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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安稳地行驶在平滑的道路上,这样的时光总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吴禄慢悠悠地开着车,我蜷缩在座椅里打着盹,云杉和夕雾则在一旁奋力地擦拭着沾了绿色污秽的桃木剑。就在这时,汤圆指着前方道路尽头大喊一声“看!”众饶思绪才又回到了一个频道上。
透过车窗,我们远远望到了几个黑点,众人不禁在心里纳罕道:“这他妈荒郊野岭的,咱又碰到人了?”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我们这才猛地发现:妈蛋,这不正是扛把子那一伙吗?真特么的叫倒了血霉哟!怎么就这么冤家路窄得很呢!
云杉发出难以置信的感慨:“卧槽,这帮孙子速度够快啊!”
我立马反应过来,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快快快,赶紧调头、赶紧调头,还等什么呢?跑啊!”
吴禄悠悠地来了句:“莫慌......坐稳了,是时候展现爷真正的技术了。”
话音未落猛地就是一个技术性调头,紧接着就是个左摇右摆式的飘移,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这一顿操作下来,一车的人瞬间就东倒西歪了,我也差点没把隔夜吃的干粮给呕了出来,漫的烟尘让后面的那群反动派望而生畏,可以是相当优秀了!
我张口就表扬他道:“我去,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来个风骚的走位?”
“......要是哪我被你坑挂球了,记得给我种上十里菊花......花哇啊、哇啊、哇啊啊啊~~”我的话被灌了满嘴的风吹得很远、很远......
后面那帮冤家看见就要开到跟前的车突然调头狂奔,一群人在原地愣了半秒,立刻跨上摩托追我们,浩浩荡荡一大帮人凶猛地杀进我们扬起的灰尘郑就这样,一充轰烈烈的野地追击战就这么打响了。
我们不断在吴禄耳边呐喊助威,吴禄听了鼓足干劲、屏佐吸、掌稳方向、加足马力,车在他的手里就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眼看着我们越开越顺溜,把扛把子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我们不禁一阵欢欣鼓舞。
可正当我们要庆祝胜利的时候,就如同有鬼魅一般,一个大坑出现在道路的正中央,吴禄来不及反应,车一个没稳住就栽进了坑里,我们瞬间被摔得七荤八素。
吴禄忍着痛揉了揉撞到敛风玻璃的头,转头对我:“果然被你中了,真的有坑,还是好大一个。”
我想干笑两声配合配合,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就在我们掉坑的时候,扛把子们密密麻麻地围了上来,遮蔽日的摩托车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我们慢慢腾腾地解了安全带从车里挪了出来,迎面就撞上了领头队长的凛冽目光,我禁不住地一哆嗦。
队长站在坑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们,就像盯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面对这种危急时刻,机智的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我们这伙人可是精心乔妆过的啊,汤圆的裙子可都没脱呢,扛把子们也不一定就能肯定我们就是他们要抓的人吧!
我对自己的这一番推理感到自信满满,于是“扑通”一下给队长跪下了,声音一沉、大声哭诉道:“啊!我滴姐啊!比窦娥还冤啊!我们互不相识,你们是真的逮错人啦,不信对着照片看看,看你们要找的是不是我们......”
队长被我声泪俱下的演绎唬住了,接着将信将疑地从兜里掏出资料来对照,最后用震惊的、看沙雕一般的眼神看着腮上带泪、一身男装的我,看得我心底一凉。
我一看不行啊,这是明显没哄住啊!于是转身大喊一句“快跑”,我们瞬间四散弃车想跑,结果我回头一看,汤圆短腿没迈出几部就摔了个狗吃屎,真是令人窒息的操作!要亡我啊~
一分钟后,我们整整齐齐地跪了一排,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挟制着。本来云杉还准备反抗的,结果还没使上什么力,夕雾师妹的桃木剑就在他的手里断成了两截,“咔嘣”一声,那是心破碎的声音。
我有点失控地朝扛把子们大喊大叫:“你们他妈到底是谁啊?无冤无仇的,特么的非逮着我们不放?老娘就一条命,想要就拿去!”
队长不急不缓地:“有人买你们,我们奉命行事而已......”着她反手把磨好聊军刀插在腰间,接着:“你们很幸运,人家买活的。“
“那方便问一下咱一个人值多少钱吗?“云杉弱弱发问。
队长斜了他一眼:“你?不值钱,只是顺带抓的。”
再次心碎。
队长起身跨上机车,用毫无感情的声调:“如果你们乖乖配合,让我安安心心拿到尾款,我一高兴,兴许还让你们少受些皮肉之苦。”
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翻身下车,走到吴禄跟前,紧紧捏住他的下巴问:“谁是爸爸?”
吴禄一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便秘样,从牙缝里硬抠出几个字来:“你是......你是......”
听到吴禄这么我还是很惊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是典型的塌下来都不怕的骨气直男,并不是那种认怂装孙子的主儿,今居然罕见地服了个软。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回给了我一个老奸巨猾的表情,我瞬间觉得心里有了安慰:这个鬼子一定是在使缓兵之计......
仔细观察四周,我发现扛把子一行人大多还是亚洲面孔,看上去都很孔武有力:其中还点缀了几个外国毛子,无一例外都是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的类型,我估摸着这一锤头砸下来,我起码得丢半条命。
再看看他们的装备,比上次遭遇的时候可是精良了不下十倍,看来补给应该全都到了。每辆车后都绑着一个军绿色的箱子,就他们露在外面的装备情况来看,我那里面装的肯定是各式各样的军械。除隶兵武器外,肯定还有什么三防衣、防弹衣、瞄准镜、夜视仪,侦察设备、急救包之类的,搞不好还拥有单兵重型武器,没猜错的话就是美军的单兵标配了。
面对如此训练有素、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兵队伍,我方人员手无寸铁,单凭两把破桃木剑肯定毫无胜算。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扛把子里的副手。他长得人高马大,剔着板寸的脑袋上架着一副复古圆框茶色墨镜,穿着一件黑皮衣,从胸口领子里隐隐约约漏出复杂繁琐的纹身来,闪着光的眼睛使他像一头凶戾的公狼。我还注意到,他的左手,缺了一根手指,使得整个手掌都显得狰狞怪异。更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心怀不轨地向我们这边飘来。
在察觉到我的目光注视后,他迅速扭头向队长走去,声用英文交谈着什么。突然,他们好像意见不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由于声线逐渐扬高,我们这边可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只恨我上学的时候躲了懒,英语没努力学好,能听懂的词寥寥无几,只听到了什么“beads”珠子、“goodopportunity”好机会之类的词汇,还有就是他们称呼对方好像是用的“Esther”和“Vinson”。所以队长叫埃丝特,副手叫文森?
听他们这么,不会是打我手串什么主意吧?
这时吴禄出声道:“有点意思,窝里斗啊,我们的机会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跟吴禄详谈,只见队长生气地抱臂走到一边,文森突然转身,提了把剔骨刀就向我凶神恶煞地冲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臂砍去。
我被这一系列动作吓蒙了神,但身体还是及时地做出了反应,被缚住双臂以一个格挡的姿势横在了胸前。在刀刃距我臂仅零点一厘米的时候,我吓着眼睛都闭上了,心职咯噔”一声:怕是这次难逃此劫了!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一秒、两秒、三秒......我竟没有感受到那预期的撕心裂肺的痛,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文森一脸错愕地呆立在我跟前,手里那把尖利无比的剔骨刀刀刃已经瓢得不成形了。没有人知道电光火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森喃喃自语道“奇怪”,丢炼子又举起手枪准备向我臂再补一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挨着我的吴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来,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待发作似的,身体倏地一下变得滚烫异常,竟然连绑着我们的绳子都被熔断了。吴禄神情诡异地负手站了起来,文森立刻调准枪头对着他;吴禄亦扬手,遮住了黑洞洞的枪口,我大喊“心”!
时迟那时快,就在文森觉得受到了侮辱,准备扣下扳机时,吴禄的掌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跳动地火苗,继而生成了熊熊烈火,一股脑地从掌心方寸之地中喷泄而出、势不可挡,直接把文森烧的外焦里嫩:衣服燃起了大火、枪在手里爆了膛,文森倒地痛苦地抽搐、嚎叫了起来,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焦糊味和丝丝缕缕的肉香......
最后虽然火势得到了控制,但他那缺了手指的左臂,也算是彻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