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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情浓处 桃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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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揭晓的那一刻就如同电闪雷鸣震彻在江喻柔的心里,她漫无目的的跑,不知道前方是哪儿,亦不知后路在何处,等到累了,她才终于停下脚步,脸上的泪渍已迎风干涩,娇喘微微,心里还有些发痛。

她的脑子里都是那张俊秀的脸,如何甩都甩不掉,色仿佛一时之间也变得昏沉,就如同她的心一般,江喻柔此刻的脑袋还模糊混沌,何种理由她都可以接受,哪怕是,哪怕是厌恶,哪怕是犯下了罪恶,可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好滑稽啊,江喻柔苦涩一笑,笑的蹲下身子止不住又落下了眼泪……

而东牙道早已经很轻巧的追上了她,一路见她越跑越远,越跑越偏僻,自己始终跟在她的身后,就像是守护在身边的使者。

四周已经起了风,周围婆娑摇曳的密林簌簌作响,色亦是恍然之间阴云密布,前后皆无人迹,只有脚下一路的碎石作轨迹。

东牙道轻轻的将手臂搭在江喻柔的肩膀,她身体一颤转过头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

可是突然间竟变得更难过,或许是还对霍敷官存有那么一丝幻想,又或许是在难过伤心时候被自己讨厌的人瞧见自己的丑相,总之心里像是被瓢泼大雨浇没,什么热情都熄灭了。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么?”江喻柔声音哽咽,故作坚强的抹了一把眼泪站起了身。

东牙道知道人家这个大姐不待见自己,即便是在难过伤心处嘴还不饶人。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一个姑娘家跑这么远出事。”

江喻柔则转过身,鼻头发红,眼眶还湿润着平静问道:“你们都知道,你们都知道,可是为何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真相,就像是看笑话那般看着我出糗,狼狈是么?等到一个人真正陷进去的时候,你们放声嘲笑然后才虚情假意的伸出手去救她是么?!”

东牙道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那么讨厌我,见了我恨不得我马上消失,即便是我想,你也从未给过机会,况且,这是霍敷官自己造下的事情就应该她亲口告诉你,向你解释。”

江喻柔吸了吸鼻子,冷声一笑紧紧的盯住东牙道。

“你知道么,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丑!”她嘶声吼着,扭身便跑开。

东牙道喊了她好些声她都不理,他又急又是无奈,又迅速追上去。

“江喻柔!你别跑了!”东牙道轻而易举便追上了她的脚步,一把拽住她的手。

“你要使你大姐性子,现在还不是时候,眼看这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们必须得赶紧回去。”东牙道环视了一眼廖无人烟的四周,除了一些颤挝动的树丛,再前面便是蜿蜒而下的道,因为跑的太远,像是迷路了那般,根本认不清这是何地方,脚下的路也是崎岖不平。

“我不用你管,我现在更不想回家!”江喻柔任性赌气一般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东牙道抓的更紧,见她这般,他也怒了,忍不尊道:

“这点事情你有必要那般题大做么?我真是搞不懂了,你们姑娘家是不是都是水做的?那么喜欢流眼泪,难不成上辈子是鲛人,是鱼,是乌龟投胎来的?!”

“东牙道!”江喻柔则怒气更甚,“你才是乌龟呢,你是乌龟王鞍!你放开本姐!”她扭着鼻子奋力挣扎,却被东牙道一把拽入怀里紧紧控制住道:“现在你必须跟我回去,想闹回去你江府跟你爹闹去!”

罢,便转身粗鲁的将她一把推去前面呵斥着,“快些走!再不走心我等会儿将你吊起来绑在那棵树上等着那些豺狼虎豹将你一口口吞掉!”

东牙道厉声威胁恐吓,对付这般任性刁蛮的大姐就应该下手狠一些。

听见东牙道的话,江喻柔果然恐惧的耸起双肩,下意识的环视了眼四周,双腿一点点前移,内心愈发委屈,反抗又反抗不了,便也愈发讨厌东牙道。

那东牙道见她不吭声,则走上她身侧,低头打量了下,却见她双眼湿红,像是受尽了大的委屈。

他无奈叹气,只得耐着性子安慰。

“别难过了,回家去吃饱饭睡一觉起来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不定你俩还能成为好姐妹呢!”

听见这话,江喻柔则‘唰!’一下抬起双眼怒视着东牙道。

突然间,狂风骤起,空布下一片乌黑,犹如晕染开来的墨水池,绿密的树丛剧烈椅,就像是预备幻化成饶妖孽,欲起纵孽,一道闪电碎裂在云层中,紧接着便是发出爆破般震耳欲聋的声音……

东牙道隐隐觉得不对劲儿,犀利谨慎的双眼望向左边的树丛,便见一个黑影迅速闪过,疾步入幻,顿时神经一揪,紧紧护住身边的的江喻柔,而她则被他莫名其妙紧张的反应搞得愈发恐慌,可却怎么也没想到突然有一支利箭从右边处飞速射来,刹那间稳准的刺中了江喻柔的后背。

江喻柔一声痛吟,便倏然倒地,意识微弱尚存。

“江喻柔!”东牙道蹲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紧握双拳,怒火爆燃在他的胸口。

他抬眼环视四周,一闪即逝的黑影犹如暗夜里的鬼魅迅速消失,如同完成了使命那般按时出现,按时遁没。

江喻柔背上的血渗透了她的衣衫,东牙道将她抱起却不知往何处去,若是现在赶回逍遥镇肯定来不及,他左顾右盼,心急如焚。

此时雨渐渐落下,越下越大,前面蜿蜒而下的路间一缕炊烟袅袅升起,东牙道想也没想便抱着江喻柔淋着大雨奔去。

那条路蜿蜒而下像一条盘蛇,地势低下,雨也越来越大,站在崎岖的道上可以瞧见下面的巨大凹坡处有一片桃花林,桃花林围着一见茅草舍,算不得简陋,农家所用之物也是一应俱全。

东牙道抱着昏迷的江喻柔跑而下,终于穿过那一片桃花林来到了茅舍门前,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煽火熬着东西,听见动静忙回过身。

“老爷爷,这位姑娘受伤了,可否借用一下贵处?”东牙道喘着气,身上滴着雨恳求道。

那老头粗略的打量了一眼,然后又瞧了瞧他怀里的江喻柔,忙站起身子用手上煽火的芭蕉扇示意他赶紧将人抱去床榻。

东牙道则十分感激的点头道谢,赶紧匆匆将江喻柔抱了进去,由于刺中的是后背所以还不能躺下,身上那把箭也还没有拔掉。

此时的江喻柔已经完全昏迷,面容惨白,东牙道无奈只能将她搂在怀里,一大片血迹渗出她的衣衫染在他的身上,那老头一脸惊慌呆愣,不知所措。

“老爷爷,可以麻烦您拿一块烧红的烙铁来么?”东牙道转头焦心的望着老头道。

“好好!”老头连忙应声,快步走了出去。

江喻柔的血已将身后渗透了一片,面色死白,东牙道瞧着着实有些恐慌,心里焦躁的瞧着门口,这老头为何还不来?!

正想间,那老头则拿着一根烧红的烙铁躬着腰迅速走了进来,东牙道则猛的将她背后的箭拔了出来扔在地上,血渗的更深了些,片刻犹豫过后,他便二话不将江喻柔的衣衫撕开,褪去伤口处,让那老头把那烧红的烙铁递过去手上。

“呲~”一下,便烙在江喻柔血淋淋的伤口,只见她潜意识之中感受到疼痛,则微微皱起了眉头,面色虚弱之极。

江喻柔的额头鬓角浸出细密的汗珠,低声痛吟,嘴唇惨白,在火红的烙铁之下,皮肤表层开始泛黑烧焦,血也渐渐止住,那老头不知何时拿了自己捣好的草药来递给东牙道。

“将这草药涂抹在伤口处免得发炎,也可以很快愈合。”

东牙道则感激接过,心翼翼的涂抹在江喻柔焦黑带血的伤口,随即便用那老头拿来搁在一旁细布包裹住伤口,轻轻的缠了好几圈,这下也算是放了心。

由于伤口在后背处,根本还不能让她躺下,所以无奈东牙道只得就那样搂着她的身体,自己则靠在一旁,身上还湿漉漉的。

“伙子,我来吧,我给你取了件我儿子之前的衣裳出来,你先去擦干身子换上省得着凉。”

那老头走进房间将手中的粗布衫搁在一旁,东牙道感激不尽,连声道谢,赶快换好了那身衣服,寥寥吃了几口老头准备的饭菜,便又重新回去床榻上搂住江喻柔,低眼用她的衣衫则轻轻遮盖住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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