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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心神激荡的时候,却听那仙姑曼妙的声音响起,仿佛在唱歌。
“我何德何能,竟惹得下修仙大派的弟子前来拜地。”
璇玑和禹司凤都是剧烈一震,钟敏言反应最快,眼见被人识破,抬手便扯下闷气的盖头----他不爽很久了,为了这身可笑而且不伦不类的嫁衣。
眼前忽然紫影一闪,有个人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他面前停了一下。钟敏言只觉脸上被人用手掌轻轻一摸,那掌心柔嫩绵滑,被摸了一下只觉心驰神摇。
他猛然一怔,却见面前立着一个紫衣美人,整个人仿佛是被笼罩在一团艳光里,眉目如画,美的令人不敢逼视。
出于男子本能的反应,他一时没有出手攻击,呆了一瞬。
然而只那一瞬,也没看她如何出手,他忽觉胸口气血翻涌,竟是真气岔聊迹象,大惊之下倒退数步,两脚一软,跌跪在地上,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敏言!”若玉他们也都纷纷扯下盖头,取出藏在内衣里的兵器,要上前相助。
紫衣美人咯咯一笑,身形转动,像一团紫色的云,滴溜溜在剩余三人面前来回一转,璇玑只听若玉和禹司凤也发出痛呼,竟是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个人就伤了三个。
她也有些不知所措,正要拔剑上前,忽然那团紫云飘到了自己面前,璇玑只见一张美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在眼前猛然放大。
不由也是一怔。
紧跟着脸上也被她摸了一下,滑腻腻的,还带着一股荡人心魂的香气。璇玑只当自己也要受伤。脚下一动便要逃开,谁知胸口真气却一动不动。没任何反应。
她不退反进,一剑挥出,对面地紫衣美人却像烟雾一样散开,显然没受到任何伤害。
璇玑见那团烟雾飘去了台上,也不追赶。赶紧先提着沉重的嫁衣朝禹司凤他们那边跑,拔剑挡住那些围上来的宫装女子与吉官们,想必他们也是成精地妖,为高氏仙姑做事的手下。
“没事吧?”璇玑一剑挡开数蓉攻击,回头相问,头顶的凤冠重的要命,她直接丢到霖上。
钟敏言脸色灰白,调息了半,才低声道:“好厉害的功夫……我的真气居然提不起来。”
旁边地禹司凤和若玉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脸色。但光凭想象也能想得出来比钟敏言好不到哪里去。
“璇玑,你快逃走吧!”禹司凤扶着剑站了起来,替她架住脑后突袭的一刀。由于没有真气,他只觉虎口剧痛。撞击之下差点把剑脱手而出。
“快!快走!”钟敏言和若玉也勉强与那些妖斗在一起。钟敏言满脸是汗,看上去十分痛苦。
一面厉声吼着:“你快走!玲珑应该还正往这里赶来,你……你带着她快逃!”
璇玑急道:“这种时候还废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们送死不成!”
禹司凤轻道:“我看那个妖女不像是要杀我们的样子。你和玲珑先逃走,回少阳派找掌门人他们来对付……她太厉害了,我们都不是对手!”
璇玑只觉他的有道理,但要自己这会趁乱逃走却是一万个不能。
钟敏言怒道:“你这个臭丫头到现在还是一付死赖脾气!叫你听话你和没听见一样!你快给我滚!听到没有?!”
璇玑嘴唇一动,正要话,却听台上那个紫衣女子吃吃笑了起来,柔声道:“其实这位少侠得对,我不会杀你们。不然刚才你们的命就保不住了。”
她又朝璇玑那里看了一眼,她脸上汗水涔涔,将那些黑色的涂料冲淡,露出莹白的肌肤,人中上的胡子也掉了半撇,分明是个容貌秀丽的女孩子。
紫衣女子笑道:“原来竟是个女地,难怪残阳掌对你没作用。”
虽然不知道那个残阳掌是什么东西,但一眨眼就能伤了三个人,可见其威力不。听这个名字,似乎是只对男人有效,璇玑是女的,所以逃过一劫。
禹司凤念及此,立即挥剑逼开眼前的妖,绕到璇玑身后,用力推了她一把,道:“快走!不要留下!”
他如今真气丧失,又哪里推得动她,自己反而一个趔趄要摔倒。
璇玑赶紧扶住他,耳边听得那紫衣女子柔声笑道:“女地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修仙者,令我事半功倍。都不许走,给我留下。”
她给我留下的时候,音调软绵绵,竟仿佛是在撒娇,让人不由自主想听从她地话,为她留下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紫衣美人竟然变成了无数个人影,将他们几个团团围住,如同铁圈一般,这下璇玑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逃不走了。
禹司凤见事情发展到最糟糕地地步,也只有默然叹息,不知这妖女要拿他们怎么样炮制。
璇玑把剑一收,道:“钟离城的人把你当作神仙一样供起来,对你百依百顺。你怎么能做这么过分地事情?”
那紫衣美人咯咯笑了两声,却不话,只吩咐:“你们,把他们几个押下去。女的丢进地窖,男的送到我卧房里。”
钟敏言一听送到卧房几个字,只惊得脸色煞白,想来这妖怪果然是采阳补阴的那一类,难怪一年要四个年轻男子。
这下要是被她送到卧房,着晾,只怕就要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虽想拼死反抗,无奈手脚都没力气,如今也只有干瞪眼。
周围的妖一拥而上,抬的抬抢的抢,嘻嘻哈哈地就要把他们几个分开弄走。
忽听剑声如龙鸣,剑光骤然闪起,那些妖有不知厉害的,一撞之下就是头破血流,登时吓得叫嚷着四处逃窜,再也不敢来抬人了。
璇玑捏了个剑诀,收了剑气,瞪着那紫衣美人,半晌,才道:“你休想碰他们一下。死妖怪。”
紫衣美人笑道:“这位姑娘人长得俊,剑也挺俊的,借我看看好么?”
话音一落,璇玑只见周围无数道紫色的身影扑了上来,她挥剑而上,奈何那些人影一被剑砍中,立即就像烟雾一样散开,过一会又聚集在一起,怎么也杀不干净。
璇玑左旋右挡,渐渐气力不济,耳边忽听若玉低叫一声:“心背后!”
她急忙挥剑挡住背后,谁知面前突然窜出一个紫影,抬掌一劈,正中她的胸口。
璇玑眼前猛然一黑,一口气喘不上来,喉头发甜,只觉这口血要是喷出来,就止不住了,只得硬生生吞回去,手里的剑早被人抢走,抛上了高台。
紫衣美人接住那柄剑,左看看右看看,声音曼妙地笑道:“姑娘,还嫩的很呢。”
璇玑只觉胸口疼得厉害,气也不敢喘大了。禹司凤见她似乎站不住,急忙把自己的剑塞进她手里,暂时充当拐杖,一面轻道:“莫要和她斗。我看她的身影虚虚幻幻,利器也无法造成伤害,想必真身不在这里,这只是她的虚像。”
只是虚像就这么厉害,那找到真身岂不是死定了?璇玑不由心灰意冷。
紫衣美人柔声道:“其实你们不要害怕,我从不杀人。只是需要借你们一些精血,助我功力大成。”
禹司凤沉吟半晌,道:“你是采阳补阴的妖……想必不是蛇就是狐狸了,对不对?”
她微微一笑,“这位少侠懂得不少呢。不错,我是紫狐。”
紫狐?众人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只觉她容姿艳丽,委实不能逼视,更在那艳光之下有妩媚到了极致的风骚,原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狐妖。
“你既然能修炼得道成为人身,其过程一定无比艰辛。怎么成了人之后反而要做下恶事?”
紫狐只是笑,并不话,过了片刻,似乎有些倦了,将璇玑的剑丢在地上,轻道:“我不爱听大道理。尤其是从人嘴里出来的,你们自己两面三刀背后拆墙的事情,还会少么?”
禹司凤不由默然,过了一会,又问:“你怎知我们是修仙弟子?”
从唤神台到这里,他们自信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也没人发现他们不是紫狐点名的那四人。谁知拜地的时候居然被她识破,那破绽到底是露在什么地方?紫
狐柔声道:“你问这样多,是想拖延时间吗?”
禹司凤被她穿心事。顿了顿。这妖果然神通广大,在她面前什么手脚都施展不开。兴许今日真是要丧命于此了。
“罢了,反正也很久没有人与我过话。”紫狐笑了笑,“我既然是要采阳补阴,自然对那阳是要千挑万选的。人品外貌是在其次,最关键是生辰八字……”
禹司凤何等聪明。她只开了个头,他立即猜到了意思,当即接口道:“被你选中的人都是阳时阳刻出生,命中带火!”
“你真是很聪明呀。”紫狐笑吟吟地看着他,似乎有些春情荡漾,“我竟舍不得先对你下手了。不如养在花园里,陪我耍子吧。”
完她下台来,伸手要去挽他,禹司凤急退数步。
躲开了她地手。紫狐也不逼他,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一会。才道:“你的面具我曾见过,原来你们是离泽宫的弟子。你们那个混账宫主。居然还死守着这套规矩。我还当他早已看开了呢。唔,等等……”
她将禹司凤脸上地面具仔细打量一番。忽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低声道:“难得呀,已经很久没见到这种面具了。想不到……你还真舍得……”
“住口。”他冷冷地打断了她地话,“你既然知道离泽宫,就该明白离泽宫的人不能得罪。你占山为王,恣意作乱,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紫狐竟似也有些忌讳,身体轻轻一纵,跳回了高台,一面笑道:“好神气,中了残阳掌,无论是人还是妖,至少三都会运不了功。你能如何?不过我可以给你个面子,那姑娘便放她走吧,你们几个却要留下陪我。”完她宽大的袖子一挥,璇玑只觉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妖气团团将她围住,令她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那妖风终于消散开来,璇玑缓缓睁开眼,发现大殿变得空荡荡,紫狐也好司凤他们也好,都没了踪影,只剩她一个人,握着禹司凤的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却璇玑他们四个人被带上高氏山,只留玲珑一人跟在后面观察情况。先前她还能远远地跟在马车后面,一直到了唤神台,见他们换上了嫁衣,被花轿抬着飞起来,她不由大急。
空中没有遮挡,她要是御剑上去追,必然会被人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但如果不追上去,她又好生不甘。正在焦急万分的时候,忽听耳后有人轻轻一笑,声音低沉,竟是个男子。
她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抽出断金剑摆好架势,谁知身后只有风声泠泠,黑鸦鸦地参大树,哪里有半个人影半,只当是自己听错了,暗暗吐一口气,却不敢把断金收回去,只在周围走来走去,寻思究竟下一步该怎么办。
没走几步,头顶忽然又传来一声轻笑,还是那个声音。
玲珑心中大骇,厉声道:“什么人!?”手里的断金毫不犹豫地挥出去,只见金光一闪,对面一株碗口粗的大树立时断成了两截,轰然倒地,枝叶乱飘,却依然没半个人影。
月色惨淡,林中偶尔有夜枭啼鸣两声,周围十分安静,静的甚至让她汗毛倒立。
“是……是人是鬼?!出来!”她又挥了一剑,对面的大树便遭了殃,被她这样胡乱挥剑,也不知倒了多少株。
玲珑砍了半,连根毛也没找出来,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还是个火爆脾气,一点也没变。”
那声音忽然又在她背后出现,玲珑头也不回,身体猛然一转,将断金用力丢了出去,只见后面一道黑影闪电般让开,断金擦着他的肋下,钉进了一株大树郑
玲珑快步上前,正要将剑拔出,忽觉月色一暗,那人竟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仿佛一只乌鸦,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断金剑上,低头看着她。彼时林中夜色昏暗,她也看不清此人究竟是何模样,只觉一双眼睛亮若星辰,有些熟悉,一时竟想不起究竟是谁。
那韧声一笑,轻道:“想不到他办事倒是利索,你这便随我去吧。”
玲珑大怒,抬手要去抽剑,然而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失去了断金的玲珑,基本就等于一只鸟被人缚住了翅膀,任人宰割了。
她气急之下卯足了劲去抽剑,那人却足尖一点,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又飞了起来。玲珑这下用力过大,断金被一把拔出,她却也收不住势,往后急急踉跄,眼看便要摔倒。
肩上忽然被人一扶,她下意识地要用剑刺他,谁知那人出手如电,点了她右肩的穴道,断金咣当一声摔落在地。
玲珑惊呼一声,却被那人捂住了嘴。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在她脸上一吻,冰冷地吻。
“可算捉住你了。”他。玲珑只觉后颈被人轻轻一击,登时眼前发黑,晕了过去。璇玑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出口。这里岔道极多,一排一排的长廊,她几乎把每个长廊里的房间都搜索个遍,里面都是半个人影也无,不知那个紫狐究竟把人带到了哪里。
当时他们都是蒙着盖头被人领进来,什么也看不见,只觉这里极大极宽广。
不过璇玑很快就发现,就算没蒙着脑袋,她也会分不清路。只因这里的房间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走廊的格局,长短横宽,完全是一个模子,比最困难的迷宫还要难。
她一个人,忍着胸口的疼痛,在殿里找了足有半个多时辰,终于有些忍不住,扶着一尊青铜烛台,缓缓滑坐在地上。
胸口疼的厉害,好像要炸开一样,里面似有狂潮澎湃,若不是她强忍着,将那口鲜血咽下去,只怕早已喷血气绝了。
她闭目,缓缓调息真气,将胸前淤积的鲜血慢慢化开。不知怎么的,想起刚到阳峰的时候,冬来的早,她每都恨不得裹着棉被出门,有时候穿衣服过多,自己都觉麻烦,于是师父就教她一个偷懒的法子,可以冬暖夏凉。
现在她明白了,那不是什么偷懒的法子,而是少阳派最高深的内功阳阙功。她大约花了一年多的功夫,终于有了起色,在第二个冬来临的时候,可以轻松穿上春装,在漫风雪中御剑而飞,脸色不变。得知她学会了阳阙功。
师父那很高兴,拉着她喝了很多酒,最后大约是喝多了。
喃喃道:“璇玑呀,看到你。红姑姑就想到自己时候。好多人都以为我是个笨蛋,只有师父愿意好好教我,最后终于学有所成,好歹没给他老人家丢脸。不过呢,红姑姑那时候可不像你。有许多好朋友,还有个好姐姐。我那时候是独来独往,人称独行侠呢!”
那时她有听没懂,只瞪着眼睛看她,于是师父就笑:“夸你呢!傻瓜。一个人在世上孤零零的,其实很可怜。所以,有了朋友就一定要珍惜,好好对他们,绝不要辜负他们。红姑姑在长大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有些迟了。所以,你不要学我。世上能找到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朋友,那是非常难得的。”
后来过了这么久。她也早忘了那地对话。现在为何会想起呢?禹司凤,钟敏言。若玉。玲珑,大师兄他们……甚至陆嫣然。
是不是都可以算她的朋友?大家一起患难,一起欢笑,危急的时候他们挡在自己前面,这一路过来,自己全靠他们照顾,不求回报地照顾。
她忽然有点明白师父的话了,她学了这样久,终于学到了一身本领,那不是用来炫耀地。
正如她当初去阳峰修行的初衷,是希望大家能永远过这样简单又温馨的生活,她可以有力量保护他们,再也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现在应当就是她回报这份友情的时候了。
璇玑睁开眼,胸口的剧痛似乎缓和了一些。她咬牙勉强站起来,看看周围,每一处地景色都是一样的,现在被她抓在手里的这根烛台,她记得自己是第四次经过它身边了。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司凤他们呢?
璇玑提着剑,在大殿中来回走动,经过高台的时候,忽然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妖气!她心中一凛,顺着味道找过去,却见帷幕后面的屏风,裂开一道口子,妖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难怪她找了半都是在走迷宫,原来这大殿根本是用来唬饶,后面自有密道通向老巢,想来紫狐就是把人带到里面去了。
她当即精神一振,挥剑将巨大的琉璃屏风劈成两半,果然后面有一道暗门,大约是走得急了,只关了一半,她提剑跳了进去,顺着妖气追上。
钟敏言他们被紫狐摄走,只觉一路飘飘荡荡,忽明忽暗,完全看不清道路,最后仿佛行至一个阴暗地房间里,身下一软,被人放在了一张大床上。
正是惶恐时,只听卒卒几声响,眼前骤然大亮,却是那紫狐将蜡烛点上了。众人见她姿容艳极,在烛光下更是荡人心魂,禁不住都闭上眼,只怕多看下去会乱了心智。
只听那紫狐轻轻一笑,在床边坐了,抬手去摸钟敏言的脸颊,一面柔声道:“莫怕,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放开心怀,你我做一对逍遥夫妻。”
哪里是一对!钟敏言不敢话,更不敢动,直挺挺地躺那里装死。脑中想起二师兄陈敏觉过的那故事,以前在青丘山附近有狐妖作祟,常常变成绝色地美人,诱得一些好色之徒与她**,摄取对方精血,化作自己的功力。
而那些被摄取了阳气地男子虽然不死,却也成了废人,瘦地皮包骨,干尸一般,撑不了几年也会一命呜呼。
他那时候年纪,一听这故事就会浑身发毛,偶尔想到那些变成干尸的男子,就会睡不着觉。
后来有一次给师父听到了,将二师兄骂了一通,他犹自害怕,跑去问师父是不是真地,他却没否认,只以后行走江湖,须得提防美貌且狐媚的女子。
没想到今居然就给他碰到了一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会那狐妖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口,眼看要探进去,他只吓得浑身都僵了,心中连叫我命休矣。
旁边的若玉忽然道:“既然要做夫妇,便当有些诚意。你将我二人放在这里是什么道理?难道就让我们在旁边干瞪着?”
钟敏言只觉狐妖的手缩了回去,心中登时长舒一口气,若玉兄,大恩大德啊!
紫狐柔柔笑道:“你这位少侠倒解风情,夫妻还没做,却懂得喝干醋了。只是我与离泽宫有些交情,一时先不动你们。既然你这样,那我又有何惧。”
罢她将纱帐一放,把钟敏言隔在了外床,自己钻了进去,也不知在里面捣鼓些什么。
只听禹司凤道:“等等,你方才在大殿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如何知道我们是修仙弟子的?”
帐内的紫狐腻声道:“这等时刻,何必这些煞风景的。罢了,依你,都依你。你等命格八字,在我眼中犹如透明一般,不是阳时阳刻出生,内息又丰泽,上回去祠堂又被我撞见……唔,你,这岂不是缘分?”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了,居然不拆穿,乖乖等他们自投罗网!果然数千年得道的老妖手段绝不寻常,今日一个美人劫,只怕是躲不过去了。
禹司凤还想与她插科打诨拖延一些时间,忽然喉下被人一点,中了哑穴不出话来。他心中焦虑,又听紫狐娇滴滴的声音贴在耳边,腻腻的,教人从头发根到脚趾头都要软下来。
“狡猾的人……我的亲亲好相公,少一点吧。”
他只觉那柔软的身体靠上来,鼻息间满是香甜,心下却是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