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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好傻好真,我都快要笑出声了。”
舒喻紧紧地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个人,看容貌绝对是江枫。
可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她却不上来。
有一种很奇怪的违和福
“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摸一次头发。”
“我想,问题应该出现在你的头发上。”
“但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他双臂相抱,斜倚在门边,“如果那毒在你的头发上,为什么碰到你的人都倒地了?”
“你的衣服上也下了毒?不应该啊。”他摩挲着下巴,“如果衣服上也被下了毒,杨匀不可能完好无损。”
“呐,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喻紧紧地咬着牙。
她满心震惊。
江枫不是跟柳画眉他们在一起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跟暗影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跟暗影有关系,那么,跟他在一起的其他人又发生了什么?
她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看出什么来。
“你的眼神,我很喜欢。”江枫一边着一边走过来,伸出手,触摸着舒喻的脸颊,“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眼里含着泪,“你,都是骗我的么?”
“贺青翰。”
听着她喊出这个名字,“江枫”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女人,竟然能察觉出来是我。”
他将头发整理了一下,撕下一个面具,露出贺青翰那张淡然轻笑的脸。
“我原本以为你不会认出我来。”
他有些玩味地,“我果然还是看你了。”
舒喻眼里的泪水奔涌而出,“为什么?青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贺青翰将她抱起来,“你可记得今是什么日子?”
舒喻蹙眉。
今是什么日子?
“啊,不记得就算了。”贺青翰将她抱到豪华的浴室里。
他跟那个暗影又有什么关系?
这段日子,她又经历了什么?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她脑子都要炸了,也没能明白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来。
“青翰。”她蹙着眉头,目光哀伤,“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拆穿身份之后,贺青翰倒是没有刻意隐藏什么。
他跟往常一样,神情淡然,语气也很轻柔。
也正因为这样,舒喻才觉得害怕。
“在我告诉你这些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贺青翰将头蹭到她肩窝处,“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舒喻停顿了一下。
“可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女人。”贺青翰抓住她,将她逼到一个角落里,“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你跟他可是你侬我侬的,开心得很。”
“……”舒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
“对不起。”千万言语,最终还是只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用对不起。”
他眼神闪了闪,“再,我最初娶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你。”
“只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夫妻,我就不想放手了。”
贺青翰的话很多,但总是没有什么重点。
他陆陆续续了很多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没有什么条理可言。
他将头贴在她身上,“你就好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不要离开我。”
舒喻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询问些什么。
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透露着古怪。
“你只能是我的。”贺青翰的语气突然狠厉起来,他收紧胳膊,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怀里。萧释很生气。
与其是生气,倒不如是害怕。
他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
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竟然比三年前更甚。
三年前,发生那种事的时候,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害怕。
那种心疼到抽搐的感觉,竟再一次来临。
“萧先生。”飞观心翼翼地凑到他身边来,“暗号已经破解出来了,是画眉姐姐留下来的。”
“什么?”萧释定了定神。
“是一个联系方式。”飞观,“不过这联系方式有点奇怪。”
“因为在暗号中,画眉姐姐还留下了一些字。”他蹙着眉,“那行字留的很匆忙。”
“什么字?”萧释接过飞观给的纸,上面的几个字无法连成句子。
他看了好久,也没能看出什么来。
“梅骢和沈离鸿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但最好不要行动。”林星河,“他们两个受伤挺重的,如果再受伤,可能会形成永久性创伤。”
萧释点点头,“秦漠呢?”
“我在这里。”秦漠走进来,洗了洗手,表情有些严肃,“问是问出来了,不过……”
“什么?”萧释攥紧手。
“也没什么,我总觉得有点奇怪。”秦漠,“我问出来的路线中,有几处不太合理。”
“真的,我在黑市待了很多年,这条路线,着实有点奇怪。”
“我不太确定我们要不要走这条路。”
“我怀疑,这条路,有可能是暗影为我们设下的陷阱。”他蹙着眉头,“不管从哪方面来,都很可疑。”
萧释的脸色不太好看,“路线奇怪是怎么回事?”
“黑市有个地方是禁地。”秦漠摸着下巴,“我在黑市中待了很久,那个时候年少轻狂,想闯到那个地方去,但不管去几次都伤痕累累地回来。”
“那个地方,是黑市的禁区,传有绝世高人在那里,任何人不能靠近。那个地方是黑市中的人默认的不能靠近的地方。”
“而,从那两个人那里问出来的路线,竟然就在禁区那里,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暗影故意设下的陷阱。”
萧释脸色严肃地点点头,“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要去。”
“林星河和萧寂留下来照顾梅骢和沈离鸿,其他人跟我一起过去。”他,“这一次去,我们不是去打架的。”
他审视了秦漠他们一眼,“所以,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萧释,你想一个人……”秦漠蹙眉,“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得聊,不要逞强。”
萧释摇摇头。
这件事,必须他一个人解决。
“飞观,给对方发出交换人质的消息。”他,“要确保画眉和江酣他们平安。”
飞观愣了愣,“萧先生,你的意思是,画眉姐姐他们已经被俘虏了?”
“这不应该啊,画眉姐姐可是最会趋吉避凶的,更何况还有白凛月那个怪胎在她身边。”
萧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画眉留下的信息里,是一个卦象的爻辞。”
“那爻辞……”
他停顿了
一下,“算了,飞观,你按照我的,告诉他们,我们要交换人质。”
飞观还想问什么,瞧见萧释的脸色不太好看,最终点点头。
他发出信息之后,暗影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复。
“他们同意了。”飞观。
“我们,出发吧。”萧释站起来,又叮嘱了萧寂和林星河几句。
最终,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一条不归路行进。
不归路,是黑市禁区的名字。
在黑市这种杀人越货经常出现,不受伦理和法律约束的地方,这里,是唯一的禁区,也是真正危险的地方。
交换人质的地点,便是禁区。
这一路上,倒是没什么人上前捣乱。
因为萧释的低气压,身上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杀气。
那股杀气,让一些比较弱的杀手瑟瑟发抖,根本不敢靠近。
禁区前方是一片鬼林。
鬼林之中藏着各种各样的猛兽,在黑市这种暗无日的地方,有种闹鬼的感觉。
“喂喂喂,你们几个。”鬼林附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拦住他们,“前面可是地狱,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地狱?”秦漠眯着眼睛,“老人家,为什么这么?”
“过了这片鬼林,前面就是地狱,这是黑市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老人摇着头,“你们这么年轻,不应该成为鬼林的肥料。”
“我就住在这附近,曾经亲眼见过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一去不复返,也曾经见过从鬼林里走出来的牛鬼蛇神。实在太可怕了。”老人看着萧释,“这位年轻的哥,如果不想死,就回去吧。”
“如果我们非要去呢?”萧释问。
“哎,年轻人啊。”老人叹了口气,“不听劝。”
“算了算了,鬼林里面死人太多了,都是瘴气,老头子我在这里闲着没事干,熬了一些汤药卖,你们如果执意要去,就一人买一碗汤药吧,可以驱除瘴气。”
“一碗汤十块钱。”他佝偻着身子,“本生意,难做啊。”
萧释冷笑一声。
“汤药?老人家,你住在这地狱附近,不觉得害怕吗?”
他身上散发着惊饶寒气。
那寒气将附近的东西都冰冻住,也将秦漠他们护住。
“桀桀,你可真不可爱。”那白头发老人远离了他们,“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们鬼林里的瘴气很多。”
“你们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攻击我老人家。”
“人心不古啊。”
萧释冷冷地看着他,“你就是带领我们进鬼林的人?”
“你们这边的人质还活着。”他。
“好好。”白发老头倒背着双手,“是你们自动放弃的那汤药,如果中了林子里的瘴气,那就不是我老人家的问题了。”
“自作孽不可活。”
萧释的脸色一直很差。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跟着那佝偻身子的老人走进去,越往里走,越是诡异。
周围的瘴气越来越浓。
腐烂的尸体,树叶,还有黑市中特有的阴暗潮湿,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穿过诡异的林子,往前走了没多远,便能看到一座豪华的……道观?
看到那道观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秦漠。
秦漠曾经在黑市待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这种规模,这种级别的道观,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道观像是已经存在很久了,处处都是青苔。
在阴暗潮湿又诡异的环境里,有些像童话故事里的诡异城堡,完全没有了那种青云缭绕的仙风道骨福
“到了。”老人啧啧感叹着,“多久了,已经有多久,竟然真的有人能不喝我老人家的汤药到达这里,啧啧,后生可畏啊。我的任务完成了。”
他着,佝偻着身子躲进鬼林里。
此后没多久,豪华的道观里走出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道袍模样的年轻人,微微弯下腰,“慈悲慈悲。”
“请问,哪位是萧释先生?”
“我是。”萧释站出来,“带我去见他。”
“自然。”长衫男子站直,“主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那么,萧先生请跟我来吧。”
萧释跟着那长衫男子走进城堡时,其他人也想跟进去。
“啊,对不起了各位,你们需要走这边。”另外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对秦漠他们,“诸位的朋友们在这边。”
“萧先生……”龙谈有些不放心,想硬要跟到萧释身边。
那道士挡在他面前,“这位先生,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龙谈是个火爆性子,“我不能让萧先生一个人去。”
“对不起,这是规矩。”道士,“先生请不要让贫道为难。”
“规矩,规矩你大爷。”龙谈,“如果我硬要闯呢?”
“如果先生要硬闯,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不客气,谁怕谁啊?”龙谈撸起袖子来,想要将带路的道士给揍飞。
“龙谈,不要冲动。”萧释蹙眉,“我不会有事,记住你们的任务。”
“可是……”龙谈看着四周。
道观一般都会选择建在山清水秀,景色宜饶地方,选择建立在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原本就多了几分诡异。
在黑市的昏暗环境里,这座辉煌豪华的道观,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没事。”萧释,“你们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看向龙谈的眼神里闪着淡淡的柔和。
“我去解决一些事。”
龙谈还想什么,秦漠抓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就交给萧释吧。”
“他自有他的打算。”
龙谈踟蹰了好久,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带路的道士倒是挺有礼貌,一边介绍着道观的历史,一边着一些有的没的。
萧释没有答话。
他沉着脸,跟着那道士拾级而上。
过了一个名字叫做清云殿的地方,引路的道士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