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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瓷静静地望着床上安详死去的老者,许久才伸出手拿起桌上的方子,“我们先去找个地方歇息,辛月,劳你这几日注意些,若是那一日的道士进了城,立刻通知我。”
“是,姑娘。”辛月淡淡一笑,看来她已经布好棋了。
放榜的那一日很快就到来了。这一日皇帝因着瘟疫一事心里头有些不痛快,把一干大臣一通怒骂,苏星南身为右相首当其冲,挨了不少的唾沫星子,面色阴郁不已,回府时差下人去榜上一看又没有苏修宜的名字,面色更是一片黑沉。
“修宜在哪?”苏星南一回府看着迎上来的马芳荣劈头盖脸地质问道:“这个逆子!我在不少大臣面前夸下海口,说我儿必能金榜题名,可现在呢!他连最末的进士都没捞着一个9配叫我的儿子吗?”
马芳荣心头重重地一跳,使了个眼神给锦丰,锦丰立马会意,悄悄儿地去给苏修宜通风报信。
苏星南狠狠一拂袖,抬步往苏修宜的院子去。
“老爷!老爷!”马芳荣在后头唤了几句,死死地跺了跺脚,提起裙摆跟着苏星南。
“少爷,您快出去躲躲吧,老爷这回可是盛怒,若是您现在被老爷碰到了,少不得要一通打骂。”锦丰有些急,一通话说的飞快,不时地张望着门口。
“啊?”苏修宜睡得久了头有些晕,他揉了揉太阳穴想着今天的日子,猛地一拍额头,今日是放榜的日子!苏星南一定是知道他榜上无名了。
“快!”苏修宜着急地下床穿鞋。“好,少爷,您快些,奴婢再帮您收拾些细软,您在外头多待上几日,等老爷消气了,夫人会差人去接您的。”锦丰动作麻利地拿出一个包袱开始收拾。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锦丰眼尖地看到了苏星南出现在拐角处,她看着还在穿衣的苏修宜,心下急得不行,遂咬了咬牙,扒了苏修宜刚穿好的衣服,飞快道:“少爷,老爷朝这边来了,您快躺到床上去装作头痛的样子,,奴婢再熏些艾,这样更真些。”锦丰机智地取下挂在腰间的荷包,拿着火折子点燃,艾草的味道很快弥漫开来。
“逆子!”苏星南大喝一声,进了苏修宜的房间,他本想是想重重地甩苏修宜一个巴掌的,谁知鼻尖一动,闻者一股子艾草味,再见苏修宜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那个狠厉的巴掌硬是收了回来。
锦丰趁着苏星南不注意,偷偷地给身后火急火燎的马芳荣使了个眼色,马芳荣明了了,暗下松了口气。
“父亲……”苏修宜虚弱地喊了声,微微抬起手,想拽住苏星南的衣角。
“哼!”苏星南冷冷哼了声,“为父在外头夸下海口,说我儿必是文曲下凡,你倒好,真是硬生生地打了你老子的脸!”
“修宜!修宜!你这是怎么了!”马芳荣凄厉地往苏修宜身上一扑,执起一双泪眼,朦胧地看着苏星南,哀哀道:“老爷,清儿刚去,许是修宜太过思念她了,久病成疾,前些日子会试,说不定就是因为病痛,这才名落孙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