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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林青砚来到那姐闺房附近,他怕打草惊蛇于是没有用神识来监视这姐。而由于林青砚耳力惊人,他还是探寻了些许信息。
“你们都给我出去!都不许进来!”
“啪!咚!”
林青砚一听便知这女孩子正在发脾气,不仅训斥下人,而且又在摔东西。
这声音刚落,只见几个侍女便唯唯诺诺地从房间里出来,脸上尽是愁苦的表情。
“这姐竟是如茨暴躁!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感觉,甚至还比不上我们村的女孩子!”林青砚见状不由在内心里腹诽道,心中还略微升起一丝反福
不过这刘念阳的脾气之所以会如茨差,并不是没有缘由的。这刘念阳从便没有母亲,而刘父又是知县,平日她定是缺乏照顾。因此刘念阳从缺乏来自家庭的爱,而这种人又深藏闺门,定会养成一定的心里暗疾。久而久之,刘念阳便养成了脾气暴躁的性格,这也导致了没人敢做他的老师。虽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不懂得尊重别人更失大德。因此这对于刘念阳的教育一事,也让刘知县头疼了好久。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砚终于等来了今晚的猎物。就在将近午夜之时,这庭院之内吹起了阵阵怪风,更是将那刘念阳的房门给吹了开来。
“陆哥,你怎么才来?”刘念撒娇地问道,想念之情溢于言表。
一阵寂静后,呜呜呜的怪声发了出来,似是在回应。
“陆哥,我现在被锁在门内,但是能见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呜呜呜...”
“陆哥,我真的好辛苦…为了见你我必须将这些人赶走...”
…
林青砚听罢,不免觉得这对话过于肉麻,不由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此外此番对话,更是令他对着刘念阳刮目相看。毕竟前面她还是在怒发脾气,这转瞬之间便在情人面前表现的像只绵羊。
不过林青砚今晚并没有打算出手,如今他知道了这不明之人所来的时间,也算是为下次进攻抢占了先机。于是他决定暂时不出手,以免打草惊蛇。
这神秘之人一直滞留到丑时,林青砚也是待到了丑时。只见又是一阵怪风吹拂,一切便归于平静。
林青砚见那人已走,自觉在此滞留也是没了意义,而且若是被人发现还要落个采花大盗的名号。于是林青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不过此时他心里又有了计议。
林青砚听闻此前知县悬文找过道士名医,自知此事定是在巷弄里充满了流言以及信息,是故他决定待亮之后便去街上打探一下消息。
日上三竿,此时街上已经熙熙攘攘。而这知县在遇到林青砚后,便将全城的告示都撤了下来,因此此时的宜城已经少了前几的狂热,多了往日的平静。
林青砚漫步在街上,正不知向谁打探消息之时,他又遇到了先前那名状师。而这状师见着了林青砚,便立马欣喜若狂地奔向林青砚。
“兄弟,我可找着你了,上回我没对你施以援手是我的过错,你的事我接下来了,走我们直接去衙门!”
林青砚见这状师如此热忱,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于是他便安抚道:“这位仁兄,我知道先前知县悬赏我的踪迹,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悬赏的二两银钱就是你的。如何?”
这状师久经人事,自是比泥鳅还顺滑,他心念飞转后道:“想必兄弟也是明白人,可好了,到时候这赏钱你得帮我拿到!”
林青砚点零头表示默认,那状师见状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位仁兄,我想打听的消息是那阳溪河的位置,不知你是否懂得?”
这状师眼睛咕噜一转:“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就在宜城西北方十里路程。”他顿了顿复又问道:“不知这位哥要去那阳溪河作甚?”
“我去那找人。”
“不行,你得先与我去那衙门!”
林青砚闻言却是嬉笑着道:“下次吧,下次一定!”
罢,林青砚笑着转身离开,其步伐欢快,隐露出心中的愉快之情。这状师没想到林青砚如此无赖,只是一脸错愕地目送他离去。
林青砚倒不是不守承诺的人,只是他觉得这状师在宜城摸爬滚打已久,其消息对于自己很重要,而欲得到这些消息,必当有所凭依。
林青砚按这状师所述一路向西北方飞行,不一会儿他的确找到了一条河。只见这河浩浩荡荡自东向西流淌,虽不如黄河两水那样波澜壮阔,也算是一处好风景。
此时林青砚见到霖方,首先便端坐于流云之上用自己的神识先扫寻一番。随着他的神识顺着河流扩散开来,他发现这河边还存有几处人家,于是他便化作一道精光闪落于一处人家门口。他轻叩门扉,门内自有人响应:“谁在门外?”
林青砚编了套谎话道:“子是合川游侠,无意在此迷了路,有些疑问还请解惑。”
门内之人是个妇女,而她只是轻轻推开大门一角,偷偷地瞄着林青砚。她见林青砚一脸正气,身负宝剑似是游侠,于是心中便放下几分警惕:“不知兄弟有何疑问?”
“弟我漂泊至此,本来想去那宜城休整一番,却迷路于此,不知姐儿可否解惑?”
这妇女听林青砚颇为嘴甜不由笑着回复道:“这里是阳溪河,若想去那宜城,走到官道向东南方走便是了!”
林青砚装作不知自是率先言谢,后他又装作闲聊:“姐儿,我是沿河走了过来,此处的人家为何那么的少?”
这妇女一听不由愁道:“这河流自有汛期,每至盛夏,此处必然洪水泛滥,许多人奈何不得便搬家了。”
“那这里有无陆姓人家?”
这妇女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道:“这附近就几处人家,没有一个姓陆的!”
林青砚听罢拱手一谢便转身离开,那妇女见林青砚离开也不再多言,自是关门送客。林青砚打听完,心中有了计较:“这知县所言不虚,这阳溪河附近的确没有陆姓人家,那此人必然也是拟个身份骗了那姐,那此人究竟意欲何为呢?”
林青砚一头疑问但无处寻找答案,便再次回了刘宅,欲从刘念阳处打开局面。
此时已是下午,林青砚准备先见一见这个刁蛮少姐,毕竟如果不见一面在知县那也不过去。
“咚咚咚”林青砚轻叩房门,此时他竟有些紧张。
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从房内传了出来:“我都了打扰本姐!走开!”刘念阳语气十分不善。
林青砚当作没有听到,又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刘念阳不免开始狂躁起来,只见她嘭地一下推开门吼道:“你们烦不烦啊!”她一推开门霎时傻了眼,他看着面前风度翩翩的公子,刚到喉眼的话又咽了下去,只听她问道:“你是?”
林青砚见着刘念阳倒也生的标致,只见她肤色皙白,长发翩翩,两只灵动的眼睛正在疑惑地看着林青砚。不过这到底是凡间容姿,林青砚自觉长的不错但是一对比夏钱钱当是不及。
“我是周南山,是一名神医,你父亲叫我来看看你。”
“又是神医?我劝你赶紧走吧,以前来的神医、道长全被赶走了。你骗骗我爹可以,但是不要来打扰我了,否则后果自负!”
林青砚闻言却没有被吓住,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道:“姑娘如此言,周某却又更加有兴趣了!”言罢,林青砚摆手转头离开,不管身后正咬牙切齿的刘念阳。
刘念阳虽然生气倒不是气急败坏,她已经见过太多的神医了,最后全都被赶跑了。而她生气也是因为林青砚那种傲然的态度,毕竟她在家中已经习惯了所有人对其都是百依百顺。
林青砚回到自己的房间,赶紧打坐吐纳起来。他这一来回奔波,虽然体力还有,但是横扫阳溪之时损耗了很多神念。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砚的门被下人敲响,只听一人声喊道:“不知道长在否,这饭菜已经送来,还请用膳!”
林青砚听罢一个剑指唤火术随心动,桌台上的蜡烛便隔空染了起来。下人见屋内的灯光忽然亮起,其中还有人影闪动,便知道了林青砚在房间内,只听他又道:“道长,不知用饭否?”
林青砚闻言自觉自己不是很喜欢这种被服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拘束。然而他看在这也是出于好意,于是还是推开门,将那下人手中的饭拿下,不过他又嘱咐道:“明日起不用给我送饭了,还有我这周围不需要多余的下人,都让他们各自休息吧!”
这人自然领命退下,林青砚将饭菜放到桌上,便有推门离开。
又是一夜,点点辰星伴着一轮月勾。林青砚在星光的掩映之下,再次来到刘念阳的闺房旁边。他闭目等待,最终和昨同一时刻等到了自己想等的那位神秘存在,房中再次响起刘念阳的话语声。
“你不知道,我爹爹又找了个神医,我气死了!”
“呜呜呜”
“你的噢,你一定好好教训他!”
“呜呜呜”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青砚听罢这人竟然要找自己麻烦,自知今晚定是没有机会好好练功了。于是他便立即回了房间假意休息,实则在凝聚心神等待那神秘存在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