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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杨匀背叛了我们,那我们着急也没什么用了。”他,“他,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萧释,“等秦漠的审问结果跟飞观的暗号破解之后,我们再做打算。”
他捂住胸口,“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
龙谈还想什么,看到萧释一脸疲惫的样子,终究不忍心什么。
“那,萧先生你好好休息一下。”
萧释几乎是瘫在床上,心揪得紧紧的,一想到舒喻和柑桔,心就生疼生疼的。
他,果然是被命运抛弃的人吧。
时候的悲哀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他碰到了一生挚爱。
他想带着挚爱的她远离纷争,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凡尘往事。
可,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一次次让她涉入到险境郑
当初,如果他不出现在她面前。
她现在应该已经接受了贺青翰,然后,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就因为他的再次出现,才一次次将她带入到险境郑
一想到,舒喻与贺青翰,还有柑桔,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
痛彻心扉,难以呼吸。
……
此时,舒喻坐在一辆奇怪的车子里。
那是一种很古老的马车,但这种马车并不是用马来拉车,而是用了另外的动力来驱动。
车子不太平稳,晃来晃去的,舒喻的脸色不太好。
她虽然是清醒着的,却不能动弹,就连最基本的咬舌也做不到。
“为什么?”她冷冷地看着笑眯眯的老板。
“你不是萧释他们那边的人?”
老板一直在笑着,手里把玩着一串珠子。
“我从来没有过我是萧释那边的人。”他,“那只是他们的自作多情而已。”
他盯着舒喻,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冷。
“你可知道什么叫自作多情么?”
舒喻看着老板的模样,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抓我想干什么?如果用来威胁萧释,我只能,你的算盘打错了。”
“威胁萧释?”老板像是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话一般。
他捏着舒喻的下巴,紧盯着她看了好久。
然后慢慢凑近,凑近。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厘米。
“我实在不明白,你长得不美,身材也一般,性格也没见得多好。”他呼出一口气,“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被萧释看上?”
他的手放在舒喻身上摸了摸。
舒喻脸色大变,“你,你别碰我。”
“不碰你?”老板歪着头,“放心,我是不会碰你的,因为,只是看到你,就让我觉得恶心无比。”
他,“呐,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吸引了萧释?”
“萧释那种人,竟然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我实在不太敢相信,毕竟,他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之一。他的品味不应该这么差。”
“……”舒喻脸色一变。
这男人,喜欢萧释?
萧释可是个妥妥的直男,还是那种霸道又幼稚的直男,这男人喜欢他?
“啊,萧释好像没告诉过你,我其实是女人。”老板,“从前,我的容貌和身材都完胜你。”
他放开舒喻,冷笑,“被你这种女人抢走了他,我不甘心。”
舒喻完全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股子缘由。
她一直以为老板是男人,所以也没问过他的身世。
“你到底想什么?”她沉下心来。
“没什么。”老板打了个哈欠,“有句话,恋爱可以让人傻。萧释那么精明厉害的人儿,竟然轻而易举上当。”
“我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吧。”他凑到舒喻耳边,用了极为轻柔的声音,“你们追查的那个暗影,我也是其中一员。”
“我们来拍卖会,只是得到了蛊兽会在拍卖会出现的消息。呵呵,在拍卖会的宝物里没找到蛊兽,我们可是很伤心的。”
“不过,阴错阳差,我发现,那蛊兽竟然在你身上。这可真是缘分啊。”
他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舒喻的脖颈。
“可怜,你的萧释,知道是我将你劫持了,他是不会来追你的。”
“因为,他也曾爱过我。”
舒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车晃得有点过分,她不太舒服,斜倚在一旁,寻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闭眼休息。
老板见她没有反应,略略有些惊讶,“呵呵,你竟然一点都不怀疑他?”
舒喻懒得搭理他。
她闭眼休息了好久,才懒懒地回答,“萧释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我的男人,不用你来指指点点。”
“你的男人?”老板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真是可笑,萧释他是你的男人?”
“你当真以为,你给他生过孩子,他就会对你言听计从,一心一意?”
“可笑。”
舒喻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老板面目凶狠,完全不是在猫咖啡厅里的温柔,“有什么可笑的?”
“我跟萧释,早已经选定了彼此,我,已经确定这辈子的丈夫是他。”
“哈哈哈哈。”老板像是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
他坐在舒喻对面,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什么叫确定这辈子的丈夫是他?你未免太看得起男饶三心二意了。”
“哈哈哈,萧释到底做了什么才给你这种错觉?”
“你可真是,真到令人发笑。”
“萧释从来没告诉过你么?我跟他的事?”
老板笑了好久,“你可真是好傻好真,我不介意将我知道的那些告诉你,啧啧,那可真是一场美好的回忆。”
舒喻懒得搭理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与萧释经历了太多太多,早已经到了不管别人什么都能不动如山的境地。
萧释是什么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她歪在一个角落里,仿佛呓语一般,“你觉得萧释不好,不可信,只不过是因为他不爱你而已。”
完这句话,她就不再开口。
老板恨得咬牙切齿。
他狠狠地盯着舒喻看了好半晌。
舒喻也不搭理他,越发令他火大起来。
“好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程度。”老板找来了工具,将昏睡状态的软软用特殊工具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里。
舒喻紧紧地蹙着眉头,软软刚刚变身成蛊兽,现在处于昏睡状态,无法反抗,只能任凭老板为所欲为。
她也行动不便,只能蹙着眉头看着它被抓走。
“你的眼神不错。”老板觉得舒喻终于有了反应,冷笑着,“这蛊兽是我们暗影的主要任务,我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它,从这个层面上来讲,我还要谢谢你。”
舒喻不想话。
在颠簸中,她实在头晕脑胀的厉害。
闭眼头晕,睁眼恶心。
半睁半闭,恍然间,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依然是一片黑暗,有种让人极度压抑的感觉。
车子摇椅晃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昏暗的环境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周围的景色也勉强看得清楚。
舒喻暗暗记下来周围的景观。
老板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拿了一个眼罩来,给她蒙上。
舒喻想骂人。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这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老板,她连骂饶口舌都懒得浪费。
车辆颠簸的她越发恶心,昏昏沉沉的,竟然睡着了。
确切地,是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颠簸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喂!”老板踢了她一脚,“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舒喻蹙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眼罩还在眼上,被勒的有些疼。
她想动一动,奈何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啊,到了啊。”舒喻打了个哈欠,睡着果然是对付晕车的良药。
“切,可真是个令人火大的女人。”老板听着舒喻不慌不忙的语气有些气结,冷冷地,“你好像很淡定?”
“蛊兽已经到了我手里,你可知道你有什么下场?”
舒喻没有搭理他。
她会有什么下场,哪里轮得到这个叛徒来决定?
萧释肯定会来救她。
她要做的,只是相信,并且耐心等待着萧释到来,这样就够了。
“喂,我在跟你话,你耳朵聋吗?”老板很火大。
“井底之蛙。”舒喻,“你可听过井底之蛙的故事?”
“井底之蛙坐在井底,抬头望,所见只有巴掌大的地,却以为这是全部世界。”
“恶心。”老板一脸厌恶,“我还轮不到让你来教的地步。”
他眼睛里全都是厌恶,又想起这几日萧释对她宠溺的模样,越想越窝火,伸出手,啪啪两声,用力打在她脸上。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
舒喻先是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老板被她的态度挑起了更大的怒火。
“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男人,因为不管是外表还是声音,你都是个男人模样,但现在我相信了,你的的确确是个女人。”舒喻,“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嫉妒而已。”
“我猜想,你大概是知道萧释一定会来救我,所以才恼羞成怒出手。”她,“其实不过是嫉妒萧释对我的感情而已。”
老板的脸色变换了好几下,被戳中了心事,反唇相讥,“真是可笑,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萧释一定会来救你?”
舒喻觉得有戏,继续,“再了,我一个弱女子,双脚被绑住,眼睛也被蒙住,走不动,看不见,哪里是你们的对手。”
野兽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拿炼子,将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
绳子勒得她很紧。
那男人很近。
她根本来不及解开眼罩。
那只大手碰到她的脸颊时,她下意识地捉住那只手。
“啊。”那大汉突然尖叫起来。
见效了!
舒喻趁着大汉尖叫吸引了野兽们注意的瞬间,忙将眼罩摘下来。
眼前先是一片恍惚。
恍惚了几秒钟之后,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和昏暗的光芒不一样,这里灯光明亮。
十几个体型壮硕的大汉团团将她围住。
“你,做了什么?”一个人问。
舒喻看着第一个靠近她的壮汉,那壮汉疼得直抽搐,豆大的汗珠一点点往下落。
“没做什么。”舒喻装出柔弱可怜的样子,“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哪里有机会做什么?”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靠近。
第一个碰触她的大汉躺在地上,疼得不出话来。
舒喻垂下眼。
她正愁着没有工具将脚上的绳子解开,这刀子来得可真及时。
那男人先是用刀子逼近她。
舒喻没有动弹,那男人也没有什么异样。
刀子慢慢地滑过她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心口处。
她稍微活动了一下,紧接着,听到邻二个男人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这……”那些男人们面面相觑。
如果第一个人是巧合,第二个人绝对不是巧合。
这女人,绝对有问题。
那些男人们如临大敌,团团将她围住,却不敢靠近。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们质问。
她伸了伸懒腰,被束缚的感觉可真够差劲的。
“你们刚才什么来着?”她歪了歪头,嘴角轻抿,“现在怎么怂了?”
“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她勾了勾手指,“接下来是谁?”
那些男人们没有人敢上前,他们相互点点头,“她身上没有武器,我们一起上,按住手脚。”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对付他们实在太难了一些。
可,她可是学习过蛊兽饲养指南的人。
“你们,满意了吗?”舒喻冷冷地笑着,“就凭你们,是碰不到我的。”
她拍了拍手,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
“他们碰不了你,那我呢?”
听到那声音,舒喻浑身一震。“你,你怎么在这里?”舒喻浑身颤抖。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那声音里带着戏谑,“看到我,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舒喻狠狠地咬着牙,“江,江枫,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很难发现吗?”江枫摊了摊手,“还是,你不敢相信?”
“真正的江枫在哪里?”舒喻盯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假冒江枫的?”
“假冒?”江枫像是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话一样,“我为什么要假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