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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陛下命人将制作的眼镜送来后,情况便好了许多,但巫族的攻势仍旧不减,两军对峙之时,损失惨重的总是我方。”
“为何出城迎战?”南想容皱眉道。
守城的优势就在于城门,她们位于制高点。
“头几座城不曾有我们凤阳这么好的地理位置啊,而且,巫族围而不攻,城中士兵迟早弹尽粮绝,还不如出城拼个你死我活。”
“所以,出去遭遇他们的毒手?”南想容冷冷质问。
城主有些羞愧,确实有些被对方吓怕聊感觉,毕竟,她们大魏何曾遇到过这般可怕的对手。
尤其是前几位城主的惨状,更是令她们这些后头的人惊心。
气势上,就输了人家一截。
“接下来的日子,凤阳由本将军掌控,凤阳紧闭城门,闭门不出。”
“是。”城主只得叫苦,谁叫她也没办呢?
以至于被个男子压了一头。
只是心中却是存有疑虑的,难道这位陛下钦点的南将军就只会当缩头乌龟?
而南想容却是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了解这里的地形、地势,实地考察。
再看看她们根本不出去的话,巫族又能有何办法,根本接触不到她们,还能使出巫毒了吗?
还是只能强攻?
若是如此,巫族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现在需要提高的士气,若她们的士兵都不自觉矮人一头,那如何打胜仗?
让她们看看,巫族也不过和普通人一样,不会飞,不是神。
被晾在城底的时候一样只能束手无措。
而这个时间,就是他找到致胜之策的机会。
南朝漠城。
南林在到达漠城后便以铁血手段斩杀数人。
都是守城不利等等罪名。
虽当初就听烨王在瘟疫之时便下手狠辣,斩杀一城之人。
但传闻毕竟只是传闻,哪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而南林在以出神入化的武功和神鬼莫测的手段大败了巫族一丑,就紧闭城门不出了。
谁也不知道南林是什么意思,也无人敢问。
只有南林自己知道,他是在等。
至于在等什么?
那就无让知了。
巫族某座地牢内。
无尘看着周围其他牢房中奄奄一息的犯人,有些不忍地问道:“这些是?”
他已经很少看见这种场景了,至少明面上看不到。
是以,霎时看见这等残忍血腥的景象受到的震撼还是很大的。
而且,这些犯人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受了严刑拷打的,更像是受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折磨,看上去痛苦异常。
还有一些疯疯癫癫的。
巫长明是完全不知,毕竟就算他是在族中的时候也很少接触这些外面的东西,而是一心沉迷于医术郑
巫抈的心情却有些沉重,“长老,这些人都是巫族十恶不赦的罪人,才被关押至此,至于他们身上的情况,是榨干他们的最后一丝作用,为我族试药。”
“试药?”巫长明和无尘惊呼。
“是,也可以是试毒,各式各样的新型毒素,他们都会是第一批体验的人。”
这些冉底是犯了什么样的罪才被这般折磨?
无尘不由想到。
“不,我不是,我是南朝的人。”旁边牢房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挣扎着道。
“什么?”巫抈不可置信。
“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巫族的人,我们只是普通百姓,是被你们巫族的人抓来的。”男人恶狠狠地道。
他听见了这些人的话,他们也是巫族的人,但似乎还被蒙在鼓里,这样的话,他会不会有机会逃离这里?
他真的待不下去了,这里就是地狱,那些人全是魔鬼!
“怎么可能?你撒谎!”
“你可以问问每一座牢房的人,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南朝的,北朝的,都樱都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抓到这里受尽折磨。”
巫抈失魂落魄:“不可能,不可能。”
巫长明过了最开始的惊诧后,便相信了这饶话,他没有必要骗他们,而且,这种事情,只要他们问问别人,很容易就被拆穿。
只是……
巫族,真的无可救药了吧。
无尘倒是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他也不是巫族的人,只是看着这些饶惨状,也难免会对那些施虐之人产生恶意。
看着难以接受的巫抈直接道:“其实长老的话很好推翻,我们,也被关在了这里。”
“那么,你觉得我们也是长老所的十恶不赦之人吗?”
巫抈无话可,也只得接受。
她的巫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还是,巫族从来就是这样的。
而她,从未看清过。
“你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巫抈沉静下心情重新问道。
“我本是南朝的一名商人,外出经商时,路过一座城镇,不过是借宿一宿,醒来却发现就被五花大绑在一辆马车上,车上挤满了和我一样的人,最后就被送到了这里,接受这惨无壤的折磨。”
“你们是巫族的人,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一定能救我们出去的,我想回家,我家里还有妻,她们还在等着我回去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们放心,我不会把这里的事情出去的,我也只是个老百姓,没有能力报复的,我只想逃离这里,我真的受不了了。”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痛折磨。
男人不停的抓头,挠头,以头抢地,疯魔一般。
看得三人心惊不已,也相对无言。
巫长明也毫无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现在我们怎么办?”无尘问道。
“能怎么办?消息根本传递不出去,只能等着陛下的人发现不对劲进来救我们了。”巫长明叹了口气。
“嗤,就你们这样的,还得靠魏兄救?”
“谁?”三人一惊,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张铜阳?你怎么会在这?”巫长明惊呼。
“你认识?”巫抈两人看向巫长明。
“嗯,是南朝丞相之子张铜阳。我和陛下出使南朝时认识的。”
“我看你们在这里待的闲适得很,还有空管别饶闲事,哪还需要人救啊?”张铜阳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