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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知晓你讲不出这话,如今从你嘴中讲出来,便知,是真话!如此,我便放心了,想必,博识也会欢喜我这一身嫁衣吧。”
看着那合不拢嘴的模样,江华道:“你何种模样,他皆会欢喜。”
“是呢!”满面春光,“江华,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恩。”
“对了。”她又转过身来,“这支步摇,我很喜欢。”
“喜欢便好,祝你一切顺遂!”
“一定。”
虽是见到李义忠有话要讲的样子,但是江华仍是置之不理,转身进门,将门关上,继续回到床上去睡觉。
夜已深,听着蝉声阵阵,偶有下风吹动窗子的声音传到耳边,随后便是清醒的敲门声,“江华?”
听着声音知晓是李义忠,江华并不打算开门,翻过身继续准备入睡,只不过听着忽地风声大了起来,门外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江华便起身,走过来打开门,之间2狂风呼啸,一下子,门便大打而开。
先让李义忠进屋,而后将门紧紧关上,好在江华夜里总会关着窗子,从不开窗,如今点燃蜡烛也不费力气。
羸羸的火光总是要等些功夫才能点亮整间屋子,趁这个空挡,江华问道:“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我,我只是想问,阿姐出嫁后,你会去何处?”
“竹屋。”
李义忠问道:“可是聚居于此?”
“大概二十年吧。”
松了一口气,“足够了。”
“你话中有话。”
李义忠却躲开了她的眼神,“并······未。”
眼睛随意飘去别处,火光正盛,看到那角落的琵琶,转移话题问道:“从未在府中见过琵琶,想必,这是阿姐特意为你准备的?”
“恩。”
又道:“前几日瞧你写乐谱教那些月师奏乐,看来,你也熟知音律。”
“仅是略懂。”随后将话题支开,“倒是杨帆琴艺奇佳。”
李义忠脸上不禁有少许自豪,“我那阿姐,生奇才,万物皆是一学便会。”
“恩。”
见她没有想在谈话的兴趣,李义忠便起身告退,“时候也不早了,义忠便先告退了。”
“等等。”
“什么?”显然李义忠也很意外。
只见江华走到离自己最近的窗边,微微打开一点,道:“起雨了,等些再走吧。”
“也好。”一笑,继而坐下。
二人如此干坐着,也是无聊,“茶有些凉了,抱歉。”
“无妨!”李义忠道,“反正我也不是爱茶之人。”
“恩。”
李义忠找话题聊道:“义忠好似听阿姐提起过,江华对茶艺颇有研究?”
“略懂而已。”
“那,江华最爱吃何茶?”
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并不作声。
李义忠便赔罪道:“是在下冒昧了。”
“并非。”江华解释道,“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何出此言?”
“只因这世间,并未存有我喜爱之物,故此,对于茶叶,谈不上爱吃与不爱。”
李义忠点点头,“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只见敲门声骤然而起,随之而来便是李杨帆的声音,“江华,我知你未睡,快些开门!”
江华快步走过去,生怕李杨帆淋雨,打开门后,只见青花伞下李杨帆露出一张笑脸,将伞靠在一旁,走过来,瞧见有些害羞的李义忠,“义忠何时来的?”
“两刻钟前。”
李杨帆轻车熟路拿了软垫坐在一旁,瞧着李义忠道:“义忠,太不懂规矩了吧,这么晚还来叨扰江华。”
她自己深知李义忠正值情窦初开之际,自然是早些扼杀在摇篮之中,恐之生之又生。
见李义忠仍是不言语,李杨帆便将手中的酒端上来,“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李义忠到底也还是个孩子,便质问道:“阿姐,你带酒来作何?!”
“自然是用来吃的!”
且先用着茶杯,她与江华一人一杯满上,李义忠问道:“阿姐,你们怎能吃酒呢?”
“怎能不吃?!”李杨帆道,“不过,你不可吃,你尚未及冠,少些吃酒,对你有好处!”
“可,江华年岁也还呢!”
李杨帆顿时扑哧一笑,笑面瞧着江华,只听江华道:“义忠,我比杨帆还要大上十几岁。”
“骗人!你明明”
江华却没了耐心,“杨帆十岁那年,我便是慈模样,过了九年丝毫未变。”
看着那坚定的眼神,加之李杨帆点头赞同,“江华此为真话!”
但还是过不了李义忠的认知,“人岂会九年之间容貌不变!”
李杨帆纠正他道:“义忠,此言差矣!按江华来讲,并非是九年未变,好似,二十年容貌都未发生半点变化了吧!”
随后便又是一阵笑声与酒气,李义忠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随之起身,道:“阿姐,我拿你的伞先回去了!”
“好,你走吧,我今夜与江华同睡!”
随着开门关门声,屋内的笑声与酒气嘎然而止,“我这二弟,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也是奇怪,你一向待人和善,为何此番,总是刺伤他呢?”
李杨帆又吃了口酒,晃晃悠悠走到床边,“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经历之后没有结果,不如早些斩断!”
“你所指何事?”
问话期间,李杨帆已经褪去身上的衣物,钻到床的内侧,“此事与你无关。”
“那你早些睡吧。”
“我睡了啊!”转念,李杨帆便只有稳稳的呼吸声。
江华仍及坐在软垫上,眼睛看着杯中的酒底,起身将琵琶抱过来,随意将脑子中响起的安眠曲弹奏起来。
翌日晨起,李杨帆慢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只见软垫生挺身而坐的江华如往常一般在吃茶,穿好衣服走过来问道:“江华,昨日你可睡了?”
“睡了。”
将茶盏推到李杨帆那边,只听她问道:“可是在此睡得?”
“恩。”
丧气的道:“你为何不与我在同一榻上睡觉呢?难不成是嫌弃我?!”
“并非是嫌弃。只是不习惯。”
“那好吧!时辰不早了,”伸了个懒腰,“我回去了!”
“恩。”
今日开始便要精心的准备,前来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在这几日到的差不多,便是多多的茶余饭后。
因李杨帆从今日起便不能闺房的门,江华便开始为期两的布置。
昨日的雨巧也巧,虽是有些潮湿,外面的黄土地不好走,但起码将整个屋宅都洗刷了一遍,如此,在布置起来,便舒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