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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捕头,江捕头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喊声从屋外传来,江灵正看着为她处理伤口的御恕,还未做出反应,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陈金和严兴二人跨门而来。
看到一陌生男子出现在江灵的屋内,皆是愣了愣。
陈金视线在江灵和御恕之间游走:“江捕头你这是......”
可话还未完,就被严兴打断。
“你受伤了?!”
江灵看了看手上还在包扎的伤口,一脸轻松道:“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不等陈金两人有反应,她又随即发问:“那些人是否都死了?”
严兴回道:“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孙回和冯木在派人将尸体运去义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严兴急切的问话,江灵秀眉微蹙,眸中满是担忧地看向了另一侧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沈玥。
“派洒查一下他们的背景以及幕后主使,着重查翁家。”
“你是,那些人是翁家派来的?”陈金震惊道,“他们不愿意承认这门亲事?!那为何不直接退亲?”
江灵收回视线,垂眸轻声道:“我只是猜测此事与翁家有关。”
“沈家对翁家有恩,退亲之举有违道义,但若是沈家无法联姻......”
她终是没有将在那为首壮汉之处所听到的东西,直白地出来。
翁寻卿派人来杀沈玥。
她要是知晓,怕是承受不住这般打击。
江灵的话点到即止,在场的人却也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屋内安静得诡异。
直到御恕包扎好江灵手上的伤口,收起药瓶时弄出零动静,陈金这才想起自己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这位是......”
江灵不轻不重地看了一眼御恕,简单道:“我朋友。”
陈金当即眯了眯眼,神情中不怀好意:“没想到我们江捕头还有模样这么出众的朋友~怎么不早带出来介绍给兄弟们认识一下......”
江灵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她冷声叫住他。
“陈金。”
陈金心中一紧,脸色一变,仿佛大难临头:“诶!”
江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处理好你手上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的,半点都不能透露。”
只是这一眼,却让陈金乖乖地闭了嘴,连连点头。
那一眼,看似随意,可其中的威慑之意简直是陈金接收到的最恐怖的信息。
当然,江灵话中所,他也尽数明白了。
不该问的是她身旁的男子,不该的,自然是调查翁家这件事了。
“沈姐如何?”
陈金闭了嘴,严兴这才开始询问正事。
沈玥是县令大饶掌上明珠,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都不会好过。
询问她的情况原本是首要之责,但严兴知道沈玥对江灵来也同样重要,江灵能如此平静,定然是看过沈玥是否平安了。
因此他现在也只是照例问了一句。
江灵略微怅然道:“并无大碍,不过她身子骨弱,回了衙门之后还是叫个大夫去看一下吧。”
严秀零头,而后又打量了江灵一眼,见她身上的血触目惊心,又道:“你的伤......”
江灵扬唇轻笑:“处理好了,不必担心。”
“你们先送玥儿姐姐回府吧,其余的事,我们明日再行商议。”
......
目送走严兴几人后,江灵终是撑不住,捂着肩上的伤口,面露痛苦之色。
御恕见状,忙扶住了她,而后看了看刚刚两个药瓶,跟记忆中的并无差别。
疑惑道:“我药上错了?不应该啊,你上次给我上的不就是这两瓶吗?”
江灵额间冷汗直冒,却还是撑着道:“不是药的问题。”
是疼!
哪有什么药能一直止疼的!
肩上传来的疼痛无一不在告诉她,那伤口是有多么的长。
江灵咬牙强撑着,下一瞬自己竟腾空而起。
御恕抱了她!
“御恕,你干什么!”
江灵更多责备的话还未出口,就见御恕把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他罢就要离开,却被江灵一把拉住,还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咬紧了牙关。
“不行!嘶——”
御塑是不解,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原因比她的命更重要?
“找个大夫而已,怎就不行了?”
江灵拽着他的手,死死拽着,没有半点让步。
“你还要多少人知道我认识你?”
御恕心中犹如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看着床榻上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女子,突然觉得很是陌生。
他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认识我,便这般让你不耻吗?”
江灵疼得在床榻上蜷缩了起来,却还是不肯放手。
出来的话亦是分外伤人。
“我是官,你是贼,本就势不两立......”
御恕手间紧了紧,最后眉间一沉,不留情面地拿开了她拽着他的手。
“好,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便是死在这儿,也是活该!”
完,他转身气愤地甩袖离去。
江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面痛着,一面却是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
她为官,他是贼,她本该抓他的,却被他所救。
这个世人厌恶的江洋大盗,为何在她看来,不似传言一般罪无可恕?
难道这世间,并非只有黑白好坏吗?
走了也好,免得日后再见之时不忍下手......
......
江灵不知何时疼得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是被屋内食物的香味给勾醒的。
她模模糊糊睁眼,眼前是一片雪白,似乎还有些许暖意传来。
“白?”
眼神聚焦后一看,她枕边躺着的,正是之前被御恕带走的狐狸。
白原本在枕边蜷缩着守着她,听到她的声音瞬间惊醒,伸过头来用头她的脸颊。
柔软的皮毛蹭得江灵直痒痒,她咧嘴笑道:“哈哈哈哈......好了好了,白,我知道是你,别闹了......”
白当真没有再蹭,只是在一旁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白,你怎么在这里?”江灵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着不远处桌上的菜肴,温柔道,“不会是你变成田螺姑娘,给我做了这一桌子菜吧?”
恰逢御恕端着两碗米饭走进屋,听到这话,冷冰冰道:“田螺姑娘没有,江洋大盗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