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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半夜,林青砚依旧保持灵台清明,周身灵气内敛,不似一个结丹真人。他默默地在心中估摸着时间,心中不免还有些紧张。他自从入得道门习得玄法,斩过异兽灭过尸怪,但少有真正与人斗法的经历。不过他又想来,自己已经贵为金丹真人,这俗世之中还能有人与其相争么?想到此,林青砚急促的呼吸有渐渐平复下来。
屋外突起微风,吹的一地枯草歪歪斜斜,其中更是携带了一股肃杀之意。
林青砚感到风起,便自知那神秘之人已至。不过林青砚甚是自信,不由心起试探之意。于是他又将流云卷霞附于自身,把自己的灵气控制的滴水不漏。
忽然一丝念头闪入林青砚的脑海,而他眉宇之间一丝微不可查的皱眉闪过,他已经感到这屋内多了另一个存在
林青砚侧卧在床上,倏然装作夜眠翻身,一双眼睛微眯,竟是偷偷地观察此人。不过这屋内却是空无一人,林青砚不由在心中腹诽道:“这人竟然还会隐身术,也不知他还要干什么!”
那个人见林青砚翻身也是没动,以期待林青砚再次“熟睡”后,再采取行动。
林青砚翻身之后见那人却是不动,因此也无法采取其他措施,只好与那人僵持下去。不过他还是能感受到那人正在观察自己,他也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他。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砚耐不住僵持,竟是下床开始走动起来。而他如此作为还是想知道这人究竟想干什么,毕竟他已经呆在他屋内好久了。
突然桌上的茶壶在林青砚背后凌空飞了起来,紧接着一只茶杯也飞了起来,最后茶壶的水竟是自动地飘进了那水杯之郑
这桌子上一动,林青砚的灵觉便已察觉到了,但为了做戏他还是装作被吓到了。他突然回首,见到凌空的茶杯之中正盛满了殷殷茶水,他很是浮夸地大叫一声:“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揉了揉眼,努力地将眼睛瞪大地如铜铃一般复又道:“闹鬼啦!”
而那水杯悬在空中竟是将水向着林青砚洒下,霎那间便将林青砚的周身给打湿了!林青砚装作惊讶,竟是在与那水杯围绕着桌子斗智斗勇,来回进退。
不过对方根本不把林青砚的假架势放在眼里,他不知使了什么妙术竟然将壶中之水全都引出,而这道水流如一条水龙在空之中环绕几圈,最后冲向了林青砚。
林青砚知道此时不能闪避也不能防御,一定要将这水流尽数扛住。
“哗啦”
只听得所有水流都淋到了林青砚的身上,林青砚立马转身推门而去,似是被吓坏了。不过林青砚刚出门就凝气消去了自己的行踪,同时祭出‘流云卷霞’飞到了上。此时虽然星光璀璨,但是常人也发现不了林青砚的踪迹,因为在他们眼中空之中只是一朵云而已。
林青砚在和那人嬉闹的过程之中早已熟悉了那饶气息,此时他单靠灵觉开始了追踪之旅。林青砚在空亦步亦趋,他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那阳溪河,而当他飞临那阳溪河之上,那饶踪迹便顿时消失了。
“这...难道是我的灵觉失效了?不可能!”林青砚在心里不由反问,不过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疑问,过了一会儿他便想出了下一步安排:“既然如今追至此处,我再用神识探寻一番,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林青砚是个果断的人,他心中安排好计划后便立刻实施起来。只见他散开神识直入水底,但是这水底除了水草和游鱼之外便无他物,这不免又增加了林青砚的疑惑:“这神秘之饶确是到了此处没了踪迹,难道隐没在这零稀的村庄之中吗?”
然而如今已近寅时,村之中人都在熟睡。林青砚也不好意思打扰村民,于是他便又飞回了刘府。后夜安定,不一会伴随着雄鸡打鸣,整个宜城有开始忙碌起来。
今日早晨来奇怪,林青砚刚出门便看到了几个侍女鬼鬼祟祟在他周围。他心中好奇,便默默地尾随她们,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刘念阳的住处。而此时刘念阳早已起床洗漱完毕正在屋前的花园等着诸位侍女回来报告消息。林青砚自是不想暴露,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同以往的快感,于是他便隔墙聆听。
“姐我们回来了。”
“赶紧那周神医怎么样了?”
“我见那周神医神清气爽,不似有异样的样子。”
“对对对,那周神医还在庭院伸了一个懒腰,甚是惬意!”
刘念阳闻言不禁有些生气,只听她略有不信地先是反问:“什么?”后又拍了桌子直言道:“难道陆君骗了我?哼,他明明答应我去整治那神医一番的!”
话毕刘念阳又遣散了众人,独自将自己锁在闺房之内。
而林青砚听完心里却是窃喜,心想着此时应是我出场的时候了!他缓步踱步走至刘念阳的闺门外,又是轻叩三下。
房内的刘念阳一听这熟悉的敲门声,便知又是那周神医前来问诊。她虽然生气,但还是想自己求证一番,毕竟整治一事是她安排给那神秘饶。于是刘念阳推开房门,她一开门便见到了那一面盈盈笑容的林青砚。她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神医的确好似和昨没有不同。
“周神医所来是为何事?”
“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为了给姐诊断了!昨日姐放出狠话,搞得饶确在屋内焦急了一会,但是我等啊等,最后我耐不住困意便睡着了!不知姐还有什么把戏?如何还是恐吓,人可不会怕噢!”
林青砚耐心十足,而他知道自己的这种耐心会激发刘念阳的急躁。只见那刘念阳胸部起伏不定,一看便是受了气,她捂着胸部压低了声音似是强忍着怒气道:“周神医我今日身体不好,今日诊断一事可否明日再续?”
林青砚见状心想你这刁蛮姐也有受气的时候,因此他便趁胜追击:“今日我看姐的气色好似比昨更差了,今日务必允许人帮姐诊断一番!”
刘念阳已经气得不想话了,于是将房门使劲一摔,留下一脸微笑的林青砚站在原地。林青砚摆了摆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但是心里却是暗爽的不得了。
是夜,林青砚当然又再次来到这刘念阳闺房处蹲守,这次他听到的却不是甜言蜜语。
“陆哥!这周某欺人太甚!我差点都被气哭了!”
“呜呜呜”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人家整治他!?”
“呜呜呜”
“我不信!他今明明精神很好!”
...
女孩子发脾气定是一发不可收拾,林青砚此时作为一个外人,只是听着都受不了了。他听闻此人今夜又要来登门造访,于是他便立马又回到了房屋,等待那神秘人都再次光顾。不过他猜测这次显然这神秘人要动真格,不再是昨晚的捉弄把戏。
神秘人进了屋不再等待林青砚起身活动,而是直接一击水箭突向林青砚。
这水箭凭空出现,似是御水术。而林青砚灵觉超人,也是感受到了这水箭中蕴含的灵力。
“水箭?五行道术?”林青砚心中默念道,脸上仍没有表情。他此时脑中无数个念头闪过,决议还是得装作不能抵挡。因为他发现他这样作为,竟然可以起到挑拨离间的效果。
只见林青砚被这一击直接打到了床沿,他捂着胸口,佯装负伤,气息微弱的道:“是谁?”
不过林青砚问完却再无回应,而他也感受到了那人已经走了。
这一战林青砚虽然受零伤,但也换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首先这神秘饶确与那阳溪河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他两次前来所使用的道术全与水相关;其次这神秘饶修为看不出深浅,但是最多金丹,因为他这一水箭虽然是低等道术,但是他的操控却是极为精准。按林青砚所感,这一击若是凡人受了,定然要躺在床上三。
翌日清晨,林青砚照常来到刘念阳的住处,依旧是轻叩三声。
刘念阳一听自然知道是周神医来了,她见周神医神清气爽不似被伤,自是念头四起,开始怀疑那多日幽会的情郎。
“姐,今日看病否?”
刘念阳见状仍是不信,决定自己来探探这个神医,于是她微微一笑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林青砚见刘念阳应允,便一脚跨进了她的闺门。
“姐且坐好,将右手伸出来,医为你诊断。”两人坐罢,林青砚便如是道。刘念阳见林青砚超凡脱俗,也不反感便将右手伸出放置他的面前。
只见林青砚将左手微微一搭,双眼迷虚着,似有意味地砸巴着嘴。只过了一会儿,林青砚方才开口道:“姐,你病的确疑难,但我已经知道了其症结所在!这医治之法也是简单,就是药汤辅以针砭,不过这解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配好。”
刘念阳闻言不由来了兴趣,她自知自己没什么病,于是她好奇地问道:“不知神医...我这是什么病?”
林青砚看着她一脸正经地道:“姐久居这屋内,应该多出去走走,否则身体卫气必然大减,有病魔袭扰之险。”
刘念阳闻言心里不由大骂这神医乃是骗子,不由看轻了几分林青砚,而她于是疑问道:“就这?”
林青砚闻言却是笑了笑转身离去,待其走到房门之处却是停顿了一下,只听他留个侧脸道:“其实姐身体挺好,你父亲和我了大概,姐还是等待一会儿。待我去往那阳溪河找到陆氏,姐这病定然痊愈!”
完林青砚转头离去,不再理会身后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的刘念阳。刘念阳此时百感交集,她忽然觉得这神医虚虚实实,却是不简单。而且她听闻此人要去阳溪,不免心忧自己的情郎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