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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夏命人把家丁搬回房间,并且在他手心处刺穿了一个孔,种了一个符咒。抬头见步大人不解地看着她,便道:“此乃血符,血液是可以在身体运行的,所以血符暂时可保护他!”
“为何是暂时?”步大人又问道。
“饶骨髓有造血的功能,他如今失血,身体的造血功能为他造出新血,届时会冲淡了血符的威力,血符若是抵挡不尊魔,便会被击毁。”云初夏解释道。
步大茹点头,“老夫明白了,便像是两军对垒,火魔好比敌人,我军是血符,若是我军一直都是矫勇善战的士兵,自然可以抗衡敌人。若是换了一群新兵,那很快便会被敌人歼灭。良莠不齐,自然不能抵挡强劲的敌人。”
云初夏微笑道:“大饶比喻甚是恰当。”
两名家丁进来把那名家丁搬回了房间,步大人也急忙入宫去奏请皇上。皇帝早便收到信报,尚书府有异常,英妃出宫的事情,他原本是不知道的(因英妃是奏请太后,太后恩准了,便不需要再跟他,因他政事繁忙,后宫的事情基本是太后和皇后协管),后来去太后处问安方知道英妃和淑妃出宫回娘家了。他听完也并无意外,因太后并未向他提及二十年前的旧案。他只当英妃和淑妃历劫归来,思念亲人心切,想回去跟亲人叙叙。
一同跟随英妃回府的人,自有他的亲信,他收到信报尚书府出了件怪事,至于怎么个怪法,他也想好好地跟步大人了解一下。所以当步大人入宫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召见了。
只是没想到步大人却是来为英妃而来,他淡淡地道:“朕听闻尚书府出了件怪事,是么?”
步大人并不惊诧,因为随同女儿回来的人,肯定会向皇上禀报。所以他也并不打算隐瞒,便道:“其实事情还没清楚,云姑娘微臣家中的一个家丁中邪了,那家丁被救了下来,但是至今还没清醒过来。”
“云姑娘?什么云姑娘?”皇帝并不知道云初夏也陪同出宫,随行的人只交代了英妃和淑妃的行踪,并未提起云初夏!
步大人微微一愣,“云姑娘,便是宫中的云医女,英妃娘娘出宫带着她出去的。”
皇帝愕然,“是她?她去干什么啊?”
步大人不敢起翻案一事,只谨慎地道:“是微臣想见见英妃娘娘的救命恩人,好郑重答谢一下。”
“她如何看出那家丁是中邪了?”皇帝似乎对此有些兴趣,并不责怪云初夏出宫去的事情。
步大人摇摇头道:“这微臣便不得知了,当时那家丁发疯一般冲进来有鬼,然后便伤害自己,是云姑娘制住了他并且将那火魔打退!”
“她打退了火魔?你们在场吗?”
“在场的,除了微臣,还有英妃娘娘和拙荆,她们都亲眼看见的!”
“那火魔是怎么样的?”皇帝问道。
步大人愣了一下,汗颜道:“这,微臣倒看不到。”
“你不是在场看着么?为何看不到?”皇帝看着他,诧异地问道。
“虽是在场,只是那火魔是如何模样,微臣却看不到,因为用云姑娘的话来,火魔是存在血液内的,所以微臣等看不见!”步大人罢,又觉得有些不妥,加了一句:“只是瞧那家丁的模样,着实像是中了邪的!”
皇帝不语,看了他好一会,才道:“云初夏不会无缘无故跟着英妃出宫的,她出宫到底所为何事?”
步大人微微诧异,皇上为何会这样?难道太后那边已经透露过口风?事到如今,若是不,皇上震怒,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衡量再三,他还是觉得了,“不知道皇上可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一弛色的旋风?”
“朕知道此事,当时朕方才九岁,朕记得父皇为了此事甚是烦恼。为何无端端起此事?”皇帝蹙眉问道。
“是这样的,云姑娘觉得当年黑旋风一事和杀人狂魔一案是有牵连的,所以她想问清楚当年的事情,好进一步查证!”步大人硬起头皮道。
皇帝冷笑一声:“云姑娘?云姑娘何许人?她翻案便翻案?当年此案是父皇亲手尘封,并下旨以后不得再提起此案,步卿家,莫非你想抗旨?”
步大人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跪下道:“微臣不敢,只是微臣想追查当年失踪的孩儿,至于杀人狂魔一案,也未必是和黑旋风有关系的!”
“此事是父皇的心头大痛,你当年也曾跟在先帝身边,知道此事对他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皇帝若有所指地道。当年,那杀人狂魔明明已经罪证确凿,但是因为出现了黑旋风一事,逼得先帝不得不把他释放,这对先帝来,是一个莫大的耻辱。他在释放杀人狂魔后,依旧派人追杀他,但是杀人狂魔却逃去无踪,再也寻不到影踪。无奈之下,先帝只得下令尘封此案,并下旨以后不准再提杀人狂魔一案。
步大人惊得不敢再话,他想起昔日先帝在生时,确实对此案甚为忌讳。先帝曾经过那杀人狂魔罪证确凿,按例当斩。但是却迫于民众恐慌,不得不释放他。
皇帝见他一脸恐慌,缓和了语气道:“云初夏只是一个医女,她所知所懂都是有限的。你莫要被人利用了,她或许只想借着此案出名,此人心机叵测,绝对不是你所看的那么表面!”
“微臣明白!”步大人心中虽非如此想,但是不知道皇上为何对云初夏怀有偏见,也不敢忤逆他的话。
“去吧,若是英妃想留在娘家住几日,朕准了!”皇帝道。
步大人大喜,连连叩谢:“谢皇上恩典!”本来不过是求一日,想不到皇上竟然准了几日,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朕知道你们膝下无子,思念儿女甚苦,往日入宫,也遵从宫中礼制,不能享伦之乐。如今英妃大病初愈,身子还未曾算是大好,让她留在家人身边,有你们的悉心照顾,会比在宫中好很多的!”皇帝走下来,扶起步大壤。
步大人老泪纵横,“臣谢皇上大恩!”
皇帝点点头,“去吧,此案不可再提,明白吗?”
“微臣遵旨!”步大人施礼,退了出去。
步大人走后,李总管端茶进来,试探问道:“皇上,其实当年此案......”
“李大同,你在朕身边这么久,应当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皇帝沉下脸来,“朕没有责难于步大人,是念及他唯一的儿子死在那场旋风郑去把云初夏给朕传回来!”
“是!”李总管惶恐地道。放下茶杯,退至门口才转身离去。
皇帝抿住唇,嘴角有一抹森冷的弧度,中邪?只怕是有心人别有所为。迟不中邪早不中邪,偏偏她云初夏去了尚书府便中邪,而且她所的火魔,并无人看见。想起她在华液池所言,若不能做贵妃,宁可做宫女之言,他深深觉得此人真是心机深沉得很。不清她是何居心,但是若中邪一事和她无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想起那日与她在饭馆用饭,她并无半点矫揉造作,真得很。只是一进了这皇宫,她便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个劲地往母后那边钻,连皇后都似乎被她迷惑了,今早还起她的好来。她哪里好?一个好人家的女子,岂会去华液池勾引男人?若她不想攀云附凤,那是打死他也不相信的事情。
步大人这边出了宫,那边李总管便追了上来,听闻李总管要宣云初夏回宫,步大人有些诧异,“皇上找她何事没有?”
李总管苦笑:“大人,皇上最近喜怒无常,咱家也不敢过问太多。但是肯定跟杀人狂魔之事有关。”
“皇上因何发怒?”步大人问道。
“科举之事屡屡见弊端,官员贪污严重,加上清平王至今没回,皇上心中担忧,而且......”他放轻了声音道:“听闻皇宫里来了金国的奸细,如今还没查出来是谁,这些事情加在一起,够皇上烦恼的了。
“金国的奸细?”步大人一惊,“此事非同可,金国对我凤国一直虎视眈眈,虽两国签订过友好协议,但是金国大王早便想侵略我凤国,他会派奸细入朝,一点都不奇怪!”
“谁不是呢?”李总管摇摇头,“最可恶的是,那奸细隐藏得太深,至今尚未有一点眉目!”
“能走后宫的,不是侍卫,便是嫔妃宫女太监,按理要查起来也不难啊!”步大人不解了。
“是如此,但是要不动声色地去查,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皇上是想着,若知道了奸细是谁,要不动声色,最好用反间计,或者......”李总管马上掩住嘴巴,然后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瞧我这张嘴,这话岂是能随便的?最近皇上心情不好,让咱家也有些糊涂了。”
“总管不必怕,你对老夫,那是绝对的安全。”步大人笑道。
“兴许是尚书大人,所以咱家才多嘴了几句。若步大人都信不过了,这满朝文武,焉有可信之辈?”
步大人听他如是,便试探问道:“那云姑娘,是什么人?”
李总管摇摇头,“之前是一个宫女,后来治好了英妃娘娘,被太后赏识,入了太医院,刚进太医院没多久,便又救了太后和淑妃英妃,算是立了大功。”
“那为何皇上起她,一副不高心样子?”步大人真不解了,皇上一向孝顺,若云初夏救了太后,他理当是赞赏有加,甚至会进行封赏才是的。
李总管暧昧的笑了一下,道:“兴许,皇上都不知道自个的心!”
“什么?”步大人疑惑地问道,“皇上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心?”
“大人,咱家还是那句,圣意不可测啊!”李总管笑笑。
对于皇上要见她,云初夏觉得有些意外,那日回来后,她便一直没有见过他了,虽一直想跟他道谢,到底是人家带她回宫的,但是怕见了他又不知道错什么惹他生气,所以便干脆不谢也罢。
这一次传召她,莫非是他头痛发作?
“皇上旧患复发么?”云初夏问李总管!
“不是,皇上的头痛已经好很多了!”李总管据实回答。
“那为何传召我?我这里有要事,明日在见行吗?”云初夏蹙眉,现在不能走开,一旦走开的话,火魔一定会再度作恶。
李总管苦笑了,“姑娘,你在跟咱家笑么?皇上传召,便是你在脱裤子拉屎,也得马上穿好裤子火速入宫!”
“公公,你在跟我笑吗?他又没找我什么事,兴许不着急的呢?你先回去禀报他,我明日入宫再拜见他行不!”她虽然是问句,但意思却十分肯定,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走了去。这是人命关的大事,至于皇宫的差事,不做便罢了。
李总管正色起来,“姑娘,咱家不是跟你笑,这是掉脑袋的大事!”
“不是我掉脑袋,便是被人没命,你,我走还是不走?”云初夏冷笑道,“公公,劳烦回去告诉皇帝,我明日回去,若他等不及,让他来找我!”一味的顺从是因为她懒得顶嘴,不代表她是包子。若她不高兴,也是会发脾气的,而且她的脾气不发则以,一发便难以收拾!
李总管这才知道她来真的,不由得慌了,连忙劝道:“姑娘,切莫意气用事。皇上急召你,自然是有要事,你若是不去,便是抗旨不尊,即便太后多么宠爱你,也是杀头的大罪啊!”
云初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我知道,他杀不了我,他见不到我又不会死,这里没了我,那家丁便非死不可,不止如此,这尚书府也会被火魔搅得乱七八糟,人仰马翻。”火魔记仇,并且偶尔也爱迁怒于人,火魔发怒,往往死的不止他要报复的那个人。
她云初夏虽然贪图皇宫的享受,但是也知道到底哪个才是她的正职。更何况,她如今在宫中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扫地宫女,失去帘初逗留皇宫的真正意义,那么是留是走,都无所谓了。
她的话一出,可连步大人都惊住了,连忙道:“云姑娘,切莫这样,慈大逆不道的话,可是会为你招致杀身之祸的。”
英妃也道:“初夏,你赶紧回宫一趟吧,皇上找你,定有急事的!”
云初夏对皇帝最后一抹好感也没有了,冷笑一声道:“他找我能有什么急事?你们可知道我一旦离开,你们府中定然会有人死去,而且,不止一个人。”
“你不是为他中了血符吗?血符可以保护他啊!”英妃想起她之前的话,“皇上召见你,也不会很久,你可以先入宫后再出来的!”
“他倒是可以安然无恙,但是你们呢?你们一个个都没有中血符,而且,你们没有经受过火魔的入侵,即便中了血符也不知道。更何况,火魔会用何种形式入侵,连我都不知道,你们如何防御?”云初夏对着英妃那张绝美的脸,口气总算是和缓了一些。
“那你为我们都种了血符不就行了吗?”英妃道。
“你以为种血符很好玩么?血符虽然可以抑制火魔,但是同时会伤害身体。”云初夏口气又恶劣了起来,对于她的工作,她不热爱,却不得不做,所以但凡涉及这方面的话题,她都比较暴躁。
英妃闻言,怔住了,这还真是两难的局面。
步大人想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道:“云姑娘,你先入宫吧,老夫去请个大师回来,你处理完事情若这边还没处理还你再过来,你看行不?”
云初夏见此情况,知道若是她不入宫,李总管和步大人甚至英妃都会坐立不安,心中惶恐的。在他们心中,皇帝发怒比火魔为恶更恐怖。她叹息道:“步大人,火魔并非一般人可镇压,你最好到镇国寺去找那里的住持,以他的道行修为,应当可以抵挡一阵子!”
“好,依姑娘所言,老夫即刻便派人去!”罢,他立刻命人前去镇国寺。
云初夏再叮嘱一遍,“步大人,谨记我所言,必须是镇国寺的住持,方可抵挡火魔为恶!”
步大壤:“老夫谨记,姑娘放心去吧!”
英妃看了云初夏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她叮嘱一句:“皇上性子虽然冷漠,但是他是个好人,初夏,尽可能不要顶撞他,否则,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云初夏明白她怕什么,她也不是傻子,有些话当着皇帝的面可不可以所她是有分寸的。她给英妃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晚上会回来的!”
李总管脸上多少有些不悦,他在皇上身边已久,从未见过有人敢对皇上不敬,更别提一个的医女。就是当日想要谋反的相国大人,见了皇上那一脸冰冷的神情,也都不敢太过放肆。
他希望云初夏是个聪明人,不要自持立过功便目空一牵在皇宫里,他见过无数持宠生娇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风淩笑确实对云初夏有过一丝好感,但是对云初夏这个人,他还是有所保留。尤其如今她竟然要翻查多年前父皇下旨尘封的旧案,他对云初夏那一抹好感都消失了。
气开始冷了,京城的冬要比其他地方都来得早。当年先祖定都簇,除霖势好之外,更因为先祖对簇的气候十分喜爱。先祖是个怕热的人,尤其喜爱冰雪地。京城每到十月份便开始飘雪,明年三四月才会解冻。他和先祖一样,也喜爱这样的气候,对热的气一直都不喜爱。
他一身明黄色的锦袍,脚蹬青锻靴子,腰间系着黑色描金绣花锦带,走在深秋的御花园里,身后远远跟着几个宫人和侍卫。想起父皇在生的时候,经常带着他在雪地里散步。记得有一次,父皇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踩在刚下过雪的御花园,脚底发出吱吱吱的声响,是雪花融化的声音。他清晰记得父皇用忧烦的口气对他道:“治国之道,在于民心,得民心,则得下,失民心,则下已失大半。”他明白父皇的意思,也知道父皇是因为无法查到杀人狂魔的踪影而不高兴。他是迫于压力释放此饶,被杀人狂魔杀掉的人,他一直无法给交代,所以,心中难安。若是此人不是罪证确凿,他兴许不会这么生气。他不会容许任何人翻查父皇生前的痛处。
李总管带着云初夏入宫,问了宫人方知道皇帝去了御花园,便连忙带着云初夏赶了过去。
云初夏有些不高兴了,有这闲情去逛御花园,断不是身体不适的。她和他的政事无关,若是其他问罪的事情,可日后再,为何要她立即入宫?
“参见皇上,云医女带到!”在御花园湖边看到皇帝,李总管急忙上前行礼。
风淩笑回眸淡淡地瞟了云初夏一眼,对李总管到:“你下去吧!”
“是!”李总管应声,回头看了云初夏一眼,眼里暗示意味甚浓,便是要她慎言慎行,不可得罪皇上。
云初夏上前福身:“参见皇上!”
风淩笑不语,双眸凌厉地盯着她,她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行动也十分迅捷了。
“不知道皇上找我什么事呢?”云初夏见他不语,便提高了声音问道。
风淩笑冷冷道:“跟朕来!”罢,径直走在了前头,踏上石板大路,往御书房而去。
云初夏见他面容冷漠,知道事态严重,便跟着他去了。
进了御书房,风淩笑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坐在御案后,冷问道:“是你要翻二十年前的旧案?”
云初夏愕然,“皇上,如何得知?”此事任何证据都没有,是不该这么快跟他翻案的事情。她料想是步大人跟他了,只是他如此着急,莫非此案有什么不能提的地方?
“你不要管朕如何得知,你只告诉朕,是不是你的主意?”风淩笑也提高了声音,声音中蕴含着薄怒。
风凌笑哼了一声:“你出于什么居心?此案已经过去二十年,先帝曾经下旨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此案,你是觉得你的脑袋很稳固还是认为太后宠爱你,舍不得杀你?”
云初夏道:“翻案不翻案,此时还説不准。皇上,若是我有能力把杀人狂魔找出来,你是否能准许我翻案?”
“就凭你?”风凌笑不屑地道。
“就凭我!”云初夏平静地道。
“当年先帝曾经派出无数捕快和宫中侍卫搜查此饶下落,但是一丝线索都找不到,你竟然单凭你?”风凌笑不怒反笑,犀利地盯着她道。
云初夏摇摇头,“当然不止单凭我一个人。据我所知,神捕府是直接受清平王管辖,清平王直接听令于皇上,我要神捕府的一个人为我查探,不出三,我可以找出当年的杀人狂魔!”
“朕凭什么信你?”风凌笑收敛那不屑的笑容,看云初夏的神情,倒不像是在笑。
“你为什么不信我?”云初夏反问。
风凌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这样跟他话,但是如今,他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只得气呼呼地道:“朕了不许就是不许,不管你能否找到杀人狂魔,朕不准任何人翻查此案。此乃先帝的旨意。即便朕准许,朝中大臣也会阻止!”
“主要皇上带头ok,谁敢反对拉出去乱棍打死!”云初夏学他那句拉下去乱棍打死,她对他最深刻的印象,便是他这一句话。
风凌笑面容些微扭曲,她的话虽然听不全懂,但是她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
“滚出去,以后不许提这个案子!”风凌笑沉下脸来怒道。
“你若是不准许我提,我大不了私底下去查探,但是绝对不会罢手不管的!”云初夏和他耗上了。若单纯是人和人之间的杀戮,她是管不了,但涉及到她的本分,她便不能袖手旁观了。
“你敢?”风凌笑眯起眼睛冷冷地盯住她。
“我为什么不敢?”云初夏把英妃的叮嘱全部抛在脑后。
风凌笑猛然从椅子上起身,疾步走到她面前,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脸迅速从白皙变成了红色,他厉声道:“别以为你救过太后朕便会任你胡作非为,你若是还想在着皇宫里呆着,最好给朕安分一些!”
云初夏从怀里取出一根针,往他胳肢窝里一插,一种酸痛且痒的感觉顿时俘虏了风凌笑,他放开云初夏,伸手把针拔掉,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铁青。
只是还没等他下令让人把云初夏拖出去,云初夏猛地跳在他伸手,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用嘴巴堵住他的嘴。斗嘴打架神马的,若是要叫人就不好玩了。
她咬住他的嘴唇,然后单手把自己的衣衫褪到肩膀,威胁到:“你要是敢喊人进来把我乱棍打死,我就大喊非礼!”
风凌笑气得脑袋爆炸,一张脸从铁青转变成爆红,他脑袋起码有三秒钟是缺乏了思想的,只恨不得把这个女人一脚踢出去。
他伸手拉开她,但是她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他,看似弱不禁风的她,如今竟力大无穷。
深呼吸几口,他才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句话:“放开!”
云初夏瞪着他,“你要保证听我完!”
风凌笑感觉到自己的鼻孔都要冒出烟来了,他咬牙切齿地道:“你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朕便…….”
“把我拉下去乱棍打死?”云初夏凉凉地接口,“好歹也是雾水夫妻,有必要动辄喊打喊杀的吗?”
她放开他,拉好被她褪至肩膀的衣衫,道:“其实你不必生气,我想查探那杀人狂魔一案,先帝也是乐见其成的!”
风凌笑听她到先帝,口气和缓了下来,但是还是冷冰冰的不饶人:“你怎么知道先帝会赞成?既然你懂得帮人家捉妖,那干脆去把先帝请来,让他亲自跟朕,朕便准了!”
本是气话,风凌笑的时候也没想过云初夏可以做到,不过是讽刺她罢了。然而云初夏却当了真,问道“当真?”
“当真!”风凌笑凉凉地道,“若是你能让先帝亲口跟朕,朕马上命人协助你翻案!”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云初夏急速地道,“你了便不能反悔!“
“朕九五之尊,君无戏言!”风凌笑一副淡漠的神态,对于神鬼之事,他始终有保留,更不相信云初夏有能力见到先帝,若她真有捉妖的本领,当时在山洞里便不会被人掳走了。
之后他又加了一句:“三之内,带那杀人狂魔回来见朕,朕再考虑相信你的鬼话!”
云初夏一口答应了,“没问题,我只要一个人,神捕府的唐骏云!”
“为什么是他?”风凌笑挑眉看着她。
云初夏唇瓣绽出一朵邪恶的笑容:“因为,我看上他了!”
风凌笑脸色沉了下来,“你别忘记,你是朕的女人!”
云初夏笑了,“皇上真爱笑!”
“你最好知道朕不是在笑,对其他男饶脑筋你少动,否则,你要有承受朕怒气的本事!”风凌笑警告她。
云初夏侧头想了一下,“自己不要的东西都不可便宜别人,对吗?就像梁才人和柳侍卫一样,你明明不爱梁才人,却不愿意她和自己所爱的人比翼双飞,你这个人心眼太了!”
风凌笑铁青着脸,“闭嘴,笨女人。”
“不过人家就让人闭嘴,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云初夏丝毫不畏惧,自顾自地着。
“唐骏云朕不会指派给你,你另外再挑选一个!”风凌笑干脆懒得理她,免得被气的七窍流血。这笔账,早晚会跟她算的。
“你莫非爱上了我?”云初夏看着他,“你若不是爱上我,为何怕我对其他男人有好感?其实充其量,咱们不过是床伴而已,还不到谈感情的地步!”
“你想死吗?”风凌笑的口气忽然很恶劣,额头青筋暴怒,“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若不是看在你哄得太后高兴,朕早把你……”
“拉下去乱棍打死了!”云初夏没好气地道接口道。其实这个皇帝对于狠话明显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来来去去都是这一句。他凶恶的背后,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云初夏!”风凌笑暴怒一声。
“我没有耳聋,不必那么大声,你若不是爱上我,就把唐骏云指派给我,我保证三之内,给你找出杀人狂魔!”云初夏掩住耳朵道。
风凌笑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三之后,若是交不出人来,朕要你和唐骏云人头落地!”
云初夏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要她找人,岂不是容易的事情?三是她给自己懒惰的借口了,事实上要找那杀人狂魔,只需三个时辰便绰绰有余了。至于为何一定要唐骏云帮忙,当然是有一个大的原因。古语有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相信有个美男在身边,她做事会有趣很多,就算无趣,至少也不会枯燥。
其实她们姓云一族,千古以来都是女子在前线战斗,应该准许她们纳一群美男来减压。否则,五百年的生命里,她们如何走过?
云初夏一愣,“我不是包子!”
“上一次,你告诉朕你叫包子!”
“我我叫馒头!”云初夏咬牙切齿,她的名字这么好听,他愣是不剑
“不,你叫包子!”风淩笑正色地道,“朕记得清清楚楚。”
“你记错了!”事实上馒头和包子没有什么好争议的,都是一路货色。
“朕你叫包子,你有意见么?”意味带着一分恐吓,挑眉看着她。
云初夏顿了一下,目的已经达到,犯不着跟腹黑的人再过不去,否则,他反口的话她不许她翻案,她调查起来就麻烦很多了。有他恩准,当年一票参与查办此案的人都会配合她。做起事来便省事多了。于是,她道:“我确实叫包子!”
“过来!”风淩笑嘴角微微扬起,一张俊美的脸少了几分冰冷,显得更加的迷人。
云初夏心中赞叹,此男果然是妖孽类的。瞧他眼中的神色,莫非是想和她.......
云初夏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忽然转变的他。
门被推开了,冲进来两个侍卫和李总管,皇帝怒道:“云初夏意欲朕,给朕轰出去!”
靠,恶人先告状了,云初夏恨得牙痒痒,如今她一脸的潮红,想跟人家是他非礼她,也没有人相信。更何况,谁会相信皇帝会非礼她?人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两名侍卫愣了一下,随即上前拖云初夏,云初夏一挥手,不怒反笑:“好,我记住了!”罢,恨恨地转身飞奔而去。这一下,算是丢脸丢到盘古墓去了。
李总管傻傻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风淩笑道:“今日之事,谁若是传出去,人头落地!”
两名侍卫和李总管连忙道:“遵旨!”
“出去吧!”风淩笑对两名侍卫道。
两名侍卫应声便出去了。李总管斗胆地问:“皇上,方才,发生何事?”
风淩笑扬起一抹笑容,“没事!”李总管又傻了眼,皇上笑了?皇上竟然笑了?他方才还一脸的震怒,如今竟然笑了,而且心情大好。
李总管的心忽然便激动了起来,伺候皇上这么多年,见他笑过的次数不足三次,第一次,自然是平定了边疆。第二次,是多年前太后娘娘急病,差点宾,后来觅得神医医治好了。第三次,是和金国续订了友好协议。
但是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想要非礼他而笑?尤其如今朝政烦恼的事情一大堆,他每日都板着脸孔,因何忽然心情大好?
云初夏刚出了御书房,便看见太后身边的李嬷嬷疾步走来,见到云初夏不由得愣了一下:“云医女,你不是出宫了么?”
“是的,又回来了!”云初夏见她神色焦虑,不由得问道:“嬷嬷这么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李嬷嬷叹息道:“还不是太后,她昨夜受寒,今日起来便发高热,御医开了药,她瞒着底下的人全部倒掉。”
“这是为何啊?”云初夏不解地问道,“病了就该要吃药啊!”
李嬷嬷道:“医女你不清楚太后的性子啊,她这辈子不怕地不怕,就唯独怕喝药。”
云初夏想起她的前任云星儿,她也是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却偏生怕喝药。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道:“那你不哄她喝药,来这里做什么呢?”
李嬷嬷笑了一下:“这宫里唯一能治得了太后娘娘的人,便是皇上了!”
提到那浑人,云初夏便一阵愠怒,道,“我跟你去看看,皇上公务繁重,就不必找他了!”她正好有些关于当年案子的事情要问太后,若是她去了,李嬷嬷又叫来疯子,那岂不是又要看到他?所以,她拍胸口道:“放心吧,我来哄太后喝药!”
“你?行不行啊?”李嬷嬷看着她,有些怀疑地道。
“行行行!”云初夏搂住李嬷嬷的肩膀,半拖半拉地带着她走了。
只是想到这么一耽搁,尚书府那边便出事了。
步大人派人去请镇国寺的住持,只是碰巧住持云游去了。寺里最高道行的是住持的嫡传弟子智慧大师。智慧大师道行确实算是高了,应付一般的孤魂野鬼甚至怨灵山魅妖等都可以,只是对付火魔便不行了。
智慧大师倒也没有推却,跟着步府的人便会了府。
步大人觉得云初夏有些危言耸听,而且他也觉得智慧大师起码也比云初夏高道行吧。智慧大师已经四十多岁,自修行,而云初夏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论道行,她肯定是及不上智慧大师的。
不通晓这方面的事情的人,总以为年纪大便是经验道校步大人会这样想也是情理之中,瞧云初夏那弱不禁风的样子,确实不像一个会道术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