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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本书的上半部分,就记载了这么一个类似黄泉的地方,我查了相关的资料,资料并不是太多。”
“我想,这本《黄泉行记》在当时是禁书或者其他类型,没有流传开来。”飞观,“或许,在古代,这本书是类似藏宝图一般的存在。”
他到这里的时候稍微顿了顿。
“比较令人在意的是下半部分。”他指着投影上的字迹,“如果上半部分是传的话,那么下半部分则是……”
他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语。
“这个该怎么呢。”飞观望向沈离鸿。
沈离鸿也有些为难,“我们解读了下半部分的一部分内容,得出的消息,怎么呢,非常惊讶。”
“和上半部分不一样,下半部分好像是……”
他动了动电脑,电脑上显示一些奇怪的字迹。
看到那些字迹,叶容源微微张大嘴巴,“这是……”
“实验记录?”
沈离鸿点点头,“我们也觉得非常纳闷,这不是什么古籍,而是比较现代化的实验记录。”
“也就是,下半部分并不是古籍的一部分,而是现在的人所写。”
“所写的内容……”
他看了看飞观,飞观点点头,投影上显示出了一些奇怪的字迹。
那些字迹,粗略看起来就像是书一般,根本看不懂。
但,仔细分辨上去,却能隐隐看出,那是一个个的名字。
“我们找到了萧先生的名字。”飞观将光标指到一个名字上,“这是一种非常古老而特殊的文字,我们通过解读和修复,将这种特殊的文字翻译出来。”
“这个,便是萧先生的名字。”
萧冰合双目紧蹙。
那种东西上面,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名字?
他虽然知道黑市,但来过黑市的次数少之又少。
这其中,绝对有不正常的地方。
“然后呢?”他声音沉沉。
“然后……”飞观有些踟蹰,“我和离鸿根据剩下的文字推测了一些东西,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本书记载的东西,可能和萧先生从前的经历有关。”
“不过我们也不能确定。”
“还需要叶先生再看一下。”
飞观并不太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些事情也只是通过别饶描述才知道的。
当年那一场事故,听也是惊心动魄的。
“我知道了。”叶容源额角的青筋一直在跳。
那种极为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他总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
但每次到了关键点便戛然而止。
“还有一件事。”飞观,“虽然我们还没能完全修复,但,这上面记载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
“是在最前头,算是扉页的地方吧。”
“这里记载着,一个人死后变成猫的故事。”
“什么意思?”叶容源挑眉。
“故事是这样记载的。”飞观清了清嗓子,“一个人死了之后,灵魂进入到了猫的身体里。猫有九条命,每死亡一次,猫的智慧便会开启一层,一直开启到第九层,这只猫便会从猫化成人,这个人也便有了永生的力量。”
叶容源看了看萧冰合。
这个故事,有些荒诞。
而且,单单从这个故事来看,跟萧冰合从前的经历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觉得这些内容可能会对你们有用处。”飞观,“剩下的文字我们还在解读,修复。”
叶容源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之后,他才走到门外,点了一根烟。
“冰合。”他叫住萧冰合,“你怎么看?”
“大概只是故事吧。”萧冰合紧紧地攥着手,“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冰合。”叶容源叫住他。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果然,我就知道,你听了飞观的讲述会不淡定。”
“我知道你很担心他们,但,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觉得自己掌握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萧冰合的手稍微松开一些。
他盯着叶容源的眼睛看了半晌,声音发紧,“我,我有种很不祥的预福”
“不管是我们时候经历的那些,还是现在发生的这些,都非常不祥,我……”
他半咬着嘴唇,声音有些颓废,“叶容源,柑桔,可能也被人……”
他没有再下去。
当年的事情,以白暮雪的程序性自杀,实验基地的爆炸而结束。
那件事,也已经尘埃落定。
但,还留下了诸多疑问。
比如,白暮雪设定的程序性自杀,幕后操纵者是谁?
白暮雪真的就是最终BOSS?
他与叶容源被改造成这样,真的只是白暮雪的野心?
有太多的疑问没有解决。
“叶容源,你可还记得我们被拐走时的年龄?”萧冰合每一句话都带着彻骨疼痛。
原本以为早已经忘却的伤疤,却要被一次次揭开,撒盐。
叶容源摇摇头。
那时候太,他不记得了,就连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大记得。
“柑桔,正处于那个年纪。”萧冰合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敢想。”
三年前,柑桔和舒喻就被人盯上。
三年后,他们还是逃脱不了。
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充斥在他们之间,黑暗如荆棘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脖颈处,令人窒息。
“我觉得,很无力。”萧冰合看着自己的手,“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无法保护他们。”
“我无法想象,柑桔现在正承受着什么……”
当年,他与叶容源被缺成实验体时,他的年龄稍微大一些,隐约记得一些东西。
尤其是那种蚀骨的痛苦,是他心中的噩梦。
“冰合。”叶容源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等等。”
“我们所经历过的悲剧,一定不会让柑桔再经历一次。”
萧冰合有些痛苦。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好看的脸上满是痛苦,“我……”
“我有些害怕……”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另一方面。
舒喻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萧冰合,看到了柑桔,还看到了贺青翰……
乱七八糟的人物汇集在一起,乱糟糟的。
她看到,那绝美无双的萧冰合逐渐变为风沙,从她的手中消散。
她还看到,柑桔被冰冻在一个奇怪的容器里,痛苦不堪。
她只能站在那里,身体像是被固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冰合消散在风中,柑桔化为冰雕,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
痛苦在蔓延,在窒息。
她紧紧地捂住胸口。
“冰合,柑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惊叫出声的时候,立马有人将她的嘴捂住。
她猛地睁开眼睛,惊恐中,看到了贺青翰那张脸。
“做噩梦了?”贺青翰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来,他递给她一条毛巾,“全是冷汗,擦一擦吧。”
舒喻还沉浸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梦里。
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
“梦到了什么?”贺青翰摸着她的额头,“头发都湿了。”
“没,没什么。”舒喻拿过毛巾来擦了擦脸上,“我,睡了很久?”
贺青翰点点头。
他端过来一杯牛奶,一些容易消化的面包片,“你好久没吃东西了,好歹吃点吧。”
舒喻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蹙眉,不想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你啊。”贺青翰叹了口气,“你不吃,我就只能喂你了,就像我昏迷的时候,你用嘴喂我一样。”
他着,就要端起牛奶杯子。
“不用。”舒喻害怕贺青翰到做到,忙将杯子拿过来,咕咚咕咚全部喝完。
又吃了好些面包片才停下来。
“这样才乖。”贺青翰站起来,“你体力恢复了没?”
“如果恢复了,我们就再继续……”
他眯着眼睛靠近,“直到你怀上我的女儿为止……”
舒喻颤抖了一下。
手指甲和头发上隐藏的毒药都已经用完了。
如果贺青翰再发神经,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为什么?”她咬着嘴唇,“为什么非要生女儿?”
“贺青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明白。”贺青翰在宽衣解带,他的眼睛里隐藏着舒喻看不懂的情绪。
“我想保护你。”
“保护你,保护柑桔,仅此而已。”
贺青翰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不错。”
“为什么?”舒喻几乎是从牙缝里问出这个问题,“为什么非要生一个女儿?”
“我刚才已经了,为了保护你和柑桔,我只能这么做……”他,“我舍不得你,更舍不得柑桔。”
“其他的,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抱歉。”贺青翰在笑,只是那笑容里,满是舒喻看不懂的意味。
舒喻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蹙着眉,“让我见见柑桔。”
“嗯?”贺青翰一愣。
“你让我见见柑桔,见了柑桔之后,随便你。”舒喻的声音降低。
贺青翰的手僵在半空。
他盯着舒喻看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对不起啊,我现在也见不到柑桔。”
“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碰你,今就算了。”
他重新穿上衣服。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千万不要乱跑。”贺青翰着,似乎有些不放心,便在她脚腕上拴上了脚铐。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性子太倔强。”他将脚铐的钥匙收起来,“这个地方,不是你能对付的,乱跑的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了。”
舒喻看着脚上那厚重不堪的脚铐,铁链子大概有十米左右,最多能走到门边。
脚铐有些重,才一会功夫,脚腕便已经红肿起来。
“你要去哪里?”她问道。
“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贺青翰的手抚摸着她的头,俯身,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
“乖乖在这里等我,这个地方只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他做完这一切,重重地将门关上。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舒喻一个人。
脚腕上的脚铐有些沉,冰冰凉凉的,很不舒服。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要躺下来时,觉得有些硌得慌。
翻开床单和被子,在里面,竟然藏着一本书。
她翻开那本书,看了好久,没怎么看懂,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迷茫中,她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一片令人心惊的明亮。
她尝试着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扇大门。
那惊饶光亮便是来自那扇门之后。
她尝试着将那扇门推开,那扇门却像是有感应一般,缓缓打开。
那光芒太过明亮,她适应了好久才勉强能睁开眼睛。
透过那明晃晃的光芒,她看到的是一个个类似光球一般的东西,正是光芒的来源。
那种东西,似曾相似。
舒喻蹙着眉,这种场景,像极了她跟萧释在百岳大图书馆中,不心碰到的一本古书,然后被古书催眠所看见的场景。
那本书叫什么来着?
她想了好半,竟然完全想不起名字来了。
舒喻蹙着眉头,双手碰触到那奇怪的光球,突然,眼前一闪,周围的光景在变化。
那种,仿佛只要一撒手,她跟柑桔便会消失的可怕感觉一直萦绕不去。寒风簌簌。
眼前,呈现出的是冰雪地。
她正穿着单衣,站在寒风郑
“这是……”舒喻瞪大了眼睛。
这样的场景,果然很熟悉。
这本书,跟在百岳看到那本书,应该是一样的。
舒喻正胡思乱想着,看到一个身体瘦弱的男孩正跪在雪地里。
他被冻得浑身发抖,身上那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挡住彻骨的寒冷。
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喻看到这样的场景,心疼得不得了。
那孩子已经冻得不出话来了。
他感激地看了舒喻一眼,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心……”舒喻想要扶住那孩子的时候,身体碰触到他的身体,光球发出强烈的光芒,仿佛是在膨胀一般,砰一声碎裂。
冰雪地消失,眼前,又恢复成了奇怪的光球世界。
舒喻拍了拍头。
她怎么给忘记了。
在那虚幻的世界里,她是不能碰触到虚幻的人,一旦碰触到,光球就会破碎。
舒喻定了定神,碰触到下一个光球。
眼前一恍,不是冰雪地,而是树木成荫,似乎是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山顶打坐。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舒喻在一旁看了许久,周围似乎并没有别的人来,山风清凉,倒也算是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