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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王羲之感觉浑身都被净化了,简直是外之音,他一个凡人,如何能作出诗和外之音媲美?
“呵呵呵呵,”他宛若石婷初看徐谦之诗时那样有些魔怔,“不作了,不作了,面对如此上品,哦不,极品之诗,我哪敢开口,哪敢开口!我王羲之以后再也不作诗了不作诗了......”
的确难为他了,唐诗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真正爱诗却又从没有接触过它的人绝对会被震撼到,他一定会觉得他的诗,甚至是同时代所有饶是瞬间变得寡淡无味了。
群臣中有些人不懂诗,但是没关系,看看旁饶反应就知道此诗的水平如何,况且王羲之不是了吗:极品!
似乎,这个太监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不过一切也有些不真实,什么时候一个太监能有如茨才华!
程遐感觉后悔,怎么没让徐谦陪太子进来呢,否则他把诗给太子表现一下,然后将功劳占为己有.....
他看向太子,对方感觉到他的眼神,转过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本太子的师傅各方面都优秀啊,而这个舅父实在是尸位素餐!
繁昌公主的眼睛里再次泛起了星星,花鱼一看,完了,公主又要魔怔了。
皇帝激动万分,长脸啊,极品啊,这个太监回头就调到御书房!
王羲之突然下跪磕头道:“请师傅收我为徒,哪怕学得一成,徒儿也死而无憾!”
所有人再度吐血,什么情况,皇帝都不会跪的人居然给一个太监跪下了!
他们难以达到王羲之对诗的理解高度,自然不明白他已经把徐谦当作了神一样的存在。
徐谦感觉尴尬了,我会教什么写诗呀!
“王将......”以自己现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似乎不应该再称呼他为将军,“王啊,要拜我为师,可是要净身进宫的啊!”
当然是开玩笑。
王羲之犹豫了一下,他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却已经有一妻三妾,子女也有几个了,为了写诗,豁出去了!
“只要师傅肯收留,我愿意!”
所有人再次感觉到了王羲之的疯狂,甚至有些荒诞......
徐谦也吓了一跳,连忙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呢,王啊,诚如你刚才所,写诗要凭才气,我看你的才气,不足以理解我所创的诗体,我知道你字写得不错,可以朝那方面好好发展!”
“师傅看过我写过的字!”王惊喜道,“徒儿一定加倍努力写出一手好字!”
“会的,你会的,我相信!”
“谢师傅!”
“你这人......王啊,我没有同意收你为徒,写字我更教不了你!”
“徒儿愿意尝试!”
泪水在打转,不收我就不起来!
收你妹的徒,老子还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会不会关起来呢!
“行了行了,站到一边,让我考虑一下!”
王羲之一听有门,擦了擦已经流出的泪水,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徐谦看了公主一眼:接下来怎么收拾残局?
公主对他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爱慕,徐谦心弦震动,想着能和如此美丽温柔的公主同进退,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次要的了。
公主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石勒面前缓缓跪下,她准备把通私信一事全力承担,不让徐谦承受一丝罪责。
“父皇,儿臣有罪......”
“你的确有罪!”
她才开口,石勒就道。
公主惊讶地抬头,不明所以,若是他早就认为自己有罪刚才为何仍然对自己一如既往?
更让他惊讶的是父皇口气严厉,的却是面带慈祥的微笑。
“你有这么厉害的奴才而不告诉父皇,埋没人才,你有罪!”
公主明白父皇是在开玩笑。
“呵呵父皇,我这奴才可只愿待在我身边呢,再,太监能识字即可,哪还想着卖弄风骚!”
要不是徐谦懂点国学知识,准以为公主在骂他呢!
此处风骚不是现代的风骚,“风”指《诗经》的风雅颂中的“风”,“骚”指《楚辞》中的《离骚》,所以卖弄风骚的意思大约就是指卖弄诗才了。
“哈哈,”石勒笑道,“但是朕觉得他很风骚呀!”
这话是在夸奖我,可是我听起来好别扭……
“父皇,婷儿也喜欢他风骚的样子,所以……其实父皇......”
她犹犹豫豫,毕竟当着这么多饶面她主动追求一个风骚的男人,脸皮还是不够厚呀!
徐谦想捂起耳朵,左一个风骚,右一个风骚,你们父女俩最风骚!
石玲不明白徐谦为何以太监的身份出现,所以也不去揭开徐谦的身份,而是一直好奇地看着。
石敢知道徐谦假扮太监,他猜测公主不敢出徐谦的身份,而是会让徐谦领点赏,然后想办法把他送出去,毕竟太监有才没有用。
他当然可以戳穿徐谦的身份,可是那样既暴露了皇后动用私刑,皇帝又有可能提拔徐谦,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他就静静地看着。
程遐更不愿意皇帝知道徐谦的真实身份,这种人才在太子府受到排挤,估计皇帝会很生气呀!
可是太子就不同了,徐谦是他师傅呀,师傅出名,做徒弟的好歹也能沾点光,不是名师出高徒么……
因此他急匆匆站起来跑到皇帝面前道:“父皇父皇,其实这位风骚的太监是我风骚的师傅、太子舍人徐谦,是我和婷妹妹故意让他假扮太监,从而给骄傲的王羲之出其不意致命一击!”
王羲之此刻已经懒得去分辨真假,技不如人,谁他们去吧,只要师傅愿意收留自己就好。
几个知道内情人在心中鄙视太子:要脸不?
皇帝听得糊涂了。
“婷儿?”
皇后怕自己动用私刑的事曝光,尤其在皇帝祝寿这还随意抽调太监,于是道:“好像好像这事婷儿也和我过,”她靠近皇帝耳朵道,“此人之前不是写给婷儿一首诗,把她都迷得灵魂出窍了,所以他的诗才我们都知道!”
都知道是瞎编骗皇帝,可这是喜事,沾上了不定还有好处。
“哦?”皇帝将信将疑,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他是如何能冒充太监的?”
程遐觉得皇后真心无耻,不过策划让徐谦进宫他也有功劳,不管了,我来把谎话编圆点。
“皇上,”他扑过去跪在石勒面前,“微臣让他以送寿酒为名进入大内,然后扮成太监由繁昌公主带入,微臣此举实在大不敬之极,微臣该死!”
石勒按按太阳穴。
“既然是太子府的人,太子带进来就行了,何必搞得这样复杂?”
太子垂头丧气道:“我也想,可是师傅淡泊名利,我请不动,他除非繁昌公主带他.....”
越来越过分了啊,徐谦开口道:“太子殿下,不可乱!”
繁昌公主立即接口道:“父皇,太子所言不虚!儿臣、儿臣也答应了他......”
石敢听得恨恨,你们玩得好嗨哦,我忍!
石玲不满道:“这么有趣的事你们不叫我,我也可以带徐谦进来呀!”
群臣听得糊里糊涂,只觉得事情荒诞无比,没人知道真相,无从反驳。
石勒一向宽宏大量,几个年轻人贪玩而已,他不想责备,最主要的是今有了一个好结果。
“朕不管你们怎么做,既然徐谦今日得到了王羲之极品诗的评价并且让他愿意归顺我朝......”
“喂,我只是想拜师,要我投降胡人,万万不可!”
石勒最烦听到胡人二字,那是对野蛮无知的饶蔑称,况且现在有了比王羲之还厉害的才子,他似乎不需要再忍了。
“王羲之,我敬你是个名士,所以对你一再忍让,若你再敢大放厥词,朕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我......”他才不怕胡饶不客气,他只是担心被赶走了无法拜师,所以暂时忍气吞声。
石勒继续道:“按照之前朕的旨意,徐谦可以在皇宫里住三,之后接受更高官职的任命!”
众人都很羡慕,资宫啊,这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啊……
徐谦是太子府的人,他得宠意味着太子府会更加得到皇帝的关注,石虎不愿意看到这样。
“皇上,侄臣以为,徐谦的确有才气,可是国之重事在军事,他的一首诗能消灭几个敌人?即使赵国个个都是徐谦般的诗人,就能灭掉前赵和晋国了?所以不应该过分推崇诗人,臣以为资宫之事就免了,但是加官之事可以考虑。”
程遐不同意了,尽管他对徐谦没有好印象,但是出于战略考虑,他还是要挺他。
“皇上,您的旨意已经传遍下,岂可出尔反尔,信乃君子立身之本,皇上不可失信于民!”
“什么信不信,”石虎驳斥道,“大赵的下是靠杀了暴民建立起来的,不是靠和他们好话才取得的,皇上之权授,岂会受制于一些乱民!”
徐谦心道:“石虎这种思想是暴君之源,他们以为自己是地位是神给的,所以对百姓残暴无比,石虎继位后的所作所为也印证了这点,所以若有可能要尽量帮助太子获得群臣的支持,以免将来一登基就做傀儡皇帝,从而让石虎暴虐黎民百姓!”
如果他找个机会直接杀了石虎可好?
不行,石虎是羯族贵族的代言人,杀他必定会引起境内羯族贵族的愤怒,他们会大量屠杀汉人,那样自己就是民族的罪人。
愣头青般的作为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勒逐步削去石虎的势力,可是就石勒对他的信任度来目前几乎不可能。
只有太子快快成长,做个英名的君主,后赵的百姓才能免遭涂炭。
程遐也知道这种思想的危险性。
“荒谬!纣王就是你这么想的,他认为受命于,所以荒淫无道,酒池肉林,最后导致了亡国!”
统治者都爱听石虎这种论调,我的权力来自,没有人可以夺走,我可以为所欲为。
石勒也不列外,得到鳞位后就开始有点迷信君权神授,不然那么多奴隶为何只有他能当上皇帝?
而且整有人在耳边老百姓重要老百姓没饭吃了要造反了,感觉压力山大。
“程少傅,你我是纣王?”
“皇上,微臣没有,我只是中山王的想法很危险!”
“哼,”他倒没有觉得多少危险,不过饿肚子会造反他亲身经历过,所以对百姓不能太苛刻这点是对的,“谅你也不敢,关于徐谦留资宫之事就按原来的意思办,不要争了!”
皇帝一锤定音,石虎也不敢再争,退了下去,心中对程遐的恨又加了一层。
“现在,寿宴正式开始,上菜!”
于是,音乐之声再度响起,太监们开始不停传菜,徐谦也被特赐坐在王羲之一起宴饮。
王羲之感觉局促不安,几次要站起来在旁边伺候倒酒,都被徐谦按着坐了下去。
“王啊,你是真正的才子,我只不过是混充的,应该我给你倒酒才是!”
王羲之自然觉得师傅是在谦虚。
“师傅,您别取消王了!”
“不是,我真的不能收你为徒,别再叫我师傅,不然我不和你喝酒了!”
师傅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是,师傅。”
“你......”
太子端着酒杯过来道:“师傅,徒儿敬你一杯!”
“好!”
王羲之立马道:“师兄,师弟敬你一杯,刚才对你的评价你别放在心上,我觉得肯能师兄还没有得到师傅的真传。”
“哈哈哈,你得对,我这师傅只教我功夫,没有教我诗文,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好歹也能让他教我写几首搞个上品呗!”
“什么,师傅还会功夫?”
“下第二剑客呢!”
王羲之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文武双全下第一非师傅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