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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草菅人命,随意栽赃陷害,如今的华玥国早就腐烂不堪!这些祸国殃民的蛀虫一定要将他们揪出来,除之而后快!想要除掉他们,必须得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如果想要翻案,我们就要证明这个证据就是当年被定谋反的证据。可是如今夏文已经死,如何证明?”丫紧紧捏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蹙,眼神里却是四射的杀意。
“这个证明佘家谋反的证据被盗了,那试问刑部最后又是如何定罪的呢?”白陌染在一旁冷冷问道。
不得不,白陌染的心思缜密得可怕。
“除非,有人伪造了证据!”一语中的,破了关键。
丫身在其中,反而没那么容易看破这其中关系。
“那么,如今,只要有人能拿着这个证据,面圣,为佘家翻案,那么必然会将当初的伪造的证据拿出来,届时,只要找出伪证的破绽,便可证明佘家是冤枉的。”
“可是要如何才能进皇宫面圣?”张参军凝眸而视。
“不用进宫,八月初十,乃是太子诞辰,届时皇帝肯定会来太子府,到时由我献上证据即可。”丫笃定道。
“白家嫡长子也应该去太子府上送上贺礼,届时我可以想办法将张参军带入太子府。”
“可是……”
“姐,这件事就让末将来做吧,为佘家平反,也是为我们张家平反。”
“姐姐,这件事就让爹爹去做吧!”弯弯也恳求道。
“那好吧!”丫面青答应道。
如此也好,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在不宜过早暴露,如今这妖女这个身份,更能给拓跋珣带来麻烦。
“张参军,你一定要心,虽然不知道七皇子跟陷害佘家谋反有什么关系,但若你出现在明处,必然凶险。”
“姐放心,末将定会保护好自己。”
“可否将证据给我看看?”白陌染道。
丫递给他,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丝毫犹豫。或许,是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渐渐开始信任他了。
白陌染迅速将上面的内容浏览了一遍,写的无非是两个姐妹之间的问候关怀和互诉思念之情,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我在城中认识一位暗谍高手,或许他能看出其中端倪。”
“白公子这是何意思?莫非这并非普通的书信?”张参军疑问道。
“拿去看看也好,以免漏掉什么关键线索。”
“那你便拿去同他瞧瞧,切记不可泄此事,否则容易引来杀生之祸。”丫道。
“怎么?你是在担心我?”白陌染一脸惊喜的问道。
“白陌染,你多虑了!我是担心泄密。”丫翻了一个白眼。
弯弯在一旁偷笑。
“白陌染,你为何要来淌这趟浑水?”丫问道。
“我相信佘家是清白的,如此一心为国为民的忠臣,不应该含冤蒙尘。”铿锵有力的几句话,一针见血。
丽人坊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暗卫来报,是白陌染骑马招摇过街,怀里坐着一个蒙面女子。虽传闻中的白陌染风流成性,但拓跋珣总归觉得他不似那般的人,倒像是个很专情的人,是以听到这个消息,又听是蒙面女子,若雪今日又正好出府,加之昨夜的那杯未喝完的茶,让他不得不怀疑。
生性多疑的拓跋珣,便匆匆赶来,一探究竟。
门外的岑欢和花吟看见拓跋珣来了,纷纷紧张地跪下。
“锦姑娘呢?”
“回殿下,锦姑娘刚刚才拿了一套衣服进去换,殿下稍等片刻,她一会儿就出来了。”岑欢跪在地上大声回答道,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锦姑娘一直在这里试衣服?”
“是的。”岑欢诚恳点头道。
拓跋珣听了这话,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面色也变得柔和许多。
“怎么办?太子殿下来了。”婉月听见门外的声音,紧张地声道。
“姑娘,你别急。”那女子倒是淡定从容,丝毫不慌。
“这还不慌?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欺君之罪呀!你若被抓住,恐怕也是死路一条,而我······”婉月着急道。
“听我的,我们······”那女子凑近婉月耳边轻声着。
只在门外听见婉月扯着嗓门大声道:“哎呀,丫,你选的这件衣服好生复杂,难穿得很。”
又过了片刻。
“丫,这件衣服不太适合你,不如你穿穿我身上这件吧,倒蛮适合你的。”
又过了片刻。
拓跋珣终于在门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丫,你可换好了?”
门内没有声音回答。
“丫?丫?”
依然没有声音回答。
拓跋珣终于等不住了,便直接推门。
谁知门却自己被打开了,迎上来的便是蒙着面纱的丫。
“殿下,让你久等了,你看这身衣服,可还好看?”丫温柔一笑,柔情万种。
拓跋珣一愣,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房内,瞧见里面并无异样。
“美!你穿什么,都美得不可方物!”着,便一把将丫搂入怀中,生怕再次失去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丫是被拓跋珣抱着上马车的,不由得引起一阵躁动,惹得无数女子羡慕不已。
这便是无数妙龄少女梦中被宠着,被捧在手心的模样。
而远处白马之上,少年不由得将手中的缰绳勒紧,凝望着缓缓远去的马车。
既然,都已经拿到证据了,你为何不直接交给他,让他呈给皇帝?除非,你根本就不爱他,根本就不信他!那又为何偏偏要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你为了复仇!
拓跋珣与你当年坠崖,有关系。
可是,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帮你,偏偏要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
你这傻女人。
善良如你,怎么就变成世人眼中的妖女?
就因为容貌?这便是世饶偏见吗?
愚昧无知的人仍然不计其数。
思索中,白陌染手不自觉的挠起了痒痒,很快,浑身开始瘙痒起来,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总想找个什么东西蹭蹭,特别是这后背,这后背瘙痒难忍,关键是手还挠不到。
终于,策马奔腾,回到了千娇楼,刚进门就有一个大红柱子,这柱子来得太是时候了,白陌染几乎是不假思索,便将背靠过去,上下磨蹭。还别,这法子果然有效,蹭了几下,居然没那么痒了。
正得意的闭目享受着解痒的酥麻。
“你瞧那人是在干嘛呢?”旁边以为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解地问道。
“咦?这不是白公子吗?”另一位眼尖的女子认了出来。
“这柱子,用背蹭上去,真有那么爽?”
“要不咱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