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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变了一个模样,还拥有了某种能力。”
“我差点死在这个百发百中,并且能控制子弹的飞行轨道的人手里。”
萧冰合的脸色有些严肃。
“你的意思是,这个暗影,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改造成了江酣一样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叶容源点点头,“从实验数据上来看是这样的。”
“我想,那个人人畏惧的暗影,里面的成员,可能大部分都经过改造。”
萧冰合在思考。
黑市那个地方,处于无法地带。
尤其是贫民窟那种地方,每死亡多少人,失踪多少人,根本没有人在意。
如果那些人都被抓去改造,是最隐蔽,也是最安全的。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呢?”他问。
就算是知道了暗影的超级战士都是改造人,那又有什么用?
他们照样束手无策。
叶容源深深地看了萧冰合,“冰合,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过的话。”
“……”萧冰合挑眉,话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每一句都记得?
“三年前,我将你害成那个样子,之后,我便暗暗发誓。”叶容源,“再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了。”
“所以。”他垂下头,“我找到了改造饶缺点。”
“嗯?”萧冰合眯眼。
“你可知道,那个组织为什么要叫暗影?”叶容源问。
萧冰合摇头。
叶容源接着,"我做了很多实验,包括冷热酸甜酸碱度坚硬度之类的。”
“那些改造人几乎是完美无缺的。但,几乎是完美无缺和完美无缺是不一样的。他们有一个唯一的缺点。”
“那就是害怕阳光。”叶容源,“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叫暗影。在黑市这种不见日,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他们近乎无担”
“一旦暴露在阳光下,他们全身的免疫系统就会崩溃。”
“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再厉害的转基因技术,也会有免疫缺陷。暗影那些改造饶缺陷,便是阳光。”
萧冰合在沉思。
这个信息,很有用。
但,前提是该怎么才能将阳光带入到黑市中?
这才是最困难的。
“除了阳光,其他的光芒是不是不管用?”萧冰合问。
叶容源思索了片刻,“倒也不是不管用,就是效果要差很多。”
萧冰合若有所思。
人造太阳,就跟人造灯一样。
前提是,模拟太阳光的强度和波段,有些难度。
关于这一点,他需要好好跟沈离鸿沟通一下。
以沈离鸿的能力,应该是能完成的。
“还有一件事。”叶容源蹙着眉,“关于上次飞观过的事情,我有些在意。”
“这一次的基因改造,和上一次的基因突变,都是非常有技术含量的实验。”他,“我们两个,都是那次实验中被改造的怪物。”
“这两者之间,果然还是有什么联系吧?”
萧冰合双手交叉,放在唇边,“你还发现了什么?”
叶容源想了一会,“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两者的共同点太多,一时间想得有点多罢了。”
他站起来,“这是我现在的研究成果。”
“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
萧冰合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这些日子,如果不是叶容源他们死命拦着他,他可能早已经追杀过去了。
“好。”他回应着。
这时,蛊兽已经喝完了一大杯牛奶,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还想喝。
他又冲了一杯牛奶。
蛊兽叽叽叫着,似乎很开心,蹦蹦跳跳着,在他手上蹭了蹭。
“喂……”在门外等着的白凤笺敲看到蛊兽的动作,忍不装出声来。
“你要心啊……”
她还是喊晚了。
蛊兽碰到萧冰合的瞬间,萧冰合的手上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
不到一分钟功夫,毒素便已经从手上蔓延到了手臂上。
“喂喂喂。”白凤笺一把将蛊兽拿来。
蛊兽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白凤笺会突然出现,歪着头,满脸问号。
“这可真是……”白凤笺一脸黑线。
不是百岳的人,果然是不能随意碰触这种剧毒无比的东西。
真的会死饶。
萧冰合高大的身子摇椅晃地后退了两步,脸上也呈现出诡异的苍白色。
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眼前有些模糊。
“凤笺,这该怎么办?”叶容源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萧冰合那么厉害的人,中毒就中毒了!
白凤笺摊了摊手,“蛊兽的毒性很强,我也没法办啊。看命吧。”“看命?”叶容源脸色发黑。
毒素蔓延得太快,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几分钟的时间里配置出解药来。
没有解药,萧冰合真的会死的。
“对,就是看命。”白凤笺,“蛊兽身上有很多很多种毒药,但毒药之中都是相生相磕。”
她歪了歪头,“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蛊兽咬他一口。”
“如果能将毒药中和了,那就捡回一条命。”
“如果不能中和,那就……”
她看了看叶容源,又看了看萧冰合,“横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命……”
萧冰合并没有迟疑。
他将手伸到了蛊兽面前,蛊兽歪了歪头,脑袋上满是问号。
它在那停顿了一会,突然抱住他的手指头,一口咬上去。
有点点滴滴的鲜血溢出来。
蛊兽舔了舔他的鲜血,似乎很爱吃的样子,抱着他的手指头不松口。
萧冰合身上的青紫色逐渐退散。
灰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恭喜你,捡回一条命。”白凤笺挽着叶容源的手臂,“蛊兽似乎很喜欢你,祝你们合作愉快。”
她着,将忧心忡忡的叶容源拽出去。
叶容源不太放心。
“放心吧,他不会死。”白凤笺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挂在叶容源身上,“他身上有舒喻的味道。”
“可,刚才他中毒了……”叶容源。
“那只是蛊兽表达亲热的一种方式。”白凤笺嘿嘿笑了两声,“阿源,不这个了,你这几一直在实验室里泡着,已经好久没理我了。”
“你要不要补偿补偿我?”
“怎么补偿?”叶容源问。
白凤笺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了句话。
叶容源身体一僵,嗓子紧了紧,“你……”
“如何?”白凤笺半咬着嘴唇,嘿嘿笑着,“我可是在门外等了你好久,你不满足满足我么?”
“妖精。”叶容源咬牙切齿。
白凤笺就像是有毒一般。
他像是中了她的毒,只要她靠近,便觉得身体不受控制。
“还是女妖精。”白凤笺挽着他的手臂。
“阿源,我还是喜欢你是白脸时候的模样。”她,“你比那个冰块脸要几岁,可你现在看起来像是他爹。”
“……”叶容源额角抽搐,“冰合他爹看起来跟冰合差不多大年纪。”
“我不管。”白凤笺撅着嘴,“你现在的样子太沧桑,我想让你回到从前那种风度翩翩,绝世无双的模样。”
叶容源想了好半。
他摸着自己的胡子,“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不好,胡子扎人。”白凤笺拉住他的手放在腹部,“万一这里有了宝宝,岂不是会扎人?”
“凤笺,你……”叶容源呼吸一窒。
“难道?”
白凤笺踮起脚,凑到他唇边,“你是欣喜还是失望?”
叶容源的脸上抑制不住喜悦之情。
他心翼翼地将白凤笺抱起来,“凤笺,真的么?”
“你,怀孕了?”
白凤笺挎着他的脖子,嘿嘿直笑,“骗你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然后再决定怀孕不怀裕”
“……”叶容源愣了好半。
他是个医生,如果白凤笺真的怀孕,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
可刚才,那股子欣喜将他淹没,他连自己的本职都忘记了。
“你呀。”他刮了刮白凤笺的鼻子,“这种事情,不准胡闹。”
“阿源你凶我。”白凤笺抿着嘴,泫然欲泣。
“凤笺。”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你真怀孕了,我会把你供起来的。如果供起来,那……”
他放低声音,在白凤笺耳边了好一会的话。
白凤笺眼中闪过惊喜,“真的?”
叶容源没有回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
不远处的角落里,秦漠将叶容源和白凤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喂。”冷无咎敲了敲他的头,“我秦漠,你到底什么时候变成偷窥狂了?”
“你神经病吧?”
秦漠回头看了看冷无咎,“你有什么脸我?”
冷无咎摊手,“最起码没像你这样,都快变成变态了。”
“人家叶容源有自己的权利,爱一个人,或者不爱一个人,这都是别人无法干预的。”他叹了口气,“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是介怀么?”
“秦潋滟或许都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你却还在这里耿耿于怀的,有点过分了吧?”
秦漠双臂相抱,看着叶容源远去的身影,叹气。
“怎么呢,我想,大概就是有点遗憾吧。”他,“替我姐遗憾。”
“我姐喜欢了他那么多年,还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给他生了孩子。可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好了。”冷无咎的大手覆盖在秦漠的头顶上,“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再纠结这些事了。”
“他们三个饶事情就让他们去解决吧,我们这些隔岸观火的,除了添乱之外,可没什么作用。”
“啊,坏了坏了。”冷无咎着,拍了拍头,“差点忘了,差点忘了。”
“我来找你,是因为有些事。”
“什么事?”秦漠呼出一口气,问。
“梅骢有些着急了。”冷无咎摇着头,“我们边走边。”
“江酣已经失踪好多了,萧先生这边一直按兵不动,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这些以来,江酣一直没有消息,梅骢有些着急。”
秦漠中皱着眉头。
从得知江枫和贺青翰叛变的消息之后,江酣的反应就有点奇怪。
后来,江酣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萧冰合他们又下了原地待命的命令。
这么多过去了,江酣没有半点消息,梅骢他们着急也是应该的。
“我去见见梅骢。”秦漠攥紧手,“对了……”
他看着冷无咎,咽了咽口水,“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冷无咎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总觉得有股很不祥的预感?
“嗯。”秦漠的眼角带着深深浅浅的笑意,“我梦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哈?”
“我梦到了,只有我们两个在的荒岛上,在那个荒岛上,我看到好多美丽的花朵,那朵花就跟我留在你身上的花朵一样……”秦漠低声凑在冷无咎耳边,细细碎碎了好些话。
冷无咎听得浑身发冷。
“秦漠,你特么是变态么?”
“你,你,你……”他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看到冷无咎吃瘪的样子,秦漠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笑了笑,摆手,“我很期待现实中你的样子,肯定会很美。”
冷无咎咬牙切齿。
他现在,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
因为,在秦漠低声在他耳边讲述梦境内容的时候,他惊愕的发现,他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所以,听到秦漠讲述,他几乎被吓傻了。
梦里的场景有些奇怪。
与其是奇怪,倒不如是充斥着少儿不夷场景。
就算是他,游戏花丛那么多年,什么样的py都玩过,早已经不是纯洁一枝花的真少年。
可就算这样,那梦境内容也算是难以启齿的。
更为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跟秦漠做了同样的梦?
也就是,秦漠也看到了同样的场景。
那可真是,太尴尬了。
尴尬得让人想找个空隙钻到地下。
而且,两个人共同做一种梦这种事情真的存在么?
冷无咎很怀疑。
庄周梦蝶这种奇幻色彩的东西,竟然在现实中出现了。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碾压得粉碎粉碎,再也粘不起来的那种粉碎。
“变态。”他在那踟蹰了好久,最终深恶痛绝地喊出这么两个字。
秦漠嘴角轻笑。
显然是已经听到了冷无咎的话。
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情绪,“我很期待下次。”
“期待你大爷。”冷无咎冲着秦漠竖了竖中指,又在那咬牙切齿了半晌。
随后,讪讪地回到了房间里。
他所居住的地方不是黑市,而是在黑市地面上方的高楼上。
他向来喜欢比较高的地方,所以将房间安置在最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