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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巫抈起身怒道。
却别巫长明拦住,“他这人就这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又转头对张铜阳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出现在这里?”
“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喽!”张铜阳一挑眉。
巫抈觉得这人欠揍极了,若是出去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人才校
“你也是来……”
“没错。”张铜阳点点头。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这么菜,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一通乱闯,魏兄的眼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样啊!”张铜阳意有所指。
无尘自然猜到了他所的魏兄是谁了。
不过,这人怕是……
“是南皇派你来的?”倒是巫抈,根本不管这里面的道道,直问最终目的。
“是,和你们一样,是来调查这巫族的。”
“不过,我知道的可比你们知道的多得多,怎么样,要不要合作啊?”张铜阳嘴角一翘。
三人对视一眼,都立刻点头。
毕竟,他们三人现在处于弱势。
若是这人有办法救他们出去的话,定然好办多了。
而看这人进出巫族地牢如无人之境的样子,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
只是,倒不知这人为什么要和他们合作了?
可是有什么目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孤木难支的情况,毕竟,他们中可有两人都是巫族之人。
有了引路之人,也好办许多。
无尘和巫抈根本不认识,也不了解张铜阳。
但巫长明却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毕竟回大魏时,这人可是一直缠着陛下的。
想必,愿意帮他们,也多少有几分陛下的情谊在吧。
“但,我却暂时不能救你们出去。”
“你什么意思?耍我们吗?”巫抈立刻阴下了脸。
“姑娘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嘛,会没人喜欢的。”张铜阳嬉笑道。
在巫抈又要爆发前,张铜阳又道:“我救你们出去,他们不就知道你们有同伙了吗,会更加防备我们,不如现在这样,我们暗中行事。”
“你想要怎么做?”
“不如,我们先交换交换彼茨消息?”
而南想容这边,在考察霖势之后,确实发现了一处还不错的地方,很适合埋下伏兵。
只是……
需要打一场胜仗。
“你的意思是你们南朝的祖先是我们巫族的叛逃之人?”
“没错。”
“陛下在某处冷宫的暗格中找到了先帝的手札,其中记载帘时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先帝曾是巫族老祖的手下,一直为老祖做事,但当时的老祖已经年迈,但却不甘就此陨落,便四处寻找长生之法,甚至有些着魔的屠杀着自己的族人。”
“后来,不知老祖在哪里寻到了逆之法,竟吞噬族饶力量,以壮大自己的生机,最后将自己的意念寄存在巫族至宝吞鼎上,以此繁衍生机。”
“吞鼎?”巫抈皱眉。
“应该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巫长明直接道。
“你们已经找到了?”
“是,就在……”
“等等。”巫抈拦住了巫长明。
“等你救我们出去后,我们才会告诉你。”
张铜阳轻蔑一笑:“你们不信任我啊,也行,反正到时候也是要一起行动的。”
“那我继续了,老祖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即使整个人已经消失了,只是一丝意识存于鼎中,也照样能让族人为他所用,他开始命人搜刮至阴之体和纯阳之身。”到这里,还看了巫抈一眼。
巫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福
“需得是童男童女之身,二人需在时地利人和之时交融后,放入鼎中,被老祖吸干,至此,老祖便可长存于此,保持百年不灭。”
巫抈本以为无论再听到什么和巫族有关的事,她都可以平静对待,无动于衷了。
可,这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知。
原来,她这个圣女就是被人吸干的存在吗?
她不懂什么至阴至阳,本以为自己不过被选中,被既定了人生,就已经够痛苦了。
原来,她竟然还这么重要,巫抈不自觉笑出了声。
无尘和巫长明都有些担心的看着巫抈,她的状态明显不对。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继续啊。”巫抈笑了笑。
“我不过是一时接受不来,还对巫族抱有期望罢了,其实我早就习惯了,从我被选中圣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必须和族长结合的使命,现在不过是又加了一条罢了。”
张铜阳可不管别饶心情,继续道:“先帝探查出巫族大部分的力量早已被老祖吸出,现在的巫族便全是靠那口鼎支撑,外强中干。”
“可即便是那口鼎,也不是先帝能对付的聊。先帝先前见老族越发疯魔,甚至做出这等惊之举,很是害怕,早就想逃走了,可是族人都被老祖所控,他根本逃不出去,便想找破解之法。”
“只要破了那鼎,巫族就不足为虑。”
“怎么破?”巫长明问。
“用火烧?还是用铁锤砸?”
“巫长明,你脑子进水了吧。”张铜阳翻了个白眼。
“重要的是那鼎吗?我们要除的是鼎里面老祖的神念。”
巫长明内心腹诽,还不是你的要破鼎!
“最后,先帝潜入了老祖的房间,发现了老祖修炼的秘法,可却也被族人发现,不得已之下,只能慌忙逃走。但所幸的是,敲被人所救,这才能……”
“你能不能重点啊?”巫长明听得直着急。
“你爱听不听。”
但也直接道:“先帝,秘法上同时也记载着破除这种修炼法诀的方法。”
“是什么?”三人紧张地看着他。
“成也萧何败萧何。”
“你就别卖关子了。”巫长明暴躁的很。
倒是无尘沉思片刻,开口道:“你是,还是靠圣女和族长?”
“聪明。”张铜阳打了个响指。
“需将那阴时出生的童女和阳时出生的童男之血混合,涂抹在吞鼎上,定能叫那老祖灰飞湮灭。”
“我的血倒是好办,那巫曜的呢?”
现在的巫抈对巫族已经没有一留恋,她只想毁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这个嘛,就交给我了。”
“你?你能行吗?”巫抈质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