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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端又转身去拿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周松勇道:“我三年前的八月中秋节前夕,带了我大孙子去长安街逛,遇上了一个张姓故人,他是我外家那边的同族,我们从常一起玩。他开了一个铺子疆流云当铺’,经过他铺子时,他正在屋檐下叫人挂灯笼。于是我和他打招呼。张掌柜笑着对我,刚得了一样好东西,价格不贵。我忙问是什么,他于是请我进去,将东西拿给我看。他知道我喜欢收藏一些古玩玉器,虽然我已经在城里没有店铺,但是我常到城里,也常去他店里坐坐。我见这个玉佩十分精致,是上好的玉,那穿孔上面还刻有一个‘周’字。张掌柜见我有些喜欢,于是笑着,他也看出那玉很不错,应当是大理那边的好玉,还可能与前朝高门大户甚至皇宫有关,但是自己是生意人,暂时还没有钱收藏宝物。我反复见快玉佩上的那个周字,感觉就与你们国舅府有关,想到你父亲对我的恩情,于是买了回来。”
周松勇接过玉佩细看,见那块玉淡黄色,雕刻成流云图案,那个穿孔上面,有一个篆体体“周”字,不由自语道:“这玉我好像没有见过,但是确实有个周字,莫非真是我家祖传的东西?”
一旁的周逸见了,忙近前看了一下道:“勇叔,这个玉佩我好像也见过。对了,我父亲就有一个这样的玉佩,一模一样。”
周松勇听了,忙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周逸道:“什么?你父亲有一块?周逸,你好好看看。”
周逸接过,又细看了一下,点头道:“对,勇叔,真和我父亲的那个玉佩一模一样。”
周松勇有些疑惑地对谢独:“恩公,若这玉佩是我们周家的东西,那我怎么会没有呢?而且我大哥我也敢肯定,他也没有?这样,我父亲的盔甲,先存放你这里,这块玉和这把断剑,我带回去。等我回去和嫂子商议一下给我父亲建坟的事情,还会再来请教恩公其他。”
周松勇完,拿出五十两银票放在桌子上,谢端忙止住:“周贤侄,你只管拿去。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也许早没命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虽然不是大财主,但是家里的生计是不缺的。如果你不嫌弃,你父亲建坟墓的事情,就由我帮你筹划。这么多年我没有动工给恩公修墓,一是怕新朝官府会带给我尴尬,二就是希望还能见到周将军的后人,让你们自己做主。”
周松勇感激地致谢道:“恩公,大恩不言谢,不早了,我们暂时先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谢端忙道:“周贤侄这是要去哪里?你刚才听到了,我已经吩咐厨下备好饭菜,你们要是回城,现在城门应当已经关了。如果你不嫌弃我这里粗俗,就这里吃饭住下,你可以叫我谢叔。你从南方远道而来,以后来皇城,只管来我这里,我这里吃住都很方便。”
周松勇忙道:“谢叔,不瞒你,我们叔侄想去一趟玄真观。我这侄儿从河南来,有书信要捎去给那里的张观主,也想去那里先住些,然后去京西军营投军。”
谢端听了忙道:“那你们就更应当不急走。我与玄真观的张观主有好几年的交情,现在这么晚了,山路不好走。你们还是这里住下吧,儿夫妻带孩子都去了亲家那里,今晚他们不会回来。这里虽然茅舍简陋,闲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周松勇见外面确实已经黑,于是答应住下。谢端十分高兴,当即吩咐一个下人去备热水给两个洗漱,又让夫人亲自去备好客铺让周松勇叔侄住。
半个时辰后,谢家一桌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周松勇被邀请坐在上席,周松勇让谢端坐,谢端再三劝道:“贤侄不必客气,你是客人,有时恩公的公子,应当上座的。”
周松勇只好坐下,感激地对谢端道:“谢叔这么客气,让晚辈惭愧。”
谢独:“贤侄千万别这样,惭愧的是我。这么多年,周将军的坟茔还在竹子林的山岗,墓园也只是我弄的一些山石。其他都和原来一样,没有修葺。恩公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我却无法回报,心里愧疚哪。”
周松勇忙道:“不,谢叔,你的举止已经让我很感动了。我看那个地方不错,有竹子松树。家父生前最喜欢竹子,他的官署和家里书房的字画,都与竹子有关。他常告诫我们晚辈,做人要学竹子。他他是习武之人,但是最喜欢苏东坡那首‘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这诗。谢叔,我想就在那块地方给我父亲修建坟茔。如今子已经下诏,只要做良善朝子民,再不追究前朝故臣与王室之后。听前朝皇陵已经有官祭,我也决不会张扬,只是想把家父的坟茔修整一下。”
谢躲头道:“贤侄得对!这么多年,因为下初定时,新朝还在为了下太平清除前朝余党,所以我不敢去整修恩公的坟茔,但是每年的清明,我们父子都会去拜祭。如今贤侄回来,那个墓碑应当改过来,当初实在出于无奈,我也用的不是真名。贤侄的妻儿如今都在江南,恩公的坟茔在这里,你们有没有想过回京城住呢?”
周松勇摇头道:“不,谢叔,我现在孩子还,老大九岁,老二是个闺女,老三才四岁,明年春上,老四也会出生。在我的老大没有成年前,我肯定不会回京城,因为现在我在扬州苏王府上当差。但是家父的坟茔会有人祭祀的。我这侄儿以后会在京城。我还有侄女已经在皇城成家,他们以后都会去代我一家祭祀的。”
谢躲头道:“这就好,要是周将军能看到贤侄如今成家有儿有女,该有多好。”
周松勇叹道:“当年皇城乱战,多少好男儿为国捐躯,想起都像一场梦。失去的亲人,是再也活不过来了!”
这顿晚餐,谢端和周松勇从当年的战乱,到眼前的打算,都不由感叹万分。
一宿无话。
次日早饭后,周松勇和周逸向谢端告辞,先去玄真观,然后回城。谢端又写一封书信交给周逸,让转告玄真观的张观主。周逸接过,于是和周松勇一起上山。
当周逸将慈文和谢赌书信呈给玄真观的张观主时,张观主并没有立刻打开书信,但是很热情地请叔侄两个进去,当即让人去收拾了屋子给周逸住,然后笑着对周逸道:“贫道看周公子仪表不凡,将来一定不是池中之物。你能在观里居住,乃是玄真观的荣幸。”
周逸忙抱拳行礼道:“晚生惭愧,给观主添麻烦了。”
张观主道:“不麻烦,我们观里人少,有些产菜园,可能日子清苦些。”
张观主完,带了周松勇和周逸去看了一下给周逸准备的住所。周松勇见那个屋子不大,但是很干净安静,忙致谢道:“那侄就有劳观主了。”
周松勇完,又转身对周逸道:“周逸,我下山到城里还有些事情,你不如先住这里,等我城里的事情办好了,我们一起去一趟卧云观。”
周逸点点头,和张观主一起送周松勇出来,见周松勇已经下山不见身影,这才返回。
不到半个时辰,周松勇回到皇城驿馆,听驿馆的人宋午岩与那个同行都出去了,于是给驿馆的人留话,自己去东宫一趟。
当东宫的如玉听周松勇已经找到当年二国舅周直的坟茔时,也很激动,自己想去看一看,要亲自拜祭一下自己的亲舅舅。周松勇忙劝道:“不,如玉,你的身份不像我们,这样的事情你现在还不方便去。我想先去告知晴嫂子,看她有什么主意。我父亲的坟茔肯定要修的,那个谢叔答应会帮忙。你可以告诉皇上,等坟茔修好时,我们一起去。”
如玉听了忙道:“表哥,我看这样吧,你告诉我云姐姐,她行事比我方便,高冲也可以帮忙。表哥你可以住在她高家村的屋子,让云姐姐出面,请高冲的大伯一起帮忙,请外人不如请他们。”
如玉完,转身叫翠儿去取了五百两银票,递给周松勇道:“表哥,舅灸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虽然我没有你们这么方便出去,但是我一定会去舅舅墓前祭拜的,这点银钱你先拿去,如果不够,可以再来告诉我。昨日晚上宋侍卫你和周逸出城了没有回来,今日高姐夫在他们的新宅里,已经告假一,想见你,我一会让雷中杰陪你过去。我高姐夫和姐姐做事都很稳重,外面熟人也多,你尽可以放心。”
周松勇听了,只好接过银钱,愧疚地道:“如玉,谢谢你帮表哥,我这就去找子勇和你姐姐。”
周松勇随了雷中杰来到如云的新家,见高子勇和如云高冲正在整理院子。十八年来,高子勇第一次见到周松勇,不由惊喜地放下手里的活,拉着高松勇进屋子。
如云听已经找到了二国灸坟茔,也很高兴,忙问情由,周松勇一一告知。
高子勇叹道道:“若起竹子林与乱坟岗相交的那个山岗,我几次追赶兔子到过那里,只是没有注意道那山岗上的坟茔。”
周松勇道:“高大哥,就是到过那个坟茔,你也不会知道那就是我父亲的坟茔。上面只赢恩公周公之墓’几个字,墓碑字更。那个谢叔给我父亲建的墓不大,就在那棵大榆树下。墓园是一些乱石堆砌的。他当时怕太醒目让人发现异常,有怕自己忘了,就特意种了一棵榆树在那坟茔边。”
周松勇完,突然先想起一事情道:“云妹妹,我有一样东西,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
如云忙道:“是什么东西?”
周松勇拿出谢端在当铺赎出的那个玉佩,递给如云道:“云妹妹你看,若这个不是我们周家的,上面却有个‘周’字;若是我们周家的,我却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如云接过玉佩一看,不由惊讶地问道:“勇表哥,你这是从哪得来的?”
周松勇于是将谢端在当铺买玉佩的事情了一下,又道:“周逸还他父亲有一个,和这个玉佩一模一样。”
如云看着玉佩道:“勇表哥,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玉佩应当是大表哥的,也就慧竹父亲的。当初我父皇给我和晴姐姐赐婚,特意让宫里定制了两对玉佩,两个翠绿色的玉,雕成松柏图样,我和晴姐姐一人一个;淡黄色的玉佩,雕刻成流云图纹,都刻了一个‘周’字,分别给了大表哥和周松年。”
周松勇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明再去见谢叔,让他帮我打探一下当这个玉佩的人,不定他知道我松发哥葬在哪里。”
高子勇点头道:“对,论理这样珍贵的东西,一定戴在你松发哥的身上。我想一定是那人葬你哥时发现了这个值钱的玉佩,于是拿走了。虽然过去十八年,这个拿走玉佩的京城人,一定知道你松发哥葬在哪里。他三年前才拿出来当这个,明他一定还住在皇城。对了,松勇,你的那个谢叔的是哪个当铺?如果有当铺的名号,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问。”
周松勇听晾:“谢叔就在长安街的一家当铺,那店铺好像疆流云当铺’,掌柜姓张。”
如云听了看着高子勇道:“子勇,这不就是我们这里出去拐弯的那家?”
高子勇点头道:“对!如云,你和冲儿想备好几样菜,我和松勇出去问问。”
如云点头道:“你们去吧,我知道。”
高松勇于是对院子里看着高月的高冲道:“冲儿,一会帮你母亲洗菜煮饭,我和你表舅出去一下。”
高子勇完,带了周松勇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