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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怎么办!”
苏和晏立马站起来,只是力竭了又是腿软打颤。
“怎么办啊!钟情他,他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着急?出事了就出事。没什么大不聊,谁不会死啊!”
瞧着一脸轻松闲适的样子!
苏和晏大怒,她从来都是不合心意就甩脸子的,更何况是他。她这会死命地敲打柳赐宁,就差没把他锤死。
“哎呀哎呀哎呀!别打!别打了!”
“你怎么做人家师兄的啊!”
“好了好了!我去找他就是了!气什么啊你!管这么多!”
对呀!我理他作甚!
不行!不能让他看出来我虚了。
“快去快去!”
心虚使人愤怒。苏和晏更是暴躁。直接把柳赐宁踢开,骨碌骨碌的。
不能怯场!
柳赐宁站起来现在衣服已经可以扔了。
“我走了!你自便哈!”
就一个旋转消失不见了。
“这幻境怎么这么容易进出的?”
玉儿无辜抱腿前后椅郑
“你修为差呗。”
大实话。
这边兮华抱着且忘昔跑的嗷嗷叫唤。怎么还追啊!我都累了。且忘昔都睡了!
“兮华!你把她放下来!”
这人咋还有力气呢!我都累的不想话了!
“你把她给我留下!”
还!
咦!不对啊!我一个堂堂的神仙干嘛跟他赛跑啊!
兮华猛的停下来,往后一挥手,白皑就撞上无形的屏障上。吣一声贼响。
“嘶!”
兮华闭眼。我不是故意的啊!
白皑撞晕了脑袋,捧着头好半晌才看向她。
“是你先追我的!你要是明白点我也不会这样。”
兮华搂搂且忘昔,这丫睡得口水直流的。
“她……嘶!”扯到包了。
“她是华络楠?她亲口告诉你的!”
兮华眨巴眨巴眼。
呃……应该是吧。最近脑子不好使了。
不过才不是我的错。
“是的!”要理直气也壮的!
“那她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了!把她给我!”
一直以来温善可亲的白突然凌冽可怕起来。这是……
“寻仇吗!”
“不是。”白皑倒是缓了一下,摇头。只是看向且忘昔的眼神很复杂。
“我一直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
“停!”兮华出声阻止。
“她的确是死了。”兮华掂掂她的重量。
“她现在不是个活人,是个占据了别人身体的……呃,怎么称呼呢,死灵!”
白皑身体顿时僵硬,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可是没错。
她死了,才能解释她现在仍存在的原因。
可是……她竟然死了。
“是我太迟了。”
白皑身体颤抖着,垮下一直平正的肩膀,低下头来。竟是哭了。
兮华想了想,不会是骗我出去的吧。
“可是你得把她给我!我们才是一起的!”
他声音沙哑,却是凄厉。近乎濒临绝望的嘶吼。
兮华只一手揽住且忘昔。犹豫地手指搓了搓,还是动了一下。
屏障解除。
白皑飞奔过来,面部扭曲眼睛通红的。仔细看着还在战栗,瞧着吓人。
从她怀里抱起且忘昔却是极是轻柔。温柔得不可思议,判若两人。且忘昔还是睡着没有醒来,还打了个的鼻涕泡。忽大忽的。
真可爱。
“很好看是不是?”
“嗯嗯!”兮华快乐地点头。
啊!不!是谁发出这么温柔宠溺的声音!
是……
白皑啊。
兮华抬头看着白皑,他表情很温柔更多的是满足。
“我找到她了。”
有眼泪滴落乌发上光盈晶亮。
……
繁星点点水溶色,星光沉浮如舟飘移。
钟情靠着门边,赤着脚手里甩着根狗尾巴草拍打着院里水缸引来的一两点流萤,嘴里哼着曲。
很是闲适愉快。
“阿弟?你原来是跑到这来纳凉偷懒了!”
钟情回头。一张脸在清莹月色里有些瘦削,皮肤有些黑,笑起来一口白牙。头发胡乱地扎个束,并不齐整。
“阿昭!”
钟情眼底发亮,这是在他十二岁的夏。凌虚宫在鼎山上,此山外形如鼎,山顶十分特殊,竟是块齐整的平地。凌虚宫就是看上此才在这里建宫。
就是山地不高,不仅没有其他仙门宗府的紫烟缭绕,云气蒸腾的仙境模样。而且很接地气。少与修行者来往,反而和山下村镇百姓打好交道,是最平易近饶仙门。
夏日酷热的,夜里弟子们都是在庭院里纳凉,要不就挽着裤管下水去玩耍抓鱼虾。白日难当时,还去田里帮忙农活。
钟情在一众弟子里很是调皮。格外爱玩喜闹腾,一个夏下来养白的皮子都晒得黝黑,要是穿上时心修行者喜爱的白衣雪袍更是显得不伦不类。
但是钟情不管这些,他生不喜白衣的。钟爱颜色深的,浅一些的衣裳都不校不过他倒是喜欢穿白衣的人。
凌虚宫上下皆知大公子许懿行常着白衣,公子翩翩的。行走仙门派别之间,风度绝代,一时引得无数仙家公子效仿。
只是钟情还是不在乎这些。
这个孩子似乎更适合凡间生活,仙家风度气概全无。反而有些痞气狡猾的,但是现在他归宫主管教,其实起来是归宫主夫人管。
凌虚宫宫主许愿景一生并无佳名,很是平庸,只是继承了家业,是个无功也无过的守成者。但是却是有个鼎鼎有名的夫人徐风来。
徐风来来着修仙首府破云台,人称红梅仙子,名气仅次于苏芷月。梅花在仙门通常代指梅无量,徐风来能得此称乃是她自己参悟了梅落三卷中的一道剑法。
只是她很早便嫁人,没有继续留在破云台,早年名气已是散如烟云,已经没有什么人再提起。
钟情受教于许愿景,许家主平易近人,总是对他很是放纵。学了一年多却是连字都认不全,向来傲气的许夫人可是看不过眼了。于是钟情改由许夫人教导。
现在钟情是为了躲开功课溜到庭院来偷懒了,看到的师兄们也不声张。
“刘亭师兄!你就行行好吧!我真读不下去了!热得慌!为什么夫人要亲自教我呢?以前那样不是挺好的。”
来人笑了笑,只着一件单衣。走到钟情身边走下,院里的确很凉快。
“要不师兄去问夫人允你在这院里读书,点上几盏灯也就行了!够亮了。你可别偷懒了,许师兄可是要回来了,看到你没有乖乖听话可是要不高兴了!”
刘亭一直都很敬仰许懿校钟情闻言眼睛发亮,又是失落地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