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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另有冷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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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丫边说,边冲容小山使个眼色,那同样是个机灵鬼,顿时会意,蹬蹬蹬地跑到柜台那边,拿了数个酒碗,又打开店中一坛冷泉香,舀了一盏又一盏,摆在桌上,笑眯眯地邀众人过去品尝。

冷泉香是容小双用山上初春刚融的雪水酿的,虽不及松岑那般醇厚,却自有甘冽,它的酒香,清清淡淡的,不会直往人鼻孔里钻,可萦绕在鼻翼,总是挥之不去。

“这个是什么酒?闻着也不错啊,跟松岑大有不同,是不要钱,白给尝的吗?”

刚才嚷嚷声最大,非松岑不买的来客,最先折服于这甘冽清香中。

容小丫笑声如银铃:“大叔,我们两个娃娃站在这儿,人都说童蒙最真,我们开了口,难道还能骗你不成,快尝尝吧。”

来客不再犹疑,端起一盏,砸吧几口,满是惊喜。

“好啊,好啊,居然能尝出冬雪和桃花的交融滋味,妙极,妙极。”

见他品的香,旁人按捺不住了,纷纷伸出手去,各取一盏,品过之后,喜形于色。

容小双悄悄冲小丫和小山竖了个大拇指,这俩精灵豆,真是酒坊的福气宝宝。

这一下午,圆脸老爷如愿拉回去松岑酒,店里还卖出去不少冷泉香。

整整忙活了一下午,容小双才有空坐下歇着,给小丫小山几文钱,让他俩去隔壁铺子买蜜饯吃,自个儿搬张椅子坐下,捶捶肩膀,皱着眉头。

“娘,这生意好了也不成了,胳膊腿都不像自个儿的了,挺累人的。”

容李氏笑着替女儿捏了捏。

“你这孩子,真够拼的,咱家酒坊慢慢做出名堂来了,你爹那头也不说什么,临出门前,还叮嘱我,让给你说说,别光顾着做生意,把身体熬坏了,不行的话,咱们雇上个可靠的,夜里看着店,你回去歇着。”

她心疼女儿,哪怕花些银子也无妨。

雇人夜里看店?

容小双心里偷着笑,要是娘亲知道,她找了个不用给工钱的,还不定惊讶成什么样呢。

“暂且不用了,娘亲,哥哥不是快回来了吗?等哥哥回来,我们商量一下,两人轮流着,或是一起在这儿,咱们刚赚了些钱,在锡城的根基还不稳,眼下还是得靠自己去打拼。”

她用话回了娘亲,心底却在思忖,柳方之在这儿的事,只怕瞒不过容成安,等哥哥回来,得跟他说个清楚。

容李氏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酿酒可以找短工,帮忙打打下手,但院中放的都是心血得来的佳酿,万一来个不知根不知底的,暗中使个坏,那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成,你怎么安排,娘都听你的,话说回来,你们晚上在城里看店,可得多留个心眼,咱们村上都遭贼了呢。”

“村上遭贼?”

容李氏面色变得凝重:“还是今个儿天快亮的时候,别的不偷,专拣你三叔家的破板车,结果,遇上你三婶起来上茅厕,用大扫帚给撵走了。”

容小双想起柳方之还完板车狼狈跑回来的那一幕,硬憋住了笑,继续听着娘亲的絮絮叨叨。

“不过你三婶也不讲理,一大早就跑到村长家闹腾,非说村上遭贼村长有责,哭哭啼啼个没完,村长无奈,只得答应进城里,将这事给柳监军说说。”

“哦”容小双淡淡应了声,心底却乐翻天了:“柳方之啊,回头柳监军安排人去村子守着,或者循着蛛丝马迹,要来拿你,看你还往哪儿躲。”

等等,柳监军,柳方之,都姓柳?

这算是巧合吗?

一个念头突然闪现脑海,容小双被自个儿吓了一跳。

“娘亲,娘亲,大哥回来了。”

娘俩儿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容小山拽着容成安欢叫着往铺子里奔。

容李氏急忙迎出去,打昨天一早儿子送容除夕回邻县,她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生怕容除夕的婆家找麻烦。

做人娘亲的,往往心里所想都不是平白出现,回到铺子的容成安,垮着一张脸,坐在桌旁,一言不发。

容小双试探地问了声:“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小姑丈家的人欺负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容小丫的惊呼。

“娘亲,二姐,你们快看看,大哥嘴角破了,衣裳也是破的。”

容李氏大惊,急忙过去,捧着容成安的脸细细端详,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里头就抽着疼。

岂止是嘴角,刚才背着光进来没看清,这会儿才发现,容成安眼眶都是乌青的。

再看看衣裳,袖口扯裂了寸许,右胳膊肘一个大窟窿,衣襟上少了两颗盘扣。

一看就是被人给打了。

容李氏登时就不淡定了,“哇”一声哭出来,直骂着容除夕的婆家不是人。

容小双也是火起,但比娘亲冷静些。

“哥哥,怎么回事,谁打的,是不是小姑丈?”

一路垂头丧气地回来,容成安本来就心里憋屈,这会儿见了自家人,满腔闷气倾泻而出。

他一捶桌子:“除过他还有谁,咱们好心送了小姑姑回去,还赔上银子,哪知他嫌少,当着我的面就去打小姑姑,我拉劝了两下,这下倒好,拳头都冲着我招呼过来了。”

容小双气的浑身颤抖:“哥哥,你可比小姑丈强壮多了,不会打回去啊,就由着他这么欺负。”

“唉!”

容成安长长一声叹息,他本是七尺男儿,孔武有力,怎会干不过一个猥琐男人。

只恨对方是长辈,他若挥了拳头出去,自然是于理不合。

事情到了这份上,亲戚们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容成安到底心善,一阵怒骂之后,总还忧心着容除夕能不能躲过夫家的责难。

容小双气鼓鼓地说道:“说来说去,都是三叔家暗中挑的事,没有他们戳弄,小姑姑一个远嫁的妇道人家,会犯这个难事,三叔家是改不了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大伯那边还不见动静呢,且等着吧。”

她太过了解容小年一家,尤其是那个尖酸刻薄的容三婶。

上一世的徐家,是坏在了骨子了,那些都是道貌岸然的噬人魔头,以致于上一世的容小双,浑浑噩噩的,就那么成了替罪羔羊,死于非命。

这一世的容小年家,是坏在了明处,任她使多少心眼,都是皮毛,总能对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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