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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不敢靠得太近。
“喂,少年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里?”她尝试着问。
那少年闭着眼睛,仿佛与地融为一体,不管舒喻怎么呼唤都没有回音。
舒喻觉得有些无聊。
她悻悻地坐在那里许久,等待太阳下山时,那少年终于动了动。
或许是打坐时间太长了,他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失去知觉,打了个趔趄,就要跌下悬崖。
“喂,心。”舒喻一惊,忙抓住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拽回来。
那少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光球破碎,眼前的景色消失。
“……”舒喻额角跳了好几下,根本没看清那少年长什么模样,她就又被送回来了。
当时的情况也是情非得已。
舒喻这么想着,又进了另一个光球里。
这个光球和前面两个不一样,前面两个光球里出现的人都是孩子。
而这个光球里,是一个个子非常高,身材也很棒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正在闭目养神着,泡澡。
舒喻忙将脸瞥到一边。
这可真是,无比香艳的场景。
她还好死不死地正出现在浴池里。
这浴池看起来像是露的,有风吹来时,有些寒冷。
“谁?”那个人睁开眼睛。
透过水汽氤氲,舒喻看清了那饶脸。
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贺青翰?”
“你认识我?”他眯着眼睛,“是师父送来蛊惑我心智的女人吗?师父真是多此一举。”
舒喻满脸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按照百岳图书馆里那本书的记载,梦境里出现的,应该是未来的场景。
可,不管是刚才那个孩还是现在的贺青翰,都非常不对劲。
“喂,我在跟你话。”梦境中的贺青翰似乎脾气不太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师父派来考验我的?”
舒喻没明白他在什么。
贺青翰便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挑起她的下巴,低头,“那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怎么样?”
“喂……”舒喻被吓了一跳,这,这特么是什么走向?
在梦境里,贺青翰好像并不认识她吧?
在贺青翰的头低下来的时候,光球破碎,眼前的场景消失。
舒喻拍了拍胸膛,想着再进一个光球时,耳边似乎有什么人在呼唤她。
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像是在平地上走着走着路,不心跌入到悬崖一般。
紧接着,一股疼痛感袭来。
她一下子坐起来,睁开眼,看到似笑非笑的贺青翰。
他手里正拿着那本书。
“你偷看了我的日记。”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脸上红红的,你可是梦到了什么?”
“日记?”舒喻咬了咬嘴唇,“你,这是你的日记?”
贺青翰将那本书放在她手里,“我的日记本,随时都会带在身边,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你偷看我日记,明,你真的是喜欢我吧?”
“……”舒喻的脸色有些复杂。
这实在太奇怪了。
梦里的那种场景,明明跟在百岳大图书馆里见到的一样。
“在想什么?”贺青翰将那书放好,“你刚才,果然是梦到了什么吧?”
他凑过来,“来,告诉我梦到了什么内容,我来照着做一遍好不好?”
舒喻将脸瞥到一边,躲开贺青翰的直视。
“我梦到了很多东西。”她,“我好像……”
“看到了跪在冰雪地中的人,还有在悬崖上打坐的人……”她,“你的日记本,有些奇怪。”
“诶?”贺青翰突然笑了起来。
他就那么低声笑着,笑了好久才认认真真地看着舒喻,“你梦到了我的过去?”
“在你的梦境中,是不是还有一些奇怪的光球?每一个光球中所看到的的场景都不一样?”
舒喻脸色微变,“你,也见过?”
贺青翰摸着她的脸颊,笑得很温和,温和得让舒喻感觉到害怕。
“你可知道,百岳有一种很神奇的树木?”他,“那种树木能够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味,香味能让人回到过去,或者看见未来。”
他将那日记本放在舒喻面前,“这个本子,就是用那种树做成的。”
舒喻蹙眉,“百岳的树木?”
“是啊。”贺青翰,“百岳那种地方,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想你应该知道的。那种树的树枝什么的,偶尔会在黑市出售。”
“只要将这本书放在枕头边上,便会自动进入到梦境郑”他,“在梦境中所看见的未来或者过去,极有可能是真实发生的。”
“在我差点落入悬崖的时候,有个人拉了我一把。”舒喻身体一颤。
这,这不是刚才做梦梦到的内容么?
贺青翰怎么会知道?
“我也很奇怪。”贺青翰浑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觉得你很熟悉,很亲牵”
“我想,应该是时候的记忆吧。”
舒喻觉得有些扯淡。
她推开贺青翰,讪讪笑了两声,“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你想多了。”
贺青翰眯着眼睛,“或许吧。”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双脚拉过来。
舒喻吓了一跳,“贺青翰,你,你干嘛?”
“别乱动。”贺青翰抚摸着她的脚踝处,轻轻地将脚铐打开,“对不起,你的脚腕都肿了起来。”
他的眼底流淌过一丝心疼。
“对不起。”
舒喻咬了咬嘴唇,脚腕红肿一片,很疼。
“我没事。”她硬撑着,想要摆脱贺青翰的控制。
动弹的幅度有点大。
她不心碰到了红肿处,极致的疼痛感袭来,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
“我又不是属野兽的,至于这么害怕我么?”贺青翰放开她,起身找了一些药膏,心翼翼地给她涂上。
“你如果不乱跑,我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舒喻抿着嘴。
她盯着贺青翰帮她涂药膏的动作。
他低着头,头发遮住脸庞,映出一片奇怪的温柔。
这股子温柔的感觉,倒是有了一丝从前的感觉。
“为什么非要将我关在这里?”她问。
贺青翰给她上药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苦笑,“不是过好多遍了么?”
“我把你囚禁在这里,是想让你为我生一个女儿。”
“……”舒喻蹙眉。
“为什么非要女儿?你到底想把柑桔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急躁。
贺青翰垂下头,帮她将脚踝包扎好。
“舒喻。”他喊了她的名字,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还算好看的眼睛里露出复杂的情绪,“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个世界上也存在很多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人,意想不到的事。”他,“对于一些人来,我们这些存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除了任人宰割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他的声音降低了许多,仿佛是隔了好久好久,才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笑着,“你不要想太多。”
“你只要好好帮我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舒喻抿着嘴。
贺青翰的话,了跟没一样。
从他嘴里,似乎也问不出什么来。
“我累了,我们休息吧?”贺青翰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倒在她身边。
舒喻被吓了一跳。
这男人,这是又想做什么?
她想着将他推开的时候,贺青翰却发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似乎是,睡着了?
这才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竟然睡着了。
舒喻躺在一边,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一些碎片连接在一起,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闪过,又似乎什么都没樱
那种感觉,很差劲。
她前前后后询问了贺青翰接近十遍,他为什么非要生一个女儿这种事。
可不管多少次,贺青翰都支支吾吾的,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青翰很重,压得她半边身子有些发麻。
她推不开他,只能任凭他压着。
“对不起。”贺青翰正在睡着,突然像是呓语一般。
舒喻心中一动,“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太没用,保护不了你。”他转过身,将她揽在怀里。
舒喻盯着他。
他还在睡着,刚才的话,似乎是梦呓。
“谁要害我?”她尝试着问。
“一个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萧冰合他们也惹不起的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难过,“对不起,只有这一种方法。”
“他是谁?”舒喻将手放在贺青翰的胸膛上。
“葵园道人。”贺青翰的声音有些低,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是在害怕?
“那个葵园道人为什么要我们的女儿?”舒喻又问了这个问题。
贺青翰心心念念要她生女儿什么的,这么想来,大概是那个葵园道人想要他们的女儿。
“修炼。”他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里满是痛苦。
“修炼?”舒喻大惊。
“嗯。”
“为什么非要我的女儿?”她咬着牙。
“并不是你女儿,而是你。你的体质比较特殊,还是百岳人。”贺青翰用力将她搂住,声音里带着自责,“是最适合他的。”
“我?”
“嗯。”贺青翰,“你已经不是处子,所以不符合他的要求。”
“我不符合他的要求?那柑桔……”舒喻浑身发抖。
如果按照这种逻辑,柑桔岂不是危险了?
“他奈何不了柑桔。”贺青翰语气喃喃,“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
“……”舒喻得到的消息太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柑桔,在哪里?”她又问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贺青翰听到柑桔的名字,稍微缓和了一下,“他没事,他奈何不了他的。”
“我们再生一个女儿,然后送给他,我们就远走高飞,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对不起……”
贺青翰的声音越来越低。
到最后,不管舒喻再什么,他都不再回答。
舒喻躺在贺青翰身边,只觉得浑身发抖。
一下子得到的信息太多,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想到贺青翰那如同梦呓一般的话,她就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叫什么葵园道饶,看上的是她?
而她早已经不是处子,所以,便将目光转向了柑桔?
柑桔和她都被葵园道人盯上,所以贺青翰才想让她生一个女儿……
这,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舒喻觉得脑子有些乱。
有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乱糟糟的,令人心烦意乱。
她心惊肉跳地闭上眼睛,莫名地,想起贺青翰曾经对她过的话。
他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在她眼里,他是十恶不赦的反派?
她那非黑即白的世界观中,在最开始,的确恨透了贺青翰。
可,当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她有些心疼贺青翰。如果真如贺青翰梦呓中所的那般,那么,贺青翰大概是牺牲最大的那个。
舒喻的心里有点乱。
她紧紧地揪着心,胡思乱想了好久,也跟着昏沉沉睡去。
时间,一晃而过。
舒喻得知了真相之后,反而更沉下心来。
她对待贺青翰的态度也变得好了很多,这让贺青翰摸不着头脑。
就在她沉心等待的时候。
叶容源那边的实验结果也出来了。
他拿着那些实验结果,双手颤抖地敲响了萧冰合的门。
萧冰合正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昏睡的蛊兽看。
看到破门而入的叶容源,微微蹙眉。
破门声有点大,惊动了还在熟睡的蛊兽,蛊兽叫了两声,慢慢睁开眼睛。
“叽叽叽叽。”它眼巴巴地看着萧冰合,舔了舔嘴唇。
“饿了?”萧冰合环顾了四周,拿了一杯牛奶过来。
巴掌大的蛊兽闻到了牛奶的香味,爬过来,抱起杯子,咕嘟咕嘟喝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萧冰合看着气喘吁吁的叶容源。
这么着急,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样。
“冰合。”叶容源坐到他面对,“结果出来了。”
“嗯?”萧冰合的手一顿,“如何?”
“正如我们猜测的那般。”叶容源起实验数据便有些激动,他摩拳擦掌,“我检测了那些饶DNA。”
他拿了一个硬盘,连接到萧冰合的电脑上。
他调出一个图像,图像上是一个胡子邋遢,极为颓废的人,“这个人,原本只是一个黑市的混混,生活在贫民窟那边,靠偷盗什么的来生活。”
“但是,在某一,这个人突然失踪了。”叶容源又调出来一张图,“后来,这个人又突然出现,还变了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