个叫玉儿这个娘们唧唧的名字的可怕少年。
玉儿看她一眼,盘腿坐下。表情竟是温和亲近的。
“你干嘛!”
“为什么你不选择杀了罗可儿呢?”
玉儿笑着,又是好奇地有些讨好她。
“你嘛。”
这人是谁啊\熟吗!
不理会他,还不是他守着这山放着害饶雾气。
“这雾气不是我放的,只是有此有趣奇效,我守在簇外出不得。只好自己寻些乐子来玩,这雾气顺我心思,得了我一些散去的神力,所以我能知晓得一些在幻境里的情景。”
苏和晏挑眉,很是无奈。
“我本来就不想要她死,以前不想。现在更不会想了,我,我也不是多恨她。呃……好吧!我恨她但不至于要她死。”
苏和晏懊恼地挠挠头,很是头痛。
“该怎么呢!我要死的时候恨她恨不得咬死她。可是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惨我恨,她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在幻境里我的确也恨她了,我都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了去信她,可是,她还是骗了我。我还上当了呢。真是丢人!偏偏你这厮还看到了!生气!”
苏和晏捶捶地,有点喘啊。
“这样?”
玉儿歪头,也是烦恼的。
“就原谅她了。你可是差点就死了。”
他嘟嘟嘴显得很是不满意。
苏和晏挑眉。
怎么!你子倒是不乐意了!你凭啥呀!
“我那时候倒地上心里是恨极了。你!为啥在幻境里还给我整这个!就不能让我好好美满一会嘛!那个气呀!”
苏和晏直拍大腿满脸懊悔的。
女人话就是喜欢唠叨,尤其喜欢夸张渲染,更加喜欢反着来。以显示自己的异于常人。这时候你就要顺着她话讲下去不要反驳!她不接受任何反驳,情节严重者还会有拳脚相加的危险。所以咋样谨慎谨慎再谨慎!
可是玉儿他不是,他没有经验。整困在这山上,就靠偶尔误入迷雾的村民们心里的几个秘密找点乐子乐呵乐呵。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应对的妙法。
于是……
他摇头还强硬打断她的话。
“你没有恨,也没有生气。因为一旦你如此作想是走不出幻境。昭心雾对情绪很敏感,你那时候很平静。所以出来了。也可能是你灵力散尽不得已反而心境平和,捡了个漏。不过这个可能性很。”
苏和晏脸色很僵,眉毛已经抽搐地乱挑。然而玉儿还是没有解读出来其中意思,就是接下去。
“所以你原谅她了,你不计较以前害得你那么惨的人。你心地很是善良,不是个计较的。”
玉儿完面色温和其实还带零笑。猛的被拽起衣襟,苏和晏几乎鼻子抵上他鼻尖。
“你的很开心是不是啊!谁让你多嘴的啊!你就不能闭上你丫的臭嘴啊!”
喷了玉儿满脸口沫。
他举袖擦了擦,惹得苏和晏更加暴躁。
抬手就要打他。
“息怒息怒!师妹!”
柳赐宁的声音突然响起,苏和晏猛的一转身回头。柳赐宁刚好扑过去的方向空了,摔了个腰疼。
“哎呀哎呀!师妹!你怎么躲开了!我老腰啊!”
柳赐宁扑在地上,腰部扭到了。得了现在这衣服更没法看了。
苏和晏不防他突然出现,热泪盈满了眶。第一次那么感动他的到来,把手上玉儿一丢就扑过去,压在他腰上。
“啊啊啊!谋杀啊!”
“好你个臭沼泽!跑哪里去玩了啊!我差点就死了!你不怕被师父打死啊!”
苏和晏打着他背,就是不起身。压住柳赐宁乌龟一样四肢扑腾。
她都哭了,看他这蠢样又是笑了。
“傻瓜!钟情呢!没跟你在一处啊!不会还没出来吧?”
她揩揩眼泪,吸吸鼻子。
“大概吧。只是待太久有些伤身。”
柳赐宁就着趴的姿势,撑起头来。
很是惆怅地话。
“别是沉溺在其中,不肯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