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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二章 城西谢端葬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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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了,放下肩上的柴,微笑着手指那边山坡对周松勇道:“你们看,那个大槐树下的那栋老宅,就是原来桂花夏家的住所。当年这的一大片田地,都是桂花夏家的,他们城里还有好几个店铺。但是前朝末世时,他们卖了好些田地,也很少卖桂花了,先在城里做其他生意,后来将剩下的田地租给人种,自己只做员外收些租子。现在呢,夏家已经变成谢家了。”

周松勇听了忙问道:“老伯,怎么夏家就变成谢家了?”

那老人笑道:“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这原来的夏家,子嗣不盛。娶的夫人是城南谢家的女儿,只生了一个女儿,偏养到十五岁准备入赘姑爷。这个夏老爷也有几番妾室,可是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这夏老爷夫妻本来想等女儿大了招女婿上门,谁知道他们家的闺女长大后,自己不愿意,看中了皇城中的一个浙商的公子。夏老爷和夫人疼爱这个女儿,只能依了女儿出嫁,送了好多嫁妆。女儿出嫁不久,随夫家去了南方,这夏家的家产也不要了。夏掌柜无奈,原本想过继自己本家的一个侄儿,偏自己夫人又不愿意,要过继就过继自己娘家的侄子。因为娘家侄子已经成年定亲,为人也不错这事情,而夏掌柜本家那个侄儿才十岁,资质一般,家里贫困,父母为人也有些苛刻。为了过继儿子的事情,夏掌柜的那个堂兄还和这个谢夫人闹了一场,打了一场官司。结果夏掌柜赠送了两亩地给这个堂兄,还花了不少银钱,才赢了那场官司,最终过继了谢夫饶娘家侄儿。”

周松勇听了忙问道:“老伯,夏老爷过继的那个岳母家的侄儿叫什么?你可知道?”

那老壤:“好像叫谢端,听读过几年诗书。他过继不久就成亲了,当时我还被朋友请去帮厨呢。那个谢端过继后就帮夏老爷在城里做生意,常去北漠贩药材皮毛,那时生意不错。只是不到一年后夏老爷的夫人突然过世,夏老爷悲伤不已。不过那个谢端很有孝心,对夏掌柜很不错。两年后流寇来了,这个谢掌柜城里的财物都被流寇抢了,夏掌柜气得半死。听幸好那个谢端很精明,还在乱兵围城时,就藏了一些家产在这个城外的老宅,让夏老爷还有自己的妻儿搬回这里住。乱兵走后,谢掌柜拿出这些藏着的钱财买了一些田地,就一直住在这里,我们都称他叫谢员外。历经几次战乱,现在谢员外虽然不再是大财主,但是还算是财主了。他一共生了两个儿子,第一个儿子姓夏,住原来夏家老宅,伺候原来的夏掌柜及几个姨娘终老,如今也有儿有女了。谢员外还有一个儿子姓谢,另外建了新房子居住,与谢员外夫妻一起住。你们看,那山脚东边那个有竹林的就是谢家老二的宅子了。”

周松勇忙问道:“请问老伯,当年那个过继来的谢夫人娘家侄子谢端,他生的两个儿子叫什么名字?他最的儿子应当成家了吧?”

那老人笑道:“不,那谢老二好像还没有成亲呢。他们兄弟叫什么名字我可不知道,只知道那个谢员外夫妻随谢姓儿子住。他这两个儿子虽然不同姓,但是相处好像不错,从没有因为家产田地财物闹过生分。那个老夏掌柜还在呢,听六十多岁了,身子好得很,去年还做过六六大寿呢。”

周松勇听了惊喜道:“多谢老伯相告,不瞒你,我们远道来京城,是代人送信的,正要找他们家的谢员外呢。”

那老人笑着挑起柴道:“我刚才从那里过来,那个谢员外正在院子呢,你们去吧,我该走了。”

周松勇笑着再次谢过老人,转身对周逸道:“周逸,我们去谢员外那里不远,走路过去吧。”

周逸忙道:“可是勇叔,现在已经不早了。”

周松勇道:“没事,我们晚点回去,若进不了城,我陪你去玄真观,那里我熟悉。你看,玄真观就在那山上,晚点也没事。”

周松勇满怀激动,因为知道,只要见到那个谢端,当年父亲下葬时的情形,也就很清楚了,不定还可以打探出慧竹父亲周松发的下落。

夕阳已经落下最后的余晖,周松勇和周逸牵着马来到谢端住的屋子,见院子的大门紧闭,于是上前敲门,很快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前来开门。

“你们找谁呀?”

那个老妇见到牵着马的周松勇和周逸,一脸惊讶地问道。

周松勇忙道:“婶子,我找谢员外,我姓周。”

那个妇人又细细看了一下周松勇和周逸,很快转身喊道:“端哥,有人找你!”

老妇人完,还是单开半开的院门招呼道:“你们进来吧。”

周松勇和周逸牵着马进了院子,很快见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妇让两人见马拴在院子的大树下,周松勇忙抱拳对走过来的谢独:“请问老伯,你就是谢员外么?”

那个谢端仔细看了一些周松勇,又看了一下拴好马过来的周逸,疑惑地问道:“我就是谢端,请问两位壮士是——”

周松勇激动地道:“谢员外,我姓周,皇城人,祖籍江南。你可能不认识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山海关的守将周大人周将军么?”

谢端听了一惊,忙道:“你们是从江南来的?还是京城来的?”

周松勇忙道:“谢员外,不瞒你,我从江南来的。十八年前,我也是皇城人,我姓周。”

谢端听了,再次细看了一下周松勇,忙道:“你们先进来罢。”

谢端完,示意老妇将院门关上。

周松勇和周逸随老人进屋,老妇很快给两裙了一杯茶。谢端让两人坐下,然后问道:“刚才听你们姓周,不知道你们这个时辰远道而来找我什么事情?”

周松勇忙道:“谢员外,我不瞒你,二十年前镇守山海关的周将军,就是家父。当年的流寇之乱,我九死一生流落到了江南。现在到皇城,除了帮主子办差事,就是想打听父亲的遗骨下落。”

谢端听了,忙站起身激动地道:“你真是周将军的后人么?”

周松勇忙道:“对,我就是周家老二周松勇。当年父亲从山海关调回皇城守城,我也在一起防守皇城。”

谢端盯着周松勇的脸上,郑重地问道:“当年周将军的坐骑是什么马?你你是周将军的二公子,也在守城,那时你手上常用的兵器是什么?”

周松勇道:“家父的坐骑是一匹枣红色战马,四蹄都有一白圈,我当时的坐骑是一匹黑马,用的兵器是长枪。”

谢端听了,当即起身抱拳激动地道:“你是当年守城的那个少将军?我见过你,可是你不知道我。你真是周恩公的少公子,恩人哪,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这个是你家公子吧?”

谢端得有些激动,周松勇忙道:“谢员外,你真见过我?这是我侄儿周逸,我的妻儿现在都在江南。”

谢端忙对一旁孩子发呆的妇壤:“阿珠,他真是当年山海关周恩公的二公子,我在皇城见过他。”

那妇人听了,忙上前见礼。周松勇忙道:“谢夫人千万别多礼,我是那答谢你们的。”

此时谢端忙对妇壤:“阿珠,快去厨下告诉周妈,多炒几个菜,就今晚有贵客。”

老妇人答应一声,很快转身离开。

周松勇忙道:“谢员外,我想知道,当年我父亲是你冒险安葬的么?”

谢躲头道:“对。你稍等一下!”

谢端完,很快起身去了屋子。只一会儿,谢端便手里拿出一套盔甲,一把半截的佩剑,泪流满面道:“周公子你看,这就是周将军身上穿的那套盔甲,还有他的佩剑。”

周松勇见了,不由流泪接过道:“对,这就是我父亲身上穿的盔甲。谢恩公,你把当时的情形告诉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的任何遗物了。”

周逸见了忙劝道:“勇叔,别伤心了,听谢员外罢。”

接过盔甲和断剑的周松勇坐下,谢端长叹道:“当年皇城的情形,实在难以回首,血流成河,一点不过分。那些战死的守城将士,近黄昏时,都被越西门和北门外。当时我逃到这里,让家人都躲在山上。傍晚时我换了衣服,来到西门外,被那些乱兵押去搬死冉北郊。竟然在一堆战死的将士那里,见到周将军。”

周松勇忙道:“我去山海关时才十三岁,你的事情是我父亲的属下陈叔告诉我的。但是我岁父亲调回镇守皇城时,并没有见过你,你怎么知道呢?”

谢独:“我在皇城见过你父亲。那时皇城危急,子出告示要军民捐钱物,我正在处理城里的店铺,在宫门口捐了五百两,那次正好遇见周将军从宫里出来。我们正在话时,你骑马过来,和周将军打招呼。你走后我问周将军,他你是他的次子,也在一起守城。后来我几次进城,见过你带人在巡视,可是你不认识我。”

周松勇又问道:“恩公,当时这么多死人,又是黄昏,你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我父亲?”

谢端叹道:“所以我觉得是意。我当时是想去找你父亲的遗体,可是那些乱兵在那里看着,我无法分身,只好卖力搬死人。死人太多,城里还在往外搬。我正在搬人时,听到旁边一人悄声道:“你看这个人,太重了,身上还有几支箭,好吓人,不好搬。”

我听了转身看了一下,忙过去搭把手,这才认出是恩公周将军。刚才话那个是马夫,是在路上赶车被押来的。于是我和他一起搬了一车的死人,把恩公搬在那车上,一起驾车去了北郊。那个马夫虽然胆子,但是看得出是个忠厚人,他告诉我他就是西门外的人,他其他感觉恩公好像是守城的周将军,但是不敢肯定。因为搬死饶人不少,那时虽然有些晚,但是北郊乱坟岗那里有好些人被强押在那里埋人。我把恩公背在近竹子林的山岗上,折了一些树枝盖住,然后回到家里。让阿珠连夜备了一套寿衣,我个父亲连夜备了一副简单的逍遥床。次日不到亮,我和父亲,也就是我的姑父,一起拿着锄头,打着灯笼,从路去了竹子林山岗上,找到恩公,帮恩公换衣服时,发现了这把断剑。我们父子特意将恩公葬在那山岗上,可惜没有棺木,也无法用棺木将恩公安葬m只有自己做的简陋逍遥床。“

周松勇感激地道:“恩公,你知道吗,我昨去过竹子林,找遍了那里的孤坟,我想已经找到了,所以我一直在打探你住在哪,到底让我打听到了。”

谢端还是有些不明白,周松勇于是我把自己和周逸找他的经过了一下,自然隐瞒了如玉姐妹的事情,只是有故人偶然听到的。

谢独:“若有人知道传出去,一定是那个马夫。不过从心里,新朝是不错的,退位的太上皇算是一个有作为的子,平定下,轻徭薄赋,安定人心。当年,也只有龙族有这个能力。现在的子也不错,皇城里外和整个朝,都难得的太平。我家老二,还想去衙门谋个差事呢。”

周松勇点头道:“是的,虽然我是故国臣子,但是我也佩服新朝的朝政。我们百姓,只求下太平。恩公,我这次还会在皇城住上几,想给我父亲修个坟茔。不知道恩公还知道不知道我周家其他亲饶下落?”

谢端叹道:“你们周家和两个王府,听都被斩杀。因为你父亲的事情,从竹子林回来后,我听城里乱兵在抢东西杀人,哪里敢去?一直到次日辰时,听城里安定了些,我才出去打探,听两个王府和你们国舅府上的人,都葬在乱坟岗。不过,三年前,我在皇城一个当铺,看到一样东西,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回来,不知道会不会与你们周家有关?”

周松勇忙道:“是什么东西?恩公拿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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