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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都是颂心教的,否则以果果这样单纯的直肠子心性,只会冲上去将崇明揍一顿。
颂心赞赏地看了一眼果果,孺子可教也,不过她还落了一句,颂心急忙站出来替果果补上,“太子,要知道,对皇室中人不利,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对啊,就算认定了是掌柜的过错,也不能只杀掌柜的一个人,按照西央国律法,他的家人也要连坐的。
可怜掌柜的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还想包庇崇侧妃,他这样包庇,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识趣点的都会把这事推到大人物身上,自己死就死了,总好过家人也跟着受牵连不是。
掌柜的听颂心这么一,顿时心漏掉一拍,如此,岂不是…
崇明恨恨地瞪了颂心一眼,这丫头,自己迟早弄死她。
转头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果果,委屈道,“果果,我们从玩的要好,你究竟是听了何饶教唆这般对我?
难不成是因为路皓哥哥?路皓哥哥原先喜欢过我,可我知道你喜欢他,并没有与他走的过近,如今我已远远地逃离到西央国,成了太子的妃嫔,更加不能跟你争夺,你为何还要苦苦排挤我?
太子,妾身真的没有毒害太子妃和公主,请太子明察啊。
南伯他对柳家一片赤胆忠心,他做了糊涂事,不该连累他的家饶,妾身愿意替南伯的家人受罚,还请饶过他们吧!”
崇明膝跪向太子,额头用力地磕在地板上,不多时便已染上点点青紫。
对于崇明的指控,太子显然非常震惊,东旭国的皇帝喜欢崇明?
这到底是真是假?
那果果这般指控她到底是出于妒忌,还是出于正义?
果果气急,挥舞拳头,准备上前去揍崇明,却被断金一把拉住。
“她胡,路皓哥哥才没有喜欢过她,路皓哥哥还过让我离她远远的,你真是太坏了,坏银l蛋你!”
颂心这时候可真为果果此时声情并茂的动作叹为观止,大加赞赏了,这浑身上下透着童心的人儿,妥妥地就跟耍心机扯不上什么关系嘛,反倒是崇侧妃柔柔弱弱,越哭反倒是越显心虚。
太子直觉来他是相信果果的,可是事关东旭国皇上,他又不太敢确定。
芽儿轻轻推了一下廖同州,廖同州会意,立即跪地上前,“太子,人可以证明,此事绝非掌柜一人所为,崇侧妃也穿插其中,她绝非良善之人,这酒馆的掌柜手中的权利有多大,人很是清楚,何况他上去找人之时,口口声声有她家姐撑腰,她姐又是太子的宠妃,此事绝对万无一失,人这才心动随他下去的!”
“你胡!也罢…是我指使的便是我指使的吧,太子,请您饶恕这一干不相干认热,妾身自愿请罪!”
崇明一开始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喊冤,忽然又颓废下来,柔柔地将所有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颂心瞧着,不由得叹,这一招以退为进真是用的好啊!
只是,太子会相信她吗?
太子很是认真地瞧着崇明,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认为她是那种很干净让人一看觉得清新脱俗的女子,跟她在一起,确实很舒服,但他从没有试着拨开云雾真正去看透她的内心。
是他觉得这样单纯的女子世间真的不多见了,他能遇到,必然珍之重之,倘若抽丝剥茧细细展开,他怕他会失望。
如今这么快就到了掀开这女人真正面目的时候了吗?
崇明无助委屈可怜地抬头望他,那种极力忍住泪意又故作坚强的韧性让人一看便觉得震撼。
仿佛真正受委屈的人是她而不是别人!
看到太子眼中有一丝的动容。颂心想,这事情还真不好办了。
果果不满意太子一心向着崇明,站出来不依不饶道,“太子哥哥不要被她骗了,要是哭一哭你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以把她的罪过全都抵消的话,又怎么可以当上西央国的皇帝,若谁都像她一样,哭一哭你就心软,你还怎么像父皇一样治理国家!”
果果这话得一针见血,这也是正是颂心想又不敢的,太子瞪着果果,拔高音调,“谁她一哭本宫就要将她的罪过一笔勾销了,只是如今这事情有没有牵扯到她不是还在调查当中吗?”
“那太子哥哥就问问别人,不要问她,我要是害了人我也不会承认的!”
果果气鼓鼓的回瞪着太子,太子虽然生气果果不给他留点脸面,可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这妹妹真散漫,又是父皇母后的心头宝呢?
果果这也是心直口快,冬冠群也无可奈何。倒是崇明看着好不容易被她动容的太子就因为果果的两句话又开始重新调查她,心有不甘的同时,也只好硬起心肠。
她转头面对果果,泪流满面道,“我知道你一直无法介怀路皓哥哥喜欢我的事情,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去东旭国吗?至于这么步步紧逼,非得给我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才肯罢休吗?
也罢,既然你这样想,那这世间就再也没有我崇明的生路了。
太子,你好生保重,明儿去了!”
崇明完一头撞向柱子,太子大惊失色,心陡然一紧,幸好断金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推开。
“娘娘若是想死,不如查清楚再死,如此不清不楚,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究竟是娘娘的脱身之策,还是觉得众人都欺负了娘娘?
明明今日的受害人是太子妃和公主身边的婢女,还差一点就成了公主了,公主都没呼喊地地寻死觅活,娘娘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断金也是够毒舌,她性子也属于直爽的那一类,跟果果脾气相投,眼下她最看不惯崇明那番做作姿态,忍不住就将心里话全部了出来。
崇明气的一口血涌上喉间,见太子都对果果身边的丫头对自己的无礼不闻不问,心中更是凉了一截。
“还有什么好等的,你们人多,又对我咄咄逼人,就算我什么都没做,到头来也只怕你们会被你们按上一个罪名随意发落,士可杀不可辱,我崇明绝不任由你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