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王羲之感觉局促不安,几次要站起来在旁边伺候倒酒,都被徐谦按着坐了下去。
“王啊,你是真正的才子,我只不过是混充的,应该我给你倒酒才是!”
王羲之自然觉得师傅是在谦虚。
“师傅,您别取消王了!”
“不是,我真的不能收你为徒,别再叫我师傅,不然我不和你喝酒了!”
师傅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是,师傅。”
“你......”
太子端着酒杯过来道:“师傅,徒儿敬你一杯!”
“好!”
王羲之立马道:“师兄,师弟敬你一杯,刚才对你的评价你别放在心上,我觉得肯能师兄还没有得到师傅的真传。”
“哈哈哈,你得对,我这师傅只教我功夫,没有教我诗文,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好歹也能让他教我写几首搞个上品呗!”
“什么,师傅还会功夫?”
“下第二剑客呢!”
王羲之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文武双全下第一非师傅莫属了!
徐谦喝了几杯,感觉古代的酒真心难喝。
“太子徒儿,咱送进宫的绝世佳酿怎么没有上来!”
太子也感觉奇怪,他看见父皇面前摆着各种送进来的酒,却唯独没有他们太子府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现在没法查证,宴后我去问问。”
石玲也端着酒杯走过来。
“徐谦,没想到你这么风骚,我也喜欢作诗,以后要经常请教你呀!”
“公主谦虚了,你也很骚啊!”
“呵呵呵,再骚能骚得过你么!”
太子道:“对对,师傅最骚!”
徐谦不想话了,怎么听着都像是在对骂呀!
石玲一把抓住徐谦的手臂。
“骚人,我们一起去给父皇敬个酒!”
“为什么要我一起?”
石玲不答,扯起他就走,太子还在后面助推。
到了石勒面前,对方正和一名大臣碰完杯。
徐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着这位十分传奇的奴隶皇帝:大胡子,四方脸,浓眉大眼,大鼻子厚嘴唇,长得挺憨厚的。
“父皇,我带着心上人来给您敬酒了!”
徐谦吓了一跳。
“皇上万寿无疆,公主开玩笑呢!”
石婷一直在注视他们,她刚才被石敢缠住,否则绝不会让石玲带走徐谦。
石勒仔细端详着这个年轻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听到关于他的事可是不少啊,尽管没什么好事。
年轻人长得不错,文武双全,若是肯努力,将来前途无量。
不过公主都是他的心头肉,可不能随便许人。
“玲儿,公众诚,注意话,你的婚事你母妃会为你做主,怎可私自找人。”
徐谦再次道:“皇上,我与广平公主仅仅见过一面而已,没有什么关系!”
“哼,你和繁昌也就是见过一面而已,怎么私通款曲!”
“没有啊公主!”
打死不能承认!
“太子哥哥,你有没有?本宫猜测就是你传的书信!”
好妹妹呀,你不要把我拖下水啊!
“没有,妹妹,师傅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那种人!”
“好了,”石勒一抬手,“不管以前如何,从今以后你们都要守规矩!”
石婷终于摆脱了石敢赶了过来。
“父皇,我和徐谦......”
她想摊牌。
“我刚刚过,”石勒打断她的话,“不管以前如何,以后都要守规矩,都听明白了吗!”
他面色严肃,似乎有人不同意就要大发雷霆。
“是!”
几人异口同声,石玲和石婷内心不乐意,徐谦和太子却都松了一口气。
是住在皇宫三,皇帝亲自陪玩,实则大约只有用晚膳的时间徐谦才能见到皇帝。
石勒把广平公主、繁昌公主和太子都叫来一起用膳,以免徐谦一个人显得拘谨尴尬。
用完膳就在御花园里逛逛,一切显得很平静。
黑了后徐谦就被带到一个专门的地方住宿,宫里不可以乱跑。
北京故宫咱都游过,这宫殿规模和那相差远了,所以没什么媳。
要的是皇帝陪同那种感觉,游故宫总没有皇帝陪吃陪玩吧!
次日中午,他在太监的陪同下去御膳房吃午餐。
昨他想着能见到鲍公公,可以再问问师令的事情,却没有见到人影。
今他终于碰见了,借着出恭的机会,两人交谈起来。
“徐道友,您的事情可是传遍了皇宫,大伙都佩服您的才华。”
“是吗,哈哈,意思。”
“徐道友,有件事要和您下,你们太子府送来的酒全被丁公公藏起来,没有献给皇上!”
“这是为何?!”
“我和您,丁公公是中山王的人,我猜大约他是执行王爷的命令。”
“可恶......难怪寿宴上没有喝到太子府送的酒!”
“您一定要在皇帝面前提提这事,皇上知道了肯定会责罚他,如果能让他滚蛋最好,以后我行动会方便许多。”
“我想想......对了,师令除了一张图像,就没有其他线索?”
“依我看,大致就在皇帝身边,这师令似乎不只是道君身份的象征这么简单,也许还有其他秘密,所以皇帝也想知道。”
“哦?什么秘密。”
“这个目前没有搞清楚。”
徐谦叹了一口气,这种任务真是没法做啊!
......
用过晚膳,皇帝把徐谦和太子都召进了御书房。
皇帝道:“徐谦,你文思卓越,朕特命你为太学司业,协助徐光教导勋贵子弟,你可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啊!”
太学相当于大学,徐光是太学祭酒,也就是校长,司业相当于副校长,这是要自己当老师,而且是给王公贵族的子弟当老师。
太子一听皇帝要抢他师傅啊。
“父皇,徐谦是我师傅,不可以调走啊!”
皇帝看看不成器的儿子,摇摇头,要是他有徐谦一半的能力,不,人家徐谦文武双全,能有十分之一就可以当个好皇帝了。
“谁我要将他调走,太学司业不过是兼职,我要提拔他当太子中庶子,全权负责教导你。”
太子中庶子乃是四品,石勒兑现帘初的承诺。
太子很高兴。
“父皇,您就不要让舅父管我了,我看他挺忙的,有徐谦一人就可以了,干脆您让徐谦当太子少傅得了。”
“荒谬!太子少傅官居三品,乃须德高望重之人才可胜任,徐谦条件不够!”
“哦,可是舅父管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庸庸碌碌......”
皇帝自然知道程遐有几斤几两,可是他毕竟是太子长辈,太子这样他有些没了规矩。
“混子,你自己资质平庸,倒怪起你舅父来了?父皇清楚你有多少能力,我打下的江山你恐怕担不起!”
太子又惭愧又气愤。
“孩儿的确无能,父皇若是担忧,可以废了我这个太子!”
石勒气笑了。
“莫要如此幼稚,国之储君,岂可随意更换,你要是心里真有父皇和赵国,就要奋发图强,而不是想着逃避!”
“儿臣并不想逃避,儿臣只是不想舅父阻碍徐谦教我!”
“这个......朕会叮嘱程少傅,让他以后少插手!”
“谢父皇!”
“好了,站到一边去,朕要和徐谦话!”
太子一下没明白,站在这里有妨碍他们话?是父皇嫌弃自己碍眼吧,唉,师傅的确太优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太子自觉地站到了一边。
“徐谦,”皇帝看看窗户透进的月色,“你可否以月光为题,单独为朕写首诗啊?”
皇帝也成了他的粉丝,开始求作品了。
皇帝有需求,自然要满足,况且还挺有成就感的。
“皇上,怕是臣的诗不好......”
“你就别谦虚了,过分谦虚就是骄傲,这话用在你身上不假,来,快点过来!”
徐谦走到书案前,抬头看着月光,似乎在构思绝妙佳作,实则是想该抄哪首。
还是李白的吧。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徐谦一口气写完,内心还真有些思念飞云堡众人,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妙、妙啊,语言简朴,意境悠远,倒是让朕想起了并州老家,虽然孩提时代在那里吃尽苦头,可毕竟我出生在那里呀!”
“皇上,谁都有家,还望皇上尽量减少征伐,安定百姓,繁荣生产,减少人间背井离乡之苦!”
石勒不算坏皇帝,能劝还是要劝。
石勒一怔。
“哈哈,好子,朕以为你就是自己想家,没想到以此劝谏于我,朕又何尝想打仗,比之前二十载,如今战争已经减少许多,不过有些仗非打不可,不打就要亡国!至于繁荣生产安定百姓,是徐光和程遐他们要做的,朕也希望他们能使赵国富裕!”
徐谦倒是有一些富国强兵的想法,可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一方面他了石勒也不会听得进去,另一方面,如果后赵以后还是石虎做皇帝,他倒宁愿后赵变弱些。
石勒对徐谦作的诗喜爱至极。
“朕要裱起来挂在御书房,好了,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徐谦行礼,离开的时候忽然瞥见旁边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东西像极了师令,不过上面满是灰尘,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不管是不是,今晚找个机会盗走!
他和太子拜别皇帝,刚要走出房门,就听见皇帝对掌灯太监道:“今晚朕要批阅奏章,就睡在御书房了,多派几个人守在门口,不要让那些嫔妃来骚扰朕!”
啊?看来今晚没机会了!
徐谦回到住处吹灭蜡烛刚要躺下,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然后是一个低低的女声:“徐大人,我是繁昌公主婢女花鱼,我有事找您!”
公主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他起床点起蜡烛打开门,一个艳丽的丫头闪进来,转身关好门。
花鱼来之前可是精心打扮过的,毕竟是见未来的姑爷么。
她将一封信递给徐谦。
他打开看了看,大意是虽然父皇不太同意他们来往,她的心里却只有他,她会努力服父皇,希望他也不要放弃,同时求诗一首。
“没有叫我出去约会啊……”徐谦心里有些失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花鱼看见徐谦发呆的样子。
“徐大人,能否尽快写封信让我带走,门口的侍卫给我的时间不多?”
“啊,好,稍等!”
徐谦严重怀疑公主只是想要他的诗。
诗么,一一首也抄不完。
他想了想,比较应景的是张九龄的《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花鱼站在远处,不敢偷看。
徐谦装好信封交给她。
“花鱼姑娘,辛苦了,替我向公主问好!”
花鱼俏脸微红。
“大人哪里话,应该的!”
花鱼拿了信塞进怀里,匆匆告辞。
到了门口,她又给两个侍卫一人一两银子。
两个侍卫看着花鱼远去的身影,啧啧赞叹徐谦有艳福。
花鱼低头快速往前走着,一方面怕人看见,一方面,公主怕等得心急。
经过一片树林时,她忽然听得旁边有响动,等不及她有反应,头上感觉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然后眼前一片漆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睁开眼,空还是一片漆黑,转过头,灯笼掉在地上,她伸手摸了摸怀里,银子和信都还在。
她摸着头坐起来,想不清楚是谁为了什么目的打她。
也不去想那么多,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公主应该等急了吧!
回到公主府,繁昌果然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花鱼,怎么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被人抓住了呢!”
为了不让公主担心,花鱼没有自己吃了一闷棍的事,而是赶紧把信交给了她。
“徐大人让我代他问好!”
公主内心甜蜜,刚才等待的烦躁不安烟消云散。
“嗯,知道!”
她打开信迫不及待地看起来,然而,花鱼没有看到她之前读诗那种的疯狂,而是整个人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
“公主?”
“你给我出去?”她语气严厉。
“怎么了公主?”花鱼莫名其妙。
“滚,给我滚!男盗女娼的玩意儿!”
花鱼还想问,繁昌公主抓起桌上一个杯子朝她头上砸来,她躲闪不及,额头挨了重重一下!
她吓坏了,立即哭着跑了出去,边跑边摸额头,放在眼前一看,满手都是血。
繁昌公主根本不管花鱼受伤与否,只顾自己发怒,把信撕得粉碎撒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