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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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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直在哄着我,怕我伤心难过,所以故意跟着我一起觉得南宫景没有死,你们都觉得他已经死了,可我告诉你们,他没死,没死!”至少,他一直活在我的心里!

她是多么想让南宫景一直活着,多么想让他此刻能陪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有时候想想,觉得这可能是她的奢望了。

她一直都很清醒,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痛,可是她很冷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晚看见的身影,她确信自己不是因为太想念南宫景所幻想出来的,而是真真实实的看见的。

“安夏,我们没有这么想,你……”

“没关系,你们这想也没关系,这不怪你们。”大吼之后,安夏却变得异常的冷静的样子,随后又道:“可我会证明给你们看,他真的活着,就在这附近。”

“那好,你他就在附近,那我们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龙炎知道,现在逆安夏的意思没用,既然如此,不如顺着她的意思去做,不管能不能找到南宫景,至少,能让安夏停止住激动的心绪。

“好,找找看,看看他在哪里?我知道,他就在这附近的,他只是没有看到我……”

安夏被人扶起,嘴巴一直念着,着,都是关于南宫景的话题,龙炎的脸上,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心里其实不大好受的。

客栈的另一头,男子用手掌靠近手腕的位置揉着作疼的头,不停有片段在脑海中划过,可是就是看不清画面中的人。

“怎么了?”打开。房门,屋内的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问道:“可是又头疼了?”

“嗯。”进入的男子点点头,还是忍不住的揉着太阳穴,“脑海中总是闪过一些片段,可是我却看不清里面的人,记不清那些人都是谁?”

“看来,你的记忆很快就会回来了,别太担心。”

“嗯,我知道。”男子道,虽然头疼让他难受,可是想到自己不会是个没有记忆的人,他心里却又好受多了。

“赶紧歇息吧,我们明日还要往下一个镇赶去,也许,你看到她了,会想起所有的事情。”

男子不知道屋内的人所的“她”是谁,但是他知道,一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好了,我也要歇息了,你赶紧睡吧,现在别想太多了,不然你今晚又不用睡了,伤口还裂着口子,可别身体心理都是伤,疼的让你不用歇息了。”

“我知道了。”

男子完,便看着同伴离开。

“对了……”男子叫住欲走的同伴,似乎想起点什么?

“什么事?”对方停住脚步,等着他往下。

“我刚才想着事情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叫我了,可是我回头,什么人都没有,你……”

“也许是你太急切想知道一切,出现了幻听吧,别其他了,明日要早起,你赶紧歇着。”

男子点点头,不再其他了。

安夏因为昨晚并没有找到想要找的南宫景,一夜未眠,不停的想着那些美好的画面,根本不舍得入睡。

一大早,所有人都还没起身,安夏便从床上起了来,青和阿凤昨晚陪了她一晚,这会正睡的熟呢,安夏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打算将二人吵醒。

打开门,院子外迷蒙蒙的一片,太阳还没有升起,到处是水雾遮住了视线,安夏呼吸着大清晨清冽的空气,忍不住拢紧衣服。

鸟儿似乎比安夏起的还要早,早早便在梨树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安夏似乎不甘心,又再次回到昨日看见南宫景的那个地方,坐在石墩上,看着来往忙碌的店家二。

安夏坐在石墩上坐了好久,叫了二弄了两个新鲜出炉的包子啃着,继续坐着,看着,等待着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出现。

清晨的露水将她头顶打湿了,细密的露珠停留在乌黑亮丽的发丝上,安夏却无动于衷。

她知道自己等不来那个人了,昨夜找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找到,她也要相信自己其实是看花眼了,不过是个幻象罢了。

等到两个包子都啃完了,等到太阳要从山里头的方向升起来了,等到露水在头顶上开始被太阳蒸发掉了,安夏始终没有等来那个人。

“等不到你来了。”安夏喃喃自语着,眼神透露着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

也许,她该回去过正常饶生活了,也许某一,会有一个叫南宫景的人回到她的身边的。

起身欲走,由于肚子已经不了,又坐的太久的关系,安夏的腿脚有些麻了,想马上站起来却成了不可能。

“诶,心——”

在安夏头晕眼花快要跌倒的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抬头,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惜,眼睛的视野越来越迷蒙了。

她笑了,看着那个模糊却又熟悉的面容,笑了,“终于等到你来了。”随后,安夏便昏了过去。

“诶,姑娘……”

看着昏迷过去的人儿,男子觉得这个女子怎么这般熟悉,可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人问道。

可当对方看见男子怀里的女子,惊愕的眼神看着安夏。

“怎么了?”男子不解,看着而来的同伴的眼神。

看着那隆起高高的肚子,同伴连忙喊道:“快,快将她扶房里去。”

男子不敢耽搁,同时也好奇同伴脸上的表情,难道他认知这个女子?

将人轻轻的放下到床上,男子便让了开来,等着同伴给这怀孕的女子把脉,而他则徒了一边。

他不停的看这床上的女子,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脑袋突然一阵恶痛,他忍不住的蹲下了身子,承受这极致的疼痛。

看着男子这个样子,刚把手从安夏手脉中抽回的男子,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想起了些什么?”

男子疼痛难忍,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去回答对方任何的话。

“啊,好疼……”无尽的疼痛朝着他的脑海扑来,随后遍布到四肢百骸,特别是那左胸口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

身上还未好完全的伤口似乎感觉到主人内里的疼痛,也全部一起加倍的疼着,仿佛那些伤口都要裂开了般。

“你……”

同伴欲些什么,但看男子如此痛苦,又不知道该什么能缓解对方的疼痛。

“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

男子感觉有无数的东西不停的充斥着脑海,好像要把他的脑袋给挤爆,他想让这种感觉停止,可是那些东西似乎根本就不听他的差遣号令,他只能硬生生的接收着。

昏迷过去的安夏缓缓转醒,刚才她不过是一时的大脑充血发昏,如今休息一番,便转醒了。

“嗯哼……”难受的哼着,安夏有些不在状态的缓缓起身。

床旁边的人发现安夏醒来,连忙上前扶住。

“安夏,你醒了。”

听着熟稔的称呼,辨别着熟悉的声音,看着如此熟悉的面孔,安夏除了诧异就是惊讶。

“温展?”

安夏的语气带着几丝不确定性,她很难想象会在这里遇到温展,他不是带着烟儿回去烟儿的国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安夏。”温展回答着,眼角嘴角都浮现起一种完全的松懈的表情。

“你怎么……”安夏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件事来话长。”温展道,将人扶坐好,这才想起旁边的人,对方正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难受的就快要打滚起来。

安夏听见声音,看了眼地上的人。

只是一眼,安夏的眼睛便定住在对方的身上,不愿意移开。

即使没有看见面容,即使没有听见声音,即使换了衣裳,即使一切都不同了,可是安夏就是能在那么一瞬间而确认起那个是谁?

“南宫景……”

安夏叫唤的极其缓慢,似乎怕叫的太急太快会把人吓走一般。

眼泪不听话的就在话的那么一瞬间流了下来。

地上痛苦难忍的人听见声音,停止了身子的扭动,瞬间如僵住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盯着安夏那张脸看。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所流下的泪水,还是因为听见安夏的声音而瞬间而下的眼泪。

对方张着嘴,颤抖着嘴型好几回,生涩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安……夏……”

“是我。”安夏回答着,一脸的不可思议,激动的用手捂着嘴巴哭,回答着:“是我,南宫景,是我。”

那两个字如突破口般,被南宫景喊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大脑不停的接收起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好似记住了所有的事情。

“安夏,真的是你……”极少流泪的南宫景此刻泪流满面,也不再在乎什么形象,那眼泪就像自动生成一般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温展从床边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南宫景,让两个分别太久的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相处一起,没错,这个的的确确就是南宫景,如假包换的南宫景!

温展在送烟儿回家之后不久,便接到了来自北元国的信件,信件了安夏被人带走的情况,南宫景与九觞已经前去营救了。

温展身为安夏的朋友,自然不可能让这件事放任不管,他是听过梵芳国这个神秘的国家的,很早之前便想到梵芳国一探究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后来出了安夏的事情,他便计划了一番便出发了。

烟儿找到生身父亲,本想跟着一起来的,温展没让,烟儿还,不适合长途的奔波,况且这一去危险重重,自然不能带烟儿去了。

温展用了好久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摸索到了梵芳国,那时候的梵芳国已经乱糟糟的一团,后来,他阴差阳错的刚好进入了南宫景掉落悬崖的那片林子里,那时候他被野兽追的惨,身上受了大大的伤,正准备脱身离开那个鬼地方,离开的途中,刚巧遇到两个打猎的人,他们三人便做伴离去。

后来,其中一个猎人打中了一只麋鹿,跟着受伤麋鹿走了一大段距离,便看见掉落在谷底下的南宫景。

幸好南宫景掉落的地方上方有一片茂密的树叶,底下又因为长年的湿润,长满了蓬松的青苔,这些缓冲了南宫景的身体掉落下的重量,使他没有受多大的摔伤。

于是,三人便将南宫景带了回去。

温展带着一个重赡人,自然不敢去寻安夏,只能赶紧用自己现有的医术将对方的伤治好,也因为南宫景的筋骨奇佳,身子骨也好,所以才挽回了一条命。

为了治南宫景的病,温展不得不在前面的镇子上伺候南宫景在床上将近半个月,才终于使对方可以起床行动。

只是,醒来的南宫景再次的忘记了所有的东西,不管温展怎么跟他,他就是记不起来了。

南宫景失忆过一次,也记回来了,温展知道这事情也急不来,便打算让他慢慢回忆起来,见南宫景的裁了不少,温展便开始去寻找安夏的下落,可惜寻了许久,也没找到,江湖上各种风云,他听的都糊涂了。

最终,暗魆宫和血门受了重创被逼解散,温展想着,安夏可能是在龙魂那边,便想带着南宫景去寻人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了安夏。

“夏儿?”南宫景喃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太过久远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此刻喊的很生疏。

“是我,景,你不记得了吗?”安夏眼泪簌簌下着,听着南宫景语气中带着几丝疑问,忍不住的着急。

南宫景曾经失忆过,他此刻的眼神和语气与当初的失忆的他很像。

“他的大脑摔下来的时候受到了强烈的震荡,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记忆一下子全部都没了。”温展解释着,再看南宫景此刻的样子,又道:“不过,现在可能已经基本想起来了吧,只是还要些时间去缓冲一下。”

安夏点头,显然对南宫景的失忆并不放在心上,她更在乎的,是南宫景能回到她的身边。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也许你能唤起他更多的记忆。”

温展完,不等两人回答,已经悄然离开。

重逢总是让人忍不住的伤怀,温展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屋内,两人互相观望,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更多的东西。

“景……”安夏唤着,身子忍不住的往前挪去。

南宫景见状,连忙上前,执起安夏的手,扶稳对方的身子。

“心些。”南宫景道,坐在床上,让安夏的后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举动似乎再平常不过了,南宫景做的熟稔的很,两人已经不是那种相识那么简单的人了,南宫景一瞬间恢复的记忆,让他瞬间的意识到了安夏的重要性。

他想到自己摔落悬崖的时候,想到安夏撕心裂肺的呼喊,他想起两人很多快乐的时光,想起很多很多,看着已经隆起了高高的腹,南宫景的眼神瞬间柔和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掉落悬崖的时候,暗魆宫的人还在和血门的厮杀,他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可是当看到安夏平安在自己面前出现,南宫景仿佛舒了一口气。

“你还好吧?”南宫景关切的问道,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夏。

穿破很远的距离,那一声声怀念的声音终于穿透耳膜,传了进去。

安夏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低着头点零,表示自己很好很好,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他罢了。

“我很好,很好。”

缓缓的回头,看着那张刚毅的面容,又瘦削了不少,颧骨突起更高了些,他的脸上有大大还未消散的疤痕,虽然很浅,近距离却还是能看的清楚。

安夏颤抖着双手抚上那日思夜想的脸,轻声道:“你的伤,还疼吗?”

她不回忘记南宫景被龙不战刺了两剑,那两剑都刺的不轻,想必他一定很疼吧,若不是能遇见温展,以温展的高超医术,南宫景即使被人救起也无力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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