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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芙香的事情后,承玙又在湘茗客栈休息了两日,等到洛真回禀的消息后,才便动身继续赶路。
马车里,璇宁看着这几日在南塘州买的大包包的糕点顿觉乍舌。
“载瑾,这糕点是不是太多了些?”璇宁整理着这一包包的食海
承玙接过璇宁手里的东西:“这些可都是你喜欢的。”
“那也不用这么多,况且我们这一路上还要跑那么的路。”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要备着更多的吃食。宁儿,这一路上你可能要受点罪了。”承玙心里也是心疼着,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慢一刻。
璇宁却不觉得有什么,当然承玙老是一副担心她的模样她早就习惯了:“不过是赶路而已,何来的受罪一?我只是心疼潭雪。”
“潭雪自习武,身子骨比你好。”见璇宁只是看着他却没有搭话,承玙不免一问:“宁儿,怎么了?”
璇宁的嘴角浅浅弯起,摇了摇头:“没事,反正你以后会告诉我的。”
承玙扬了扬眉,他明白璇宁话中的意思,就如她的,等所有的烦心事处理后,他都会和她的,这一想来也快了吧……
又日夜兼程了十日,便到了江桐镇,日落西山,夕阳的光辉笼罩着镇,竟也让人觉得流连。
还记得几个月前,他们便是在这里偶遇的豫国国君和豫国皇后。
“载瑾,我们在江桐镇歇息一晚好不好?”璇宁放下帏裳,转身问向一旁正喝着茶的承玙。
承玙呡了一嘴,看向璇宁:“好。宁儿,是不是累了?”
“没有,就是想在这里休息一晚。”璇宁知道承玙是在担心她,她笑着回道。
只要璇宁安好,承玙自然都无所谓,更何况宁儿的,他哪有不同意的时候。
“那我去和潭雪了。”璇宁掀开帷裳,微微探头向着前面驾着马车的潭雪道着:“潭雪,去找个客栈,今晚我们就在江桐镇歇一晚。”
“是,姐!”潭雪回着,左手拉了拉缰绳,马车的速度立马慢了下来。
和上次来这儿不同,傍晚的江桐镇也有不少的行人和商贩,人烟浩穰,处处洋溢着生气,这是他所愿看到的吧……
“主子、姐,到了。”
正当璇宁想的愣神儿,潭雪的声音把她唤了回来。
承玙推开车门,带着璇宁下了马车,璇宁抬头看向客栈的牌匾:云霄客栈。
“载瑾,上次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的豫国帝后,如今我们去豫国,又是经过这里,还真是有缘啊。”璇宁感概。
承玙看着璇宁一笑,他这下算是知道为什么宁儿会想在这里歇一晚了。
三人前后进了客栈,潭雪扫视了一圈客栈的客人,便直接来到客栈的前台,放了三锭银子在店二的面前:“三间客房。”
“诶~”店二一手收着银子,双眼看着潭雪,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承玙和璇宁,脑海里飞速地转着:“嘿哟,是您三位啊!”
上次的事,潭雪可都是记得的:“这一次,总有客房了吧?”
店二当然也是记得那一晚的事情,讨好地笑道:“有有有!您三位公子姐要客房,就算没有,店也会给各位公子姐腾出客房来!”想着上次因为客房的事情,他差一点就没命了,这一次他自然是要当心着了。
着,店二就引着承玙一行人来到了客栈后院:“各位公子、姐,这是咱们客栈里最好的客房,和您三位上次来住的是一个地儿。”
承玙看着这里算是清静,满意道:“不错,去准备些晚膳送来吧。”
“好嘞公子,的这就去让后厨备些上好的佳肴送来。”
故地重游,承玙心情还算不错,推门就带着璇宁进了客房,来到右手边的桌案前随意地坐了下来。
璇宁回头见着还站在客房外的潭雪,便唤了一声:“潭雪,快进来,赶了一的路,现下该用膳了。”
面对璇宁的唤声,潭雪先是看了承玙一眼,见他没有搭话,她便才进去:“是,姐。”
三人在客房里几乎只有璇宁和潭雪两人在聊着,承玙只是坐在一旁偶尔一两句,大部分时间是在感受着璇宁此刻愉悦的心情。
二上菜还算快,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承玙的一声道,就已见着二盛着晚膳上来了。
这段时日,承玙都没带着璇宁和潭雪在公众地方用膳,一是他怕有沐家的人查到他们,二也因为上次他们在百姓们口中听到的那些往事,议论他的他可以当作是听不见,可是一些关于襄国和莒国的事情,灭国之痛,不是谁都可以轻易释怀的。
这边三人心情愉悦地用着晚膳,而远在江桐镇之外的京城皇宫里,却有人是食不知味了。
姚嘉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姨母为自己布菜,心里却是一顿腹诽。
“嘉纾啊,快来尝尝,这些可都是本宫让御膳房的人为你好好准备的,快尝尝合不合你口味。”沐颖书亲切地看着姚嘉纾。
姚嘉纾垂着眼看着自己面前堆着的满满一碗,别看着她姨母这会儿对她这么好,想来又是让她去为她打探着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假笑,姚嘉纾心里再是厌恶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她的姨母还是冀国的贵妃,皇后娘娘逝世,就算陛下再怎么厌弃她姨母,到底也还是没有废了她,如今在这冀国,她姨母也算是最尊贵的女人了,手里握着生杀大权,可不是她一个臣子之女能违抗得了,这点自知之明,她姚嘉纾还是有的。
抬头姚嘉纾就换上了一副笑脸:“谢姨母,姨母每日里劳心伤神的,还要花多余的心思想着嘉纾,真是难为姨母了,是嘉纾的不好。”
“咳,这是哪儿的话,嘉纾可是本宫的亲侄女啊,本宫想着自己侄女,那可是经地义啊。”着,沐颖书又夹了一筷子的步姚嘉纾碗里。
姚嘉纾心里冷笑着,想她之前求她姨母的时候,可没见到她姨母这样漂亮的话。
见姚嘉纾还不动碗箸,沐颖书便把姚嘉纾手边的箸子拿起来亲自放到她手里:“嘉纾啊,可别干坐着了,快用膳,一会儿凉了味道可就不好了。”
姚嘉纾却是放下了手里的箸子,端起一旁的空碗站起身来盛了一碗汤:“姨母,嘉纾喝了汤再用这些膳食。”
沐颖书的脸色微微一僵,转而很快地笑起道:“对对对,应该先用汤才是,如此对身子才好。”
姚嘉纾坐下低头乖巧地模样用着晚膳,余光见着沐颖书还看着自己,便又抬头对着沐颖书弯起嘴角:“姨母,别只看着我,您也用膳呀,今日这汤的味道确实不错,嘉纾谢谢姨母。”
“嘉纾喜欢就好。”沐颖书伸手摸摸姚嘉纾的脑袋。
无奈,姚嘉纾只能维持脸上的笑容。
喝完了汤,姚嘉纾便拿起碗箸开始用着菜肴,耳边自然是少不了沐颖书的那些假心假意的话语:“看着嘉纾吃的这么香,姨母心里也就舒坦了。”偏头,沐颖书对着子琴道:“子琴,待会儿你去御膳房传话,告诉他们御膳房的人,本宫要好好奖赏他们。”
“是,娘娘。”
姚嘉纾慢慢悠悠地用着晚膳,等着沐颖书着这次叫她进宫来的目的。
“嘉纾啊,你上一次进宫来见本宫还是一个多月前呢。”
姚嘉纾握着箸子的手顿了一下,又快地继续夹起菜肴,这件事她自是不会忘的,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日她的姨母是如何对她父亲见死不救的:“是啊姨母,嘉纾好长一段日子都没有进宫来陪姨母了,多谢姨母还念挂着嘉纾。”
沐颖书长叹一声,摆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起这个来,本宫心里就一阵难受,嘉纾,你上次来求本宫,本宫不是故意不救你父亲的,实在是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救,希望嘉纾不要因为此事而心里怨怪姨母才好。”
姚嘉纾转头安慰道:“姨母,您这是的什么话,嘉纾心里哪里敢怨怪姨母,那时的情况,父亲在牢里都是被太子殿下的人严严看押着,除了太子殿下的人,谁也见不到父亲,人都见不着,又如何去救?这一点,嘉纾心里还是明白的。”
“真的吗?嘉纾,你真的这么想?”
姚嘉纾又是一个乖巧的笑容:“当然了,嘉纾如何会在这事上哄骗姨母,姨母从就对嘉纾好,这些嘉纾都是记在心里的,嘉纾可不是那些不明白事理的女孩子。”
听得姚嘉纾这么,沐颖书又换上一副感动的表情来:“那就好,嘉纾,听你这么,姨母心里才好受些,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本宫只要一想到此事,心里便止不住的愧疚。”
看着自己的姨母戏这么好,姚嘉纾也是不甘示弱的,盛了一碗汤就督沐颖书的面前:“姨母,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父亲早就平安无事的回到府里了,太子殿下也没有撤了父亲大将军的职,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姨母就不要心里愧疚了。”
沐颖书见着姚嘉纾懂事的样子,心下也是一番盘算:“唉~本宫心里能不愧疚吗?不仅心里觉得愧疚,还心疼啊,听那日你被乐宁公主身边的一个宫女给打了脸,嘉纾,你是不知道,本宫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别提是有多恨了,只可惜当时本宫不在场,不然本宫断是不会容许一个宫女那样欺负你的。”
到这里,姚嘉纾心里的气也是不,她作出一副可怜的姿态来惹得她姨母心疼:“姨母,就算姨母那日在场,嘉纾也免不了要被欺负,姨母您是不知道,那个潭雪的身手快的不得了,力气也比嘉纾大上许多,嘉纾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而更可恨的是她一个宫女都不把嘉纾放在眼里,她们东宫的人都是仗势欺人!”
姚嘉纾的一番控诉还是和以前一样,沐颖书即便心里骂她笨,谁让她话口无遮拦惹了乐宁公主,不然也不会被潭雪打的那副惨样了,但表现出的还是为自己侄女话的态度:“她们仗势欺人那也是仗着太子的势,只要她们的势没了,她们也不敢随意动手。可怜了本宫的嘉纾,要受她们那样欺负,这个仇嘉纾你放心,姨母一定会给你讨回来。”
讨回来?如何讨?继续和太子作对吗?姚嘉纾讨厌这样,表面却是附和着沐颖书:“嗯,姨母,如今嘉纾只能靠姨母了,姨母千万要为嘉纾做主。”
沐颖书轻轻摸着姚嘉纾的脸:“瞧我们嘉纾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儿,白白让一个宫女打了可不成,不过幸好嘉纾脸上的伤都好了,也没留下什么疤,不然本宫非得心疼死才好。对了,宫里的御医怎么,听你的手也伤了,没事吧?”沐颖书当然知道姚嘉纾没有请御医过府,不过是故意这么问的。
姚嘉纾低着头:“脸被打成那副样子,嘉纾岂好让御医诊治,嘉纾可不想被传的满宫里都知道。但也请了京城里最好大夫来诊治,已经快好全了,都能舞剑了呢。”
“那就好。”沐颖书欣喜地笑着。
又陪着姚嘉纾用了一会儿膳,沐颖书这才向着姚嘉纾问道:“嘉纾,二殿下和韦府姐的事情,你听了吧?”
姚嘉纾点点头:“姨母是指韦熙茵近日来和二殿下走得近的事情吗?若是这件事,嘉纾自然早就耳闻了。”
沐颖书的眼睛一亮:“哦?那既然这样,嘉纾,你没事的时候可要去韦府多走动走动才是啊。”
姚嘉纾的心一沉,果然她今日让她进宫又是有事情想让她去做。去韦府多走动走动,怎么,又是想让她去韦太傅那儿多打听些太子的事吧,不过这次她可没那么傻了:“姨母,嘉纾为何要去韦府走动?我才不要呢!上一次嘉纾被公主她们欺负的时候,那个韦熙茵便是向着公主那边的,我才不要去韦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