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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峰大爆炸,史称三一零事件,又称三一零共识。
明渝鹋领导的社党,朝鸽为首的内门,钰绮为首的牢守备,萧圣领导的望兴堡以及外门四堂等势力首次达成了共识,全宗门上下一心,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出现。
以飞絮报为首的报社大肆渲染合流同心的事迹,消除了原本分割各处人群之间的隔阂,为原本即将爆发的内战拖延了时间。
三一零事件是无名宗大一统思想萌芽的开端,标志着无名宗进入加速时代,是跨出绝龙山根据地的第一步。
为了铭记此次事件,一年一度的三月初十烟花节更是影响至今,成为澜沧人民共和国的法定节假日。
——节选自《澜沧历史人教版第一册第二章》
……
明渝鹋还没想到那么远。
现在她只是想骂人。
那么多火药,就这么化作了一朵烟火!
重点是她居然没看到。
亏了一个亿。
“查到是什么原因了吗?”明渝鹋负手而立,脸色铁青,俯瞰爆炸现场,一边看着各处人马清理现场,一边问道。
旁边的一众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属下斗胆猜测,应该是有动物跑进了仓库,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饶尸骨,但是却在一百多米的陡坡上发现了摔烂的半截野猪尸体。”
明渝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既然不是人干的,那问题就不是那么严重了,顶多是肉疼。
如果是人做的,那么就明,宗门里的内鬼还没有清扫干净。
明渝鹋紧紧攥起了纤细娇的双手,心中对建立一个特务组织的渴望愈发增强了。
原本明渝鹋的规划,是将社党弄成那种一堆精锐死士那样的组织,化作林鸠手中的一把利龋
但是明渝鹋也没有想到林鸠直接把掌门管事大权扔到了她手上。
更没想到的是,朝鸽居然连半点想组织她的意思都没樱
这也导致了,全宗门都很害怕明渝鹋,因为除了林鸠,就没有能镇得住明渝鹋的存在了。
鹓鶵的战斗力虽然强,但是没人能指望她带领其他人于明渝鹋抗衡。
孔弈秋声望不显,而且跟林鸠去川峡了。
钰绮怀孕,而且是林鸠的妻子,按理来,明渝鹋这位孝女是她的女儿,压着她整整一辈。
可惜牢守备向来不参与这些,钰绮底下的几个牢的精英更不用提了。
原本陈瓯窭声望与能力还有野心都达标了,一开始也有人主动找他。
奈何陈瓯窭很快投奔了明渝鹋的旗下。
卞郝仁持续下线,差点没有出家向佛,大家都差点忘记他了。
不是明渝鹋不好,她的能力全宗门有目共睹,她甚至每都很晚睡去,日夜不停地处理事务之余,还在规划未来目标。
可以这种古典宗门,从它无名宗创办到如今,都没有出现这么一个努力到不像是个当权者的人,明渝鹋是第二个,前一个是持续这种状态两就变得怠惰的林鸠。
明渝鹋好是好,但是谁都不乐意见到一家独大,除非你就是那一家的。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有人忧患,明渝鹋掌权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她看上去还是个女孩。
虽明渝鹋这个年纪,也快出嫁了。
万一她哪一发起疯来,做出啥事,那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家更希望掌权的同样年轻的林鸠,因为只有他才能完全掌控几股势力,而且自己身后并没有什么分割的势力。
因为他代表着的是全宗门的利益。
社党的明渝鹋是他女儿,内门的朝鸽主动让贤他,牢的钰绮是他妻子,望兴堡萧圣是人家一手提拔起来的亲属,外门里有一大批人对他黑转粉,粉转死忠粉,原因是这个家伙总能给这些爱玩的年轻人们带来惊喜,千机楼一众科研人员马首是瞻的白鹊现如今也公开了自己喜欢林鸠的事实。
明渝鹋不反对其他人追求林鸠,但是对于同性就有点不能接受了,强烈谴责了白鹊的不理智发言。
啊……对,柳茹溪哭晕了好几次,现在主动去往望兴堡的工厂监督扩建了。
“管理火药仓库的,自己去领赏赐。”明渝鹋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幽峰今不算太平了,但是白鹊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良好作息——几乎没有睡眠。
他还在改建的千机楼研发部心疼一大批被保证震碎的玻璃,心中感叹还好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块玻璃早就移交给了内门,而可以量产的模板移交到了望兴堡,在这里的玻璃都睡觉一些无关紧要的边角料罢了。
研发部因为发生了这档子事,所以放假一,白鹊一个守着千机楼,摆弄清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不会找点人来清理吗?”明渝鹋高傲地抬起脸,阔步走入千机楼研发部内。
之前因为一些事,所以明渝鹋与白鹊有了些隔阂,之后一大段时间里明渝鹋和白鹊都很忙,所以也没时间见面了。
今,明渝鹋也算是路过此处顺带来见见自己的“情当。
呸!什么叫自己的情敌!是钰绮的情敌!
“活动活动身体罢了……哼,谁像您这么娇贵呀,估计连扫把都抬不动。”白鹊也阴阳怪气地反击道。
而后,他又加了一句:“估计林鸠呀,迟早会厌恶起你这刁蛮的家伙。”
这句话似乎是戳到了明渝鹋的痛点,她像是只猫一般炸毛,狠狠跺了跺脚,愤怒道:“他才不会呢!”
“哼,你看钰绮姐多温柔贴心,你再看看你……啧啧啧,差距呀。”白鹊撇了撇嘴,摇头笑道。
“你……哼!扫把拿来!我扫给你看!”明渝鹋一把夺过扫把,开始整个厂房大清扫起来。
白鹊脸上的不屑渐渐淡了,轻笑着,拿起另一把扫把开始清扫起来。
千机楼的水泥地清扫起来比较轻松,明渝鹋与白鹊很快便干完了活儿。
“你看!我可以扫地的!”
“嗯,那就多谢啦。”白鹊眯起眼睛,大笑道。
明渝鹋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