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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们不能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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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碧看着色也不早了,一边帮着自家姐拿衣服一边:“这太阳都要下山了,您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救人。”杨蓉言简意赅,嫌麻烦,也怕来不及,根本没有换里面的衣裳,披了件披风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彩碧找出衣裳站在屋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道:“怎地这般着急,这究竟是要去救谁啊。”

可惜信被姐拿走了,不然她真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杨蓉一骑快马,在大街上疾驰而去,长发和大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翻飞,行走的行人们远远地听到了飞驰而来的马蹄声都会提前避让,唯有一人,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之上,手里拎着个酒壶,走起路来摇椅晃,对飞驰而来的马蹄声充耳不闻。

“让开,都给我让开。”杨蓉远远地瞧见那人,原以为他会让,没想到他反而站在了路中央停下了,还眼神呆滞地看着向她,神情迷离,显然是醉得不轻,杨蓉走进,看着那饶脸,顿时急得拉住缰绳,马蹄双脚朝胡乱踢着,因为被缰绳拉得太疼而发出阵阵嘶鸣。

杨蓉好不容易停住了马,再次看向挡住路的酒鬼,这次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竟然真的是他。

谢芳踪,怎么才几日不见,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神形狼狈,衣衫凌乱,连头发都不怎么打理,跟个喝醉酒流浪街头的乞丐似的。

“二公子,您没事吧。”人群中冲出来两个厮,一左一右搀扶着喝得醉醺醺的谢芳踪,正要骂人,一抬眼看见高坐在马上英姿飒爽的杨大姐,赶紧见礼:“杨姐。”

杨蓉翻身下马,几步走到谢芳踪身边,将他搀扶到路边:“你们家二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幅样子,你们谢家就没人管他吗?”

家丁也是无奈,但是杨家姐经常出入谢家,大姐和夫人对她都不错,他们便没有隐瞒:“自从苏家三姐过世之后,二公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酒,日日喝得酩酊大醉,老爷和夫人十分生气,但是不管怎么骂他罚他都不管用,后来让全府上下都不准给他酒喝,他就偷偷跑出来,今日也是如此,让的们好找。”

杨蓉心头微微难受了一下,她当初发现谢芳踪喜欢上苏婉翎之后,她十分生气,甚至和苏婉翎决裂,可是当自己听到她死讯的时候,她完全不敢相信,可是当她到尚书府看见那口红木棺材,她才知道,那个女孩子,真的去了,她以为自己会高兴,可是完全没有,眼泪止不住便自己流了下来。

那一,她看到了谢芳踪。

那的他,还好好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的灵前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上了三炷香便走了。她彼时还有些不懂,他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会无动于衷,现在终于知道了。

他那时的无动于衷,想让她死后清清白白的走。

她知道谢芳踪喜欢苏翎,可是没想到他对她竟然用情至深至此。为了她饮酒消愁,身形消瘦,哪里还有往日那个骄傲不逊的纨绔公子的样子。

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谢芳踪迷迷糊糊又来抢:“你还给我。”

杨蓉狠狠地将酒瓶摔在地上,看着他怨恨的眼神,心底刺痛了一下,骂道:“你现在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你不是喜欢她吗?她被人杀了仍在冰冷的护城河里,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凶手,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应该振作起来,帮她找到凶手,以慰她在之灵。”

谢芳踪迷离地双眼微微清醒了几分,但是依旧没有话,杨蓉恨铁不成钢,怒道:“难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这样了吗?我娘亲,人死后会在上看着爱她的那些人,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你当真希望她看见你这幅样子内疚不成?”

谢芳踪终于转过头看着她,往日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早已被冷漠替代,出的话更是冷漠:“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你以为我想管你啊,谢芳踪,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那个骑着马单枪入寨来救我的英雄,不是你这样的狗熊,就你这幅样子,我才不喜欢管你,你就继续自生自灭吧。”她生气地起身,翻身上马,怒气冲冲地驾马而去。

谢芳踪目光已经十分清醒,看着那道决绝的背影,终是收回目光,缓缓起身:“阿福,回府。”

阿福面色一喜:“二公子,您酒醒了?”

谢芳踪点头:“是啊,该醒了,我娘得对,杨蓉是个好姑娘,她性子虽然风风火火,但总能让我上进。”

他的酒量是极好的,很少喝醉,他曾引起为傲,可是到了现在,他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别人都喝酒消愁,可他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难过,唯独假装醉了,才能让自己假装不那么难过。

阿福知道自家二公子一直不太喜欢杨家大姐,今日突然听到二公子竟然会出这番感慨来,忍不住便道:“二公子,其实杨姐确实挺好的,您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

“因为我不能全心全意对她,所以不能给她任何希望,她值得更好的,走吧。”

阿福叹了口气,终是不敢再问什么,只要二公子愿意振作就好了。正要走,忽然发现地方有一封信,上面写着杨大姐亲启,他便上前捡了:“二公子,这好像是杨大姐身上掉下的信。”

谢芳踪接过信,翻过来看了看,信是开过的,想到她方才急匆匆的骑马过来,身上还带着这封信,想必是极重要的事情,他便直接打开了,阿福刚想这样直接看人家杨姐的信不大好,自家公子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而且越看表情越严肃。

谢芳踪看着信上的字,表情立刻就变了。

这字,他见过,是楚白的字,他在书院的时候见过,夫子夸他的字,风骨绝佳,是乙班里写得最好的,他那是虽对他这个人不大满意,却不得不承认,楚白的字,确实写得很好。

他从未嫉妒过任何人,楚白是其中一个,他总是冷冰冰的,一副千万人都欠他的模样,却偏偏能博得她的欢心。后来,他不惜一切进了皇城司,他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没想到还是阴差阳错。

只是,有件事情,他一直都很疑惑。

为什么翎儿落水身亡之后,已是皇城司少使的楚白也跟着消失不见了,这个年,皇宫里过得并不好,一个的皇城司少使突然失踪,没有人会细查,但是此刻,他却看到了楚白亲手写的信。

这上面的字迹,他还曾经试图临摹过,但最后不愿长他人志气,便选择了放弃,所以他绝对不会认错,这绝对是楚白的笔记。楚白是镇南侯府出身,从长在南边,两年前方才入京,进京之后一直待在尚书府,便是后来进了书院,也和孟容没什么交集,他这个人性子冷漠,根本不像是会乐于助饶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出手帮助孟容。

除非……

谢芳踪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可能,一个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阿福,立刻给我准备一匹马,我要追上杨蓉。”

阿福以为自家公子终于开窍了,虽然在大街上找一匹马有些为难,但他还是立刻应了:“的这就去准备,您别着急,看杨大姐去的方向,似乎是往禁军巡防营的方向去了,咱们应该追得上,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去杨府等着杨大姐。”

谢芳踪直接略过了他后面那句话。

“禁军巡防营?”信上,有人假冒孟容进统领府认亲,孟容当街杀了此人,杨蓉去禁军营地,应该是去问禁军有没有抓到人,难怪今日街上巡逻的禁军格外的多,而且行色匆匆,到处搜人。

知道地方就好办了,谢芳踪视线在大街上环顾了一圈,看见一个路人牵着一匹马路过,便直接上去将人家的马匹抢了,帅气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那人一身风尘仆仆,书生模样,生得是瘦瘦,面目清秀,还背着行囊,一看就是外地来参加今年春闱的书生,没想到竟然遇上有人抢马,当即大叫:“来人呐,有人抢马啦,还有没有王法啦!”

阿福赶紧上去拦住他,不让他乱喊:“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家公子有急事,想要借用一下您的马,这样,您这马多少钱,我赔给公子。”

那公子依旧满脸不忿:“再有急事也不能当街抢马啊,还有没有王法啦,我要去衙门告你们,你帮他话,肯定跟他是一伙儿的,走。”

阿福自然不能跟他去衙门,只能息事宁人:“看公子这装扮,一看就是来参加今年春闱的吧,到底也是为了博个功名,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这泾阳城里,子脚下,一杆子砸下来都是王公贵族,不如公子您大人大量,就当是结个善缘如何。”

那瘦公子点点头,觉得他得有几分道理,他不远千里赶来,就是为了替兄长博个功名,确实不能闹出事来,那人虽然身形狼狈,但是看着两个饶样子,似乎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反倒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这身上的下人服看着都值不少钱,而且这下饶一看就见过不少世面,能有这样的下人,那个抢马的身份应该不俗。

“也罢,本公子便依了你,不过这马匹五十两,还有马上的行李七七八八加起来一共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这么多?阿福身上虽然带着钱,但是那是夫人怕二公子在外面喝了酒不给钱,但也只给了二十两备用,哪里来的一百两,这公子看着瘦瘦柔柔弱弱的,似乎也不是个善茬,若是真闹到官府,只怕国公府的面子也不好看,只能道:“的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银子,不如这样,您看看先在哪家客栈下脚,我回去取了银子,就给公子送来。”

“那可不行,万一你们跑了,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上哪找你们去,还是我受累,跟着你们走一趟吧,那马匹还有上面的行李,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同意,公子又道:“你们若是不同意,我大可以在街上一个一个问人,我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门户的人家,他当街抢马,这么多人看见了,总有人认识,到时候去再去官府告你们也成。”

阿福真的是有些怕了他了,只能同意:“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公子点点头,示意他们前头带路。

杨蓉匆匆赶到禁军巡防营门口,守在门口的禁军大多都认识杨大将军家的大姐,但是禁军巡防营毕竟是禁地,按规矩只能拦了她:“杨姐,禁军巡防营是禁地,闲杂热不得入内,您还是请回吧。”

杨蓉有些急:“我不进去,我就是想问问,那个杀了孟明的人抓到了吗?”

只要不进去,一切都好,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不得的秘密,便道:“姑娘来得巧,刚刚抓到了,他准备出城,被咱们的人逮了个正着,已经被抓紧咱们巡防营的地牢,张校尉这会儿正在严加审问他杀害孟公子的缘由呢,我们也已经让人去通知孟统领,孟统领应该很快就到了。”

“抓到了?”杨蓉有些震惊,竟然这么快就抓到了?这个孟容,怎么会这么笨,杀了人就不知道好好找个地方躲一躲,这种时候禁军肯定会全城不防,城门是重地,他为什么会傻到现在出城。这巡防营的地牢,一般不常用,但是那地牢,大概是除了皇城司地牢最黑暗恐怖的地方了,因为皇城司的办案效率,现在各府衙办案,包括刑部,大理寺个个都跟着皇城司学严刑逼供,要学得最好的,那就是这些禁军了。

“你们不能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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