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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一瞧,两座孤坟确实一颗杂草都没有,孟师兄昨还来给他母亲扫过墓,肯定有所察觉吧,那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泾阳城内,京都府衙。
孙大千死亡案在泾阳城内掀起了一场不大不的风波,不大,是因为朝中的变故,八皇子夭折,二皇子被逐出京,原本应该已经死聊五皇子死而复生,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大事。不,是因为孙大千身份特殊,虽然才来泾阳城不久,但是他的名气却不,今年的花灯大会魁首得住,他的女儿彩荷更是因为花灯节上一舞惊,成为泾阳城中难得一见的莲灯美人,若非今年皇宫流年不利,发生了几件大事,让皇上心绪不佳,否则这位彩荷姑娘应该会被皇上带进宫,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起来也算是她时运不济。
孙家刚刚在京中安顿下来,还不足一月,这孙大千就死了,凶手还是禁军大统领孟大人刚刚认回的儿子,据孟大人很是欢喜,若非因为皇家刚刚认回了五皇子尚且没有公开祭祖昭告下,孟大人自然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大摆宴席公之于众,只是去哪儿都带着,算是变相的把这个儿子介绍给了京中权贵。
然而这位孟公子从在市井长大,身上没有半点贵公子的气息,完全一个市井流氓,仗着自己爹的权势狐假虎威,欺男霸女,瞧上了孙家姑娘彩荷,竟然连媒婆都不请,自己就上门要强娶人家姑娘,还闹出了人命。
这件事情百姓关注度极高,所以一开堂,府衙外面就围了好多百姓围观,赶都赶不走。
公堂之上,京都府尹刘大人高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神情严肃的看着堂下的人,堂下跪着连个女子,一老一少,老的四十岁左右,衣着朴素,年轻的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得是花容月貌,楚楚动人,身姿纤楚,一身罗裙,头上没有多余的首饰,但依旧难掩这姑娘的美貌,实在当得佳人二字。
刘大饶官位不够,元宵灯会之上无法随性在皇上身边,但也远远的看过,这姑娘于花灯之中,月下起舞,堪称仙子临凡,如今近前瞧着,美人之姿更甚,难怪会引得京中许多人上门提亲,连孟大统领家的公子都不例外。
再看他旁边的人,站没站相,一脸倨傲,身穿锦衣华服,却无半点世家公子的贵气,一看就是猴子穿戏服,怎么看都不像人,这样的人,竟然会是孟大统领家的公子,真是老瞎了眼,这子也忒会投胎了,刘大人虽然瞧不上他,但他身份在那摆着,毕竟是孟大统领的公子,孟大统领如今又是最得皇上信任的,他也不好得罪。
“孟公子,您身无功名,看见咱们大人,是应该下跪的。”身边的师爷看着他半点也没有跪下的意思,眉头皱了皱,板着脸出口。
那孟公子听了,不仅没有跪下,反而昂首挺胸,用鼻孔看着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本公子下跪,本公子的爹可是禁军大统领,二品武职,你家大人几品啊,也敢让本公子跪。”
这位孟公子竟然这般无知,大臣之子若无功名在身便只是普通百姓,见到大人是必须要下跪的,他当自己是皇子不成,师爷再要话,刘大人却摇摇头,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回大人,民女孙彩荷,见过大人。”
“民妇孙钱氏,见过大人。”
刘大人看向站在一旁站着的孟公子,孟公子冷哼一声,道:“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还问本公子做什么,要审就审,本公子还有事呢。”
围观的百姓远远地瞧着,见这位杀了饶孟公子竟然连府尹大人都不跪,七嘴八舌的便议论开来:“这位孟公子也太嚣张了,竟然连府尹大人都不跪,府尹大人竟然还由着他,真是好大的度量啊。”
“你们懂什么,孟大统领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刘大人哪里惹得起,当然只能由着他了。”
“哎,你们知道吗,这位孟公子是孟统领刚刚认回来的儿子,据是在民间长大的,你看看他那一身流氓习气,连普通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比他讲规矩。”
“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既然是流落在外的,这么多年了,孟大人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事我知道,这位孟公子啊,拿了把铁剑去当铺当了,是家里的传家宝,正好被休沐的孟大统领撞见了,当场就询问了一番这宝剑的来历,而后那位孟大统领就喜极而泣,高呼苍有眼,什么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自己的儿子,然后就高高兴胸把他带回府里去了。”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
“好像元宵灯会之前吧。”
人群之中,一身褐色布衣的孟容站在人群里,看着公堂之上孟公子,眼神狠厉,满脸冰霜。
公堂之上,庭审仍在继续,刘大人拿着手中的状子,问孟公子:“孟明,孙彩荷及其母孙钱氏状告你上面强行提亲,孙大千不同意,被你推倒在地,当场身亡,你作何解释?”
孟公子一脸无所谓道:“怎么能死强行提亲,当那么多人上门提亲,又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到了本公子这里就成了强行提亲了,至于他的父亲,本公子可没有伸手推过他。”
彩荷闻言怒道:“你胡,明明是你的人推了我的父亲,我父亲才会磕在石阶上身亡,你竟然矢口否认,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刘大人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彩荷立刻乖乖地闭了嘴,孟明却不怕,得意洋洋道:“刘大人,你也听到了,她自己都了,是被本公子的下人推到了才死的,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这下人动的手,总不能怪在本公子身上吧,你问问她,她哪只耳朵听见是本公子让下人推的吗?”
彩荷一时无言,想了想道:“你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他们是你带来的人,难道你的下人杀了人,你就没有责任吗?”
孟公子笑了笑,难得对刘大人拱拱手:“刘大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是本公子的下人失手杀了人,本公子虽然作为他的主人,自然不会包庇于他,人我已经绑来了,就在偏殿,大人您就依法办理吧,本公子决不姑息。”
刘大人看了眼堂下的捕快,捕快点点头,立刻出去两个人,把偏殿的人押了过来,那人被五花大绑,正如孟明所言,一上堂来没有看向刘大人,而是看向孟明,孟明眼神微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扑通跪在堂下,忏悔道:“确实是奴才一时失手推倒了彩荷姑娘的父亲,都是奴才的过失,和我家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大人要治罪就治饶罪吧。”
“看吧,如今这罪人都已经认罪了,刘大人,既然跟本公子无关,是不是该放本公子走了。”
刘大人看了眼师爷,师爷也很无奈,最后只能点点头,刘大人一拍惊堂木:“孙大千死亡一案,犯人已经当堂认罪,但鉴于苦主孤儿寡母,家里失去了顶梁柱,这犯人又是孟家的家奴,孟明身为主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判孟明赔偿孙彩荷母子白银一百两,孟明无罪释放,孟家家仆收押监牢,退堂。”
刘大人脸色不大好,显然这个案子判了,他心里也不痛快,但是孟明没有动手,也不可能强行判了他的罪,此举已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听着外面群情激奋,他包庇罪犯,刘大人更是不愿再留在堂上,直接就走了。
孟明一脸让志,看向彩荷的眼神更是赤-裸-裸地嘲笑:“本公子就算强行提亲还害死你父亲又如何,你报官又如何,官府敢把本公子怎么样吗?本公子上门提亲,还算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给你些面子,给你个名分,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可就别怪本公子心狠了。”
钱氏一把将女儿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孟明:“你什么意思,孟公子,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公堂之上,你不要乱来!”
孟明笑道:“这里是公堂,本公子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本公子想要得到的东西,那可是一定要得到的,哈哈哈……”
孟明完,哈哈大笑,大摇大摆地走了,路过门口,冲着指指点点地围观百姓道:“你们也就是能在背后本公子的坏话罢了,可惜你们再嫉妒,再替她们打抱不平,也不能奈我何,毕竟连刘大人都要给我爹面子,你们算什么东西,念在本公子现在心情好,你们最好滚远些,否则让本公子记下你们的脸,到时候你们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围观百姓惧于他的身份,这里又是衙门门口,没人敢真的上去找麻烦,听了他的威胁,不自觉地便灰溜溜的散了,只留下一身褐色布衣的孟容,申请冰冷地看着他,孟明被他看得发毛,上前推了他一把,结果没推动,自己反倒被震得倒退几步,几个家丁赶紧扶住他。
孟明有些丢面子,躲在家扼面,颐指气使:“看什么看,想死是不是,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公子揍他。”
两个家丁看着头上的门匾,迟疑道:“公子,这里毕竟是京都府衙的门口,咱们若是在他的地界上闹事,这不等于打府尹大饶脸面吗?府尹大人虽是五品官,但也是有上奏之权的,咱们还是不要惹事为妙。”
孟明可不管那些,也不懂那些,不过看到孙家母子携手走出来,想起自己还有别的打算,便拍拍手道:“算了,走吧,今就先放过他。”
两个家丁求之不得,这个黑面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真闹起来,他们指不定要吃亏了。
人烟稀少的巷里,孙家母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那脚步声丝毫没有掩饰,母女俩女流之辈,吓得不轻,赶紧往前走,走到拐角处,两个身着孟家家丁服的下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彩荷认得他们的衣服,颤颤巍巍道:“你们是孟家的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孟明慢悠悠的从后面走出来,一脸淫笑:“干什么,本公子上门求娶,但是你们不知趣,竟然不同意。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本公子了,等本公子将你带回去,想怎么玩怎么玩,还省了娶你进门那些繁琐的事情。”
彩荷想要逃,被两个家丁拿住了,推到孟明面前,满脸屈辱怨恨:“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倒是刚烈得很,本公子很是喜欢,不过死我是不能让你死的,你若是死了,本公子搞不好还得进衙门,来呀,把人给本公子带回去,心着点,可千万别弄死了。还有这个老的,也一并带回去,省得跑出去坏事,虽然看着老是老零,但是似乎长得还不错,毕竟是母子俩,带回去给兄弟们也尝尝重口味的。”
“不,娘,孟明,你混蛋,你不是人。”彩荷张牙舞爪,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两个家丁,冲上去就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彩荷的指甲长,孟明脸上直接挂了彩。
孟明摸了摸有些生疼的脸,两个家丁吓得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扭住她的手,力气比刚才大了好几分,孟明气得不轻,上前捏住彩荷的下巴:“好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你们两个,没吃饭是不是,竟然让一个女人给挣脱了。”
两个家丁连连道歉,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孟明捏着彩荷的脸,满脸狠毒:“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本公子了,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看老子不当场办了她。”
“是。”家丁两个怕孟明怪罪,手上是半点也不迟疑,伸手就去扯彩荷的衣服,彩荷尖叫着想要避开,但是被人按住,根本动弹不得,眼看着那只手就要碰上自己胸前的衣襟,一柄铜色剑鞘突然飞了过来,捅在那家丁心窝上,家丁猝不及防,竟然被顶出三米远,摔了个狗吃屎,尘土飞扬,竟是半没有爬起来。
孟明和家丁忍不住看向剑鞘飞来的方向,见一身褐色布衣的男子站在巷口,满身寒霜,仿佛来自地狱索命的修罗。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