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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少主,奴婢刚在外面听来了一个新闻。”锦棉抱着一叠的衣物进来,笑着对南公玥道。
“嗯?”南公玥略抬首望了丫环一眼,又把视线转回到手中的册子。
“奴婢听闻,今日一早,那翁姐又开始去纠缠那白公子了。”锦棉着,整理着那些衣物放进箱子。
“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南公玥淡淡地道,头都没抬,依然处理着手上的事。
“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想要纳人家为夫侍,奴婢看她就是没脸没皮,人家白公子虽然曾经的出身底些,可人家如今可是巨富老爷,凭什么就给她一个郡守千金做夫侍,她好大的脸,也敢这样大咧咧的上门去纳人为侍,她也不怕被这下女子捶死。”
丫环卜喜刚进来,有些不愤地大声道。
“她做什么又与你不相干,你不忿什么?”锦棉听了好笑道,把衣物整理好,又把箱子盖上。
“我就是看那姓翁的不顺眼,让她有事没事的就与咱们少主过不去,哼,她也配。”卜喜脾气不的道。
南公玥看到丫头的暴脾气,内心即好笑又觉得温馨。
尚原郡郡首,翁司黎之女,翁月。就因为她的名字中有个‘月’字,而南公玥的名字也有一个‘玥’字,虽然此‘玥’非彼‘月’,但对于心高气傲的翁月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所以就因为这个事,经常看南公玥不顺眼,无事就各种挑衅找事,就像是动物间的敌似的。
可是南公玥从九岁起就开始逐渐的接手南公家族生意,又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哪有时间去应付她,所以两人虽然都是居住在这尚原郡中,能见面的机会却是不多,倒是她屋里的几个丫环经常在这城中,对翁月挑衅找渣的事了解得多些,锦棉还好,性格沉稳,遇到什么事,都能沉得住气些,事后再跟南公玥发生之事。
卜喜有性格脾气一些,所以见到翁月经常找南公玥的麻烦,就怎么也看那个翁月不顺眼,如今终于找到机会批她,自然不放过。
“你端着这么大的一盘果子进来做什么,这一个个的也不削也不切的,你让少主怎么食用?”锦棉终于看到卜喜手的东西道。
“少主这会又不吃果子,不过是拿进来摆摆,这果子有很浓的香气,摆着闻着也舒服。”卜喜越过她,把果子捧到南公玥的面前让她闻。
“少主,您闻闻,是不是很好闻?”
南公玥看了那果子一眼,点头,“确实不错,摆上吧。”
卜喜这才高胸把果盘摆上。
这时外面匆匆走进来了另一个丫头。
“方惠,看你脸色不对,可是发生了何事?”丫头还没有话,锦棉就先问道。
“少主。”方惠只看了锦棉一眼,就转向南公玥。
“与我有关?吧。”南公玥道。
“是顾管家来了,是外面翁姐带着一帮的人吵嚷着要见少主,来请示少主,意下。”方惠言简地道。
“又是这个翁月!”卜喜不平道。
锦棉则看向南公玥,想看她有什么吩咐。
“你们都先出去吧,方惠,你去告诉管家,就不必理,把大门关好就成。”
“是。”
等她们离开后,南公玥才喊出了夜寻。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南公玥看向他问道。
“是,翁月知道了白容已经回城的消息,今日一大早就找上醉心楼去,还带着纳礼。”
“之后呢?”
“之后那白容就他心悦之人是主子,无法接受她的心意。”夜寻到这偷偷地觑了自己的主子一眼。
“就这些了?”南公玥扫向他。
“是,基本就这些,之后翁姐就找上门来了。”夜寻的话到后面声音就低了下去。
“知道了,你去吧。”南公玥合上册子放在一边。
“是。”夜寻的身影再次消失。
……
而另一边的客房,君渊听到属下传进来的消息,手中的茶杯啪地一下被捏碎了,屋里的空气瞬间冻到了极点。君渊完美的下腭紧紧地崩着,最后只听他冷冷地道:“心悦的是她?!”
属下冷风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己主子的冰冷,但这一刻也被他冻得一哆嗦。
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是的,南公姐的属下是这么的。”
冷风完还心的观察着自己主子的脸色,又斟酌着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属下去把那个男人给杀了。”
“不必,先看看那女人怎么处理再。”君渊总于冷静下来,赌气般的道。
南公玥坐在那略作思考,就向外面喊来锦棉。
“少主。”
“你去让管家过来一趟。”南公玥重新拿过一本册子打开。
“是。”锦棉应了一声又出去。
……
老主院
顾起也正在向南公雁回禀了南公玥的话。
“她真的是这么的?”
“是,少主无需理会。”
“知道了,那就按她的去做吧。”南公雁点头,那孩子这么,想来是已经有了自己解决这件事情的想法。
没一会护卫进来了,“家主,少主身边的锦棉来了。”
“哦,可什么事?”
“是少主请顾管家过去一趟。”护卫如实地回禀。
“既如此想来是有事,那你就过去一趟吧。”南公雁对顾起道。
“是。”
珠宝阁
“少主。”顾起进来见了礼。
“顾叔,有个事还得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少主有事请吩咐。”
“我想请顾叔,带上了一些纳侍的礼前往一趟醉心楼,到了那就,本少主听闻公子白容是因心系本少主才拒绝了翁姐的情意。
以前便罢,如今我既已知公子心意,又怎敢让公子心意落空,今日便是好日,故备上纳礼,纳他进门为侍。”南公玥淡淡地道。
顾起听完,眼睛一亮,“是,奴才这就去。”
等顾起人出去了,南公玥才放下手中的活,走到一边烤火去。
这个世界虽非女尊,但大庸国几代都是女帝当政,因此女子与男子有着同样的身份地位,女子继承家产,娶夫纳侍都是可以的,受大庸律法保护。
素衣白容出身贱籍,虽然他凭着本事早已经把这戝籍改成了良籍,可是在很多的人眼中,他依然是出身低贱,但同时又觊觎他背后的财富,所以那些人就异想开自以为是,想以一个夫侍的名份得到他这位美人以及他手中的财富势力。
素衣白容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也知道那些饶想法,所以他最后索性就直接在醉心楼挂了个头牌,十半个月在那里露个脸,让那些喜欢做白日梦的人,有个可以给他送钱的地方。
反正醉心楼早就已经成为他自己的产业了,偶尔巡视产业查查账也是必要的工作不是。
不过他这一举动倒让他的名声更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