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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颖书一早就想到过姚嘉纾这丫头会拒绝她,当然她自是要好好劝一番的:“嘉纾,你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乱了大事啊!姨母知道你那日受的委屈心里不痛快也没能解气,但是嘉纾,你就不想着把那日受的屈辱都讨回来吗?”
“姨母,嘉纾当然想了,但凡让本姐不好过的,本姐也不会放了她去!”姚嘉纾心里恨恨,但她也不会傻到因此就去帮她姨母做事。
姚嘉纾这副态度,正合沐颖书的意:“这就对了嘉纾,你既然想为自己讨回屈辱,那便先忍得这一时之气。你且先和韦家姐有意结交,太子的事情她可是知道不少啊,只要太子在朝中的势力瓦解,乐宁公主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宫女便不敢再对你怎样,到那时,还不是任由你拿捏了?”
姚嘉纾心里冷笑,的这么好听,不过都是为了她儿子罢!
许久,沐颖书都没有得到姚嘉纾的回答,见着这丫头只顾着低头吃着,沐颖书便又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模样为姚嘉纾布着菜:“嘉纾喜欢,那就多吃些。”
姚嘉纾看着落在自己碗中的箸子,抬头就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姨母,嘉纾细想了一下,觉得姨母的有道理,可是……姨母,您也知道,我和韦熙茵素来不和,怕是还没踏进韦府,就被赶出来了。”
“嘉纾,这你就多虑了,韦府到底还是韦太傅做主,你又是当朝大将军之女,更是本宫的侄女,韦太傅还是不敢对你不敬的。”
姚嘉纾手里的箸子戳了戳碗里的佳肴:“姨母,韦太傅是太子太傅这您是知道的,太子殿下的人又如何能容许我进府?不管韦熙茵怎样,韦太傅对太子殿下的忠心如论如何是不会变的。”
看得姚嘉纾嘴上又是担忧着,沐颖书何看不出来这丫头是不愿去:“嘉纾,你和韦府姐不合,姨母当然知道,但你刚刚也了,上次她和乐宁公主她们是合起伙来欺负你,这按理韦姐和我们行儿走得近,那也是帮你才对啊,你就不想知道这是为何吗?”
姚嘉纾紧抿着嘴,她当然知道原因了,她姨母不过是心下里怀疑韦熙茵罢了,又碍于二殿下不好直接去责问,所以就想着来利用她了。现在看来她就算是再怎么拒绝,她姨母都不会放弃的,咬了咬牙,姚嘉纾心里一横:“谢姨母提点,嘉纾想明白了,过几日嘉纾便上韦府走一趟。”
“这就对了嘉纾,嘉纾最聪明了,知道该如何做的。”见姚嘉纾答应了,沐颖书嘴角的笑容拉得更大了。
此次的目的沐颖书达到了,姚嘉纾了解了,接下来两人便默契的很快用完了晚膳。
放下了碗箸,姚嘉纾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从桌案前起身后就向着沐颖书行了礼:“谢姨母今日的款待,时辰不早了,嘉纾便不多打扰姨母休息了,嘉纾告退。”
沐颖书虚扶着姚嘉纾站起身,关爱的模样道:“快起来。嘉纾,你好些日子没进宫来陪姨母了,姨母想你想的紧,之前传你进宫你总你脸上的伤没好全,如今姨母是见嘉纾越发的好看了,你可要时常进宫来陪姨母才是,也别觉得是在打扰姨母了,姨母是真的喜欢你进宫来陪陪姨母,和姨母这宫外的趣事。”
姚嘉纾也回一笑:“是,嘉纾要是得空了,定进宫来陪姨母,嘉纾一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姨母。”
“好了,色也晚了,本宫也不多留你了。”转而,沐颖书对着一旁侍立着的曼儿吩咐道:“好好护送你家姐回府,万不可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了,明白?”
曼儿看了一眼自家姐,才向着沐颖书恭敬答道:“奴婢明白。”
秉着爱护自己侄女的态度,沐颖书又打发了兰吟去送一程,在看见姚嘉纾离开了偏殿的那一瞬间,沐颖书的笑容骤然收了起来,与刚刚慈爱的样子截然相反。
子琴走近一步:“娘娘,这姚姐可是比以前要难动了。”
沐颖书冷眼看向姚嘉纾消失的方向:“这丫头嘴上着不记恨本宫,心里还是记恨着的!本宫这几日那是三催四请,她是今日才进宫来啊,倒是敢在本宫面前摆起她大姐的架子了!她也不想想,当初她父亲都被下了大牢了,太子手里握着的可是铁证,朝中大臣哪个敢去趟这浑水?这也能怪得本宫了?”
“但不管怎么,姚姐还是答应了贵妃娘娘的,姚姐还是愿意为娘娘办事的。”
沐颖书的眼神染上了一丝厌恶:“你别为她好话了,她那是不得不为本宫办事。她父亲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差点连命都保不住,太子对他们姚家是怎样的厌恶这丫头不会看不出来,如果太子赢了,他们姚府是绝对逃不过的,如今他们也只有和本宫在一条船上才会保得住他们的命,嘉纾这孩子不傻,绝不会因为太子就把自己和整个姚府都搭进去,这样不值得!”
“娘娘的对,姚姐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会尽心为娘娘办事的!”
“唉……”沐颖书叹着:“本宫这么做都是为了行儿啊,他对韦家丫头太上心了,本宫是怕行儿被利用了,可这事本宫不好和他来,只能让嘉纾帮着去探消息了。”
高墙深宫,沿着两边的石灯穿过一座又一座的宫殿,姚嘉纾突然觉得前方的路走不到尽头。
“姚姐,这边请。”
姚嘉纾又跟着兰吟向左迈向另一条宫道,实在是忍不了有别的人跟着自己,姚嘉纾停下转身:“兰吟,你回去伺候姨母吧,这毓清宫到姚府的路,本姐走了有千万遍了,不会走丢的。”
兰吟看着姚嘉纾回着:“既是这样,奴婢便回毓清宫回娘娘的话了。”
“去吧。”完,姚嘉纾便立刻转身又走在这深宫内院之郑
“奴婢恭送姚姐。”
姚嘉纾知道此刻的兰吟还在身后看着她,她姨母派兰吟来送她,不过是为了探得她的一举一动罢了。
曼儿的步伐跟着姚嘉纾的速度而变快,见着没了沐贵妃的人在一旁,也就大胆地抱怨起来:“沐贵妃每次叫姐进宫来还真是没好事,永远都是让姐为她做事,姐您今日竟然还答应了她!”
“声点,这宫里到处都藏有姨母的眼线,本姐可不想因你的这几句话而被姨母责罚。”姚嘉纾的眼睛环顾着四周道。
曼儿缩了缩脖子也心地朝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经过的宫女太监,便是宫里巡防的侍卫,这些人中难道也有沐贵妃的眼线在吗?又紧上前跟着几步自家姐,曼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姐,您进宫前不是都了,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答应沐贵妃的事了,为何方才在毓清宫又答应了沐贵妃?”
姚嘉纾蹙着眉头:“你当时不都在场?本姐是一再地拒绝,姨母又是一再地在旁劝着,的好听是为了本姐,到最后还不是为的都是她的宝贝儿子!”
到这里,姚嘉纾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里也放着光亮。
“姐?”曼儿看着自家姐停下,不知为何。
“走,曼儿,随本姐去搪安宫看看这位许久未见的表弟!”
曼儿不知自家姐此去德安宫的目的,但她看着前面急冲冲地身影却也能猜到几分,她家姐现在急着去找二皇子,想必也是和刚刚沐贵妃的事情有关了。
德安宫。
偏殿里,赫谨行躺在贵妃榻上,吹奏着苍凉的乐曲,轩窗外明朗的夜空里挂着那轮明月,三日后便是中秋了,可这深宫里似乎人人都忘了这个佳节。
海全轻轻进殿来报:“殿下,姚姐求见。”
指尖停顿,赫谨行放下嘴边的埙:“她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只听姚姐事关韦姐。”海全如实回道。
赫谨行的眼帘一抬,立刻坐起身来,下了榻连忙就向前殿行去:“宣。”
“是。”
姚嘉纾在大殿里刚刚落座就看到赫谨行急急朝她走来,果然只要她提到韦熙茵这三个字,就算她这个表弟再怎么不愿见她也会出来见她一面。
“,茵茵她出什么事了?”人还没站定,赫谨行的话就先问出了。
姚嘉纾满意地看着赫谨行这副心急的模样,缓缓地开口道着:“表弟,刚刚还听着你吹奏着这凄凉的乐曲,怎么一见你这人,急成这样?”
赫谨行现在可没心思和姚嘉纾多周旋:“你到底是不?”
姚嘉纾扬着头笑着:“二殿下,这可不是一副对待姐姐的好态度!”
“你……”
看着眼前气得铁青的一张脸,姚嘉纾心里就解气,方才她是如何在毓清宫受的气,这会儿可要在德安宫好好讨回来!
姚嘉纾看着这大殿里侍立的宫人,对着赫谨行就是一句:“请二殿下屏退左右。”
赫谨行瞪着姚嘉纾,甩了一甩衣袂:“都退下,海全,你也退下。”
“是。”海全一抬手带着满大殿的宫女太监退出大殿。
看得海全带上令门,姚嘉纾才又看向赫谨行:“二殿下请先坐下,我们表姐弟来好好聊聊。”
事关韦熙茵,赫谨行也只能先按着姚嘉纾的话来做,大步地来到殿上的宝座上坐下,赫谨行严厉地问着:“现在可以了吧!”
姚嘉纾自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告诉他:“二殿下,我们只是随意地闲谈,你不用这么严肃吧?”
面对着姚嘉纾的笑脸,赫谨行却实是笑不出来:“你到底把茵茵怎么了?”
姚嘉纾的眉一扬,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二殿下这话问的可真是有意思,韦熙茵她每日里都待在韦府,再不然就是进宫来见见你二殿下,几时又与本姐见过面?还请二殿下不要随便就冤枉好人!”
赫谨行一声冷哼:“冤枉好人?你也算是好人?”
姚嘉纾被这句话气得蹭就站了起来,怒指着赫谨行:“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本姐不是好人?本姐从来没做任何伤害理的事情,你凭什么这么我!”
“没做任何伤害理的事情?这句话你也好意思得出口?那日你是以什么样的心能对乐宁公主出那样的话来?你还是好人了不成?”赫谨行嘲讽的眼神看向姚嘉纾。
原本,姚嘉纾此次来是想好声好气的和赫谨行谈一谈,没成想他竟然出这事来又气她:“呵~你也知道那日?那日我为何会对她出那些话你不是最清楚吗?”
赫谨行蹙着眉,他不懂姚嘉纾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我父亲落入大牢,我去求你的母妃,你母妃也不愿帮一把,我会迫切地去求她吗?”姚嘉纾咬咬牙,继续怨道:“你以为我想去求她吗?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她了,若不是为了救我父亲,我怎么会去求她?又怎么会出那样的话来?”
姚嘉纾的这些歪理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可此刻赫谨行听来,却是觉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如果姚大将军没有出事,姚嘉纾根本就不会进宫了,而这一切的起因又是因为什么呢?
“都知道太子殿下只宠她,她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去求她还能去求谁呢?可是我都那样求她了,她还是不愿在太子殿下面前为我父亲一句话,我气不过她两句怎么了?那些话可都不是我先的,你在宫里,那些传言你听得没我少!可不止她和太子殿下的,还有你和韦熙茵的传言,满宫的太监宫女都那么传了,凭什么就不让我姚嘉纾一句?”
赫谨行的呼吸变得缓慢:“你也知道那些是传言,既是传言,那便当不得真的!”
“如何当不得真?传的人多了,假的也成了真的。”
赫谨行觉得姚嘉纾的这句话不可思议:“不,不是这样的,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有真相大白的一!你和乐宁公主同为女子,如果那些宫人口中传的人是你,你又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