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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卫生间。
杨白鹭大吐特吐。
可能有秽物呛入气管,不时还咳嗽几声。
那种痛苦,喝吐的人,都能体会一二。
她满头冷汗,满脸泪水。
冷月浓很是心疼,为她捂着脑袋,拍打后背,又接水让她漱口。
折腾了好半天,杨白鹭才缓过来。
冷月浓叹了口气,“白鹭,你要理解你爷爷,也要理解你师父。”
杨白鹭嘴巴一扁。
“好啦好啦。”冷月浓摇头,“至于那个发簪,欢欢真不知道是你之前选过的。”
杨白鹭轻轻的依偎在冷月浓怀里。
冷月浓比她大些,知道她很早就失去了双亲,这会儿母性泛滥,疼惜的拥抱着她。
“白鹭,我知道你喜欢你师父。”
听到这话,杨白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但身体是自己的。”
冷月浓道:“越是年轻,越是不能挥霍健康。”
“嗯,师娘,你真好。”杨白鹭抱着她的脖子,轻轻椅。
冷月浓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只怕你心里不想叫我师娘吧!”
“那叫什么?”
“你心知肚明。”
“哪有……”
杨白鹭脑袋埋得更低,不让冷月浓看到她的脸。
冷月浓悠悠道:“我可以接受白玫,也可以接受你,不过,还要看你的本事。”
这句话,杨白鹭久久的消化不了。
杨白鹭回办公室休息。
冷月浓回到包间,大家已经准备散场了。
“月浓,白鹭怎么样?”石青玄问道。
“没事。”冷月浓说,“不过,要是她师父去关心一下,那就完全没事了。”
“不惯毛病!”萧可一摆手,“回家。”
冷月浓哭笑不得,她知道萧可并非铁石心肠,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小丫头死心。
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姐夫,杨白鹭为什么那么激动啊!”冷欢忍不住问道。
“发簪跟你很配。”
萧可撂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朝外走。
“啊?”冷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叶小倩将一男五女送到外面,问要不要叫“代驾”。
萧可刚想说要,却被冷月浓打断,“老公,麻烦你送千红和若琳回去。”
喝醉的女人叫代驾都不安全。
当然,前提是,冷月浓知道萧可的本事,这点酒对他而言,也就漱了个口。
“不用不用。”江若琳连连摆手。
“要的要的。”杜千红不住点头。
“你们三个……”
“我们没事,师姐可以保护我们。”
“那……好吧!”
萧可驾驶杜千红的卡宴,送两个女孩回去。
有江若琳在,想必杜千红也不敢造次。
总经理办公室。
“杨总,他们走了。”叶小倩汇报。
“知道。”杨白鹭搓了搓脸。
“你没事吧!”
“没事。”
“萧先生是很优秀,喜欢他也是人之常情。”
“嗯?”
叶小倩继续说道:“可是喜欢一个人,就非要共枕同眠朝朝暮暮吗?”
“那怎么搞?”
“但如果萧先生来者不拒,你还会喜欢他吗?”
“这……”
“所以呀!有些东西看着很好,但一旦据为己有,就没有那么好了。”
“你出去吧!”杨白鹭轻声说,“我静一静。”
“别胡思乱想,萧先生之所以不接受你,反而是对你的一种尊重。”
“没事,去吧。”杨白鹭摆摆手,叶小倩退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杨白鹭关了灯,将椅背放低,躺下,点燃一支大卫杜夫。
据说是一千块一支的女士香烟。
当然不是她买的,是这间办公室的上一个主人留下的,还没开封。
烟头在黑暗中泛红。
然而,只抽了一口,杨白鹭就拼命的咳嗽起来。
再也不抽了。
只是夹在指间,看着袅袅升起的烟气,品位这份孤独。
叶小倩的话有道理。
可她听不进去。
若总是活得那么理智,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总要干上一两件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事。
冷月浓都说了可以接受她,她怎么可以不去争取一下。
……
酒红色卡宴徜徉在街头。
江若琳、杜千红在后面窃窃私语。
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江若琳说:“先送杜总。”
杜千红说:“先送若琳。”
萧可拍板:“先送杜千红。”
杜千红幽怨地看着萧可的背影。
江若琳没有注意到,她说:“萧先生,那你还要专门还车。”
“这是月浓安排的任务。”
接着,再不多言。
十几分钟,车子停在杜千红的公寓楼下。
杜千红赖着不下车,“若琳,我送你。”
“不用了吧,杜总。”江若琳客气道。
“杜千红,你要跟着也可以,一会儿,自己开车回来。”
“我……那你一会儿把车给我送回来,我明天一早就要用车。”
“等着吧!”
“你……”
“请下车。”
杜千红恨恨的下车,“好,我等你把车子还回来。”
“等着吧!”
萧可一脚油门,让杜千红饱吸一口尾气。
城中村。
没想到江秘书住在城中村。
楼层在两边竖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窄的巷弄,休想在里面会车,除非是岔路口。
低矮而杂乱的电线,四处横流的污水。
也就是冬天。
夏天不知道要滋生出多少蚊蝇。
任何一座城市的内里,都没法做到像表面那样光鲜亮丽。甚至有很多,就跟羊屎蛋一样。
萧可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做点什么。
不过,得首先跟月浓商量一下。
“快拆迁了吧!”
两人徒步进入。
“说了三年了。”
“拆二代啊!”萧可笑道。
“呵呵……”
江若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萧可有些看不懂。
不多时,来到一个不大的院落前,房子也没怎么加盖。
而周围的村民,家家户户都盖得很高,都是为了拆迁时补偿多些。
“进去吧,我看着你进了家门就走。”
萧可双手插兜。
江若琳驻足,本就喝了不少酒,小脸不由一烫。
他这么温情款款、绅士周到,不会对自己有想法吧!
“别胡思乱想,我就是完成老婆交代的任务!”
萧可通过背影,通过呼吸频率,都能窥破她的内心,于是开口说道。
“直男!”
江若琳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就跑进了家门。
“死丫头,钱呢!钱呢!”
“爸!我没钱啦!”
萧可刚刚转身,就听见江若琳的哭喊。
江父质问,“年底了,你的奖金呢!”
“奖金都被你输掉了。”
“我不信,你一身酒气,自己有钱喝酒,却没钱孝敬你爸,你不孝。”
“我不孝?我辛辛苦苦赚钱,都被你拿去赌掉,房子还没拆,已经被你输掉。”
江若琳哭着控诉,“我怎样才叫孝顺,啊?是不是让我去卖血,给你筹集赌本,这样才叫孝顺!”
“我不跟你说。”
“你干什么,包包还给我!”
话音未落,一道虚浮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男人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