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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管家为了避免撞上翁月那些人,让人抬着东西直接从侧门出去,因为知道南公玥的用意,还特意多带了些人。
“纳礼?!”几乎是这边顾管家刚出门,君渊就收到了消息,屋内温度又瞬间骤降,属下冷风再一次被冻得哆嗦。
“主、主子。”属下心翼翼地看着君渊道。
猜测着主子这个样子,怕是那南公姐要命难保了。果然下一刻,主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屋内。冷风摇了摇头,在后面跟上……
可是主子去的方向……却不是南公姐的珠宝阁,而是……
片刻之后,冷风懵着脸,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可是这里是——醉心楼。
感情主子不是去找南公姐,而是来这里要杀了那个男人吗。可是你来都来了,你也不下去,就站在屋顶是几个意思啊?你不是来捏死那个男饶吗话。
尚原郡,原是大庸国的旧国都,一百多年前,大庸国都搬迁到了长兴郡,但做为原时旧都,依旧是最繁华的一座城,醉心楼原先还算不上是最大规模的花楼,但自从素衣白容在此挂了个头牌之后,就一下子成了这城中排名第一的花楼,后来素衣白容又将它的规模扩建,如今也算是名符其实的第一楼了。
如今虽是刚过日中,但进出的人也不少。
进去后不到两刻钟,顾起就从里面出来,事情已经办成,所以他的心情不错,脚步也轻快了不少。想到少主这主意真不错,这样翁月的事应该就能解决了。
“走,回去。”顾起一声令下,带着人抬着礼物又往回走。
顾起一行人离开的同时,君渊也跟着离开,这时冷风才终于知道了,自己主子只是来查探一下情况的。
……
醉心楼内,最大的房间。
“公子……”侍从看着自己的主子,是似有话,又不知要什么。
素衣白容微微抬手制止他,他自己却是突然笑了。
“南公少主,南公玥,果然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啊,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知道此人轻易不能招惹。”白容一时感叹似地道。
“公子,那南公少主,真有这么厉害?她不是一直都体弱多病养在南公府里鲜少出门吗?”侍从一时有些不能理解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呵。”白容呵笑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解释。
世人或许都被她给骗了,又或者,她曾经确实是体弱多病之身,现在已经好了,但不管是什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不仅掌握了整个南公家族,还在短短时间内,把整个南公家族带上了另一个高度,这样的人世间有几人?
南公府,正门外
“姐,南公家的人不开门,怎么办。”叫嚷了半,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婢女心里没底,只得请示自己的主子。
虽是上门来闹事,但这半来,翁月这位姐一直都躲在轿子里避呢。这时听到婢女的话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一把拉开厚厚的轿帘子,走了出来。
翁月身量娇,这会又缩在一件灰色皮毛斗篷中,那模样活像一只站立的松鼠。
“姐,怎么办?”丫环问。
“找东西砸门。”翁月冷冷地吩咐道,完又回到轿子里坐着。
南公玥,你以为你不露面就可以了,哼,就凭你也配和我抢男人。
得到了主子的命令,翁月带来的那些人立即就分出一部分人去找可是砸门的东西,另一些人继续往南公府里叫嚷着,因为实在是太吵了,隔壁的邻居都纷纷出来探头探脑的。
最后翁月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根大木头,就开始准备撞门。
这时一个姑娘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过来,到翁月的轿子旁,有些气喘吁吁地不知道和轿子里的翁月了什么。
“你的是真的?”轿子里的翁月有些不敢相信地急急问道。
“是,是醉心楼的人亲自传来的话,假不了。”那丫头肯定地道。
“好,去醉心楼。”
于是那边的厮们正抱着大木,数着一二三的准备撞门,被翁月身边的婢女一声喊撤退,差点没闪了腰,最后只得急急地随地扔下木头,跟上前面的轿子跑了。
当顾管家带着人回到南公府门前,就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那孤零零地两根大木头,看那形状模样,也不知道原先是做什么用的。
最后顾管家只得吩咐人把它们从后门抬到后面的灶房去。
“少主。”
“顾叔回来了,快进来坐。”
“谢少主。”完就在对面的褥子上跪坐了下来。
“锦棉给顾叔上热茶。”南公玥又吩咐锦棉道。
“谢少主,少主交待的事,奴才已经办妥了,这是那白公子给少主送上的赔礼,还是他考虑不周,给少主添了麻烦,还望少主见谅这一回,这是他刚得的两株百年山参,送上算是给少主赔礼压惊。”顾起把两个装着药材的盒子递了上去。
锦棉把两个盒子都打开,南公玥看到里面果然是两根的人参。
点零头:“既如此,那便收下吧。”
既是赔礼,收下了,算是不再计较从前之事,人家也才能安心。
“这一趟,顾叔辛苦了。”南公玥笑对顾起道。
“这是奴才该做的,再走走也能缎练缎练身子,主子最近还总我胖了。”顾起端着茶碗刚啜了两口,见对他话,就回道。
南公玥无声地笑了,祖父他每次心情的不爽的时候,总爱在身边的人身上挑挑毛病。
这时,一个丫头又匆匆跑来。
“少主,五房那边的夫人要生了,是生产有些艰难,来主家求一株的百年人参,请少主示下。”
“多大点事,库房里不是有吗,拿一根给他们就是。”南公玥淡淡地扫了丫头一眼道。
“是。”锦棉应了一声就准备出去。
“少主这不是刚得了两株吗,又何需再去库房里拿。”卜喜不解道。
“你平时的聪明劲哪去了,这会倒是出了这样的话来,那两株能送给南公家族的人吗,要真送了,回头还不的闹翻?”锦棉着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卜喜这会也回过味来,一时也觉得自己失言,有些讪讪。
“既是这样,还是在府中大库房中拿一株吧,直接从少主这里拿,就算不是眼前这两株,他们也不相信的。”管家征询似地看着南公玥道。
“那也行,就从大库房里拿,只是这事要劳烦顾叔走一趟。”南公玥点头。
“可不敢当少主这句劳烦,这是奴才的工作,那奴才先告退。”
这个时代制度严苛,人分三六九等,所以人们特别注重身份。素衣白容的青楼身份对于一些穷讲究的人来,是不能接受从他手里流出来的东西的,特别是在人家喜诞麟儿的时候。
尽管心,但该来的麻烦还是免不了,甚至更重。
而此时珠宝阁的屋顶上,站着两个人,冷风看着自己主子的挺拔颀长的身影,嘴角一阵抽抽,从醉心楼的屋顶,再到珠宝阁的屋顶,主子这是要与这屋顶杠上了。你,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进去问南公姐,非要躲在屋顶偷听呢,他虽然名叫冷风,但他也不想这样一直站在屋顶被冷风吹啊。
不过,这也让他看清楚了一件事。他原以为,凭着主子的身份,像南公姐这样低等大陆出身的女子,就算她真的与主子有了什么,那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交集的。如今看,主子对这位南公姐的在乎,不定这位南公姐将来还真有可能会成为主子的女人。
翌日
锦棉匆匆进来,“少主,出事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