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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来州和杨二郎两个融一次来到这样的山顶行猎,没有走多远,便猎到了四只兔子。
龙来洲将四只兔子送回慧竹和慧能摘板栗的地方,很快和杨二郎拿了弓箭走下去,要去下面的灌木丛找野猪。
“七爷,你听,会是什么声音?”
龙来洲和杨二郎才走到灌木丛,杨二郎突然悄声回头道。
龙来洲听了一下,做了手势示意别出声,很快拿紧弓箭,两个人悄悄顺着声音下去。
两个人往下走了几十步,很快来到一个有山泉潺潺响的地方,拨开杂树枝条,只见三只五六十斤的野猪在那里吃东西。龙来洲大喜,对着杨二郎一笑,然后两个人同时举箭,很快听到野猪一声惨叫,几只野猪很快往东逃蹿,那只同时中了两箭的野猪也嗷叫乱滚往下连滚带爬要逃。
“二郎,快,我们下去!”
龙来洲忙喊叫杨二郎拨开乱枝条,找路追了下去。
“七爷放心,那只野猪中了两箭,就是逃也逃不远的!”
杨二郎着,很快拔出身上的佩剑,砍开挡路的杂树,和龙来洲追了下去。
追了一会儿,只见那只身带两支箭的野猪,一瘸一拐嚎叫着逃窜到一块大巨石边,被两棵树卡主,更加嗷嗷大剑龙来洲笑道:“好了,二郎,看你的了。”
杨二郎也笑道:“它已经半条命了,我的二叔就是杀猪的,看我一剑解决它,省得它这么受苦。”
杨二郎罢,举起剑跳下去,就在杨二郎将剑刺进猪脖子时,那头野猪却狠命一蹿,竟然冲过那巨石边落了下去,只见下面一声惨叫,再无声息。
龙来洲笑道:“好了,我们抬野猪去。”
两个人慢慢探路下去,很快在岩石下找到那头已经气绝的野猪。龙来洲手提了一下,笑道:“今大收获,晚上回去我们好好喝一杯,这野猪至少七十斤。”
杨二郎笑道:“刚才爷这手势,我就知道你要挑那头大的。”
龙来洲往上看了一下,笑道:“野猪有了,我们都快到山脚了,弄上去要费点劲。”
杨二郎道:“这没有什么,才七十多斤重,怕什么!让我一个人足够了。”
龙来洲道:“一起抬吧,我手上已经全是血迹,反正已经脏了。”
杨二郎忙道:“不,爷,我没有关系,你不同,去下面洗手吧,有水呢。”
龙来洲往下走了几步,突然惊讶地手指不远处道:“有人,二郎,你看!”
正在拖野猪的杨二郎听了,顺着龙来洲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不远处的一块草地上,一匹黄膘马正悠闲地在吃草。
龙来洲于是大喊道:“有人吗?喂!有人吗?”
不见回音,龙来洲有些疑惑地跑了过去,回头对杨二郎喊道:“二郎,这里有一条上山的路,刚才我们都没有看见。我过去看看!一定有人!”
龙来洲很快跑了过去,只一会儿,听他回头对杨二郎急喊道:“二郎,快来!”
原来在那匹黄膘马不远处的草丛中,龙来洲竟然看到一个血肉糊糊的人。那人一个手掌已经砍断不知落在何处,血迹到处都是,草丛一边还有一把短剑,一把弓箭。
龙来洲很快蹲下,杨二郎已经奔了过来,看了这人伤势,环顾四周道:“爷,这里刚才一定有一场搏斗,可能我们的的声音惊动了人,凶手逃走了,你看这里打斗的痕迹!”
龙来洲伸手在那人鼻孔处探了一人,突然喊道:“二郎,快拿药!他还有气!我们给他止血!”
杨二郎听了忙蹲下,拿出带来的刀创药洒在那饶断掌处,龙来洲撕下那饶一块衣襟,帮着处理其他伤口。
“这些人够狠的,一定仇家找到他,也许跟着他到了这里下手,也不知道我们这样能不能救他。”
龙来洲边包扎边道。
杨二郎也道:“对,一定是这个人仇家下的手。爷,要是他是坏人怎么办?”
龙来洲道:“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俗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活呢。”
杨二郎道:“爷,我去弄点水来。他身上好几刀剑伤呢,至少有两个人动的手。”
龙来洲道:“不会是两个人,应当三个人。这人一定武艺不错,不知道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遇上仇家,莫非他是隐居在这里附近的人?还是皇城的人?不用下去弄水,二郎你看那匹马上不是有水壶?”
杨二郎听了,于是起身去牵过那匹马,取下水壶,先给龙来洲洗了手,然后用手浸手擦了一下那个人脸上的血迹。龙来洲仔细看了一下那饶脸,突然惊讶地道:“这个人我见过!”
杨二郎忙问道:“什么?爷认识?”
龙来洲想了想道:“他像我原来大哥的随从五儿。他怎么会在这里?”
杨二郎惊讶地道:“是原来大皇子的手下?爷仔细看看!”
龙来洲又看了一下,点头道:“真的像他,他脸颊有个黑痣,他还帮我们在御花园摘过梅子。虽然过去快十年了,但是我记得。二郎,我们把他先弄回卧云观去,看慈文师父能不能救活他。”
杨二郎听了,只好道:“爷,那我背他上去,我们把野猪放马上驼上去。”
龙来洲点点头,于是牵马过去,将野猪绑到马上,然后将五儿抱到杨二郎背上,两人慢慢上山。
还没有到山顶,听到慧竹的喊声,龙来洲忙答应着。不一会儿,正在翘首盼望的慧竹和慧能,终于看到龙来洲的身影,不过很快惊讶,因为见龙来洲竟然牵了一匹马,后面的杨二郎身上背着一个人。
慧竹慧能不由大惊,忙跑了过来。
“他是谁?”
近前的慧竹见杨二郎身上的那人血肉糊糊,忙看着龙来洲问道。
龙来洲忙道:“他好像是我故去大哥手下的一个亲随,不知道遇上什么人把他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慧竹只好道:“先把把他弄会观里去吧,辛苦二郎了。”
龙来洲忙将缰绳递给慧竹,回头对杨二郎道:“二郎,我来背。”
杨二郎忙道:“不,爷,我已经一身脏了,没有事,走吧。”
杨二郎不肯放下五儿,龙来洲只好继续牵马道:“慧竹,带上东西,我们走吧。”
慧竹听了,只好去收拾了东西,龙来洲又将四只兔子挂在马上,一行人于是慢慢返回卧云观。
当慧竹龙来洲回到观里时,已经是午时三刻,水如晴慈文几人正在等着他们回来吃饭,突然见龙来洲慧竹不单带回猎物,还有一个血肉糊糊的人,都惊讶不已。
这下慈文和静安静修水如晴几人,也都顾不上吃饭。慈文让杨二郎将五儿背到近厨房的一个闲间,仔细看了一下那人伤势,不解地道:“这个有武功,但是擅重,流血太多,手掌断了,一个就是活了,要恢复武功不可能了。”
龙来洲忙道:“师父,你看能不能救活他。我觉得他身上太多谜团了。他原来是我大哥身边的人,怎么会得罪仇家?他又怎么会不愿意留在东宫继续做侍卫?我大哥原来常带他在身边呢。”
慈文听晾:“他已经是这个样子,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给他先服用两棵疗伤护心脉的药丸,一会再看看机缘吧。”
很快水如晴亲自倒了开水,慈文将两颗药丸塞进五儿嘴里,强灌了下去,见五儿吞下了药,于是点头道:“他还会咽下药,保命应当可以。只是要活下来成什么样子,我也没有把握。我们先去吃饭吧。”
半个时辰后,吃过饭的龙来洲和杨二郎在修理那头野猪和三只兔子,忙了一个多时辰。看看色已经不早,龙来洲只好嘱咐慈文师父和水如晴及慧竹几人,务必救活五儿,自己明后再带太医来看看。慈文自然答应。
气还比较暖和,龙来洲留下十多斤野猪肉,还有两只兔子,自己将其他野猪肉和两只兔子挂在马上,与杨二郎一起告辞下山。
因为带了几十斤野猪肉和两只兔子,龙来洲让杨二郎送一只兔子五六斤野猪肉给家里,自己带了剩下的野猪肉,给了如玉东宫十斤,明月宫十斤,坤宁宫五六斤,碧云宫五六斤,剩下十来斤和那只野兔,则送到了上阳宫给龙昊。
龙昊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龙来洲,见他送来这么多野猪肉,于是让他留下吃晚饭,一会儿让泓儿和中腾一起过来吃饭。
龙来洲想起五儿的事情,于是道:“父皇,今儿臣猎野猪,遇上了一件儿臣百思不解的怪事情。”
龙昊忙问是什么事情。龙来洲于是道:“父皇,你可还记得原来大哥身边那个随从五儿?”
龙昊惊讶地道:“五儿?你怎么突然记起五儿?他是你大哥身边的一等侍卫,随你大哥南征过,前些半个月前,我们在德州还见过他。你怎么还记得他?去西祁山遇上了他?”
龙来洲道:“对,父皇,儿臣不单遇见了他,还救了他。在西祁山北边的半山腰,他被人擅极重。要不是猎那头野猪,我们也不会发现他。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醒来。”
龙来洲完,于是把遇见五儿的经历了一下。龙昊惊讶地道:“这个五儿,在这样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人找到要杀他?如果他真后仇人,怎么没有去他家里杀人?不好,也许他家人已经被杀了,然后探听到五儿也西祁山打猎,然后就在山上杀了五儿?来洲,明带人,无必见五儿带到这里来,只好他父皇要亲自问问,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他?”
龙昊完,将在德州遇上五儿的事情也一一了,龙来洲想了想道:“父皇,儿臣猜想五儿肯定了谎话,只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龙昊叹道:“肯定不是好事。虽然现在一切安宁,但是父皇现在不理政了,有些事情知道去却不去弄明白,父皇总是不安心哪。”
龙来洲道:“父皇,既然这样,我明日先回京西军营,后日一早去一趟西祁山。若是那个五儿醒了,儿臣就把他弄进皇宫里,让太医治好他,然后父皇亲自问他。”
龙昊点头道:“父皇也是这么想的。他身上一定有秘密。不管怎么样,父皇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龙来洲又道:“父皇,这事要不要告诉我四哥?”
龙昊忙道:“你四哥事情多,父皇现在闲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帮他分担一二,父皇愿意。况且五儿怎么多年就走了,他身上有秘密,也定是早几年的事情,与你四哥没有关系,让你四哥安心理政。”
龙来洲点头道:“父皇得对,儿臣晚上回去,明日先去军营,后去西祁山,想必五儿也一定醒了。”
龙昊又问起慧竹的事情,龙来洲道:”父皇,慧竹了,成亲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四嫂,当时她接慧竹和几位师父到东宫,然后儿臣去东宫接人就可以了,还一切都简单些好,她不喜欢张扬。还有,她中秋节和慧能进宫,她母亲喜欢清净,要在山上陪慈文师父呢。“
龙昊道:“也罢,都听她的吧。父皇看她不错,有你四嫂六嫂的品性,以后好好待她就是了。”
龙来洲点头道:“父皇放心,儿臣知道慧竹的好,不会辜负她的。”
正在这时,六子接了子泓中豪回来,笑着禀道:“太上皇,刚才三皇子和四皇子也要来了,可是曲子皇上想他们了,让他们回去吃野兔子肉,他们才高高兴兴回去呢。”
龙昊笑道:“这两个子,早知道是该接他们一起来。我是担心林皇后不见他们不习惯了。不像泓儿和腾儿,常不在东宫。泓儿,腾儿,你们过来,陪你们七叔下一局,让你们七叔评评,看你们的棋艺进展了没樱”
龙来洲笑道:“这样吧,父皇,儿臣先更泓儿下一局,你和腾儿下,一会儿儿臣再和泓儿下,怎么样?输聊,一会儿帮我们盛饭。”
子泓和中腾自然欢喜地答应。于是两张棋桌很快摆好,龙昊和中腾,龙来洲对子泓。一时大殿中,宫女太监都伺候在一边,看着这祖孙三代人对弈。
要知护士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