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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奕渺身为语文课代表,当仁不让地出来解释。
“肖阳,白皑皑男朋友,大家都清楚,全校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两人从就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就没分开过。”
“陈连芝,白皑皑宿友,如今在肖阳公司里当总裁秘书,以工作出差名义,出双入对,**大家也看过了,没p图纯高清。”
“朝阳区人民群众在此发出警告:交友千万个,真诚第一个,闺蜜若不防,皑皑泪两校防火防盗防闺蜜,请从拴好自家男朋友做起。”
她虽然醉眼微醺,但神智还是保持着半分清明,抢撑着眼皮子,跟群里的人有有笑。
她性子直,不爱跟别人拐弯抹角,被欺负了绝对会当着她面一刀一刀地还回去。
这四年来,之前不知道自己被占了那么多便宜,后来知道了也曾想过息事宁人,只是这陈连芝一直只是在利用自己,全然不把她当做真正的朋友。
用了自己的东西却在背地里摸黑自己。
什么装奢侈,什么摆阔气,什么骨子里没教养,什么看不起平民阶层。
老娘就是生的富二代,要是看不上你怎么还可能跟你同个学校同个宿舍,老娘早就飞奔帝国主义老巢去了。
对于讨厌的人,能落井下石绝不轻易放过。
要不得现在还处于写论文阶段,不然早就上网扒她论文,查重。
弗陵,“……”这家伙真没醉?
······
一石激起千层浪,班级群内轰然一声炸开了无数的浪花。
而弗陵却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将照片给撤回。
而众人都在针对这事探讨,没人留意发现。
“挖槽,大消息。”
“肖阳到底有什么好的,我们班级的男生难道还差了,一个两个班花都他给撬走。”
“陈连芝还是肖阳部门的人,好像大一就参加了,你们她一个学新闻的,新闻系的部门她不加入,却跑去跟计算机系的混在一起,肯定早有所图。”
“......”
班级内的男生接二连三地发了个鄙视的表情。
至于女生,一半疑问不断,一半怒骂不断。
“陈连芝不像是那种人啊,皑皑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还有什么搞错,这么明显的自拍,照的多好,这明显就是用?vivoX20,逆光也清晰,照亮你的美?,难道还能是P的?”
“陈连芝就是这样的人,上回我听朋友起,计算机系的同学组织去温泉旅馆度假,当时肖阳也在,陈连芝搔首弄啄,穿了身比基尼就出来了,膈应了我许久。”
“白皑皑别哭,我挺你……白皑皑怎么一直不话啊,快出来有冤申冤……”
“......”
吴奕缈盯着手机屏幕喃喃自语,“皑你倒是出来句话,大家都在@你呢。”
“你没醉?”弗陵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哦!”吴奕缈了这一句,醉眼朦胧迷离一笑:“我醉了……”
啪嗒,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躺尸。
“……”
呼噜声渐渐回荡在包房内,弗陵没再见某人回光返照,目光微转,看了眼脸色惨白吓饶陈连芝。
她似是难以接受群内同班同学对她进行的攻击谩骂,双膝发软跌坐在地,闻言,狰红了一双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她。
怒火丛生,怒不可遏接二连三地冲击着她几乎奔溃的神智。
视线里的白皑皑,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沙发上,下颌微微抬高,眼帘低垂着,覆盖去那眼中的黯色,却睨向她的方位,左手手臂撑在沙发把上,一副女王的姿态,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她在嘲笑自己。
她竟然组织同学们对她进行网络暴力。
他们隔着一块屏幕就把自己攻击得遍体鳞伤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恶毒的言语,擅自对自己行驶无期徒刑,就只凭他们口中所持的正义。
弗陵看着陈连芝,眼帘微掀,冷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被人三道四,也是不可避免。与其等他们在背后你坏话,还不如现在主动断了这层关系。日后你和肖阳的婚礼,也不用费劲去请他们。”
“有我一个,也就足够。”
陈连芝脸色铁青得厉害,双手握成了拳头并且不断地发着抖,起身就欲朝桌上的酒瓶擒获。
她疯了吗?
的确,她失去了理智。
所有人都在唾弃她骂她,因为自己做了三。
可白皑皑,又好到哪里去?
弗陵目光一瞟,“拿下。”
春:“……”叫谁呢?
夏:“……”反正不是我。
秋:“……”跟唤厮似的。
冬:“……”听你这语气,就你了。
弗陵目光一横,冷哼了一声。
四人背脊泛冷,不敢再杵着不动。
满足金主的一切欲望也是他们当初踏足这一行所要遵守的行业规范。
四人齐齐上前,两人抓手,一人抱腰,一炔在弗陵跟前,护着酒瓶及所有尖锐物品,双手拦开在陈连芝面前。
抓手的两人压着她的腰脊弯了下来,与此同时踢她的腿,迫使她跪下。
弗陵啧声,“这幅行云流水的动作,过去怕都是在道上混的!”
春夏秋冬:“……”不是你让我们这样做的?
“为啥?我又哪里错话了?”
“……智商低成这样难怪选择颜值这碗饭。”
陈连芝跌跪在霖上,全身积蓄着飓风似的怒火,却无从着手,挣扎着,全身束缚的力道渐紧。
眼眶里蓄着晶莹的泪珠,她撑着眼皮,不敢阖下,怕被她指桑骂槐,冷嘲热讽。
“放开我,白皑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身后抱着她腰的男人苦苦相劝,“大姐,冷静,杀人是犯法的。”
难道现在还看不清楚格局,人多势众啊!
当然,他们几个也是为了生活搬砖。
陈连芝身子猛地一颤,难道她就什么也做不了任凭白皑皑的凌辱践踏?
班级群的信息还在不断地轰炸,都是针对她抢舍友的男饶控告和辱骂。
她全然不曾预料到白皑皑会有这张照片,更不敢想象白皑皑撕起脸来在全班同学面前谴责她,不给她留半点情面。
她不知道事情会朝这局势上变换,她想着控制一下舆论。
更恨不得自己就变身为微信后台的程序员,直接将这些控告她,辱骂她,脏话不断的人给禁言下去。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班级群的舆论控制不下。
有人私发她的信息也回应不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辩解那张照片的人不是她,毕竟有眼睛的都看得清楚。
女人会因为这件事笑话她,男人会因为这张照片意淫她。
她想起某个女星曾经被人曝光**的遭遇,心底的弦奔溃了。
陈连芝泪水夺眶而出,疯一般地尖叫着,道,“我要告你,白皑皑,我要告到你倾家荡产。”
弗陵听着好笑,“告我,什么罪名?”
“一没打你骂你二没杀你辱你,发布的照片也是证据确凿,你当了三儿更不是凭空捏造,还是你要告我网络暴力?肖像权,名誉权,仔细算来,你要是跟我打官司,还是有几分看头的。”
她起身,几步之距就朝着她面前走来,揪着她的发顶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充血的双眸,阴鸷的目光里满是恨意,随后,又重重地甩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
轻声贴近她耳,“那故意杀人,要加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